想啊,你就这麽不懂人情事故,不懂我的心吗?」
「……」
「我的专长是建筑设计,学历算是好的,不单只有室内设计这条路好走。可是你不同,你跟陈哥好不容易在业界闯出一点名气,公司的规模只算中等,随便一个负面的印象,都有可能将富徵整个摧毁,你也三十几了,陈哥还比你多好几岁,到时候富徵倒了,你可以换个地方找不认识你的公司再干跟装潢相关的工作当师傅,可是你要已经有年纪没体力的陈哥何去何从?东山再起不是只要有资本就行,这个你想过没有?」
李其徵听得眼眶泛红喉咙发堵,他没想到巫泽远事事项项为著他的那一天,竟然这麽早就到来了。
「老婆,这些我都想过了,其实你不用这麽悲观,在我这一行,比当同性恋还要罪大恶极的人多得是,不至於会因为跟你在一起,富徵就会没生意被整倒的。」
伸手握住巫泽远的胳膊,李其徵坐起身将人拥在怀里安抚摇晃,「你刚刚快吓死我了,以後不要再这样摔会破掉会割伤人的东西了,也不要喝酒喝到手发抖,这样我会很担心的,好不好?」
巫泽远没有回答,只是用脸蹭著李其徵胸前的皮肤,将脸上未乾的眼泪,全都抹到李其徵身上之後,用力挣开了李其徵的怀抱。
「我眼睛好酸,我想去睡了。」其实是闻到野兽的体味,女王又发情了,可是两人才刚刚合好,女王不想让野兽这麽快就吃那麽好。
「你等一下先不要下去,我拿扫把先把地上的碎片都扫起来。」
李其徵伸手想去拿他那几件被巫泽远脱掉的上衣,巫泽远啪啪两声,就将他的手拍开,「不准穿,我还没处罚够!」
安娘喂,老婆有够凶的,不想再惹女王生气的野兽只得摸摸鼻子,乖乖的去厨房後面的阳台拿扫手甲笨斗。
女王双手环胸背靠沙发,视线随著野兽忙进忙出,把这当成对野兽最後的处罚。
但是,气温只有十几度出头的通风良好的客厅,再加上胸前迅速失温的潮湿体液,让一向身强体壮的野兽也禁不住一边清扫一边打起喷嚔来了。
「过来,先把衣服穿起来,不然会感冒。」处罚是必要的,可是也不能因此让野兽生病了。
「等一下,快好了。」
既然没有分成手,老婆又是老婆了,野兽心里有个想当然尔的想法,所以他觉得衣服要穿穿脱脱的很麻烦,在想法变成做法做完之前,不如先别穿上。
从茶几下拿出一叠旧报纸,依序横在茶几前分成几个位置摊开,李其徵将这些数量惊人,经过旧报纸包起之後能装满两个超大黑色塑胶袋的碎片都处理好提到阳台上放,这才走回巫泽远身边半蹲著,伸长手臂把已经昏昏欲睡的男人横抱再站起,拥在胸前问:
「老婆,你洗澡了没?」
虽然李其徵不喜欢洋酒的味道,而且巫泽远此刻身上的酒味还挺浓的,可是心爱的人味道怎麽闻都觉得好,有他惯用的那牌古龙水的味道。
「没……」
从买酒回来就顾著喝酒发泄,整个情绪都沉浸在自暴自弃又自怜自艾的愤怒里,哪有那个心思想到要洗澡?
「那我帮你洗!」
野兽这下可乐了,开心的低下头,在女王嘴上啾地一声,没有得到女王的同意,就自做主张的偷走了合好之後的第一个吻。
(0。54鲜币)旷男怨男II 041。想串成一串;永不分开(H)
041
「嗯......谁准你亲的?」巫泽远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全身就剩嘴还不饶人,「我有说要原谅你了吗?」
口气没啥烟硝味,李其徵知道巫泽远应该没那麽气他了,就是还闹别扭,所以没在怕的边抱著人朝浴室走,边低头又偷了两啾:
「老婆不要再气了,刚刚你处罚也罚过啦,怎麽可以还不原谅我?拜托啦,像我这麽善良烟斗(英俊)又骨力(勤劳)的男人已经是稀有动物了,你就收留我勉强继续用,不要放舍我四界去(到处去),酱子我会变成没人要的流浪狗捏,好不好?」
「谁理你啊。」巫泽远虽然嘴巴还硬著,心早就给李其徵的吻给溶化了,窝在野兽的怀里嗅著野兽浓郁的体味,女王的情欲开始骚动不已......
「老婆,你的石膏几时拆掉的啊?」将巫泽远抱到浴缸边缘坐好,李其徵在替他老婆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左手上的石膏不见了,後知後觉的问,「现在都好好的吗?还会不会痛?」
现在才想到要关心?巫泽远想了又来气,抬起一脚踹向李其徵的跨下!
「哎哟哎哟,踹哪里都可以,只有这里不行啦,踹坏了以後你只能用按摩棒了,多划不来啊。」野兽赶忙伸手去接巫泽远的脚板,用的是棒球接球的姿势。
「我的手怎麽了都不关你的事,不要问来让我心烦。」巫泽远嗔怪的表情在李其徵眼里有道不尽的可爱,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对不起。」放掉那只用了不少力气,幸好拦得快否则得逞可能就很吃力的脚板,李其徵将巫泽远的左手牵过来沿著手背一路亲到肘弯,「以後不管你怎样,我都会全程伺候你到好,不会再像这次这样了。」
「心情好就哄一哄,不好就半个月都没个人影,谁知道你说真的假的。」野兽的肉麻举动让女王很是受用,可是他满腹的怨气可没那麽容易说消就消,「你豆腐吃够了没有?吃够了就滚出去,我自己会洗。」
「吃不够吃不够,永远拢吃不够气。」亮晃晃的两排白牙露出二十几颗,可见野兽的嘴咧得有多开,「你的手脚都冰冰的,我撂烧水让你泡个热水澡好不好?」
「等你放好水,我大概也冷死了。」上衣已经被脱好身上只剩下裤子的巫泽远不比李其徵的皮粗肉厚,手臂上的毛细孔凝结成小小的一粒粒,鼻孔也觉得痒痒的,再不赶快冲热水的话,眼看就快打喷嚏流鼻水了。
「不会让你冷死的,我手脚很快,等我一分钟。」一手拿著莲蓬头冲,一手回洗著浴缸,不到一分钟,野兽就已经将塞子塞上开始放水,然後转身将他老婆与自己的裤子也剥了,搂著人就朝缸底压进去。
「今晚累死了,不要......唔......」
女王的口气很不耐烦,手脚却只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人就乖乖的任野兽拥著啃嘴巴啃脖子,等水漫到他的肚脐眼之时,野兽的进攻已经到了扩张後穴的阶段了。
「老婆,我好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野兽将女王的头挤上缸尾的枕形凹洞枕著,把一双长腿都扛上肩,沾著沐浴露的二根手指在穴里用力按到最深探向前列腺的所在,另一手替他老婆的前面打飞机。
「谁会想你......呃嗯,哈~」被按到敏感处的感受就像过电,女王的腰都被电酥了。
「很舒服吧?我下次要带录影跟录音的来录你,这样我不能回家的时候,晚上可以看可以听。」
野兽这几个礼拜打手枪的时候,脑海里不停意淫的都是女王在床上的媚态浪声,可用想的,刺激的程度毕竟还是比用看的差一截,不能带老婆的人去赴长期工约那就带他的影去聊慰相思也好,野兽的如意算盘在心里劈哩趴啦打得可开心了。
「谁准你录?啊,慢一点,太刺激了嗯嗯嗯,啊~」
在穴里的手指以指尖的腹肉不停抠弄著腺体末端的肠壁,快感汹涌得让人难以招架,分开的这些日子女王连一次自渎都没有,所以才被这麽抠没几下,前头的茎孔就开始涌现前列腺液,大张的手脚,附在骨上的筋肉也爽到绷直绷紧。
「老婆,你激动的时候,这里特别会吸耶。」野兽受不了视觉的撩拨,抽出手指拿了沐浴露倒上一些裹在自己的阴茎上,腰朝前用力一送,就把自己份量不小的男根插进正在缩放蠕动的穴口,直直的连停也不停的,就这麽一捅到底!
巫泽远被穴里戳进来的强大压迫感逼得腰臀直想後退,可背後就是缸壁,他已退无可退,只能哀鸣,「呜呃,噢......不要一次就这麽深,太撑了,会痛......」
「啊......老婆,好舒服,就跟回家一样,好爽......」插进去的所在很温暖很柔软,十分欢迎他也似的紧紧包覆,嘴上呼痛的男人并没有使上力气排挤他痛绞他还尽量放松,果然还是自己的老婆最懂得疼爱他了。
巫泽远瞧见李其徵一脸满足的模样,心里忍不住甜孜孜的,才插进来就这麽满足,可见他有多眷恋与自己契合的感觉。
而自己对他,何尝没有这样的感受?虽然他的生猛侵入让他疼痛,没戴套子的坏习惯总也改不了,可是那熟悉的体温与粗长的形状却让他排斥不起来,还为了取悦这粗鲁的男人用尽最大的弛度包容他,他说像回家,他也正是怀著迎他回家的心思,不计前嫌的,为他敞开他的身体与心灵......
「老婆,老婆你知道吗,能再插进来你里面,我就不想拔出去了。」覆著巫泽远的手,李其徵牵他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有没有觉得,你的小洞跟我的这里,金速配?」
巫泽远没有用言语回答李其徵,只是用另一手揽低李其徵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用自己的双唇去摩擦那方粗旷又扎人的下巴。
「老婆,你今晚说的是真的吗?」李其徵开始慢慢摆动著腰身,取悦著巫泽远,也让自己爽快,「真的不嫌弃我,要跟我过一辈子?」
「你嗯啊~有够罗唆,快做啦。」废话,当然是真的,君子一言九鼎,一言既出,肆马难追,我说话算不算话,难道你还没把握?
「你再跟我讲一次你说的嘛,我想听。」跨下正忙著,嘴也没閒著,又要说话又要在说话的空档去啄那张摩著他下巴的菱角嘴,整个人看得出来既亢奋心情又好。
巫泽远有些害羞了,乾脆眼睛闭起来,不理他。
除了老爸跟老妈,谁有这麽要紧过他?没有,所以李其徵乐歪了,继续软磨硬泡他老婆,「拜托嘛,老婆,说嘛说嘛。」
菱角嘴从那些胡渣上挪开,扭捏的上唇抿下唇,下唇抿上唇的抿来抿去,就是不再吐出呻吟以外的字句。
「老婆,老婆,你这样可爱死了,我真想就这样跟你插在一起串成一串,无论做什麽,永远都不跟你分开。」李其徵的情话,涵义跟语气实在猥琐到不行,可是怎麽办呢,巫泽远发现自己还挺爱听的。
完了,巫泽远在心里哀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格调遇上这个没文化的男人都派不上用场就算了,现在还甘愿为了与这男人厮守舍弃摩登世界的美好去迁就传统伦理的稞臼,难道李其徵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今生注定的姻缘了吗?
「跟我这样插成一串让世人看,想不想?」进出已经非常顺畅,李其徵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与进击的力道,次次都往敏感点上撞。
巫泽远沉浸在快感里,那些话都说过了,李其徵也听见了,为什麽非要他再说?再说一次,又能多出什麽?
「再不说,我就这样抱著你,去阳台肏给那些搞不好都还没睡,还在注意你这边动静的邻居听听看,让他们鉴定鉴定你爽到不行的叫声,有没有比那些发春的野猫叫得还好听!」
(0。5鲜币)II 042。嘴巴笨死的野兽;需要女王的鞭打(H)
042
「啊~啊啊,你敢的话,我等下就绞断嗯嗯~你!」
被疼爱中的女王吟声极媚,威胁的话听起来一点威力都没有,野兽全都当成打情骂俏了。
「有什麽不敢的?」
野兽当真抱著湿淋淋滑溜溜的女王就著结合的姿势跪坐起来,一副就要挺力站起的模样,跨下的大家伙继续朝上戳刺,尽情的狠狠顶弄著他煞到不行的男人:
「喝呃嗯,我恨不得,喝哼,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家的巫泽远爱我爱得要死,哈,爽啊,我就快幸福死了。」
「不要啊~噢噢噢,轻一点,嗯~」野兽精力旺盛腰力惊人,每一次往里捅都带进不少热水,双重的刺激让女王承受得颇为辛苦,「阳台好冷,我,嗯~~~怕冷......噢!叫你轻一点,你嗯嗯啊啊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