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儿的作者:本末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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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儿的作者:本末颠倒-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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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压根就没底,表面上却故作轻松地说:“嗨,大老爷们,随便找个地方对付对付就行了呗。”
  “大冷的天,你想去哪里?”胡言摸着杯沿说,“天桥底?还是公园的长凳?”
  “嘿!你真是……”吴用被胡言戳破,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强颜欢笑说:“您也太看不起我了吧?爷爷还有钱!”
  “那就还给我啊!”胡言瞥了他一眼说,“你敢告诉我付了这一顿的钱,你身上还剩下多少吗?这一顿我可不会替你结账。”
  吴用知道自己的底细瞒不过胡言,只是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胡言看了他一阵,才开口说:“住我家吧,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吴用瞠目结舌,显然对胡言的提议深感意外。
  “放心,我不会对你胡来的,”胡言搓了搓鼻子说,“那晚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啊?”吴用一愣,心里五味杂陈。当晚明明还说知道他是谁,怎么突然又不认人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胡言又重新皱起眉说,“既然怕你菊花不保,那就别来。”
  “哎?也不是怕什么……”吴用用手摸了摸鼻尖。每次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用中指和食指并拢,然后用指腹不断摩擦鼻尖,也不知道他的鼻子是不是这样才变得如此挺翘端正。
  胡言见他有所松动,忙补了一句:“其实你也不必担心,我不会冒险碰直男的。”
  “直男?”吴用又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忍不住皱起了眉。
  “就是……性取向和我相反的。”胡言叹了口气说。
  “哦……”吴用点点头,若有所思。片刻后又说:“其实我不是担心你所说的,我只是觉得,怎么好意思又麻烦您?”
  胡言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说:“当初你讹诈我的时候怎么没这样想?现在还跟我扭捏什么?”
  “嘿!”吴用急了,一拍桌子道:“我是有原则的!不坑亲人,不坑朋友!”
  胡言嘴角抽搐,又说:“既然你都当我是朋友了,就住进来吧。我也不会让你长住,你就住到你工地开盘的时候吧。”
  吴用还是习惯他用这种口气说话,见事情定了下来,他只能连声道谢,末了再补一句:“我可以睡客厅的沙发。”
  胡言抓起筷子准备继续搏杀,闻言只是瞥了他一眼,说:“不然你还想睡哪里?”
  吴用连忙闭嘴,又用手摩挲着鼻尖。
  再回到胡言家里,吴用有点感慨。他以为他再也不会踏入这个家门了,没想到现在是主人领着他回来,而且他也没想到……不过几天,这间屋子会给它的主人弄成这样!
  吴用看了一团糟的沙发一眼,忍不住说:“我以为你有洁癖。”
  “我是有洁癖。”胡言锁了门将钥匙握在手里说,“但只对他人,不包括我自己。”
  好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吴用咬了咬牙,开始动手替他整理屋子,也为自己挖出一张床来。
  胡言不打算搭把手,他看了吴用一眼,说:“那我先去洗澡。”
  吴用应了一声,之后完全沉浸在整理屋子的工作中。胡言进浴室之前又看了那个忙碌的背影一眼,心想让他过来住,也不算吃亏嘛!
  热水澡并没有为他们扫去多少劳累,因为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两个人几乎走路都要眯起眼来。
  胡言将自己备用的棉被和枕头找出来,抱给了吴用。由于吴用的行李不多,一个行李袋就装完了,所以吴用所占的面积根本不大。很明显,吴用在医院几乎都是和衣而卧,所以他除了几件替换的外衣裤和几条内裤,几乎就没有别的服饰了。此时他正穿着自己的旧睡衣,过长的裤脚被他了挽起来。
  胡言看到他小腿骨上那条才愈合不久的狰狞的疤痕,忍不住蹲在沙发旁边细细打量。
  “是不是很有男子气概?”吴用打着哈哈,用被子盖住小腿。不管怎么说,这条疤痕横在两人面前还是极其尴尬的。
  胡言半眯着眼盯着他,拍了拍他的大腿让他往里面缩一缩,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你以后还敢干这事儿吗?”胡言一脸严肃地问。
  吴用忙道:“哪还敢啊!?”
  胡言冷笑一声,又问:“也就是说,你就看我长得比较蠢好诳是吧?”
  “哎?哪儿的话啊!”吴用直觉让他赶紧结束这个话题,不然他这一晚可不好过啊。
  胡言一挑眉,追问道:“那是什么?”
  吴用见他不肯罢休,欲哭无泪地道:“您如此英俊潇洒,我是瞎了狗眼才把腿抻到您爱车的车轱辘底下啊。”
  “那么说你很后悔和我做朋友,是吗?”
  吴用彻底不说话了,只盯着他看。
  胡言很满意他的表现,大发慈悲打算放过他。这才一抬下巴说:“命是你自己的,好好爱惜,睡吧。”说完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回房。
  关了灯之后客厅里一片黑暗。吴用依然抿着唇,内心纠结到:往后日子可不好过啊!
  
  【14】

  胡言半夜悠悠转醒,秋天干燥的空气让他唇干舌燥。他开了床头灯,发现桌子上没水,便认命的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去给自己倒水喝。
  心满意足的灌了两大杯水之后,胡言捏着杯子打了个饱嗝,正想放下杯子回房继续补眠,却听到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一愣,这才想起家里多了一个人。
  胡言侧过头往客厅的方向看了看,放开手中的杯子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但刚握上门把,他就再也走不动了。
  就去看看吴用有没有把他的杯子踹下地!
  他自暴自弃地拧起眉,放开门把往客厅走去。
  客厅并不是太黑,沙发之后的窗帘并未完全拉上,街灯的灯光就这么漏了进来,洒在了吴用的身上——果然还是将他的被子踢到地上去了。
  胡言眉头拧得更紧,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将自己的棉被一把捞起来,正想给吴用盖上被子,就听到沙发上的人咂吧咂吧嘴,含含糊糊的说着梦话。
  抓着被子的人突然松开紧紧揪着的眉头,饶有兴趣地凑上前去听。
  “谢谢你,胡言……嘿嘿嘿……”
  胡言浑身一僵,机械地转过脸去看熟睡中的人。
  熟睡中的男人少了往日的那份痞气,整张脸都显得年轻单纯了起来。浓眉没了忧虑,自然地舒展开来。男人的双眼皮很好看,显得一双眼炯炯有神,但他还是最喜欢看男人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的表情:瞪着这双大眼,眼眶通红。但熟睡中的人,又给他另一种视觉感受。
  平日里就知道他蠢了,没想到睡相也是这么蠢。
  “张这么大的嘴,就不怕蟑螂爬进去?”胡言恶劣一笑,伸手捏住他的嘴唇。
  吴用睡得正香,没想到会遭受骚扰,便不满地一甩头,挣开了胡言的魔爪。
  胡言‘嘿’的笑了一声,不再闹他,将被子盖到他身上就站起来。刚要回房,没想到刚盖上吴用身上的被子就被他踹了下来。
  “热……”
  胡言弯腰抄起被子,冷哼一声说:“那就冷死你。”
  “胡言……”
  听见他叫自己,胡言刚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本以为他醒了,谁知道他又是梦呓。
  吴用迷迷糊糊地说:“热……”
  胡言嘴角抽搐,又说: “棉被我拿走了,你就自己给自己取暖吧!”
  “热……难受……”吴用一边嚷嚷着,一边将手伸向肚子,掀开了自己的衣服。
  胡言烦躁的咂咂嘴,埋怨道:“有完没完?”但还是抱着被子蹲下去,替他拉上了衣服。
  确实很热,该不会发烧了吧?胡言收回不小心碰到他肚皮的手,忖着要不要将他叫醒给他吃点药。
  谁知还未等他伸手,吴用就做了一个让他惊呆在原地的举动——对方一直放在肚皮上的右手突然滑进了内裤,握着某样柱状的事物撸了起来。
  胡言盯着他的拱起的裤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嗯~” 谁知吴用还颇为享受地哼了几声,双颊也浮上了两朵红云。
  胡言抱着一床棉被蹲在沙发边,斜睨着他不断动作的手臂,一动不动。
  吴用无意识地揉搓着勃发的肉棒,碍事的衣裤也被他自己用手扯开,闪着水光的头部呆头呆脑的露了出来。
  人蠢就算了,连这个也是这个蠢样……胡言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但双眼还是忍不住往他手里看。从窗帘缝儿漏进来的光照的男人耻部一片晶莹,水光潋滟的诱惑着清醒的人。
  “嗯~唔~嗯~”吴用时而张着嘴隐忍地哼着,时而张开嘴漏出一两句呻吟,加上他一伸一缩的腹肌和撂到了胸膛前的睡衣,无一不是勾人食欲的美味。
  蹲在沙发边挪不开脚步的人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忙用怀里的棉被压着慢慢抬头的老二,只可惜柔软的棉被是打不赢已经坚硬如铁的海绵体的。
  胡言心中甚是纠结:不可以的,刚刚才拍着胸口说不会碰他,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一边又想到,不对啊,这是他自己先开撸的,我是被勾引的!
  正当他脑内天人交战得正酣,躺在沙发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
  胡言盯着他慢慢松开的手和依然一柱擎天的肉棒,一下子懵了。
  醒了?看着不像……
  吴用扭了扭腰,哼哼几声后就想翻身。
  胡言心中暗骂:原来是睡着了!这倒霉蛋!
  干脆一咬牙,扔开棉被,翻身压上沙发。由于沙发空间有限,吴用被他占去了空间翻不了身,又平躺了回去。
  可怜胡言撑在他身上,身下那处也是涨得难受。
  “意志力是渣!”胡言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不就是自慰吗?!还是个直男骗子!”
  “胡言……”吴用皱了皱眉,扭着腰梦呓道,“快……”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胡言听了他含糊不清的乞求,竟整个人都魔怔了似的,右手不自觉的就移向了他的下体。
  等等!他可是直男!直男不能碰!不能……可是到了最后,这纠结的词语就变成了“他是男的”。
  胡言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耳边全是蜂鸣。明明是深秋的夜晚,他只着一身单薄睡衣亦觉多余。
  热,太热了!
  他动手解开自己睡衣的纽扣,然后往后挪了一些,又将自己的睡裤往下一扯,掏出了精神抖擞的大家伙。他俯下身,将两根淌着晶莹液体的硬柱贴在一起,再用大掌包住轻轻撸动。
  吴用得到抚慰,依然眯着眼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胡言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窜上自己的脊椎。他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半眯起眼打量着眼前可口的猎物,然后慢慢张嘴,露出了他的獠牙。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撩开吴用的睡衣,两个淡褐色的小圆圈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难耐地咽了口唾沫,小心地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在淡色的乳晕上打着圈圈。底下收到刺激的人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却不知自己的要害被别人抓在手里,更多的动作只会使他更有感觉,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一时间,身上身下冰火两重天。
  胡言用舌尖挑逗着吴用胸前的小点,撩拨得底下的人呼吸急促。每每感觉身下的人即将转醒,胡言又停下动作,将舌尖带往他结实的胸膛。
  鼻间、舌尖都是混合着沐浴乳的男性味道,这种独特配方的味道好比催情的香水,让趴在上方的人从清醒变得意乱情迷。
  灵活的舌尖像调皮的孩童,玩心大起的它一直流连在吴用的胸前两点。单纯的舔舐已经不能满足这头饥饿的野兽,胡言瞬色变深,竟然一口吸住已经挺起的乳尖。
  牙齿刮过敏感的肉粒,引得身下的人颤抖不已。
  身下的撸动不停,也不知道是谁的顶端已经渗出许多前列腺液,濡湿了两人的耻毛。滑腻的手感让胡言将手中的两根烫手的硬肉撸得更快。拇指划过龟头上的小孔,引得两人都是一叹。指腹磨过勃发的肉茎上凸起的阳筋,诱得吴用在胡言腿间扭了起来。
  情难自禁的呻吟从吴用的嘴里冲了出来。他剧烈地喘息着,眼角泛出的水光被外面的光线照的闪闪发亮。
  鬼迷心窍的胡言忍不住低下头去,用舌尖来回扫弄着他的睫毛。
  “啊……”吴用呻吟一声,用力别过头以躲开胡言的攻击。他像条在欲海中搁浅的鱼,正张着嘴寻求着生命之源,偏偏让他遇上个心狠手辣的渔夫,毫不留情地堵住了他自救的双唇。
  胡言的鼻尖划过他的脸颊,双唇自然就堵上了呻吟声的发源地。他着了魔一般用力地啃着口感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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