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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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弃后-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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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张大将军特意给悦贵人捎进宫的零食,都是她爱吃的,她心心念念想着皇上,想让皇上尝尝。”殷桃除去进门时看了君安一眼之后便没再看他。
  “怎的她自己不送来?”君安有些漫不经心,看着面前的零食却动都不动。
  “可能是皇上待悦贵人有些冷淡,悦贵人胆怯罢。”
  听了殷桃的话,君安微微扬起眉头,“今日来不只是想送这些吃食吧?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皇上。”殷桃的笑容有些牵强,“悦贵人跟其他妃嫔不一样,再说她的父亲是大将军,还望皇上”
  “让我不要冷落她是吗?”君安不耐烦的打断了殷桃的话,眼睛也定定的盯着殷桃。
  殷桃不做声了,也不看君安,她如此的做法让君安的火气更大,“好,既然德妃这么想,那朕也不好得叫德妃失望不是,回去吧,以后朕都不会再冷落其她人了,不然还劳烦德妃亲自跑来告诉朕,这当真是让朕心里过意不去啊。”
  “皇上英明。”殷桃想了一会才勉强挤出来一句话,却不料此话更是让君安火大。
  当日晚上,养心殿那边就宣了张悦侍寝,亦盼小心的观察了下殷桃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她有些捉摸不透了。
  张悦进了养心殿之后,双手紧紧的抓紧衣角,紧张的浑身直抖,看着皇上坐在不远处翻阅奏折,虽是没有看她,可她的呼吸还是有些局促,这是她生平头一次与男子独居一室更别提还是
  自己心仪的男子。
  君安感受到了那道目光,抬头看着张悦,正巧与她四目相对,张悦急忙将头低了下去。
  今儿叫张悦来,也只是君安一时冲动,若是将她打发回去必然不妥,可要他与她同眠,君安更是无法说服自己,思前顾后,君安刻意将自己的声调放缓,“你先睡吧,不用等朕,朕还有些奏折没有批阅。”
  听君安如此说,张悦也不知自己心里这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那晚君安一直看奏折看到很晚,刚开始他还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倦意席卷,可渐渐的他就撑不住了,伏在案上便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儿花了一天的时间,把后面的大纲给改了···结局也改了···


☆、再见博贤

  第二日,张悦从养心殿出去就直奔交泰殿,看见在院中静坐的殷桃,急忙走过去。
  “姐姐可有生气?”她一瞬不瞬的看着殷桃。
  “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作何要生气?”殷桃笑望着她,将她拉到一旁坐下,“怎的这么早就来了?不多睡会?”
  张悦的脸红扑扑的,“姐姐说什么呢,悦儿昨晚就只是挪了个地方睡觉而已,没有其他的事发生。”
  殷桃轻轻笑了,“要遵从自己的心意,其余的事,就暂且抛到一边吧。”
  那日之后的每晚君安总是会宣不同的妃嫔来侍寝,可无一例外,他没有碰那些女子,但这些,殷桃早已不放在心上。
  亦盼看着殷桃的面容一日比一日灵动,好似将什么心事放了下去一般,她心里觉得奇怪,不禁暗中更加紧张起她的一举一动来。
  殷桃的生活仿佛回到了在清城时,每日看看佛经,练练字。
  事不关己的日子过起来总是异常的快,清明时节,殷桃如往日一般来到了浣沙的坟冢,没有过多的话语,将手中的糕点摆好之后便在一旁静静的坐着,说些以前跟浣沙在一起所发生的事情,提的最多的就是对她的思念。
  亦盼只是乖巧的站在一旁,听着殷桃与浣沙说话,她知道娘娘盼着能出宫来看浣沙,每日来坟冢前探望过后,她还会去清城,在那里面坐上一坐,今儿也不例外,当二人站在府邸前时,已不知道是多少时辰以后。
  殷桃皱着眉,面上有丝疑惑,如此看去,这府邸与以往的不同了,可到底不同之处在哪,她还真是没瞧出来。
  “娘娘您看,隔壁有炊烟。”亦盼的一句话终于点醒了殷桃,她也终是知道了这府邸的不同之处,只是,这屋子已经盘出去了吗?
  博贤刚从集市上回来,手中拿着些往日里用得上的物品,远远的,他便发现了那道紫色的身影,那是他日思夜想的身影,尽管已有许久未曾相见,可这身影对他来说依旧不陌生。
  “殷桃?”他的声音不大,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梦境。
  刚要进门的殷桃听到这个声音脚步顿了一下,也有些不可置信,她没回头,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她从未想过二人再次见面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怎的在这?”博贤虽是激动,可并未像殷桃那般一时间做不出反应。
  “你。”殷桃慢慢的转过身,看着面前身着淡蓝长衫的博贤,“你,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极力的克制住想将面前的人拥入怀中的冲动,博贤只是笑了笑,“明年又要春试了,我回来这准备准备。”
  博贤面上的笑容带着一些苦涩,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变态
  都没再说话。
  “王大哥你”可能是听到了门外的声音,隔壁的府门被拉开,一个略显顽皮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在看见门外的场景后,声音戛然而止。
  殷桃闻声朝旁边看了看,那是一个有着清秀面容的女子,她叫齐韵,殷桃还记得她。显然,齐韵也没忘记殷桃,两个人对视一眼之后,齐韵没有像以往那般对她横眉竖眼,可却也没有开口说话,倒像是躲避什么一般转身进屋了。
  “她”博贤的面色有些为难,他不知该怎样对殷桃说这段时日以来所发生的事。
  殷桃笑了笑,“这可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开起了博贤的玩笑,面上没有一丝的不快。
  博贤并没有因她的不在意而感到丝毫的轻松,面色倒是凝重起来,他几次想开口告诉她他与齐韵之间的事,可话到嘴边只化为一句,“你过的可好?”
  殷桃点了点头,“我今儿出来也是办些事情,这便要回去了,能看到你,我也没什么心事了。”
  殷桃的话在博贤听来说不出的怪异,他看了看一直站在一旁没出声的亦盼,又问到:“喜儿呢?”
  殷桃的表情突兀的僵硬在脸上,不只是因为浣沙的离世,更是因为博贤口中那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她,她”殷桃想掩饰住自己的慌乱,不愿将事实说出口,要她亲口承认浣沙不在这世上,无疑等于再将她打入谷底。
  博贤见她的面色有些不对,心里虽是有疑惑可也没敢再继续追问,识相的将话题转移开了。
  “明年的春试,家里已为我打点好了一切。”说到此处,博贤的语气里满是无奈“若不是我娘一时大意说漏了嘴,此事我到如今还不得知。”
  “为人父母的,自然是为自己的子女多做着想,如此一来你也就别再多想其他,安心准备明年的春试才是重要的,方才我看齐姑娘也在等着你回去,这也就不再与你寒暄了。”殷桃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一年多不见,他消瘦了许多,面色也比先前更白皙了,可这并不影响他的精神头,他们过的都好,她便无挂念了。
  “你要走了吗?”自始自终,博贤都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开。
  “或许,明年还会重逢。”殷桃不再看他,转身走了。
  门内,齐韵一直听着门外二人的对话,心被揪的紧紧的,有几次她后悔方才自己胆怯,想冲出去,可手一搭在门上,又恍然醒悟,自己并没有这么做的资格,他爱的人从来都不是自己,她能有如今这般与他相伴的机会,便应该懂得满足。
  殷桃回宫时,已是落日黄昏,夕阳西下,薄薄的阳光镀在身上,让亦盼觉得面前朝
  夕相处的人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娘娘,先吃些这糕点充充饥,这好几个时辰了,娘娘怕是也饿了。”她将特意带的糕点拿到殷桃面前。
  “我还不饿,你吃了罢。”殷桃摆摆手。
  君安站在宫门旁边不起眼的一个角落,看着马车缓缓的驶进宫内这才松了一口气般往自己的宫殿走,他方才听苏静海说殷桃出宫之后还没有回来,有些放心不下,不想泄漏自己的心意,他借口出去走走不让任何人跟来,这便一直守在这角落里等着她回宫。
  殷桃对这些全然不知,从外面回来后,殷桃变得喜欢笑了,不再像以往那般强颜欢笑,白昼,她会在宫中逛逛,以往没到过的地方,她会特意去看看,夜晚闲下来了,她会在纸上写着什么,慢慢的,这宣纸就积了厚厚的一叠,殷桃将它小心的保管好,从不给任何人看,亦盼隐隐的觉得不对劲,往常娘娘书写过后知道她识得一些字,都会拿给她看,可这几日,娘娘却像是躲着她般,她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相问,只得比以往更仔细着她。
  一日,张悦来交泰殿找殷桃,那时殷桃正在写着什么,匆忙之中,殷桃没有将它收好,亦盼借故自己身子不舒服要如厕留在后面,她颤抖着双手拿起案上那张纸,泪水不自觉的滑落,虽然她不知博贤公子是不是那日的那位公子,可这书信确是遗书无误。她的心有些慌乱,将纸原封不动的放好,就追了出去。
  殷桃也发觉了这几日亦盼的不对劲,似乎自己到哪她都要跟着,很不放心她自己独处。
  “亦盼,你可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家里需要银两?”她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亦盼问到。
  冷不防被殷桃叫到名字,亦盼被惊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滑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破裂声。
  “你这几日好似心不在焉?”见状,殷桃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若是有事你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你。”
  亦盼只是跪在地上,也不说话,像是置气一般,这让殷桃心里有些捉摸不透,她见亦盼不说话,她也不说,等着她的下文。
  过了良久,亦盼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音,“娘娘,您那日写的奴婢都看到了,您要是不活了,奴婢指定跟着您去,您的心里就只有浣沙,怎么不为奴婢想想。”
  看着亦盼像个孩子般,殷桃也有些无奈,“你先起来,这是做什么?”
  “娘娘,亦盼虽没有浣沙与娘娘认识的早,可好歹也一直伺候着娘娘,您怎的就那么狠心,想自己就去了?”亦盼说什么也不起来,竟像是耍赖一般。
  君安的脚步就生生的停在了门外,他今日来只是想将那日她落在养心殿
  的簪子给送回来而已,没想到就听见里面传出来这样的对话,他紧闭着嘴,压住自己心里的怒气和慌乱,缓步迈进屋内,有些事,若是现在不说,恐怕事情的结果就会恰恰相反。
  看见了面前面无表情的脸,殷桃噤住了声,站起身来向他行了一礼。
  “你先下去罢。”君安挥挥手让亦盼先退下。
  他伸手抬起了殷桃的下颔,“你想去找浣沙?”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殷桃只是平静的与他对视,良久才笑道:“想必皇上也已经听到了,还何必问?你杀了浣沙,我却无法为她报仇,再这样活下去也是没意义的,不如我去陪她。”殷桃满脸的不在意。
  君安咬紧牙关,狠狠的将她甩开。
  “若是我说她没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的事好多·····把我头绪都搞乱了····这章有点柳暗花明的感脚了~


☆、事情真相

  殷桃几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有些错愕,看着面前冷着一张脸的君安,许久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怎么?难不成是太过高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君安将脸撇开,语气中满是讽刺,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她在哪里?为何这么些时日了,她从未托人捎信给我?”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殷桃急忙追问。
  君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自然是把她安排妥当,只是她现在不方便见任何人而已。”
  从话里听出来一些异样,殷桃紧张的抓紧手中的帕子,“不方便见任何人?她怎么了?”
  君安回头看了面色焦急的殷桃一眼,才缓缓说道:“那药本是假死之药,服下后需七日之后方能转醒,只是醒后,神智会有很长的一段时日不会恢复,我本想着等她好些了之后再暗中安排她回宫,只是今日”后半句话君安没有说。
  听了君安的话,殷桃虽不想流泪,可却还是没有克制住,“为什么?”她像是问君安,也似在问自己。
  “因为经历过,自然有深刻的体会,所以才不愿让那种事情再次发生。”君安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当日我就已派人照料她,其余的,你也不必过多忧虑,好好歇着吧。”君安说完就走了。
  殷桃跌坐在椅子上,她已不想再想其他的,知道浣沙安好,她心里莫名的亮堂了,就好像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被人搬开,她喜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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