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烦了。”
“岑姐。安啦。我儿子很厉害地。”老妈倒是对我这个儿子一副信心满满地样子。我都开始觉得我有这样地妈妈。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岑阿姨。刚才这个混蛋。用那只手污秽了你?”我背对着岑含芙。冷笑地说道。
岑含芙一听,额头已经溢出了丝丝冷汗,看到劝不了我母亲,就立刻跑到我身边,拉起了我的手,对着我哀求一般的说道:“小达,你跟你妈快走,阿姨不要你帮忙了,好吗?”我仿佛仍然没有听到似的,依旧的问道:“岑阿姨,告诉我,刚才这个混蛋,用那只手污秽你?”
岑含芙几乎已经崩溃了,她突然感觉这母子两人的脾气怎么都那么的倔,怎么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得罪了铁血帮还会有什么好结果啊?那帮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哈哈,你们都不会好过的,铁血帮一定会让你们家破人亡,一定会”“嘭”的一声,郎朝剑的话还没说完,就一脚被我踢中嘴巴,一口牙齿被我一脚踢得粉碎,只见他杀猪一般的大叫了起来:“啊~~~呢补地嚎四(你不得好死)。”
这次,岑含芙也紧张的直接晕过去了,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苦笑的摇了摇头,对着门口的狼风叫了一声道:“狼风,废掉他的右手左脚。”
“好的!”狼风激动的“嗷呜”了一声,宛如一阵风一般的扑向了在我身后的郎朝剑,张开了嘴巴,一口锋利的牙齿“斯啦”一声的,就咬在他的右手臂上,然后,猛地一扯,一块血淋淋的肉块,就被撕掉了。
“啊~~~”郎朝剑嘶声裂肺的大声痛喊着,可是,噩梦还没有结束,狼风一口吐掉了口中的血肉,又张口咬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青毛狼的力量有多大?这只有在野战队的队员们才知道,它们的嘴巴可以轻松的撕开野猪的皮,可以将一个百来斤的人给掀翻在地。狼风的每一口,都咬断郎朝剑的骨头,一根骨头压断成三节,基本就等于废了,残忍、血腥的场面,让所有人都不由弯下腰开始作呕了起来。就连姚仙也一脸苍白,眼神有丝复杂和害怕的看着我,当然,害怕的不是指我,而是,一向在她面前显得楚楚可怜的狼风,不知道往后,它还能不能吃到我妈给的烤鸡。
“儿子。”突然,一辆黑色的卡迪拉克刷的一声,停到了郎朝剑不远处,一个壮汉一下车,就开枪朝着狼风射去,所幸狼风是一只有智慧的狼,知道这壮汉那手中铁疙瘩的威力,几个跳跃的就躲开了壮汉一连串的射击。
我脸色微微一寒,想不到黑社会嚣张的气焰,已经到了私藏火器,在大街上毫无顾忌开枪的地步了。那壮汉一下车,就连忙跑到郎朝剑的面前,跪在地上扶起郎朝剑,大声的紧张道:“儿子,你醒醒啊,不要吓老爸。”
“芭,榜握报酬(爸,帮我报仇)。”郎朝剑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就晕死过去了。
“妈的,哪个王八蛋打我儿子,有种给老子站出来。”壮汉大声的吼了一句,接着,后面陆续的驶来了七八辆白色的大巴,一批批手拿砍刀的青年人,从车上陆续的下来,站在那壮汉的背后。
一个穿着白马褂的医生,急急忙忙的跑到郎朝剑的身边,在他身上一阵捣鼓后,然后,一脸神色凝重的说道:“老大,少爷右手左脚已废,牙齿全碎,可能,这一辈子都”
“啪”的一声,这个医生挨了一巴掌后,中年大汉对着我们这一帮人,大声的吼道:“给我全部杀光。”“翼哥,可不可以把那几个女的留下,尤其是那个白色连衣裙的,她长的还真的蛮靓的。”一个满脸胡渣的大汉,走到那壮汉的面前,淫荡的笑道。
“好,杀光男的,女的让弟兄轮干,然后,拍片后送到肉场(妓院)。”壮汉一声厉喝道:“给我杀。”
“杀!!!”将近几个百的混混,拿着砍刀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第十二集 血战,命悬一线!
“啊!救命啊~”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理发店的男员工居然那么没骨气,几个男员工几乎同一时间大声的叫了起来,反而,那几个女的员工,只是紧紧的握着同伴手,紧张的浑身发抖,并没有如此出声大叫着。
“都给我闭嘴,谁再吵,我废了谁。”我对着那几个男员工,很不客气的威胁道。果然,这一招效果不错,那几个理发师想起刚刚我那铁血般的手段,个个都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我转过身面对着母亲,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以示安慰微笑道:“妈,你跟大家进去,我让狼风保护你们。”
“儿子,那你呢?”老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弄成那么大,看着那些混混都已经拿着砍刀,快要跑到了,不由的紧张问道。
“我没事,放心吧,儿子,这几年的训练不会白练的,你就安心的进去吧。”我一脸轻松自如,毫不在乎的安慰母亲。
母亲似乎还是有点不愿意,但是,眼看着那些混混就要跑到了,我心里开始发急了,立刻,对着旁边的那几个女员工喝道:“还愣着干嘛,快点把我妈带进去,不想死的都快点进去。”
一句话吓醒了众人,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的,几乎是架起了老妈,把老妈送进去,我对着狼风“嗷呜”的交代了几声后,狼风对着我点了点头,走了进去,我再次对着里面的人,大声的喊道:“给我拉上铁夹门。”
说完话,我拿起了地上的一条钢条,是郎朝剑掉落在地上的那条,我紧握在手中,冷漠看着那朝我冲来的混混们,突然,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双脚猛地一发力,就朝着人群冲了过去。
钢带一挥,一个混混的脸颊被我拍了个正着,半边脸立刻肿的老高,鼻血汹涌的流出,扔掉了手中的砍刀,握着自己的脸颊,痛的叫个不停。
我左手猛地捡起了手中的砍刀,朝着人群那么一挥,一个混混立刻都砍刀穿透了肚子,双眼睁得老大的倒了下去,双眼中还充满了不甘心。
某人曾说过:“出来混地。迟早要还人家地。”哪怕。这句话很多混混都曾想过。也曾说过。但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过。这件事居然会那么快地临到在他们身上。一把砍刀快速地收割着他们地生命。数百人地围攻。还没有斩杀他们中间地那个青年男子。反而。死在他刀下地人已经不下三十人了。受伤地更不计其数。
我面对着数百人地围攻。有些着微微喘气。我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个人。不知道伤了多少个人。但是。我清晰地记住。我后背被砍了三刀。左手臂也划了一刀。身上已经被鲜血打湿。整个人仿佛刚从染缸中捞出来一样。血淋淋地跟杀神一般。
长长地砍刀被我拖在地上。爆闪出丝丝地火花。一股杀戮地快感袭上了我地心头。我淡漠眼神。藐视周围地所有人。强大地杀气。都让他们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带任何感情。轻声说道:“降者不杀。逆者亡。”
冷。所有人听完我地话后。第一地感觉就是。眼前这个青年人真地很冷。冷地比冰窖地冰还要冷。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顿时。场面形成了一个诡异地画面。一个浑身是血地少年。每往前走一步。百来人地人群就往后退一步。走两步。退两步
“妈地。都给老子冲啊。妈地。干你娘啊。”郎仓翼一把抓过一个往后退地混混。一枪就打爆了他地脑袋。对着所有人喝道:“谁敢再往后退一步。别怪我冷血无情。谁杀了他。老子给他一百万。升阶为堂主。”
“轰”的一声,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这一百万不要也罢,但是,那堂主的位子,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坐的,那是铁血帮绝对的权势象征,每个进入铁血帮的混混,都想着有朝一日,能当铁血帮的堂主,然而,此时此刻机会如此的接近,近的可以随手抓住一般,于是,所有人都疯了,不知道是哪一个人往前跑了一步,接着,所有人都冲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我的脸色微微的一变,知道,刚刚所营造的气氛都被破坏的一干二净,无奈之下,我握紧了砍刀,全身不敢再留丝毫的气力,冲进了人群中。顿时,鲜血如柱子一般的喷洒着广场,一些过路的人,早已经吓的魂飞魄散了,这可不是在拍电影,但却比战场差不了多少。
“杀,杀,杀!!!”我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的挥舞着砍刀,旁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刀了,也不知道身上的血到底有多少是属于我自己的,失血过多,已经让我失去了一些肢体感觉,眼皮也有些沉重,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去。对方还有七八十人正挥舞着砍刀朝我砍来。
“啊!”我暴喝了一声,一股久违的暖流从我丹田慢慢的升起,我顿时一阵清明,稍稍缓解了我现在的疲态,我当下立决的加快了挥刀的速度,瞬间,又有两个人成了我的刀下魂。
此时此刻,这里已经成了修罗血池,众人的血液都汇成了一条不小的溪流。可是,刚刚那股暖流的力量实在是太少了,不一会的时间,我又精疲力尽。
“斯啦”一声,一把砍刀划开了我的衣服,直接砍在了我的背后,我不由的吃痛摔倒在地上,这个时候,这批杀红眼的人,争先恐后的朝我扑来。
“嗷~~~”一声狼嚎从天响起,狼风从高空扑了过来,一口咬在了为首冲来的男子脖子上,瞬间咬断了他的喉结,血液立刻喷洒了出来,狼风的动作没有慢下来,下一瞬间,又扑在了另一个身上,锋利的爪子,瞬间划在他的眼睛上,一声杀猪般的喊叫,立刻平地升起。
狼风残忍强势的杀戮,让所有人都有些害怕的缓缓往后退着,狼风则是一脸凶煞的对着所有咧嘴露出尖利的牙齿,威吓着所有人。
然而,这个时候,郎仓翼往前走了上来,一把手枪握在手中,瞄准狼风,冷冷的笑了一声。
“砰”的一声枪声,一朵血花立刻溅了起来,狼风不由的扑在了地上,我猛地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跑到了狼风的身边,抱着它大喝道:“狼风,你别死啊,别死啊。”“嗷呜~”狼风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然后,对着我叫道:“咦,我怎么没事诶?”
我立刻一愣,抬头看向郎仓翼,顿时,瞳仁微微一缩,只见郎仓翼的手枪已经丢在了地上,双手握着自己的胸口,很不情愿的看着远处,伸手指着好像要说些什么,却又很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我跟狼风奇怪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我们同时的惊讶的喊道:“木兰姐(嗷呜:白丫头)?”
第十三集 接收铁血帮
“呜呜~~呜呜~!”远处传来阵阵警笛声,不一会的时间,数十辆蓝白警车很快的包围了现场,几十个飞虎队一般的队员,双手握着枪的对准了理发店门口的所有人,一个带着警帽的警察,右手拿着一只喇叭,对着我们喊道:“前面的人,给我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争取法律的最大宽恕,否则,你们将会立地枪决。”
“二当家好多条子,接下去的怎么办?”一个青年混混,对着原先那个满脸胡渣的壮汉,紧张的说道。
“妈了B,你丫的蠢啊,当然,投降了。”胡渣壮汉拍了那混混脑袋一下,把手中的砍刀扔在了地上,大声的对警察说道:“别开枪,我投降了。”
“我们也投降了。”被围住的七八十个混混,立刻把手中的砍刀都扔在了地上,双手抱头的蹲在地上。
突然,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从警察堆里冲了出来,对着场中央大声的喊道:“少爷,少爷。”
我强打着眼皮,血液流失的太多了,已经让我感觉一阵强烈的困意,咬了一下舌尖,稍稍清醒了一点,才发现来的人正是阿强,只见他一脸焦急的样子,我很勉强的伸出手指,虚弱的说道:“母亲,控制铁血”
话还没有说完,我抬起的手缓缓的垂了下来,砸在了地面上,双眼一闭的昏死了过去。
“少爷,少爷,你醒醒啊!”阿强紧张的连忙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组号码,说道:“腾龙医院吗?我是罗董的保镖,立马通知蔡院长准备好手术和血液,还有,三分钟内,把救护车开到广阳路,不然,明天我保证你们统统被炒鱿鱼。”
阿强轻轻的将我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