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失落的换了衣服,走出别墅。
夕阳,已经垂落下来,落在人工湖上,染着一种残破的红。
她坐在长长的石凳上,漫无目的的眺望着前方。
“石凳很凉,你当心感冒。”清润的嗓音,忽而响起。
佑夏抬头。
残阳逼着她微眯着眼,红色残阳下,井采轩噙着淡淡的笑俯首看着她。
“谈完了?”她微讶。
他摇头,“还没。出来上洗手间,发现你在这。所以便过来了。”
他脱下外套,铺在长凳的另一边,用手比了比,“坐这,不凉。”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不坐了。”佑夏将他的外套拿起来,站起身,搭在他臂弯上。
他沉目凝着她,动了动唇,却又欲言又止。
“采轩哥,你想说什么?”佑夏看穿她的心思。
她既然问了,井采轩也不再回避,“夏夏,你和他这次真在一起了?”
佑夏笑着点头,“嗯。”
井采轩微微一笑,笑容里有些落寞,“真没想到,兜兜转转,你们还是在一起。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你。难怪先前他说要带个老朋友来见我。”
佑夏望着他,“采轩哥,老实说,你会不会还在怨他?”
“怨他什么?”井采轩的视线落在前方的湖面上,此时,他的神色和那湖水一样平静,仿佛有很多东西都在那份平静中释怀,“我是应该怨他抢走了你,还是该怨他逼着我们井氏,让我不得不和覃芯渔结婚?说到底,这不过都是因为当时的我不够强大。如果换做是现在,他也奈何不了我。”
“对不起。我替他道歉。”佑夏轻轻的开口。
“说什么呢?可能我们真是有缘无分。只要他对你好,那我又有什么放不下的?”井采轩笑着,像儿时一样,宠溺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别想那么多了。外面挺冷的,你穿这么少就别坐在外面了。”
和他说了这一番话,佑夏心底刚刚的郁结也被这份彼此之间的温情稍微取代了些。
笑着点头,“你也赶紧去吧,先去谈工作要紧。”
两个人道了别,佑夏望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曾经的记忆却还是那样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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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缩在黑洞洞的柜子里,害怕得颤抖。
柜子外,爸妈又在吵架。妈妈将她藏在柜子里,不让她出来。
等到一切都平息的时候。柜门打开。
一双写满担心的双眼望着自己。她颤抖的扑进少年怀里。少年疼惜的将她搂得很紧。
“夏夏别怕,有采轩哥在。”
“夏夏别怕”
那一声声清润的安慰,总是能让她渐渐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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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轩哥,这是你的情书。”她含着棒棒糖,将一封粉色的信递给她。
“夏夏,你能不能不这么容易被收买?”少年好头痛。这已经是这个月小妮子替他收的第10封情书。
“那不行。我怎么能看着煮熟的鸭子飞掉呢?”她懵懂的眨着大眼,而后,狡黠一笑,“你还是丢垃圾桶里吧,我偷偷看过了,很肉麻,你一定受不了。”
于是,情书,再一次尚未开封就被揉成团,宣告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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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过去的那些,她轻轻的笑开。
再见了,她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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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温泉里的登徒子
想到过去的那些,她轻轻的笑开。
再见了,她的初恋。
曾经一直把那个美好的少年心心念念挂在心头,即使和付裔琛在一起,她的心思更多的也是放在井采轩身上。
以为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青春年少时那懵懂的悸动,可是,现在看来,那一切也不过是成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只是
没有谁,能比她更希望她的采轩哥幸福。虽然,他真的已离幸福,有点远
不经意的抬目,只见对面的写字楼上,一抹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落地窗前。
离得不远,她依稀能感觉得出来,那道视线正紧紧凝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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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下来的时候,写字楼仍旧亮着灯。
佑夏换了睡袍,绕过一层层树林,独自跑到了后头的温泉。
果然如付裔琛说的那样,树林后别有洞天。
月光清幽如水,照射在氤氲着热气的泉水上。周围石块堆成堆,围拢着整个湖面,倒映在湖面上。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泉水的‘哗啦’声。
这种地方如此隐蔽,若不是很熟悉的人,只怕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
即使周边都无一人,她也不敢裸着身子进去,穿着睡袍跃下温泉。
泉面荡起一圈圈水花,暖暖的热度牢牢包裹住她。
舒逸的叹口气,她靠在岩石上,将自己颈部以下全都浸进暖暖的池水中才放心把身上的睡袍解开,丢在一边的岩石上。
她闭着眼,安静的感受着周身的温润。
整个人放松下来,四肢百骸里都有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让她觉得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许多。
几乎要在这份舒适中睡着的时候,树林那边却忽的传来树叶的刷刷声。
佑夏惊得睁大眼,“谁啊?”
模模糊糊的月光下,她看不清楚。只觉得有个人影朝温泉这边走近。
她吓得不轻,连忙探手去捞岩石上的睡衣。那个身影却已经来到池边,佑夏急急忙忙的还没来得及套上,下一秒,对方已经利落干脆的跃进了温泉内。
泉面上漾出一朵朵漂亮的水花。
佑夏又惊又慌,手在水下系着睡袍的带子,因为紧张好几回都没系好。
从那泉面上扬起的激烈水花,她能判断得出来刚刚那一定是个男人。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的在这种地方碰到,佑夏宁愿钻个洞把自己埋掉。
亏付裔琛还说,这里不会有人来!
大骗子!
正郁闷着,只觉得周围的水花动起来。
“啊!”一声惊叫,只觉得水下脚踝被拽住了。
她吓出一声冷汗,拼命的踢腿,想要踹开那缠着自己的玩意儿。可是,哪里踢得开来?
一只手更是从下往上,掠过她小腿,来到她大腿上
她吓得颤抖,“混蛋!流氓!”
也顾不得穿衣服,她索性弯下身子去摸那只不安分的手。
蓦地,腰被大力抱住。泉面冲开,一个模糊的轮廓出现在眼前,下一秒,她被一抹颀长的身子压到岩石上。
丰腴的前胸被男人灼热的胸膛挤压得似要炸开来。
惊骇的抬眼,对上一双含着笑得深瞳。那双眼,如潭水一般,此时氤氲着一层厚厚的情欲之色。
只不是付裔琛还有谁?!
佑夏气得拿拳捶他,娇嗔:“吓死我了!你怎么能这样?!干嘛不出声?”
刚刚积聚在心底的莫大恐慌一下子消失殆尽,她整个人放松下来,眼眶都红了。
刚刚她还以为遇到什么放浪的登徒子了。
“这是惩罚。”月光下,他眸色越发深沉。大掌箍在她腰间,拇指在她洁净的肌肤上漫不经心的摩挲,力道很轻,就像棉絮拂过鼻端一般,带着若有似无的诱惑。
佑夏被她撩拨得激、颤,掰住他的手,“什么惩罚?”
难道,是因为先前自己和采轩哥在那边说了一阵子话,被他看到,所以不高兴到现在?
“出门故意不带手机。不应该受点惩罚?”他挑眉,手漫不经心的爬上她的后背。
她思绪被他扰得纷乱,但还多少记得下午的事。
“反正整个下午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听听,这语气有多哀怨?
付裔琛刚刚还打算兴师问罪,一听她这委屈的抱怨,一下子就没了脾气。
动手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眸光闪烁了下,“你和井采轩一起聊了什么?工作忙成那样,他还能抽出时间来,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是很有心。”
不提还好,提起这个,佑夏有一肚子的疑惑。
她眯眼望着付裔琛,“你是故意让我到这里来的?故意让井采轩清楚我们在一起?”
付裔琛让她双臂搂住自己精实的腰。两个人的前胸在水下,毫无罅隙的贴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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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幸福的求婚
付裔琛让她双臂搂住自己精实的腰。两个人的前胸在水下,毫无罅隙的贴合在一起。
她浑身灼热,他暗哑的嗓音肆无忌惮的在耳边勾动她的心弦,“嗯。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你爱了他那么多年,不让他彻底死心,我怎么放心?”
说起来,不过是他没有安全感,在她面前没有自信罢了。
她曾经就是惦念着那个男人,所以一直把自己摒弃在心门外。
佑夏气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肩头,“你下回再试探我,我就再也不陪你出来谈工作了!真的很无聊!”
“没有下次了。”付裔琛懒懒的笑。语气里是笃定。
他俯首开始吻她,吻她的额头,眉眼,唇,含住她的耳垂。
她整个人软下来,只能依赖眷恋的吊住他的脖子。
听到他说:“这次,我让他彻底死心了。”
“嗯?”她颤抖着问。柔软的胸被他的唇舌攫住,他爱抚着她全身,她轻吟问:“你又干什么坏事了?你别欺负他”
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思为其他男人抱不平!
付裔琛捧住她的臀,用身下滚烫的灼热,密密抵住她的柔软,来回磨蹭。
“我没欺负他,不过是告诉他,我要娶你。”
最后四个字,他刻意说得很重。她惊得瞠目,下一秒,她的粉臀被捧高。
一个用力,他重重的将自己沉进她体内。
“唔”流光美目一缩,她两手抱住他的臂膀,仿佛刚刚没有挺清楚他的话,眯着眼,迷蒙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他停滞在她体内。
“我说,我要娶你。”一字一顿,认真且严肃的重复,性感的音色参揉着一抹诱哄。
她唇角,忍不住飞扬。却只是眯着眼,“我又没说要嫁你”
他抱住她,勇猛的冲撞她柔软的深处,低沉的嗓音继续:“夏夏,嫁给我。”
心头,像洒了蜜糖一样甜蜜,几乎醉人。
佑夏沉溺在身体与心灵双重的欢愉里,几乎要丧失所有的理智。双手软软的攀着他的臂弯,媚眼如丝,“没有戒指,这不能算求婚”
他笑。
冲撞的动作稍稍停滞,他如深潭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紧凝着她。
她得以深吸口气。水下双腿牢牢缠住他精实的腰。
只见他长指一勾,一根细细的绳子被他从脖子上扯了下来。
像变魔术一般,绳子上,居然吊着一枚钻戒。
迷蒙的月光浸染下,戒指闪烁着璀璨的流光,落进彼此的瞳孔。
他们,相视而笑,笑容美得炫目。
佑夏只觉得心里被沾得满满的,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和感动侵占了她此时所有的感官。
她真的想逗他。
很想报复他刚刚的试探和惊吓,假意拒绝他。
可是
手却早已经不听使唤的朝他伸了过去。
仿佛
注定了要被他的戒指,套牢
他专注的给她纤细的无名指烙上属于他的痕迹。一贯沉稳的他,此时,手居然有些颤抖。
这一刻
他已经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他,再也没有耐心任她流放
分割线
佑夏觉得,这一夜,是她这辈子睡得最踏实的一夜。
而这一夜,也是她记忆中最美最美的一夜
他们紧拥着彼此,终于,再也不分离。
原本,她以为是这样的,可是,事实却总是不尽如意
当清晨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房间的时候,佑夏在梦里呢喃了下,又将自己卷进身边宽厚的胸膛里。
腰间被揽住,她安心的扬扬唇角,侧目继续沉睡。
尖锐的手机铃音,在这样静谧的夜,显得尤其的刺耳。
担心惊到怀里的女人,付裔琛赶紧接了手机。
听到那边的声音,眉头已经狠狠皱起。
“付总,妞妞的病情严重恶化了!”是助理慕雅钧。为了避开谈谈的打扰,他已经将她的来电都转给了慕雅钧。
“现在人在哪?”
付裔琛翻身从床上起来。
“已经送到医院了。谈谈刚在录影,现在我已经派人去接她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付裔琛挂了电话,捞过衬衫和长裤,胡乱的往身上套。
佑夏被吵醒了。半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