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佑夏听得眉头蹙得更深。
离香笑起来,“不过以后就不用担心了。有连小姐提醒,付先生一定会记得吃药的。”
佑夏点头。
她一定要让裔琛把这习惯培养起来。
正想着,随身带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拿出来看了眼,闪烁的号码,让她一怔,眸子暗了暗。
离香正拿铁钳夹着黄金火腿,佑夏和她说了一声,便转身出了厨房。
接起电话,她好一会都没有吭声。
那边只好先开了口:“准备做得怎么样了?”
是她的经纪人间一。
佑夏轻咬了咬唇瓣,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有园丁正修剪的草坪。
“初期要上的课程会比较多。形体,化妆,时尚,舞蹈,表演,音乐、这些课程每一个都不能少。接下来这个月你的体能消耗会很大,有没有心理准备?如果准备好了,明天我们就开始。”
佑夏倒不怕这些,只是
她抿了抿唇,还是问了,“我想问问,如果是要解约的话,我需要给公司付多少解约金?”
对于她的问题,间一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仍旧从容淡定,自若的开口:“你有看过合约,解约的话是需要付公司
200W的解约金。如果你能拿得出来,我只能说对于你的决定太遗憾了。”
200W
佑夏没有出声。
200W不是小数目,她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200W并不是小数目,不过对于付总来说只是九牛一毛。”间一笑了笑,“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付夫人确实是不喜欢娱乐圈里的人,这是我们众所周知的事情。”
佑夏承认,自己突然想要解约是因为付裔琛。
可是
她并不想花他的钱。
更何况
若是他替自己出解约金,这事若是曝出来,后果
“付总现在正在自己做娱乐公司,要是帮着你无理由解约。这种事爆出来,对他的信誉可是一种巨大的伤害。你可要想清楚了。”
间一的话,正是佑夏心里所想。
他绝对是个狠角色,总是一句话能抓住对方的死穴。
佑夏觉得自己也真的不需要再考虑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希望以后我们合作愉快。今天解约的事,希望你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往后我会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佑夏语气里透着一股韧劲。
既然已经没有其他退路可以选择,那她便只能勇往直前,将这条路走得更宽。
间一满意的笑起来,“你果然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分得清楚轻重。”
“谢谢。”对于他的赞许,佑夏淡淡的回应,“不过,我希望你能再多给我几天时间,过了这两天,我一定全心投入到工作上。”
间一很好说话,听佑夏这么说,便二话不说的答应了。
佑夏刚挂了电话,抬眼,就远远的看到一辆车直接开到了前坪。
车门被司机拉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优雅的步下来。
PS:还是解释下,因为有个关系特别瓷的闺蜜结婚,身为专业伴娘的小因子,伺候着新娘老佛爷,陪着她手忙脚乱的跑这跑那,挑这挑那的,所以这两天更新得比较少。俺很有罪恶感,于是,做了个伟大又光荣的决定——等周一回家,俺就给大家好好更新。(╯3╰)尽量保持五天每天8000字,给大家缺失的补回来。
正文 要你帮我洗澡(3000)
车门被司机拉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优雅的步下来。
没有几分钟,门铃乍然响起。紧接着是管家去开门的声音。
“夫人?怎么这么早?早餐吃了吗?厨房里正在准备,马上就能好了。”
付夫人弯身换鞋子,说话轻柔优雅,“不忙,等裔琛起来一起用餐。他怎么样了?今天一早才听慕助理说他病了。”*
“昨晚先生有些发高烧,但已经看过医生,喝过药,好得差不多了。您别担心。”管家恭敬的回应。
“这孩子也真不会照顾自己,又犟得不肯搬到我那里去住。”轻轻的责备,满是疼惜,“真是拿他没办法。”
夫人说着,已经从玄关走进了大厅。
佑夏这才想到自己还穿着付裔琛的睡衣,现在想去换也已经来不及了。
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付夫人”
付夫人见到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讶。目光在她身上宽大的睡衣上掠过,下一瞬笑起来,颇有些欣慰,“我就说裔琛怎么能好这么快,原来是有佳人照顾。”
佑夏被说得脸一红。身上他的睡衣,彰显的信息再明显不过。
有些局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但愿付夫人不会把自己当成太过随便的女子。
正忐忑,付夫人已经笑开来,边脱下身上的外套,边开口:“佑夏,上去看看裔琛醒了没有。要是醒了,就带他一起下来吃早餐好了。我也没吃,这正好能和你们一起用餐。我可好久没和你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见她并没有介意,佑夏放松了些,笑开来。
确实,上次和付夫人同一张桌子,还是四年前的婚礼前夕,和付裔琛一起
那时候婚礼上被他抛下,她以为,这辈子自己和付家再也不会扯上任何关系。
即使,后来听说付家的大公子遇难,她也不曾去慰问过
那时的付家,她已经高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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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夫人欢欣的看着她的背影,回头问管家,“管家,我们裔琛和这孩子在一起多久了?”
管家也抬目看了眼那消失在楼上的身影。从夫人那眼神里也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女孩。
“具体是多久,我们做下人的也都不清楚。不过连小姐是付先生上个月才带回来的。那几天,付先生都让我们休假回老家了,所以是怎么样,我们也都不清楚。”
“集体休假?”
“可不是。”
付夫人笑起来,边往厨房走,“看来我这儿子也不笨,还知道弄些二人世界。”
“付先生年轻有为,这种事情自然也不会差。”管家跟在付夫人身后。
付夫人进来,厨房里的人皆打了招呼。她皆笑着淡淡的回应,径自探手取过一边的围裙,给自己围上。
身边人也不阻拦,只主动让出厨房的位置来。
她边熟练的熬汤,边回应管家先前的话,“别看我儿子商业上精明,但感情上简直是一窍不通。不过也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要是连自己心爱的女孩都搞不定,那也真叫笨!”
“夫人大可不用担心,我看连小姐对先生也是极其用心的。昨儿要不是连小姐及时赶到,付先生指不定到现在都还没看医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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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上了楼,付裔琛正半睡半醒的躺在床上。
听到动静,他慵懒的微微睁开眼。缠着纱布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
见她小脸上染着淡淡的潮红,极其动人,他眯了眯深瞳,“怎么了?”
佑夏没立刻回答,只是拾起沙发上自己的衣服往更衣室里钻。等到换了衣服出来,他沉沉的望着她,俊眉微微锁着。
她这才解释:“你母亲来了。”
他这才恍然大悟,她那又羞又急得样子,不由得笑起来,“你放心,我妈思想没那么古板。”
“嗯。”佑夏安心的点头,坐在床沿边上,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你好点没?还烧不烧?”
额上暖暖的温度,和柔软的手心,让他眸色越发的深沉。
抿了抿唇,压抑心头的悸动,开口:“已经没问题了。”
他定定的望着她,那张清秀的小脸就在离自己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她手心的温暖,甚至还紧紧熨帖在他额头上。
这样的温暖,之于他,真的好像做梦一样。
让他甚至不敢动手去碰一碰她,好像,这一切会像美丽的泡沫,只要轻轻一触,一切就会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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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不要起来吃早餐?你母亲在楼下等我们。”在他的目光下,她的嗓音莫名的变得越发的软了。
“嗯。”他微微点头,掀开被子,她动手过来扶他,如凝脂般的小脸几乎贴在他脸上,长长得发丝扫过他的脖子。
心念一动,他薄唇轻抿,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在她嘴角。
男人的气息,让她睫毛微颤。
他已经沉沉的开口:“你先下去告诉我妈我会马上下来。”
“你一个人能行吗?”她还有些不放心。
他觉得窝心,唇角有一抹无法掩藏的笑意,“我又不是孩子。”
“那我真的先下去了。”她看着他走进盥洗室,还不忘叮嘱,“你不冲澡吧?伤口可不能再沾到水了!”
“暂时不冲。”付裔琛回过头来,对上她焦灼的样子,他眸子熠熠生辉,“冲澡这种事应该让你帮我。”
说得义正言辞,佑夏哼了哼,“我会让管家帮你的。”
他脸色有些黑,“那我宁愿让伤口沾到是水。”
“那就换离香好了。”
付裔琛咬牙。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这次,换他哼哼。黑着脸,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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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率先下来,听说付夫人在厨房里,她连忙进去。
见她进来,付夫人笑开,也不把佑夏当外人,朝她招手,“你来得正好,赶紧来尝尝这汤味道够了没有。我这大半年没有下过厨了,以前那些哄老爷子的手艺都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佑夏连忙拿汤勺舀了一勺汤放在小碗里,吹冷了仔细试起来。
“怎么样?”
“每一种味道都刚刚好,真是好想念这种味道。”佑夏由衷的感叹。
四年前已经尝过付夫人的厨艺。
最初听付裔琛说他母亲厨艺堪比大师级她都不敢相信,直到后来尝过一次,她就彻底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这位优雅的女人,绝对是女人中的典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无论是什么事永远都做得比其他女人优秀。
也是这样优秀的基因,才有了这样子的付裔琛吧。
“我们阿琛可喜欢这味汤了,下次我把它教给你,怎么样?”
“真的吗?”佑夏拿着那只小碗,很是期待,“其实我今天就可以学。”
付夫人看着她急切的样子直笑,笑容优雅淡然,“那一会就教你。以后我要是回美国了,就得麻烦你给阿琛做这道汤了。”
“我一定尽力学。”她像个乖学生,诚恳的保证。
付夫人将火稍微调小一些,笑着打趣:“我想,只要是你做的,阿琛都会喜欢。”
佑夏也不扭捏,扬了杨唇,“但愿他会喜欢。”
PS:稍后继续更新╭(╯3╰)╮
正文 这种幸福,难以言说(3000)
佑夏也不扭捏,扬了杨唇,“但愿他会喜欢。”
付夫人看一眼她,微微正色了些,“夏夏,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你们两个能又重新走到一起,不是件容易的事。希望你们两个人都好好珍惜对方。”
佑夏没有做声,只等着付夫人继续。*
“别看我们阿琛平时总一副很冷漠的样子,但他是个好孩子,尤其是对你的感情,绝对值得你再将自己放心的交给他一次。坦白说,感情这方面,他和他爸没两样,不浪漫,缺情趣,可能长久下来,女孩子都会受不了。但也只有这种人最实在。”
付夫人的神情间,充满了浓郁的母爱和柔软。
佑夏安静的听着。
付夫人是最了解她儿子的。
诚然如她说的那样,付裔琛不是个绝佳的情人,甚至在床上,他都学不会温柔。
可是
他却偏有一种魔力,让她一点一点不自觉的往下陷。
付夫人还在继续说:“自从四年前,阿琛和你分手后,这四年来,他过得其实一点都不好。他性子倔,即使是再多的难受,也是一个人在心里憋着,谁都不肯说。要不是那天他喝醉了,跑到我跟前来问我,爱一个人怎么会那么辛苦,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段日子他竟然那样难受。”
说到这里,付夫人顿了顿,好像还沉浸在过去那段的记忆里,神情间满是心疼。
佑夏听得无比震惊。
如果不是听付夫人这么说,她甚至都不知道,付裔琛曾经真的爱过自己,而且还让他爱得那么辛苦。
即使现在听着,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真的爱得那样辛苦,当年,他又怎么会突然在婚礼上弃自己不顾呢?
可是,付夫人的话又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得让她心里搅着疼。
“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既然他那样子爱你,四年前怎么又要那样子对你。”付夫人仿佛能读懂她心头的疑惑,“裔琛告诉我,说你爱的并不是他,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