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倔强的男人,明明已经难受成这样,何必还要自我折磨?
会不会有可能,是因为今天她的离开,而让他这样痛苦?
心头,因为这个想法,狠狠一悸。
她没有去开灯,只是听着他的呼吸往他的方向走。
“别再过来!”突然,一声冷喝响起。
空气里,顿时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佑夏却置若罔闻,继续朝他靠近。酒气愈发浓郁,她已经站定在他身侧。
显然,他情绪很暴躁,抓过沙发上一叠财经杂志就砸在她身上,只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有这样让他几乎绝望的挫败感。
四年前,她哪怕一点都不曾爱过自己。
四年后,仍旧!
若是有一点点在乎他,为他打算,她怎么会那样子不和他商量,决然的就踏进这块肮脏的娱乐圈?!
原来,绑她在身边,一点都没有让她爱上他,反倒不过是让自己越陷越深。
这种深深的挫败感,让他受够了!
佑夏怔忡的立在那。
他那冰冷的一个‘滚’字,那么清晰,又那么冰冷。
充满了厌恶
鼻子有些发酸,身上被杂志砸到,有些疼。虽然,喝醉的他,也并没有使出几分力气。
忍住眼泪,她没有走,固执的将手探到他额头上。还没碰到他,却被他的大掌警惕的握住。
掌心,烧得让她心惊。
他抬头望着她,即使在这样的黑暗里,他那双眼仍旧灼灼闪亮。
“别来烦我!”一字一顿,冷漠疏离。
他怕自己又傻傻的误以为,这没心没肺的女人是对自己动过心的!
她委屈的咬了咬唇。
“只要你看医生,我就不再烦你。”没有挣扎,只任他将自己的手腕抓疼。
“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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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爱他,心疼他(4000)
“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佑夏抿抿唇,“你发烧是因为手臂上的伤,那伤是被我烫伤的。”
付裔琛变态的没有说话,佑夏辨别不清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仍旧觉得他的目光正紧紧落在自己脸上。*
心一时变得更软了,她轻声开口,像哄孩子一样,“别闹了,让医生看看好不好?已经这么烫,不能再烧下去了。”
他仍旧没有说话,但握着她手腕的手,力道已经轻了很多。
只需要轻轻一挣,她就能挣开。
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心一惊,佑夏反手急急的抓住他要滑落的手掌,“裔琛?!”
回应她的是粗重的哼吟。
他已经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意识到这个,佑夏拧着心要跑出去叫医生,可才松手,他的手却蓦地收紧,将她牢牢抓住。
心一软,她乖乖的停下来,在他身边坐下。
一手拂开他额间散落的发丝,替他擦去那层层冷汗,动作极轻,也极温柔,仿佛生怕弄疼了他。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拨着慕助理的电话,手指隐隐有些颤抖。
很快的,电话通了。
“慕助理,赶紧让医生上来。裔琛晕过去了!”她听到自己连声音都在颤抖。
“马上就来。你先别慌。”
电话很快的挂断,紧接着能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正在往楼上走。
佑夏心疼的搂着身边的男人,让他布满冷汗的脸,靠在自己纤细的肩头上。
即使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但她还是能从他的呼吸中感受得出来,此刻的他有多么难受。
“裔琛,你振作点医生马上就来了”
附在他耳边,她不住的喃喃着,红唇微微颤抖。
胸口,因为他的难受而隐痛。
这么多年
从来,她就不曾见过这样子的付裔琛。
在她的记忆里,付裔琛就是个毫无弱点的铁人,不会生病,不会疲倦,永远都那样子意气风发,让人轻易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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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卧室的门被从外面轰然推开。
有人伸手将房间里的灯打开了。
佑夏这才看清楚付裔琛的样子。
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此时的他,薄唇苍白得像纸,有些干裂。两颊却又透着一种不正常的晕红。
双眼痛苦的紧闭,睫毛无力的垂着,有着细微的颤抖。似乎很冷的样子,他浑身都在打着寒战。
她下意识,将他抱得更紧
衬衫包裹着他的手臂,很显然,他的伤口并没有仔细处理,已经有血渗出来,连衬衫都染上了血迹。
“医生,赶紧过来看看!”她的嗓音竟然哽咽起来,顾不得什么,她已经动手解他身上的衬衫。
“先让他到床上躺好。”比起她的又急又慌,医生显得很沉稳。
慕助理连忙将沙发上的他,扛了起来。
“小心一点别碰到他伤口”她在一边,担心的提醒。
放到床上后,她连忙扯过被子,将战栗的他裹住。
医生动作熟练的撬开他的牙关,将体温计放了进去。
佑夏则绕到浴室里,拧了条热毛巾来蹲在床边替他擦额上的汗。等到量完体温,做完一些常温检查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医生,情况怎么样了?”
“伤口导致发高烧。今晚好好照顾,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听他这么说,佑夏和慕雅钧都长松了口气。
医生给他吊上点滴,他仍旧没有醒。
要处理伤口时,佑夏动手给他解身上汗湿的衬衫。
宽厚性感的胸膛毫无遮蔽的袒露在自己眼前时,佑夏只觉得心底砰砰乱跳。
他又似醒来了,微微眯起眼看了她一眼,眸光忽明忽暗,让正解到第5颗扣子的她,顿时窘迫得脸都红了。
好在,他很快的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呼了口气,顺利的替他脱下衬衫,下一秒,却因为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而倒抽了口气。
慕雅钧也被这伤口惊到,“这是怎么回事?”
成片的烫伤,伤口又红又肿,周边一圈已经出现了腐烂,渗出血来。
她捂着唇,说不出话,只能别过脸去,不忍再去看一眼那伤口。
医生帮他处理伤口。
一定很痛
可,即便昏厥的他,仍旧咬着牙,只是闷哼。
“这几天伤口一定不能再沾到水了,不然会更严重。”包扎完,医生叮嘱。
佑夏这才终于回过身来,眼眶有些发红。
她点头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看着他。”
有她这句话,慕雅钧才放心不少。有连小姐在,付总哪怕是块石头都会被软化。
“喝点中药,会好得比较快。”医生将几包中药递到放在一边的桌上,“最好马上就煎了,晚点他醒了就让他喝。”
“那我现在就去煎。”她拿过药。
“嗯。我就不多逗留了。等药水吊完,记得帮他把针头拔掉就行了。明天我会再来做个检查。”
“好,麻烦你了。”慕雅钧礼貌的比了个请的手势,“我送你出去。”
慕雅钧领着医生率先出去,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昏睡的他和佑夏。
立在床边,她怔忡的望着此刻虚弱的他。
第一次发觉,原来这个表面上像铁金刚的男人,也会痛,也会生病,也会变得脆弱
心,越发的软了。
微微勾唇,调皮的掰了掰他探出被子的手指,“原来,你和我也没什么不同”
心里竟然因为这个独特的发现,而莫名觉得满足。
淡笑着将他的热乎乎的大掌,重新放回了被子里。
挣开的那一刻,他有些像孩子一样曲了曲指勾住了她的手指。
心头,因为这细微的动作,变得微甜。
拿起药离开房间回头的那一刹那,连自己都不曾注意到此刻,她的眼底有多少浓到化不开的柔情和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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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又见到她。
那一刻的感觉,就好像被人闷头打了一棍。
让她心底刚刚才聚集的一点点甜味儿,顿时化作了苦涩和酸涩
而谈谈,显然,也没料到会见到她。
微微惊讶后,两个人是尴尬而涩然的笑。
“他有些不舒服,所以”虽然正面遇过好几次,可佑夏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她握紧楼梯的扶栏,解释。
面对他的正牌女友,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在抢夺她的。
而且,她的出现也显得那样多余。
“我知道”谈谈垂了垂眼睫,“和剧组临时请假,才能赶过来。我这个女朋友,做得很不称职。”
她的语气里,有许多自责。
身上甚至还是那身戏服,脸上的浓妆都没有来得及洗掉——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在乎很在乎他。
这个意识,让佑夏握着药的手,不由得收紧。
此刻,她又语塞了,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自己的出现而道歉。
“今天一早我和他闹了场脾气,所以他心情不太好,才喝了这么多酒。”谈谈还在继续说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抬起来,望着她,有一丝勉强的笑意,“佑夏,谢谢你替我照顾他。”
原来如此
原来,他会喝那么酒,是因为谈谈
她却还傻傻的以为,有可能是因为自己
心拧作了一团,直到谈谈的身影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上了楼,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有些木然的俯望着楼下。
慕助理进来了,一眼就看到楼梯上呆呆站着的佑夏。
“连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轻答。摇摇头,一步步往下走。
慕雅钧望着那往厨房走的纤瘦背影,很有些不解。
佑夏将药送进厨房,交到离香手里,叮嘱了两句,心事重重的想就此离开。
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往楼上走。
她不知道多余的自己还要上去。
正牌女友已经出现,病情也在控制中,她就应该很有骨气的退场。
可是
她发现自己居然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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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裔琛只觉得喉咙间有火在烧。
额头上,有一双手在轻轻的流连。很轻柔,像羽毛一样。
夏夏
夏夏
他思绪并不清晰,却还记得先前他被她搂着靠在她肩头。
心绪一动
他探臂,动情的将身边的人搂进怀里。
胸口上的人,微微一震。
一股香味,渗进他的鼻息里,因为思绪浑浑噩噩,他有些后知后觉。
这香味
不是她!
手臂松开,他紧紧皱着眉,努力睁开眼来,这才看清楚身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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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僵在门口。
房间里,那相拥的美好画面,让她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
头,顿时像裂开一样的痛
双腿,那样无力。
她只能将自己软软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不至于就这样倒下去。
她真的好傻
明明知道此刻的自己是那样的多余,为什么还要跑上来,亲眼看到这一幕才死心?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楼的。
如果她冲动一点,她真的会冲进去拉开他们两人,可是她有什么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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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吃醋了(2000)
如果她冲动一点,她真的会冲进去拉开他们两人,可是她有什么立场?
说到底,她和付裔琛之间,不过算是一段已经过了的暧昧游戏。
而这场游戏里,她把自己陷进去了,也不由得变得贪心了,想要的变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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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付裔琛的眸子不甚清晰。
谈谈受伤的一震,“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他抿了抿干涩的唇,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她推开,“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你以为是佑夏?”她深觉难堪。
为什么,他的心里眼里,永远都只能看到那个女人?!
答案,已经很显然。付裔琛不觉得自己应该说出来。
他下意识环顾了下四周,没有看到那想要见到的身影,心头微微有些失落。
她去哪了?走了吗?
慕雅钧此时正好推门进来。
“她人呢?”不等他先说话,付裔琛先开口问。
谈谈眉心间的痛,更深了几分。
她紧捏着双手,默然的坐在一边。垂着的眼睫,挡住了她此时深切的情绪。
“连小姐刚从楼上下去,看脸色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