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福伯您怎么还跟外人一样啊。在外面说话还不进来,这是干嘛呢。”秦绯月在屋子内喊道:“福伯呀,我现在不方便去给您开门,门没锁。你进来啊。我饿死了,你在不来就见不到我了。”
福伯叹了一口气,寻思寻思自己还是进去吧,不过就算这样福伯也在门口沉吟了半天,故意给屋内张枫逸和秦绯月穿衣服的时间,然后这才敲敲门:“那我就进来了,想来你们也饿了。”说着回头从老妈子手中把早餐端在手中。
推门而去,福伯并没有抬头,只是低着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
“福伯您怎么了?怎么一直低着头啊?”沙发上的秦绯月问道。
福伯这才稍微一抬头,不过却愣在了当场,因为秦绯月和张枫逸都穿的好好的,而屋子内也不像发生了那种事的样子,毕竟福伯这么大年纪,要是他俩人真做了那事,屋子内也不会这么整齐。而且沙发也不乱。
在仔细看去,秦绯月手指头被一几块创可贴包着,张枫逸正抱着秦绯月的手吹气。福伯看到这些第一时间是,自己应该是多想了。老脸禁不住红了下。
“福伯,您这是?”秦绯月看到福伯发愣,而且脸色好像也不太对。依照他对福伯的了解,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福伯,您有什么事吗?还是我哪里不对?”
“没事,没事”福伯感觉自己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失态,但看到秦绯月被创可贴包着的手指时候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被福伯这么一问,秦绯月来气了,埋怨道:“都是这混蛋,手脚不老实,然后不知道这沙发上怎么有一根小毛刺,不小心扎到我手指上了,难受死我了,让他用针给我剔出来,他挑了俩小时都没出来,还弄的我手流血,生疼生疼的。”
“这能怪我嘛,我又没做过,是你非让我给你挑刺的。”张枫逸倒是还委屈上了。
“那你也不能拿这么大一根针啊,还那么用力。哼你都快笨死。”秦绯月恨不得在张枫逸身上咬一口。
“好吧,好吧。我错了,我错了,这不是在这给你吹吹嘛。”张枫逸装模作样的吹着,不过秦绯月直接缩回手去了,“用不着你。”
“不用算了,我这做保安的,又是保卫又是给挑刺的,你可得加工资啊给我。”张枫逸慢腾腾的拿起筷子准备吃。
“你这做保安做的连雇主都成了你自己的,你就知足吧。”秦绯月使劲戳了一下张枫逸额头。
福伯站在一旁有点哭笑不得,到现在为止他可算是知道先前这俩人在屋子里干什么了,感情是挑刺啊,反倒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这样福伯也不能说出口啊,只能干笑一声,让门外还端着饭菜的老妈子进来放下饭菜。
屋内的话,屋外门一直开着,当然老妈子们都听到了,原本还兴趣依然的老妈子们进门后看都不看张枫逸一眼,放下东西便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记用带着鄙视的眼神看一下张枫逸裤裆部位。
张枫逸一向敏锐,这些眼神哪里会感觉不到,心中不禁莫名其妙,可任他在聪明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些老妈子,再说了,就算得罪也只能得罪这些人的女儿吧,自己也不会对老妈子感兴趣啊。
这些只是一个小事,都没往心里去。
一晚上了,虽然张枫逸身体异于常人,但是也有点累有点饿,于是低头吃饭。秦绯月则是早就饿了,不过看到福伯站在旁边,不忘记招呼福伯:“福伯您也一起吃吧。”
“不了,不了。我那会已经吃过了,你们吃吧。”
“那好吧。”都不是外人,秦绯月也没多说,开始吃饭。
福伯看着张枫逸,突然问道:“小张啊,你以前在部队里呆过吧。”
听到这话,张枫逸手微微一动,不过却没人看出来,自己的身份是保密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是张枫逸的底线,可现在福伯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稍微这么一沉吟,张枫逸便笑着回道:“是啊福伯,我去当了两年兵,然后专业的时候因为太差劲了,也没能分配工作,就只能回来去秦绯月的公司应聘个保安,也正是这样认识了秦绯月。”
“哦,原来是这样啊。”福伯点点头。
秦绯月一脸好奇看着张枫逸:“原来你还当过兵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你也没问过啊?再说又不是当什么大官,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哪里还能显摆这个。”张枫逸打着哈哈。
“哈哈,我知道了,你肯定在部队里表现不好,所以最后只能被扫地出门了吧,切。”秦绯月自顾自的说着。
张枫逸也懒得管,反正她爱怎么想怎么想,唯独只要自己真正身份不被知道就好。
第599章 福伯的故事(上)
不过福伯可不是一般人,肯定不相信张枫逸这一套鬼话,不过他也没有去戳穿,只是仰头回忆道:“唉,想当年我也当过兵,还是特种兵呢。可惜不过小张你这身手的话,可不简单啊,部队里当官的让你专业回家,怕是最错误的决定,呵呵。”
张枫逸点点头:“呵呵。”然后便没在说什么,有些时候说的越多露的便越多,而现在张枫逸却想被人猜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身份要是被猜到,那结果肯定不好,先不管福伯是不是值得信任的,就单论自己的身份被别人知道,那就给自己带来危险,同样也给福伯带来危险。所以张枫逸是对自己的身份很注意。
看到张枫逸不多说什么,福伯也没多问。说了一句:“你们先吃,我出去了。”然后便离开了。
看着福伯离开的身影张枫逸沉思了片刻,然后吃了几口放下筷子跟秦绯月说道:“你先吃,我去下洗手间。”
“哦哦,你去吧。”秦绯月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正在吃的过瘾,挥挥手示意张枫逸随便。
张枫逸出了门口,顺着楼梯下去,在一楼的窗户旁边看到有点弓着身子的福伯,此时福伯正看着窗外,似乎回忆什么。
张枫逸看了一下这里并没有其他人,于是走过去是,刚要开口,福伯却先说话了:“其实我本来不该问的。”
张枫逸笑了笑:“没事,不过福伯您得先让我了解下您。”
“唉,了解这个词汇似乎很陌生,又很熟悉。”福伯叹息:“这里没人,你放心吧,我知道你会跟下来,所以让所有人都去干别的了。”
“看来福伯是想跟我单独聊聊了。”
“是啊,我不该跟你聊,你知道原因,但我没办法,所以想了这个办法来跟你聊,还请你别介意。”福伯转过身看着张枫逸,眼中带着一丝苦楚。
张枫逸看着福伯的眼神片刻,看到眼前这个老人似乎有很多不可言喻的痛苦,顿时也觉得福伯有点神秘,好像比自己想的要神秘的多。不过福伯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张枫逸暗想着,也没有回答福伯的话。
“你肯定明白我说的什么。”福伯说着用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组合成为一个心样子。这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心,可在张枫逸眼中,却不是一个心,这是一把剑,神剑。
华夏最神秘特种部队,队员之间的暗号神剑。只要会表示这种暗号的都是神剑的队员,而真正要组合成这个所谓的心形并不容易,因为这个心看似只是用两手食指和拇指组合的,很简单。但困难在于最后两个手的小指方向,这数个特征缺一不可。只有完全具备,并且表示出来,才证明是神剑的队员。而如果任何人胆敢在神剑队员面前故意组合这个形状,并且尝试接触神剑队员,如果这个形状不正确,那后面代表的便是神剑队员要对该人击杀。
刚才福伯表示出的时候,张枫逸就要准备动手,可下一刻看到福伯完美无缺的组合成神剑的形状时候,张枫逸明白,眼前这个福伯是神剑的队员无疑。
既然福伯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那肯定已经认定了自己也是神剑的队员,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冒失的做出这个手势。所谓明人不说暗话,张枫逸点点头,好奇的问道:“福伯,您怎么看出我的身份?”
福伯笑了笑,“感觉。”
“感觉?”张枫逸一怔,要论感觉的话,自己可不比任何人差,但是先前虽然看出福伯不简单,知道福伯以前应该从军,而且属于某个特种部队,但怎么都不会想到也是神剑的队员。要知道神剑的队员在整个华夏也是寥寥无几,就那么几个人。都是万中无一的强手。要知道一千个普通特种兵能做的事情,只要一个神剑队员便能做到。可想而知,神剑特种兵到底有多厉害。“我很意外。”张枫逸说出了实话。
“嗯,这个其实不能怪你,主要是我经历有点特别,又加上常年在这秦家,四周全是那种平淡的气息,你突然出现,从你身手到身上那种暴戾、过段的气息,让我太熟悉了,这些年了从来没人让我这么熟悉过。所以我确定你也是那出来的。”福伯慢慢的说着。
福伯这些话在外人听来好像有点虚幻,但在张枫逸看来却一点都不,相反张枫逸很相信,如果此时福伯说出一大堆的证据什么的,反倒是张枫逸马上就会翻脸,因为张枫逸知道自己不会留下这些证据。更不会有人能抓到这些蛛丝马迹。
因为每一个神剑队员最起码要做到的便是隐藏身份,如果连这最基本的都不合格,怎么可能成为神剑的队员。在不用手势的情况下,认出对方是神剑队员的,唯一的可能便是感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其他的一切都不真实,因为面前的神剑队员也可能不是真实的,他可能伪装了一切,试问除了感觉外,一个伪装的人留下伪装的痕迹,怎么会找到真正的身份呢?
“有事?”张枫逸直接用最简洁的话询问福伯。
福伯抬手打断:“听听我的故事吧。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但并不难做,只是我不方便去做,可这是我的愿望。你先听听我的故事,在考虑是不是愿意帮我,好吗?”
张枫逸扫视一下四周,再次确定没有一切偷窥的东西之后,这才点点头:“你说吧。”
“我没有名字,没有父母,也没有儿女。小的时候我是个孤儿,我是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去了部队,去了部队之后,我只是想我这条命是国家给的,我要报效国家,于是拼命的努力,拼命的训练。每次部队的任务我都超乎寻常的完成。很快一个当时飞虎特种部队的队长选中了我,我成为了一个飞虎特种兵。”
说道这里福伯看了一眼张枫逸,继续说:“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听的,这只是我的一个经历,成为飞虎特种兵后,我一如既往的努力,成为整个飞虎特种兵的佼佼者,后来还成了飞虎的副队长。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或许我会一直等到我不能在继续下去的时候,被分配到某个地方,又或者战死在某一次任务中。可这两样都不是我的路,真正改变我命运的是卫土行动。那次我自己带了一百个飞虎特种兵的队员去完成这次任务。可惜啊,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常胜将军。我们中了敌人的埋伏,最后死了大半的队员,而只剩下我跟十几个队员苦苦挣扎,期望能有增援帮忙。”
“后来呢?来了吗?”张枫逸对于这种生死的拼搏虽然表示很淡,但心中却是明白其中的险恶,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可以说根本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过来的。而对于能这样做的人,张枫逸也一直很佩服。
“后来啊,后来我也不知道到底来没来救援我们的,因为我们被俘虏了,地敌人用了麻醉弹,我们连自杀的力气都就昏倒了。”福伯说到这里似乎有点伤感,“跟我一起被抓的人都死了,对于我们这些人,敌人没有一点的容忍之心,而且这些都是秘密行动,就算我们死了,国家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找他们麻烦。”
第600章 福伯的故事(中)
“那您?”张枫逸刚要问,却没有说出来,而是点点头让福伯继续说。
“我没死,因为我是带队的,另外我还是飞虎特种兵的副队长,所以敌人留下我,想要从我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不过他们无论对我用什么办法,我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最后敌人对我彻底失望了,于是他们决定对我动手,这个动手并非给我个痛快让我死,而是折磨我,各种酷刑往死理折磨我。原本我以为我要死了,死我不怕,痛我也不怕,反正我没有家人,没有让我关心的人,我只是想到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死去的战友。我抱着必死的心,不能动也使劲骂那些敌人。”
“当然了,他们也最后被我骂脑了,要直接弄死我。当时我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死去,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件只有书上、电视上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