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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吻的公爵大人愣了几秒才想起推开对方。哈里曼拿手背挡住自己的嘴,满脸通红地瞬移开一段距离,甩下一句“你发什麽神经?!”就消失在了走廊上。
赛斯用麽指摩挲著下唇,抬起头朝还站在那里的泰勒勾了下嘴角。
舒亚把脑袋抵在凯洛森胸口喘气,虽然刚才那一吻他表现得很疯狂,但他脑子一点都不混乱,舒亚完全清楚自己想要做什麽。
他隔著裤子摸上凯洛森欲望,那里果然有点抬头的迹象。头顶忽然传来冷质的声音,“爱慕的对象满足不了你,所以才想到来找我?哦我差点忘了,你亲爱的Father还在沈睡。”
凯洛森一想到玛佩尔说的“全梵卓谁不知道舒亚喜欢的是亲王”,胸口的怒意就抑制不住地涌出来,他以为舒亚对他是有感觉的,原来那家夥只是把他当成排遣寂寞的工具吗?
舒亚动作一滞,“这话是谁告诉你的?”他最讨厌背後嚼舌根的人,何况还是在他喜欢的人面前嚼舌根。
竟然没有反驳。凯洛森被吊高的双手握了起来,语气越发带有攻击性,“怎麽,被人说中了所以准备去灭口?”
舒亚有些奇怪地侧了侧头,凯洛森的态度很微妙,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吃醋……?
心头一动,舒亚抬手捧住凯洛森的脸,直直望著那双青瓷绿的眼睛,“我是喜欢过Father。”果不其然,他看到了凯洛森情绪的波动,舒亚不敢猜测这到底是源於占有欲还是喜欢,但至少证明凯洛森对他的事并不是毫无反应的。
舒亚笑了笑,凑上去吻凯洛森的脖子,“不过那是以前,而现在,谁能够满足我,我就喜欢谁。”他说著,解开凯洛森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
凯洛森被舒亚这种露骨的话撩拨得既兴奋又生气,舒亚湿滑的舌头沿著他的侧颈一直舔到耳後,而勃起的性器也被一只手揉搓著,凯洛森的呼吸不可抑制地粗重起来。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骚了……”
舒亚勾住凯洛森的後腰,将两人的下体紧按在一起,炽热的温度隔著裤子传来,他贴著凯洛森的耳朵吐息,“还不就是……被你干出来的麽……”
凯洛森下身的欲望因为这句话又硬了许多,而紧贴著他的人当然也感受到了,舒亚一边拉掉他的裤子忽然就蹲了下去。
嘴唇靠向已经被顶起一个小篷的内裤,舒亚张开双唇,伸出一截舌头舔上那个隆起,然後又沿著性器被裹住的位子描模了一遍,直至完全勾勒出一个湿热的形状。舒亚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从下往上直直盯著凯洛森的眼睛,而後慢慢慢慢地把内裤拉了下来。
勃起的肉棒弹出来,砸在舒亚的嘴唇上,凯洛森感觉到那人的呼吸喷在他顶端,柔柔热热的,挑战著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舒亚闭上眼,张口含住凯洛森的龟头,熟悉的味道传来,他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还在那个超市的地下车库,正被控制著替凯洛森口交。
一手扶著柱身,头稍稍前倾,舒亚把肉棒含进了一大半,其实深喉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但现在舒亚满脑子都在想著──
「凯洛森,那天你对我下的命令,为什麽不是待在你身边,永远做你的储备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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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拧了拧哈里曼的房门。
“走开!”,强硬的语调昭示著声音主人的不爽。
赛斯并没有理会,径直走进去,反手锁上了门。
一顶礼帽朝著他脸急速飞了过来,赛斯伸手一挡,轻而易举地接下。
“听不懂我说话吗?!”公爵大人按捺著慌乱的心情,故意板下脸看向赛斯,只是双颊上还残留著的红晕出卖了他。
“生气了?”赛斯倏地瞬移过去,正好把哈里曼堵在桌前,“哈里是讨厌被吻了,还是讨厌我?”
哈里曼强了一会,还是被这个问题弄得泄了气。
怎麽可能会讨厌你……他在心里嘟囔一句,扭过头对上赛斯的眼神,才发现那家夥竟然在非常认真地等著他的回答。
像是一滴水滴在了平静的湖面上,哈里曼心底泛起微妙的感觉。
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赛斯就已经是他们家的执事了。哈里曼是一个富商的独子,15岁那年,父亲被生意夥伴算计了,一夜间血本无归,高傲的商人经不住打击自杀了,家里所有东西都被对方搜刮去,包括还没成年的哈里曼。
哈里曼被卖到一个地下市场,那是一个专门给权贵提供“宠物”的交易市场。当然,这个“宠物”一般是指人。
其实当时的哈里曼作为“宠物”出售已经算年纪偏大了,但是那张可爱的脸再配上一头自然卷的棕发,他很快就被卖了出去。几个变态的中年男人甚至等不及回家,直接就在地下市场的一个包间里折磨起他。
那些人的手段毫不留情,他们把哈里曼绑在床上,玩尽了各种花样,最後哈里曼连哭泣的声音都弱了,几乎是满身污血地躺在那里。
哈里曼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包厢的门忽然被踹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走进来,他拉下斗篷上的帽子,“我闻到了鲜血的味道……”男人舔了舔嘴唇,咧嘴一笑,两枚尖锐的獠牙露出来,而那几个变态还没来得及呼救,就瞬间被吸干了血。
那人走到哈里曼面前,“我现在给你两种选择,一、就这样污秽地死去,二、我将给你全新的生命和强大的力量,但人类的一切再与你无关,你将变成人们口中的恶魔。”
作家的话:
写著写著就给副CP加了戏_(:3√∠)_说一下年龄设定,大家变成血族/VB的时候分别是:赛斯大概28岁左右,哈里曼15,凯洛森18,舒亚20
☆、Chapter 25 燃情
哈里曼选了二,於是梵卓族才有了现在的公爵。
一个月後,变成吸血鬼的哈里曼回到原来的府邸,那里早就被父亲的对手占领了,而他的母亲,竟然也跟了那个男人。哈里曼一怒之下吸干了他们两个,他浑身是血地站在那里,周围的仆人都吓得倒在地上,每个人都用惊恐的眼神注视著他,连一些看著他长大的老仆都把他当做怪物。
哈里曼突然明白一件事,他再也不是这里的少爷,再也算不上人类,再也没有家了。他心如死灰,面无表情地迈开步子,手臂却突然被拽住了。
哈里曼转过头,赛斯就站在他身後。
“带我一起走吧,主人。”
那时候,赛斯义无反顾地跟随著他变成了血族,直到现在,赛斯还是用这样认真的眼神看他。
时间已经不能再他们身上留下痕迹,而他对他的忠诚,也好像从来没变过,不仅如此,又似乎多了一点别的什麽感情。
哈里曼突然觉得,不离不弃这个词,大概真的存在。
他嘴角不受抑制地上扬,“并没有讨厌你啊……”当然也不会讨厌那个吻,“我只是讨厌被强吻。”
哈里曼拽住赛斯的衣服瞬间发力,两人顷刻就摔在了床上,後者的神情显然有些惊愕,公爵大人恶作剧地笑起来,他跨坐在赛斯身上,拉著对方的衣领提高,用女王一般的口气下达著命令。
“赛斯,我是你的主人,所以只能是我强吻你。”
哈里曼闭上眼凑近,赛斯一动不动地看著他,直到唇上有了柔软的触感才猛然回神。
他抬手扶住哈里曼的腰,“遵命,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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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亚跪在凯洛森身前,温热的口腔被填得满满的,一条柔软的舌头缠上勃起的性器,舒亚绕著顶端的沟槽打转了几圈,发出一些淫糜的响声,凯洛森的欲望完全硬了起来。
尽管身体是被服务得很爽,但舒亚明显反常的表现却让凯洛森更加介怀。他低头看了看那颗金色的脑袋,之前的性格是不是装出来的他无从得知,但这家夥,怎麽看都还是更适合二货的样子。
胸口的冷意早就随著液态银的抽离而消散,但是一想到舒亚的事又会觉得一阵郁结。凯洛森皱了皱眉,该死,为什麽还会去担心他……
那个背叛自己的人不就是他吗?
“够了!”
烦躁地盯著身前的人,凯洛森低吼一声,舒亚吊起眼看了看他,然後才将肉棒吐出来握在手上,不自觉微张著湿润的唇仰视身前的人。
凯洛森目光一紧,居高临下地开口,“我不喜欢被动,要我操你的话,先把我放下来。”
链条从天花板的滑轮上卸了下来,凯洛森站在原地甩了甩手臂,他只不过得到了部分的自由,手腕脚踝上依旧按著一副特制的镣铐,而同一边的手脚也分别连接有长长的锁链。
凯洛森瞥了一眼舒亚,忽然猛地抓住他一只手。
锁链瞬间哗啦作响,凯洛森压迫性地靠近,几乎是到了鼻尖顶著鼻尖的距离,他才缓缓开口,“你以为表现得这麽骚我就会原谅你吗?”
没等对方回答,凯洛森又发出一声哼笑,“哦不对,梵卓族的伯爵大人为什麽要得到卑贱VB的原谅。”他想到舒亚那种不分场合的贵族姿态,“原来从认识的那天起,你就在强调我们身份上的差别。呵呵,是我眼拙了。”
舒亚的睫毛颤了颤,凯洛森的笑声像一把银质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疼。舒亚早就没奢望凯洛森会原谅他,他知道自己犯了凯洛森最大的禁忌。
垂著眼故意不去看眼前的男人,舒亚努力掩饰著自己的脆弱,在成为吸血鬼之後,强大和自信一直围绕著他,舒亚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样的情绪了。
可惜很多时候,心里越是脆弱的人,嘴上反而会越强硬。
舒亚就是这类喜欢逞强的人。
“我没空和你回忆过去,”他作势退开一步,“一句话,做还是不做?”
凯洛森抓著舒亚的手掌收紧了些,面上却挂著无所谓的神色,语也透出一股痞气,“送上门的东西,为什麽不要。”
他瞬间把舒亚按到墙上,凶狠地吻上去,像一头撕咬猎物的野兽,恨不得把眼前人一口吞入腹中,化作自己的血肉,永远不会再欺骗他,不会再玩弄他的感情,不会再让他心疼。
也不会再……离开他半步。
凯洛森探进舒亚下身粗鲁地揉搓了一通。“已经这麽兴奋了?”他把手抬到眼前,分开两根手指,上面的粘液拉出了一条丝线,凯洛森用这只手捏住舒亚的下巴,盯著他情动的神色,“果然是欠操了。”
他一脚把哈里曼之前坐的那把椅子踢到墙边,好整以暇地说,“自己脱了衣服坐在上面扩张,今天我可没心情伺候你。”
舒亚咬了咬已经被凯洛森吻肿的嘴唇,抬手脱掉自己所有的衣裤。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停下来了,从他决定主动勾引凯洛森开始,自己的高傲和尊严就像这些衣服一样,一件件地被抛开了。
──不过没关系,这已经,是最後一次了。
赤裸地坐上那把高背椅,舒亚握住自己的欲望上下滑动著,然後又抬起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凯洛森的视线下。
另一只手沿著自己的小腹摸到胸前,舒亚意味不明地看了凯洛森一眼,接著用两根手指捏起自己的肉粒,用力拧了拧,原本软软的乳头瞬间挺立起来,身体里窜出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舒亚动了动腰,毫不压抑地呻吟出来。
玩了一会自己的乳头,舒亚把手指伸到嘴边舔了舔,他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著头看向凯洛森,那斜向下的视线,像是一种浪荡的轻蔑,一层一层扫上对面赤裸的胸膛,无声地挑逗著什麽。
凯洛森发现连空气都变热起来,他看著舒亚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那双红色的眼眸,深沈又迷乱,明明是做著那样下流的动作,偏偏却透出一股莫名的伤感,就好像是在用自己做祭品,希望赎得他的原谅。
“呵呵呵呵……”不过这怎麽可能呢,凯洛森扶住自己的额头,细碎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悲凉地笑著,祭品、原谅……都是错觉吧,那家夥不过是因为想做了才会勾引他。
傻瓜──从来都只有他一个。
☆、Chapter 26 疯狂
感情最怕什麽?
不能坦诚相对。
一个人的别扭可能会让两个人的爱情变得坎坷。
而两个不诚实的家夥,则会让双方都钻在牛角尖里越陷越深。
舒亚不知道凯洛森为什麽忽然笑起来,也许是在嘲讽他的淫荡,又或者是对他彻底失望了,反正随便怎样,凯洛森眼里的自己,都已经不会是初遇时的那个样子了。
心一横,舒亚索性破罐子破摔,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另一只脚也踩到椅面上,张开自己的双腿,摸索著将湿润的手指插进了後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