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御明夜阑心里头一阵不快,那时候对紫晓没有一点防御心,也不知道歌烬有生育能力,那时候歌烬还被他……
甩甩脑袋,御明夜阑一把抱住还在冒迷糊的某人,忽然被男人抱住,歌烬皱眉看向他,问:“怎麽了,一大早就……”
“我问你,是不是只要和你上过床你就会怀孕?!”
“你……你当我是母猪呢,上了就能生!”
“以後谁都不能碰你。”忽然冒出的一句话让歌烬好半天都摸不著头脑。
“啥?”
“紫晓还是夜悸惜,让他来好了,我一定杀了他不可!”
谁能告诉他到底御明夜阑这只老狐狸脑子了在想什麽??
“无畔昨晚已经实行了天术。”略微松开一点对怀里男人的桎梏,将歌烬的脸搬过来面对自己,“但是,我还暂时不能让他回九重宫,因为九重宫出事了,他的师伯们不是被杀就是被抓,现在他回去,不安全。”
“九重宫还会出事??”难以想象,那麽大一个九重宫还会出事。
“恩,他们暂时还不知道。”
“那……那就让他们住好了,你干嘛跟我说这个?”
“当然要跟你说!”男人忽然吼了起来,这个小狐狸,小白痴,小笨蛋,难道忘记了这两天的话吗?就是之前因为谁都不说,才造成他们之间错过了那麽多,自己都这麽坦白,而这个白痴陶歌烬居然还问他为什麽。
“因为我是我老婆,娘子,和雌兽!”
…………!!??
愣在原地,一连呼吸了好几口小狐狸才找回自己的感官。
“你……说什麽?”
“莫名!”
“在。”门口响起清脆的答应声。
“给我昭告天下,我要娶陶歌烬做我的妖後!”
61 大婚(上)
61
妖王娶亲,举世沸腾。街头巷闻间,无不是在议论著这件事,以及那个神秘莫测的新“妖後”──陶歌烬。
陶歌烬是谁??
年长一些的侍卫们透露,好像是十年前火狐族上供来的一个小狐狸,长得嘛,还不错,但是後来被贬成了妖奴,再之後,便不晓得了。
“可是不是说,那个虎族的第一美人佐楠一直深得陛下欢心吗?还以为这次是他呢。”
“那也不一定,你们可曾记得传闻中九重宫的‘翩若惊鸿’渺无畔吗?那个人,美得叫一个‘无以伦比’,我听说,陛下三百年前去到人间,爱上的就是他,难不成这个叫陶歌烬的比九重宫的仙子一般的人还要漂亮?”
“屁──我听说那个陶歌烬是个快三十还带著个小孩毁了容的老男人!”
“老男人?还有孩子?不是吧──”
…………
“不是吧,穿这个?”双手交叉在胸前,歌烬脸色不善的瞅著暮雨打开的衣服。这──这也太红太豔太……太复杂昂贵了吧。整套喜服全是以朱砂红为底色,刺绣线为纯金色,勾勒出龙腾凤鸣的祥和画面;里衣是最为简单的,但是在各个领口和袖口处依旧以镂空雕刻的手法镌刻上高雅的连理枝;中衣是金丝滚边,袖口比里衣略短一寸,并加厚加宽了半寸,袖口也呈现小喇叭状;外衣更不用提,龙飞凤舞,交颈缠绕,富丽华贵却不落庸俗。
再然後,看著暮雨身後那八个端著一系列托盘首饰的侍女,歌烬十分痛苦而无奈的叹气。
“我说,要不要带这麽多东西?”
“这些已经是简化了一半的饰物,衣服之前只有女款,陛下吩咐另外做了适合陶公子的男款,毕竟这是妖界大事,不能再简单了。”暮雨笑著将衣服收拢交由手下去,自己则从桌子上的蓝色盒子中舀出一勺粉末倒进水杯中,待水与粉末融合在一起端起水递给歌烬,“该吃药了。”
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歌烬以手摸摸左边的脸颊,经过几天的治疗,伤疤确实比之前的要淡了好多,但是最近几次照镜子,歌烬总觉得那张脸变得不像自己,但仔细看,还是自己的那张脸,总是会莫名奇妙的想到佐楠,然後一阵心悸和後怕。
为这事苦恼了几天後,御明夜阑笑著将他搂在怀里,“你想太多了,哪儿不是你了。”
“可我怎麽觉得……觉得这张脸变得太过年轻,就像……就像……”思索了半天,御明夜阑一口咬上歌烬的薄唇,歌烬瞪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你不觉得,这张脸年轻得快像佐楠了?”
“呵呵……傻瓜。”宠溺的摸著歌烬的头:“本来之前留著佐楠就是因为他像你,你是不是还介意我遣散了所有後宫的人只留下他?”
“我这张脸都是他帮忙弄好的,他说只要留下直到我们成婚以後,我哪有那麽小气。再说,我也不介意你多养个男宠,或者你要收了他做妃子我还巴不得。”嬉笑著,歌烬推开御明夜阑又跑到镜子前端详起脸来。
“你这麽大方?”腰身被熟悉的手掌握住,男人贴身上来,暖暖的气流有一下每一下的打在歌烬的耳垂上。
“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那个啥。”一想到男人在床上的精力以及那惊诧得叫人汗颜的持久力,歌烬的脸一下子红的像番茄。“有人能帮我分担点我还巴不得……啊──你……你干嘛!!”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游走到腹部,忽然一下子握住的脆弱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中摩挲著,隔著衣料,异常的触摸和亵玩叫歌烬整个人都诧异地绷紧脊背。
“真实过分,居然叫自己的丈夫去跟别人睡,陶歌烬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冷漠的人居高临下的审视著浑身绷紧但战栗不止的人,手上的力道加大,鼠蹊处时不时的涌上来莫名的痛楚和快!感,歌烬受不了的呻吟:“啊──疼──啊──不……不要──”
“不要什麽?”上前挺身,御明夜阑整个贴合住歌烬,两个人之间无一丝缝隙,而歌烬也清楚的感觉到身後男人那根炙热的火器不断摩挲著自己的大腿内侧,并伴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
套在身上的白色睡衣顺著御明夜阑的手指剥离至手肘处,裸露的上半身与空气亲密接触,在男人的钳制下不得动弹的歌烬只能双手撑在梳妆台上任由身後的男人随意亵玩。
“知道吗,每次狠狠撕咬过这胸前的两点,它们就会挺立得像颗诱人的樱桃,总惹得我想要一口咬下。”在歌烬耳边说著粗鄙而下流的话,左手依旧握住歌烬逐步苏醒的男根,而右手则无声地向上游走至胸前的一点处无情的按压、挤揉……直到它完全的红肿挺立才好心的放开继而转战阵地,蹂躏另外一个。
“啊啊……澜……不要……停……好疼……呜呜……”腰身不自觉的抬高,明明是拒绝的行为在御明夜澜的压制下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把戏。
“不要停吗?我是没停啊──”恶劣一笑,男人加快手中的速度,无数激烈的快!感因子从鼠蹊处如电流般急速窜向头顶,像是要爆炸般牵引著歌烬所有的感官。
就在欲望於一点要爆发时,御明夜澜将手紧紧拽住,沈溺於欲望中的歌烬疼的整个身子软向男人。
“呃──疼──放手,放手……”
“喜欢我这样吗?”邪气的一笑,一手揽过歌烬纤细的腰肢让他整个人都坐到自己的怀里,被勒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歌烬扬起头露出细长的下巴,看著怀中的人迷乱绯红的脸,御明夜澜忍不住一口咬住哪如同苹果般的脸颊上。
“呜呜……松手……求你……呜呜”无意识的呻吟著,分不清掉下来的眼泪是喜是悲,歌烬的整个身子被绷得紧紧的,却忍不住的在空气中细微的颤抖。
“歌烬,叫我──”男人低沈的嗓音柔柔的呢喃著,像是魔咒般,歌烬点头,如樱桃般诱人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残破的音节:“夜阑……阑……啊啊!!”
“啊──!”歌烬从座位上猛的一跳起,後背被人忽然拍中,歌烬转身怒气冲冲的将来人提起。
“要死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谁叫你没事乱发春啊,白痴爹爹!哼──”陶离狂傲的叫嚣著,“放我下来啦,你这个笨蛋。”
“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赶紧呸到:“呸呸呸,只又你笨,我才不笨。”
“喂,那堆红的金的是什麽?”陶离指著侍女们手中端的东西问。
“喜服和饰品咯。”
“陶歌烬!”
“嗯。”
“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冰山脸?”
“那是你爹。”歌烬纠正,“三天前不是就告诉你了吗?寒鸦还没把你安慰过来?”
“那是你说的,我不承认!”小孩双手叉腰怒吼道:“陶歌烬有你这麽做爹的吗!”
“……我不是看你心里承受能力……好嘛……”歌烬龟缩著脑袋,只差没找个地洞转进去了。
“老子我才8岁,你当我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啊!一天之内要我接受我的爹爹要嫁给男人做妻子就算了,还要我承认那个人是我的另外一个爹,最惊诧的就是,我爹爹才是生我的爹爹……这麽多事情,你让我怎麽消化!你说啊──”
“离儿──”歌烬拉拉小孩的一角,陶离寡他一眼,转身过去,歌烬又拉拉,叫唤:“离儿──”
“干嘛啦!”不耐烦的童音。
“我喜欢御明夜澜。”
“……”
“以前他对我很不好,但也有对我好的时候。经历了这麽多,对也好错也好,我都不想去算了,本来爱情就是算不清的,就像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亲情一样。”
“所以呢。”
“我想和他在一起,永远。所以离儿,别生气了。”
“我……”
“嗯,离儿……”歌烬带著期盼的眼神期待著小孩的回答。
“不,答,应!”
“不答应也没关系。”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两人同时回头,踏著金灿灿的夕阳而来的御明夜澜解开外套递给上前的侍女。
“我不在乎。”走到歌烬面前大手一揽,淬不及防的某人被拉到他的怀中,御明夜澜居高临下带著些睥睨天下的气势说:“除非你能杀了我,否则就给我闭嘴。”
“说什麽呢御明夜澜!”窝在舒服的怀抱里歌烬抬手用力的捅向御明夜澜的腹部,不过似乎没什麽太大的作用。
“这个是我和我的儿子,有你这麽教人的?”
“我不知道教人,反正我也没想过会有……儿子。”斟酌著最後两个字,御明夜澜正色道:“陶离,只有强大的人才有资格说不,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听你的。不能的话,就给我闭嘴。”
这就是御明夜澜的观念,弱肉强食,王者才有资格提要求,力量强大者才能随心所欲。
“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比我多活了万年的岁月,如果我也有力量还轮得到你这个冰山脸在这里叫嚣……哼!”小孩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半,似乎也意识到了他跟御明夜澜的差距。父子俩的骄傲和好胜心像是与生俱来的,自知弱小如他陶离,只能看著御明夜澜那张臭脸无话可说。
“好了,都给我闭嘴!”实在忍无可忍的歌烬跳出来制止两父子的争论,忽然的一声怒吼使得争论不休的父子停下来齐刷刷的看向歌烬。
“御明夜澜,你要是不会教孩子就给我闭嘴,我可不要小孩以後性格像你一样变态和别扭。”手指毫不客气的指著某人的鼻子,也不管那人此刻冰冷无比的脸色,转了身,深深看了一眼才到自己腰际高的小孩。歌烬顿下来,让自己的眼睛与陶离直视。
“离儿,你不希望爹爹高兴开心吗?”
“当然希望啊。”小孩瘪嘴,带著些撒娇意味的将头埋进歌烬的怀里。
“爹爹要嫁给御明夜澜,现在爹爹很高兴,也很开心。”温柔的以手抚摸小孩的头发,陶离抬起头,眼神认真,歌烬亦对上:“爹爹知道之前隐瞒了你很多,但是离儿,那些事情本就是属於我和御明夜澜的,与你无关,但是你是爹爹的孩子,永远都是。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一句不喜欢就能解决的,爹爹曾经也以为,过了那麽多年,什麽事情也都该淡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当你爹出现那一瞬间,我还是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或者说,从来未曾遗忘过对他的爱。”
“我知道你现在还无法消化我的这番话,等你长大成人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就能明白,相爱时两个人的事情,高兴悲伤,痛苦难过,幸福开心,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爱情里,没有对错,只有欢喜和承受。”
“爹爹就是喜欢他,你不高兴也好,爹爹也是会要跟他在一起的。妖精不比人,还要在乎道德和人情世故,爹爹知道你也从不屑於那些礼教。所以别为难自己为难爹爹,好吗。”
一番话让陶离毫无语言可以反驳。或许妖精天生都带著些自私性以及随行心,陶离很在乎歌烬,歌烬快乐高兴就是他的快乐高兴。但是他现在就是不喜欢御明夜澜,不喜欢那个人抛弃了他们十年,不喜欢他那冷漠冰山的脸只对他的爹爹笑,不喜欢原本爹爹十成十放在自己身上的心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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