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男子的头似乎又低了些,肩膀微微的抖动,暗红色的发丝顺著肩膀滑落下来,将这个脸都遮住,御明夜澜伸出手将他耳边的发收拢到耳後,一颗黑色的耳钉露出,男人用两个手指捏了捏,轻声问:“怎麽了?”
“为什麽?”歌烬哽咽著,却依旧固执的不愿意抬头。
“不为什麽。”皱眉,虽然不知道歌烬问的是什麽,但他御明夜澜做事一向没缘由,自己想就去做。
“你不是喜欢渺无畔吗,都喜欢了两百多年你为什麽不坚持下去!”
“陶歌烬,你说什麽疯话呢?”皱眉,男人的心理有点火。
“我本来只要坚持一下下就可以,被你上被你干被你折磨,反正就那麽几次,我就想,就当狗咬了就好……然後……好不容易就要达成愿望了,该死的就出现了渺无畔……你喜欢他就好了,为什麽我要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也喜欢你……你……”
青石地板上发出两记清脆的“滴答”声,御明夜澜双手交叉在胸前,脸色有点不耐烦。
“你只要坚持你最初的喜欢不就好了,救出渺无畔,跟他恩恩爱爱的从此幸福的生活下去……不要对我温柔,不要总是大声宣誓我是你的……不要又找回我,又对我那麽好……不要对我表白,不要保留这间屋子……不要……”再下去,陶歌烬已经泣不成声。
“你听好了,陶歌烬!”男人怒火中烧的上前一步扣住歌烬的两个肩膀,一提力,歌烬淬不及防的被摔倒在床上,痛哼一声,立刻弓起的身体被人压住。
御明夜澜整个人压下了,两个人的脸隔著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鼻尖贴著鼻尖,就连张口说话时散发出来的雾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渺无畔我确实喜欢过,但是那是遇上你之前的事情。”
“也许中间我还不明白对你到底是什麽感情,甚至有一段时间不愿意承认,但是,我,御明夜澜,现在,只,喜欢你──陶歌烬。”一句一顿,御明夜澜很清楚的表达著。
“看著你在我身边,哭也好笑也好,恨我,讨厌我甚至打我骂我我都不会再放开你。我要分享你所有的欢乐痛苦,而你,也不准再离我一分一毫,我谁也不让步。而你陶歌烬,这一辈子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我,会让你再次喜欢上我的。”男人信誓旦旦的宣誓著,手指摩挲著歌烬的唇,头贴上去,狠狠地吻住──
被强制侵占的唇使得歌烬大脑一瞬间空白,当反应过来之时,歌烬早已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的衣服被男人撕得粉碎。
“歌烬,给我……”神情的呢喃著,御明夜阑的手从歌烬的腰部一路向下直大!腿内!侧,歌烬紧张得收紧了腿,御明夜阑吻住他的唇,将舌!头探进去一遍遍扫过他的每一处。
“别怕……不会再弄伤你了,歌烬,给我好不好……我忍不住了──”男人低声祈求著,歌烬的心一颤,整个身!体不知道是被他吻到变!软还是被他的祈求变!软。
修!长的手指激动的在穴!口来回打著转,歌烬低叫一身,第一根手指突兀的闯进来四处摸索,歌烬叫:“不……别……”
侵犯直伸出的手指忽然在某一处凸起按下,歌烬惊得绷紧了身!子,却仍旧抵不住刚才那一下带来的强烈快!感,身!体的手指多了一根,歌烬被!迫将脚再次打开一些,御明夜阑一口咬下他胸前色泽明豔的茱萸,头一抬,轻轻将其拉扯开来。
“啊──不要──”这厢还咬著歌烬的乳!首不放,下面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摸!到之前的那一处凸起,男人恶意的来回按!压,巨大而急促的快!感从脊椎一直穿到大脑,歌烬讶异的伸直了脖子呻!吟──
“不……停下……不要……啊啊啊!!”
恶意玩!弄的手指在一瞬间撤离,原本额被扩展开来的後!穴忽然空置,有些淫!靡的张!合!著,像是在无声的祈求什麽,瞬间冷落下来的歌烬张!开迷茫的双眼不惑的看著御明夜阑,男人坏笑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不要吗?嗯?”
“不要……停……”身!体被恶意的挑!逗,处於要爆发状态的身!体根本无法适应突然的撤离,身!体遵从本能的欲!望不断想身上的男人求索寻欢。
强!制压下自身的欲!望,御明夜阑恶意的问:“是不要?停?还是不要停?”
“不要停──”如同蚊子般的请求,歌烬将烧红的脸买进男人的胸怀,达到目的的男人坏笑一下子拉开歌烬的腿,瞬间,整!根凶器直直!插!入到身!体的最深处──
“啊──不!哈──”溃不成军的呻!吟不断从歌烬的嘴里溢出,御明夜阑不怀好意的凑到他耳边,提醒到:“炎伊就在外面哦,你这麽大声叫──”
提醒之下歌烬羞得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就好,他居然忘记炎伊还在外面,刚才自己叫的就男娼一样,炎伊他……
“不要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歌烬──”拉开歌烬捂著嘴的手,御明夜阑将他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悬空的腰部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人交!合的部位,男人压身,歌烬的身!体被弯成不可思议的程度,因男人太过快速的抽!插摇摆,歌烬忍不住直摇头,手紧紧抱住身上人儿的肩膀,叫:“慢……慢一点……”
“不,别碰那……啊!不要……停……啊……嗯──”无法成章的句子从嘴里肆碎而出,御明夜阑几乎吻!遍歌烬身!体的每一处,身!体的契合带来巨大的感官逾越,男人放慢动作将歌烬脸上潮!湿的发拨!开。
“别──别看……”将丑陋的右脸买进被褥里,歌烬半启著最不自然的喘息著。
下巴被男人握住,脸再次对上御明夜阑深邃的眼眸,歌烬看得到,那里是满满的自责疼惜和内疚,以及深深的爱意。心口处像是被什麽堵住了,有东西不断向外涌,却怎麽也涌不出来。
“不管你以後变成什麽样子,哪怕是八十岁的糟老头,我都不会嫌弃的。”
“这些伤口,看得我好心疼,为什麽我当初就那麽白!痴的做了那件事?”
“陶歌烬,我保证,再也不伤你一份一毫,你若受伤一次,我便砍自己三刀。”
“陶歌烬,我,爱,你──”
泪水模糊了双眼,歌烬什麽也看不到,撑起酸!软的身!子,歌烬的手摸上男人泪流满面的脸颊,“不要,你若受伤,我会更心疼的,御明夜阑,让我们全都重新来过,好不好──”
抱住手中瘦弱的身!子,御明夜阑忘情的吻住歌烬的唇,脖颈、锁骨……直至每一处都烙下御明夜阑的印记,整个世界都被抛弃,他们,只要彼此──
被晾在屋外的某人很郁闷的踢开脚下的石子,怯──这两人都什麽意思!
受不了不断传入耳朵的呻!吟和喘息,炎伊转身要走,却看到不远处靠在桃树上正望向他身後木屋的侍从打扮的男人。
炎伊想要问什麽,还未开口,那人比他更快一步离开,摸!摸头脑,炎伊如果没看错,刚才那人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愤怒来形容。
回到自己的院落,不期然遇上了渺无畔,炎伊对这个人没有好感,口气也自然不佳,渺无畔的身後跟著魔王宫翊封,先过来打招呼的是渺仙人。
“是火狐族的族长炎伊把,你好──好久不见。几天前听说你的部下受伤了,不知道我陪的药是否有效呢。”
因为提到清曲,而且不是渺无畔提供的救助清曲估计现在生死难料,炎伊将不悦收到心底,道:“情况是稳定了,谢谢。”
“只是稳定吗?看样子你的部下受伤不轻。”
“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请你是否能亲自去看看我的仆人,因为似乎三绝堂的至阴之气只有九重宫的天罡正气能治愈。”
“这……”渺无畔的脸色很是为难,宫翊封上来打圆场解释到:“这救人也要先自救,明天等渺公子实行天术後,旧伤愈合,自然不会吝啬帮忙的。”
“昨天没实行天术?”炎伊如果没算错,昨天应该是绝好的天术时机。
“没有,因为之前为了救歌烬的孩子,渺公子施展治愈术耗费了不少灵力,明日寅时日月交替之时还可实行一次天术,这之後渺公子恢复了,再商议之後的吧。”
“渺公子,封陛下,”不知从何处出现的莫名打断宫翊封的话,他对炎伊询问到:“你可有看见陛下和寒鸦?”
“怎麽了吗?”想到正在办事的某人,炎伊的脸有些不自然的红了。
“我们在万妖城的东侧探测到三绝堂的人,还有……”
“还有什麽?”宫翊封皱眉,有不好的预感。
“九尾灵狐的气息──”
话音刚落,半空中被割裂开一条缝隙,蒙著面的御守带著一身的伤狼狈的从虚空中掉落下来,莫名赶紧上前一步扶起他。
“不好了,寒鸦大人和陶小公子在万妖城东街造到三绝堂的袭!击──”
59 陶离的身世
59
套上放置於床边的衣服,御明夜澜抬头看向窗外,空气中有同类气息的浮动,而且有越来越强的气势,心里头像是压了块石头,说不清道不明是好是坏。
弯腰在昏睡过去的人脸颊上轻啄一口,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在空气中比划著,一股气流从男人的手指中窜像歌烬右手手腕上的镯子。起身,在房间内设置下更严密的结界,御明夜澜向那股异常波动的气流飞去──
万妖城西街,一个巨大的爆炸坑突兀的立於众人眼前,大片民宅被毁坏殆尽,置於半空之中的御明夜澜双手抱在胸前,脸色也是极为的难看。
在底下勘察的四名御神纷纷上前跪拜,御明夜澜问:“这是怎麽回事?”
“回陛下,之前探测到三绝堂的入侵,寒鸦大人带著轻骑队赶来,之後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有一段时间的空白,当我们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变成这样了。”
“空白?难道是用了时空封锁术?”不得其中的原有,时空封锁术是寒鸦的特技之一,浪费灵力不说,还没有攻击效果。
“他人呢?”
“被安置在了附近的客栈内,宫陛下等人也在。”
西街基本被毁,客栈就在西街边缘靠近繁华北街的位置,里面已经被清空,御明夜澜到时,只看到一众人等都安静的坐在大厅内,寒鸦没有受什麽伤,只是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倒是宫翊封笑意盈盈的迎上来,说:“哎呀,事情办完了妖王陛下?”
别他一眼,御明夜澜坐到主位上,“怎麽回事寒鸦?”
“奴才无能,让三绝堂的闯了进来造成西街的损失……”
“算了,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不过,那时空封锁术是什麽意思?”
寒鸦低了头似有难言之隐,宫翊封摇折扇东看看西看看,就在御明夜澜想要开口叫宫翊封回避时,内堂里一袭淡雅的蓝衣飘然而来,主位上的男人皱眉,没想到连渺无畔都来了。
“夜阑,你来了。”渺无畔的语气中带著些疲惫,御明夜澜命人看坐,对他提示到:“你今晚要实行天术就不要跑来了,万一伤到怎麽办。”
“我感受到九尾狐的气息,以为你在,结果……”说完这句渺无畔把眼睛瞄向寒鸦,寒鸦依旧木著一张脸没有说话。内堂的里间传来男人特有的大嗓门:“真是累死我了,这小孩稍部注意差点就把我的仙气都给吸收了去,他NND到底跟哪个学的修仙,他另类了吧。”
一个明黄的身影走了出来,来人一看御明夜澜,脸色立刻臭了,“原来正主在这,害的我们还白跑了一趟,哎哟──渺师弟你干嘛踩我。”不满的撅嘴,鹫无沧抱住自己的脚好不委屈。
“小孩?”御明夜澜望向寒鸦,“是陶离吗?”
“……是。”
“寒鸦,你跟我来。”看样子寒鸦该要交代些什麽了。
两个人走到内堂里,顺著看守的人群,天字一号房间内,身子小小的还带著些婴儿肥的陶离安静的躺在床上,御明夜澜走过去手覆盖在孩子的额头上,闭眼,念咒,光晕从他手心糅合至小孩的身体里,不肖多时,御明夜澜收手。
“倒还真没注意,这小孩体内被下了封印术,应该不会是龙翔耀或者玄真矶子做的,他们的能力还做不到这麽高级的术。”
“是。”寒鸦唯诺的侧立在一边。
“说吧,到底怎麽回事?”正了身,御明夜澜的脸色非常之不好,那种感觉就像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就他一个人像个白痴一样的蒙在鼓里。
“我──我不知道。”犹豫著,寒鸦单膝跪下,“请陛下降罪。”
“降罪?什麽罪?何罪之有?嗯!”挑了眉,不怒自威的神情和随意释放的灵压叫寒鸦身体上的每一个汗毛都立起来。
“陛下,请别逼我。”
“……”沈默在房间内蔓延,御明夜澜忽然笑开,手指指著床上的小孩道:“你为了这个孩子就要背叛我吗?嗯!”
“不,寒鸦这一条命是陛下救的,寒鸦就是死也不敢背叛陛下。”
“那你为什麽要用时空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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