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本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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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本有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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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宁飞在老爷子墓前说,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自己送晨风学长圣诞节礼物,学长却怀疑自己。
  说警察局事件,说柯晨风不问清楚就责骂自己。还说了柯晨风不让自己喝酒,他却自己偷偷地喝,乱说醉话。
  柯晨风在一边听着,满脸黑线。自己什么时候偷喝酒了,那是光明正大的啊。而且自己酒后那些可是真心到不能再真心的话呀。
  两天后,柯晨风和宁飞就开着车跟在程修洁车后回程家了。
  到了程家才明白,为什么当初程修洁说要打点好。程修洁他家的亲朋关系实在太牛B了,不知道的人以为这是整个村子的人呢。
  开门下车,眼前的黑压压的人头啊。这阵容,让柯晨风和宁飞有了点在电视电影上见的黑社会里面,小弟摆开排场来恭候老大才见得着的感觉。
  进了家门,宁飞偷偷问程修洁,怎么你们家都不按计划生育办事的?
  程修洁很酷地回了一句,这是关于历史遗留的问题,和年轻一代挂不上勾的。
  晚饭的时候,由于人太多。就在院子里开了宴,程修洁那些什么三姑六婆姨妈叔公之类的,实在太热情了,把胆小的肖笑弄得消化不良,满脸苍白苍白的。后来程修洁这冰脸一沉,潇洒地挥一挥手,把家里那一家子丢在身后,带了肖笑,柯晨风和宁飞这三个到外面下馆子去了。走之前还很酷地和程爸说,你不把屋子外那一群麻雀弄回原来的地方去,自己就回A市过年去。
  把程妈吓得脸都青了,赶快叫老头子送客去了,说好不容易等了个未来媳妇上门,别因为那些人,丢了媳妇又跑了儿子。
  后来,程修洁把柯晨风他们带到自己一高中同学家开的面馆去,一人叫了一碗面,解决了晚餐。
  在面馆,宁飞把一小碟子红通通的辣酱倒进面里,还说不够味,把柯晨风面前那一碟子也倒进去了,才吧唧吧唧地吃得津津有味。
  旁边的肖笑看到,眼睛都直了,说没风过这么能吃辣的。然后对程修洁说,这面吃得安心多了。程修洁握了握她的小手,说了声对不起。肖笑说没事,其实有家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只是他们太热情了,自己有点不习惯。
  柯晨风则在一边看着宁飞,吃得满脸通红,额头出来汗,就拿面纸帮他擦了擦。
  




17

17、除夕烟花夜 。。。 
 
 
  程家是属于大户人家,对于春节前的准备,都交由管家李叔管。柯晨风和宁飞第天就陪陪程家父母,程爸最喜欢和柯晨风下围棋,程爸经常说生个不喜欢下棋的儿子很无奈,真是老天不公。程修洁反问,你和我妈是为了要生个下棋工具所以才生儿子的么,程爸就收到程妈白眼,就不敢出声了。
  当他知道柯晨风会下棋的时候,双眼冒绿光盯着柯晨风,柯晨风想在人家家里白吃白喝的,就陪下棋也没什么的,就答应和程爸下棋,谁知一下就会经常是一整天,柯晨风头都大了,有点看到围棋就怕的感觉。
  程妈则跟着宁飞肖笑上《乱世之主》玩游戏也很上心,屋子里时不时冒出程妈的一句:“啊呀,又挂了,媳妇快来复活我。”
  对于程妈这种经常霸占肖笑的行为,程修洁十分不认同的,整天脸黑黑的,但又不好公然跟老妈子抢人,再说肖笑也很喜欢那游戏,只能在一边生闷气。在琢磨着回公司要不要把这游戏给删了。
  在除夕那天,程修洁看到几个小孩在放烟花,就问肖笑喜欢烟花么。肖笑和宁飞都说要放要。
  程修洁终于从游戏和老妈那里把女朋友抢过来,买烟花去。而柯晨风也借口陪宁飞,从程爸的棋盘上逃了。
  程修洁开着车,带上另三个人到了镇上的烟花店。问肖笑和宁飞要放哪种烟花,肖笑和宁飞都说很久没玩过烟花了,都想玩。
  柯晨风望着宁飞发光的脸蛋,想到自己这些年虽然都带他到各地去玩,还真没买过烟花和他放,估计这孩子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没那条件玩过这些吧。
  程修洁听那两个小的话,也是心疼自己的女朋友的,明白她自从家散之后,应该过年都没过得好一点吧。眼也没眨一下,就把整个店的烟花,礼花什么的都包了下来。烟花店的老板笑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很豪气地说要帮送货上门,结果老板的小货车开了三趟才把货全送到了程家。
  宁飞开着玩笑说修洁学长是想把整个山都炸了吧。
  当天晚上吃了饭,宁飞就等不及了,拉着柯晨风他们到仓库去搬烟花来放。宁飞和肖笑以前没自己放过烟花的经历,所以刚开始并不敢自己去点燃那烟花。
  在柯晨风和程修洁放了几个大的礼花之后,宁飞和肖笑接过小燃捧,也自己操作了起来。
  看着那两个在烟花底下,跑跑跳跳的人,柯晨风和程修洁心都醉了。感叹道,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啊。
  趁着那两人放着烟花,程修洁问起柯晨风来:“晨风你现在和宁飞算是什么关系啊?”
  柯晨风看着那个跑来跑去的人儿,有点无力地说道:“我是把他当作最爱的那个人,却参不透那人的想法,暗示了这么多,都没个结果啊。”
  程修洁转过头看着他:“不能跟他就这事聊聊吗?”
  柯晨风笑笑:“我胆子小,而且不知如何开头。”
  程修洁说:“那你真打算这样马拉松式?”
  柯晨风说:“再说吧。”
  两人又把视线转回到放烟花那两人身上,不再交谈。
  柯晨风心里说,如果可以我也想像你程修洁一样光明正大的爱,可惜我似乎运气没那么好,我赌不起啊。
  宁飞和肖笑足足放了一个多小时的烟花,最近还是程修洁看到肖笑出了汗,怕她汗湿而感冒了,劝她改天再放。两个人才消停了。
  柯晨风把宁飞拉过来,看这孩子满头是汗,就赶快回屋里寻了条干净的毛巾,帮他把汗擦干。要不在这冬天低温的天气,出了汗再一经冷风一吹,很容易感冒的。
  柯晨风边帮他擦边问:“飞飞好玩么?”
  宁飞手舞足蹈地说:“很久没玩这么高兴了,烟花真好玩。”停了停又有点向柯晨风撒娇地道:“晨风学长以前怎么都不买烟花和我玩呢?”
  柯晨风一边呵呵地笑着,一边应他:“以前不知道飞飞喜欢玩呀,如果飞飞真的这么喜欢,以后过年,我们都买烟花来放好么?”
  宁飞看着柯晨风说:“好,以后过年你都要买烟花给我玩。”
  这时那边的肖笑叫宁飞:“飞飞,把你电话借一下。”因为宁飞和肖笑是同一班的,所以他们是进同一个集群网。这次肖笑过来,手机落在程修洁A城的家里,这时候想和同学通个电话,就问宁飞借个电话。
  宁飞翻出电话,跑了过去。柯晨风看着宁飞的背影在心底说:“飞飞别说是放烟花,只要你需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甚至是要我的生命。”
  




18

18、过新年收红包 。。。 
 
 
  在Z城这里有个习俗,到了除夕这夜,家家户都要守夜的。柯晨风和宁飞也入乡随俗,两人洗了个澡,到厅里和程家人一起看电视。
  看着看着,程妈就说没意思,每年的春晚都差不多,都看腻了。就提议要打牌,管家很醒目,女主人才出声,那边就去把桌子寻来了。
  肖笑不会打牌,宁飞曾经跟柯晨风身边学过一点,但是柯晨风怕自己打牌,宁飞在一边会无聊,就叫他上场,自己在边上看着。
  程爸,程妈,程修洁,宁飞这四个就开始了。
  刚开始,宁飞不是很熟手,柯晨风就在一边提点他一下,宁飞很聪明,几圈下来已经很顺手了。
  宁飞打起牌来也不安份的,一会儿说要喝水,一会儿又说要吃这个吃那个,手里没停,嘴里也没停过。柯晨风就在一边做小工,满足他的一切需要。肖笑在一边笑着,对宁飞说:“飞飞你真行,找了个奶妈。”
  宁飞回了她一句:“这个奶妈没奶的,你别梢想啊。”旁边的人都因他这句话大笑不止。
  宁飞被柯晨风侍候得很舒服,手气也很好,赢了不少钱,开心了,时不时转头来握握柯晨风的手说:“晨风学长,你是我的财神爷。”
  柯晨风被那小手握着,心里一整晚都是甜的。
  一伙人笑笑玩玩,转眼到了零时。这时家家户户开始放鞭炮来迎新年,程家也叫管家把鞭炮搬出来放,宁飞也跟着管家出去了,一会鞭炮响振了天。
  放完鞭炮宁飞不想玩牌,柯晨风就接了他的位子。宁飞在一边看着,有时还帮柯晨风摸些牌。三分钟热度的他渐渐累了,就趴在柯晨风的腿上睡着了。
  程爸程妈说他俩个是客人,不用陪着守夜,叫他带宁飞进房间去睡。
  柯晨风看着睡着的宁飞,也不推辞,抱起宁飞去睡了。
  初一这天,一天早宁飞就醒了,还把柯晨风也闹了起来。俩人洗刷好,走出房间,发现程家的人都没起来。想了想,他们昨天晚上一整夜没睡,应该不会这么早起来。
  柯晨风就借着程家的厨房,给宁飞下了面条。
  这也是宁飞定下来的规定,每年初一早上吃面条,他说这样就会长寿。
  吃完了面条,柯晨风把一个红包递给宁飞,宁飞接过去打开来,里面是一张信用卡,就问:“往年都是现金的,今年怎么不一样?”
  柯晨风揉了揉宁飞的头说:“现在飞飞长大了,红包要包得丰厚一点,要不飞飞会嫌弃的。”
  宁飞笑眯眯地说:“才不会呢。不过这个也好,老子现在是有钱人了。”
  柯晨风心想,飞飞你早就很富有了,我每个月打进你卡的钱都够你买个房子了。只是你从来不查账,不知道而已。
  宁飞拿着柯晨风给他的信用卡,左看看右翻翻,傻笑着,看够了,摸够了,就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的钱包里。
  柯晨风看着小孩子一般的宁飞,心里很是满足,觉得很值得。
  到了十一点多,管家也起来了。看到柯晨风和宁飞在厅里看电视,就从口袋拿了两个红包出来给他们。柯晨风很谦虚地表示自己是大人了,不用这么客气的。管家说只要还没结婚都是小孩子,宁飞听了说,要不这辈子都不结婚了,就可以永远收红包了。管家笑他说胡话,长大了自然会成家立业的。
  既然管家这么坚持,柯晨风很真诚地谢了他。管家进厨房去做午餐去,柯晨风把管家给的红包也递给了宁飞,对他说:“如果飞飞一直想收红包,我就一直都包给你,无论你以后结不结婚。”
  宁飞把红包拿了过了,笑笑说真好,赚到了,找了个钱主。
  到了快十二点的时候,程家的人都起来了。宁飞一见程修洁和肖笑出来,就马上跑到程修洁面前说:“修洁学长,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程修洁跟他说了句新年好,然后从口袋里拿了两个红包递给了他。宁飞拿着红包,笑得见牙不见眼了。谢了声谢谢,就跑回柯晨风身边坐好。
  程爸和程妈也出来了,程妈一见肖笑,就拉过她说:“媳妇啊,新年好,这个是爸爸妈妈给你的一点意思,收下吧。”
  肖笑被程妈那句话逗得,小脸都成了西红柿。这时程爸爸走到宁飞面前,递了两个厚厚的红包给宁飞说:“孩子,这是叔叔啊姨的一点心意。”
  宁飞不敢接呆在那里,他没想到程爸程妈会给自己包红包的,有点不知所措地望着柯晨风。
  柯晨风看了眼程修洁,后者点了点头,意思是要接。就对宁飞说:“飞飞发什么呆呢,程叔叔给你红包呢,怎么不道谢?”
  宁飞这才接过来,说了声谢谢,然后又有点不可思义地说:“这是我除了爷爷和晨风学长之外,第一次收到长辈的红包呢。”
  这时管家从厨房出来,取笑他:“孩子难道我不算长辈么?”
  宁飞红了红脸说:“包括在内的。”
  大家都知道这孩子脸皮薄,也不再笑他,程爸爸程妈就招呼大家上餐桌了。
  到初二那天,由于程家的亲戚体系十分庞大,来拜年的人很多,虽然有点混杂,但大过年的,大家也没计较。
  到了晚上,客人都散了,在程家的客厅,宁飞把红包都放在地上,坐在地上数了起来,幸亏程家厅里铺着的毯子很厚,也冻不着他那小屁股的。柯晨风也不管他,在边上看着像小孩子样的宁飞数他这两天收到的红包。
  一数了不得了,居然比肖笑这个新上门的儿媳妇拿得还要多。宁飞笑道问:“你们说那些亲戚是不是把我当作程家的小儿子了?要不怎么每个见到我的都给我红包啊?”
  程修洁开着玩笑说:“那些人瞎了眼,昏了头,错把你看成是肖笑才会给你的。”
  肖笑白了程修洁一眼对宁飞说:“你别听他说,是因为你长得帅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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