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认真想一想,再怎么说,李穆和宋奕秋也是你情我愿勾搭成奸,只宋奕秋的父亲也不可能真把李穆当强奸犯来看待吧。这么一想,李穆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宋奕秋她父亲既然身居高位,应该还是深明大义的嘛。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李穆也找了资料,现任的九大长老,似乎都没有宋奕秋这么一个女儿啊。九大长老没有,往下面找,副国级的似乎也没有,这可真是奇怪了,能够让王凌如此忌惮的,不可能是正部吧?
还没等李穆考虑清楚,他的手机忽然间响了,低头一看,竟然是宋奕秋打过来的。李穆顿时升起一股远走高飞的冲动。他压抑下砰砰直跳的心脏,接通了电话,说了一声:“喂?”对面是宋奕秋呢,还是她父亲拿了她的电话打过来?会不会一接通,就被人锁定位置,然后查水表的就来了?
“穆穆啊?”宋奕秋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异样,“听出我的声音没有啊?是我啊,奕秋啊。”这只是开玩笑而已,李穆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宋奕秋接着说:“你现在有空没有?我父亲想请你吃一顿饭,感谢你在阿摩尼亚救了我。”
这是有没有空的问题吗?还请吃饭这到底是鸿门宴呢,还是鸿门宴呢,还是鸿门宴啊?王凌听到奕秋两个字,几乎把耳朵贴在李穆的手机上了,这时候更加是抓着李穆的手拼命点头,赶着他去吃饭。这下子不去是不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当然有空了,你在哪里?我立即开车过去。”
“我爸说还是他派人去接你。”宋奕秋说,“你在哪里啊?”
李穆说了地址,宋奕秋记下了,说一会儿就到,然后断了电话。旁边王显儿酸溜溜的说:“这个就是你在非洲碰上的基建团女主管?声音很好听嘛,人肯定也很漂亮吧?怪不得你这么在意呢。还是正宗官二代,虽然不知道具体职务,肯定比我父亲要大吧。要是你们结了婚,肯定能旺夫。”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王凌打断王显儿,“人家那个级别,旺什么夫,都是让丈夫旺老婆的。”说着他又抓住了李穆的手,紧紧握住,“女婿啊,我知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现在还收着十几个模特在家里,这些我都不介意。男人嘛,哪里有不好色的,不是好女色,就是好男色。只要你还没正式当公务员,再怎么胡来都没关系。可是这个宋奕秋你千万不能碰,碰了可就糟糕了,谁都救不了你!”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王显儿还有些不以为然,“能去非洲干活的,不论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权,家里背景能比我们好多少?”
“一点都没有夸张,人家家里被我们好千百倍!”王凌低声在王显儿耳边说了一句,王显儿的眼睛就鼓了起来。“现在你知道了吧?”王凌说,“我可是一点都没骗你啊。这种层次,我们贴上去也没好处,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还是太夸张了啊!他们家的女儿怎么会跑到非洲去,还当什么基建团的主观啊?”王显儿问,“就算要出国,也应该去欧美先进国家吧?反正她又不可能走仕途了,什么都不干,也能幸福快乐过一辈子,怎么还去非洲吃苦?”
“你问我我问谁去?人家的女儿就是这么一副性子,提前实现共产主义,劳动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消遣。”王凌说,“总之呢,李穆啊,饭你不能不吃,吃的时候什么也别说,人家感谢你,你也别当真,更加不要想人家欠了你人情可以帮你办事什么的。吃完饭赶紧走,只带个肚子去就行了对了,你怎么救了宋奕秋的命啊?”
“也没什么,就是打仗的时候,有一股阿摩尼亚的国防军围住了宋奕秋的工地,想要打进来强奸杀人。当时我也在那个工地,就和工地的保安队一起,把那股国防军赶跑了。”李穆说。真实的情况乃是绝密,不允许向任何人透露。李穆也不会和别人说,拉着500乌合之众击溃上万大军顺便占领首都颠覆政权,这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说出来肯定会被人家当吹牛,李穆又没法子证实自己说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说。
“你不说你们工地有一条水沟,那些黑人根本就过不来?还说那帮黑人都是些废材,面对面用冲锋枪对射,都打不死人吗?”王显儿问李穆,“最后人家保安队员开着推土机一冲,那些黑人就全跑了?这怎么能算你救了人家的命啊,肯定是你花言巧语和人家勾搭!”
“开推土机冲下去的主意是我手下的黑人出的啊!不是我在,我手下的黑人也不会在,那个黑人不在,他们根本就没胆子开推土机冲下去,被人围困久了物资不足士气下降,说不定就被国防军把阵地给攻破了。”李穆叫屈说,“宋奕秋的父亲究竟是谁啊?怎么看你们的样子,认识这么个大人物反而不算好事呢?”他们又不知道李穆已经下了手搞了三通,怎么还是这个反应?
“哼,你看到宋奕秋的父亲不就知道了。人家上了这么多年新闻联播,你肯定能认出来的。”王显儿说,“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真的妒忌,不过以后你要管一管下面了,要不然碰上宋奕秋这样的,碰上了你可就惨了,幸好这一次你没下手。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去赴宴吧,说不定人家请你去仿膳吃国宴呢。吃完饭赶紧回来,我们再商量一下怎么应付马千竹他们。”
第八百二十三章.国宴
(只有这一章,争取多一章)
问题是李穆已经下过手了啊,还不止一次呢,回国飞机上还连续做了10几个小时,浑身上下都玩遍了。在非洲混了几个星期,似乎连那个功能也强了不少,果然不愧是野性的大陆这种事情要是让宋奕秋她父亲知道的话,李穆肯定会死吧?过了好一会儿,宋奕秋打电话来说差不多到了,王凌就把李穆赶了出去接车,免得被宋奕秋发现李穆在他家。
来接李穆的是一辆很不起眼的商务车,挂着总参的牌子,除了宋奕秋以外,就只有一个司机在,看到李穆上了车,话都不说一句,搭着李穆就开车走人。李穆心下揣揣,忍不住问宋奕秋:“今天这个究竟算什么啊?”
“还能算什么,就是我父亲感谢你所以请你吃饭啊,还特地叫了他最喜欢的厨师过来呢,不过我父亲最近比较吃得清淡,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宋奕秋说,“其实我父亲人很好的,就是有时候有些暴躁,你们都误解他了。”
李穆可没有误解,压根都不知道他是谁嘛,误解什么呢,不过宋奕秋这么说,难道是个以脾气暴躁闻名的领导?
其实李穆觉得领导们的脾气都很暴躁,和被宠坏了的小皇帝差不多。小皇帝是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六个大人围着,领导是被秘书司机部下等等无数大人围着。小皇帝想买什么要吃什么立即就要拿到手,大人不买就发起脾气咬人掐人在地上滚,一点耐性都没有。领导们想要什么也是立即就要拿到手,部下没弄到手就发脾气扇耳光拍桌子,一点耐性都没有。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到了,”宋奕秋说。李穆顿时紧张起来,车门外面,那就是比龙潭虎穴阿摩尼亚十万大军更加令人害怕的东西啊(虽然说阿摩尼亚根本没有十万大军这种东西)!
车门打开了,外面什么都没有,这只是一个停车场而已。宋奕秋带着李穆穿过停车场,从偏门进了一个院子,然后在院子里面走了好一会儿,就出现一栋钢筋水泥的小楼。李穆还以为这种中式的庭院,怎么也该建个中式的楼阁呢。这儿保安似乎也不是很严密,李穆再偷偷看了一眼GPS,已经是在郊外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担心是被拉到了钟南海呢,到时候被人来个白虎节堂什么的,可就太冤枉了。
进了小楼,里面只有几个服务员,都是很干净利落的造型,虽然样子比李穆那帮模特差一点,可是气质比模特强多了,走到街上李穆一准以为她们都是大学生女博士跨国公司中层管理什么的。看到这个情景,宋奕秋惊讶地问:“我爸爸呢?”
“宋小姐,您父亲忽然间有事,赶着去处理了,很快就回来,请您和李先生等一下。”一个服务员掩嘴轻笑,样子很是动人,“他还和李先生致歉,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是出了急事没办法,怠慢贵客了。您和宋小姐先吃东西,不用拘礼,天大地大没有吃饭大,可别饿着了,他处理完事情以后马上就赶回来。”
“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啊真是!”宋奕秋嘟起嘴说,“都已经那什么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李穆是我的救命恩人,爸爸就这么不放在心上。”抱怨完了她又给自己父亲开脱,“李特使,真是不好意思,我父亲应该是真的碰到了急事,他那些老部下啊,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李穆也不敢插嘴问怎么个不省心法,是争权夺利输了呢,还是贪污腐败被政敌逮着了。既然是吃饭,那就闷头吃呗。首先上来的是一个乌鱼蛋汤,这东西其实是乌贼的卵巢,撕开以后一片一片的,泡在高汤里面,再加上醋和胡椒粉,吃起来酸辣鲜香,倒是很开胃。接下来就是好几道菜一起上,炖狮子头,罐焖鸭子,清蒸鲤鱼,蒜子烧裙边,开水白菜。
李穆一样一样吃过去,只觉得都很好吃,炖狮子头比豆腐还嫩,入口即化,罐焖鸭子香气十足,李穆从来都不知道鸭子还能做出这种味道。裙边就是甲鱼周围那一圈,用来烧蒜子,简直就是绝配。还有开水白菜,看起来平平无奇,吃进嘴里才知道,大白菜原来可以这么鲜美。还有那个清蒸鲤鱼,李穆更加是头一次吃。
鲤鱼这种东西土腥味重,鱼刺又多,李穆一向不怎么喜欢吃,唯一能够接受的做法,就是带着鱼鳞来红烧,然后只吃那个鱼皮。这一次李穆才知道,我国果然是地大物博藏龙卧虎,居然还有这种完全没有土腥味的鲤鱼,清蒸出来一点异味都没有,鱼肉肥美,鱼鳞鱼皮更是好吃,要不是宋奕秋在旁边,李穆就要一筷子把整块鱼皮卷走了。
刚这么想着呢,就看见宋奕秋一筷子把整块鱼皮卷走了,塞进嘴里一咬,咯吱咯吱的想。李穆一看既然都这样了,他也放开怀抱,把那条鲤鱼翻过来,一筷子把另一面的鱼皮卷起,塞进嘴里。虽然有些失礼,这也顾不得了。失去了这个机会,谁知道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这么好吃的清蒸鲤鱼啊。
李穆家里大把的钱,自己开了餐厅,又要经常宴客,一度觉得自己什么好吃的都吃过了,什么粤川菜鲁菜淮扬菜,酸甜苦辣鲍参翅肚。可今天一看,民间富豪距离官方特供,还是有很长的距离。李穆以前觉得紫竹林总厨老馋的手艺已经是登峰造极了,可是现在一尝,这儿几个菜都不在老馋之下。
“还可以吧?”宋奕秋问,“比你们家的手艺怎么样?我回来才知道你居然开着好多家大餐馆,那个什么雪花猪肉也是你弄出来的吧?你看看这一次的狮子头和你的雪花猪肉比怎么样?”
李穆又吃了一口,香软嫩滑,可是要说超过了雪花猪肉,这倒也没这么夸张,“很好吃,想来是你们这儿的厨子了得。如果能够用我的子乌香猪来做,肯定会更加好吃。”
话音未落,就有人接口说:“厨子是钓鱼台国宾馆做国宴的师傅,要是以前,可以说是御厨。不过猪肉也不差,精挑细选的山东土猪,从小就在深山里面的无污染养殖基地,用纯天然饲料散喂,养足一年半,运到这边手工宰杀,杀了以后用最快的速度做好,就算是子乌香猪,相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人大约四十多岁,满脸的精干,穿着的运动服和浑身的气质格格不入,让人恨不得把他的运动服剥了换一套西装上去。这人一边说,一边走进门,宋奕秋就给李穆介绍说,“这位是我父亲其中一个生活秘书秦锐。”然后问他,“秦叔叔,你怎么来了,我父亲呢?明明说好一起吃饭,怎么忽然间走了?”
“忽然间发生了大事,老爷子赶着去处理了。最近不是说要裁撤各地驻京办吗?外头不知道为什么疯传这是老爷子动的手。现在十几个中央委员火急火燎的找老爷子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后来我们查下来,终于发现是怎么搞出来的乌龙。”秦锐说,“裁撤驻京办,外面都传这件事和李老板有关,李老板在非洲又和你在一起,结果稀里糊涂的就传是老爷子用的力,真是无妄之灾。”
“这事和我也没关系!”李穆连忙撇清自己。这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啊?他才刚刚回国没两天,知道他和宋奕秋有关系的人,应该没几个才对难道是马千竹和林风传出去的?他们当时来机场接李穆,被排在宋奕秋的父亲后面,他们肯定知道了宋奕秋的身份,再看李穆和宋奕秋一起回国,说不定就胡乱猜测了。
“李老板!”秦锐先和李穆握了握手,“久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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