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抬起头,声如蚊呐:“不准嫌小。”
他微楞,尔后轻笑:“不小,正好一手掌握。”
紧接着就轻微一颤,因为他说这话的同时,那手指,竟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掐上了胸前最敏感的顶端。
禁不住刺激,由喉咙深处舒服地带出一声“嗯”,这一声,更放肆了那双手的动作,辗转反侧之后,沿着后背的脊线,一路滑下,钻入股间,前往秘境。
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由于一时的不习惯,屁股不断扭动着躲闪着,甚至想拿开那只不断腿间流连的手指。
他轻轻推开的手,探过另一只手固定住,吻了吻的颊侧,声如蛊:“小禽兽,刚刚还跟只狼似的,现就怕了?乖,哥哥不碰了,乖乖的。”
他果然停了动作,昂首又再次吻上来。
当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才被□外物入侵的不适感给拉回神。那物只浅浅地入了一个头,轻嗯嗯着离开他的唇,攀着他的肩膀把身体朝前移了些,以脱离那巨物的侵犯。
这一移,恰好把两颗樱桃中的一颗,送到他的眼前。
不是有意的,真不是有意的
主动送上的水果,不吃就是二货。他眯着眼,长长的睫毛遮着眼中的神采,头都不用抬就直接含住。
又不争气地酥了身体,脑袋又开始迷糊。
不知何时,已由主动有利的上方调转到了被动的下面,不甘心地嚷嚷着:“要上面。”这是的初衷,什么叫上他?不上面上个屁!
他上方,两手撑的耳侧,头埋于的颈间,只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却并不付诸于行动。额际不断渗出的汗象征着面前的这个男,他忍得很辛苦。
正心疼着他,想着要么这次就吃亏一次下面得了,□却毫无预兆地一疼,伴随着的是他低沉喑哑的安抚声:“乖丫头,看哥哥这么痛苦的份上,忍一忍,恩?”
都已经进来了,疼都疼了,这马后炮放了还有意思吗?
这疼痛还颇剧烈,蹙着眉闭了眼,差点没掉下女儿泪来。他吻了吻无意识瘪起的嘴角,稍停顿片刻,便忍不住要做起传说中的活塞运动。无力地掐了下他的腰肉,咬牙抱怨道:“再等等,谁叫的这么大,疼死了。”
他抚着汗湿的发,只低低说了一个字:“好。”
庆幸的是,那疼痛持续的并不久,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可言,比之前戏,觉得这真没意思,只是觉得被撑得发胀,被捣腾的疲惫。
于是,他刚进行不久,照他的体力离完事还差着一大截的时候,竟就这么头一歪,没良心地死睡过去。
梦中的梦中,还想,这个梦全程都很完美,就是最后最要紧的那个步骤不如意,下次再做春梦,一到关键时刻,咱就果断喊咔吧!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一。但昨晚的画面清晰详细地脑中浮现,加之腿间不同以往的感受,不得不承认:清楚地知道那并不是一个梦。
第一反应就是:尼玛,小说电视都是骗的,什么酒后第二天醒来一切都不记得。还情愿昨晚再多喝几杯,直接喝个烂醉昏睡过去。
都怪刘总工!
更怪那明明可以仗着身体优势,轻松就把推开的!家西门庆勾搭潘金莲还不是一次性就能得手的呢,说怎么被一个喝醉酒的黄毛丫头一勾搭,就就范了?
“太没原则了!”这句话不仅是说他,也是骂自己。
哎,酒真不是个好东西,酒壮怂胆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啊。
可为什么第一想到的是酒壮胆怂胆,而不是酒后乱性呢?
拍拍脸,不断给自己醒脑:不是因为肖想某很久了,不是
正要继续七想八想,电话响起。慌乱地寻找了一阵,才一旁沙发上的裤袋里摸出手机。来电显示——大哥。
见到这两个字,立马就慌了。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
犹豫不决间,魔音般的铃声倏然停止。刚舒了一口气,又被它再一次的嘹亮旋律吓了个半死。
“喂”早也是死晚也是死,早死还能早超生。
“起了?”
“恩”
“今天的工作就不用跟来了,想睡的话还可以继续睡,午餐会十二点整有waiter送上来。”说到这他略一停顿,似乎稍有斟酌,“唔鉴于极低的抗饿性以及昨天的体力消耗,还是通知他们提早一小时送上来吧。”
“”说的体力消耗,是理解的体力消耗吗
“怎么不说话?”
“要说什么?”
那边沉默了一阵,尔后传来安妮唤他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再跟说话的口气显得并不是很好:“不管现想些什么,都等晚上回来再说。今天,老老实实地呆酒店里,哪也不许去。”
不等反驳他这是侵犯权,彼端啪地一声就挂了。
重重地长叹一声——哎,男不是想睡,想睡就能睡!睡了不是想甩,想甩就能甩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_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