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嘴里骂着流氓,流氓,流氓,起身就要往别处走。
俩个流氓一人抓住了她的一只手,一个说陪我们玩会给你很多钱的,另一个说“沙妹”的手好白好美哟,说着“叭”地在温莎的手上亲了一口。
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了,很多美女在低声骂着流氓,流氓,流氓,很多帅哥摩拳擦臂准备英雄救美。温莎气得脸色粉红,随着“啊”的一声惊叫,身子一软便昏了过去。
我三步跨作两步急忙上前扶住温莎,王刚和沙胖子以闪电般的动作扑上前分别架住了俩个醉汉。俩个醉汉嘟嘟囔囔吵吵嚷嚷,怎么?要打架吗?老子不怕。爷们是顾客,爷们是上帝,当心到消协去,去投诉你们,当心到法庭去起,起诉你们。
我一看咖啡馆里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向这里张望,有的还跑了过来。如果在这里收拾他们肯定会引起骚乱,从而影响咖啡馆的形象。于是让刘佳扶温莎下去休息,然后对低声俩个醉汉说:“二位想找小姐是吗?走,我马上给你们叫俩个来,一定要把你们陪舒服,陪安逸。不舒服、不安逸不要钱。”
俩流氓不知深浅,一个劲说这还差不多,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把我们当上帝。王刚和沙胖子架着他俩就往包厢走。
我又对其他顾客说,大家喝咖啡吧,小插曲而已,他们喝醉了,我们给他们喝点醒酒汤,一会儿就好了,大家坐吧,大家坐吧。我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一看就是儒商。大家好象真的欣赏了一段小插曲,然后又各自回到自己的正剧上去了。
到了包厢门口,我先示意其他服务员远离,尔后给王刚和沙胖子使了一个眼色,王刚和沙胖子把俩个醉汉向包厢里猛地一推,俩醉汉分别一个“狗吃屎”摔倒在了地上,里面的茶几都被挤到了墙边。
那俩醉汉嘴里刚嘟囔了半句,打,打人啊?王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去对准其中一个脸上就是一拳,直打得他鼻血狂喷四溅,腮帮子还移了位。然后对准另一个脸上又是一耳光,只听“叭”的一声,那家伙便满嘴吐血冒沫,脸上迅速起来5根红印,说不定牙齿也被打掉了两三个。
俩个家伙还没反应过来,王刚和沙胖子便猛虎扑食般骑在了他们的身上,左手抱住他们的狗头,右手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放在了他们脖子的动脉处。沙胖子说,你们俩个敢乱动就要你们的小命。俩个流氓酒已经醒了一多半,一个劲地点头,咿咿呀呀地,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当然他们也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王刚和沙胖子用的都是我教他们的捕俘拳中的动作,他们经过了多次对打和演练,又多次在“实战”中应用,而且王刚还练过散打,练过铁沙掌,一人对付他们这样的10个醉汉也不在话下。
我站在包厢的门口,麻木地看着俩醉汉,冷冷地说:“哪来的混混,敢在我这里捣乱,不想活了。”
俩混混一个劲地摇头——
正文 第二十三 温莎气得脸色粉红(下)
第2章 欲火第6节 第二十三 温莎气得脸色粉红下“下次胆敢再来捣乱,拔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断你的根,要你们的命,听见没有?”
“嗯,嗯。”
“包厢最低消费300元,物品损失费300元,服务员精神损失费1000元,一共给1600元,拿钱走人。要不然的话”
我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俩人中的一个挣扎着掏出一大把钱来。王刚数了16张100元的钞票,把剩余的塞进他的兜里。我们是讲信用的,说1600就1600,多余的一分不要。
我给王刚和沙胖子做了一个手势,然后他们把俩醉汉提起来,反扣着手,装着很亲密的样子将其推出了咖啡馆。俩醉汉屁滚尿流地跑了。
还真够解气的。至从被温莎煽了耳光后一直想找个人出出气,今天终于让这俩混混给撞上了。我真想上去亲自煽他们一人一耳光,不过为了维护自身董事长的形象,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对他们下手。但终归出了一口恶气,令人颇觉舒畅颇觉惬意。
趁着高兴劲,我把沙胖子、王刚、沙依、刘佳叫进办公室,宣布道:“刚才这件事首先要表扬刘佳机敏,其次要表扬王刚、沙胖子勇敢,郭依,罚那俩个混混的1600元钱,刘佳、温莎、沙胖子、王刚各给200元,月底随工资发放,剩余的800元记入公司的营业款。”
王刚高兴地说:“打人既过瘾又拿钱,还有这样的好事。以后我天天打人。”
沙依颇有点不自然,可能一方面别人都有份而她没有,天下的女人没有几个不爱钱的,看着别人拿钱自己没份能够无动于衷的也没有几个;另一方面温莎无功也受禄,她能够体味到我对温莎的感情不一般,所以嘴里蠕动了几下但最终没有说出口。她不知道温莎所经受的惊吓,不是两百元能够摆平的,她不知道温莎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会要了那俩混混的命。
我没有理会沙依,而是问刘佳:“温莎怎么样了?”
刘佳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她只是受了惊吓。”
“这样吧,你现在就和梁娟娟一起带温莎回学校吧,让她好好休息。”
我说。
第2天中午该温莎正常上班的时间到了,可是她的琴声却没有响起。我象是失落了什么一样,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显得局促不安。
人就是这样的一种动物,当他习惯了某件事情以后,突然的改变,会使他的生理和心理发生巨烈的变化。就象每天习惯了12点吃午饭,有一天突然午饭减掉了,有谁会不骂娘呢?这也许就是条件反射吧。
温莎的琴声是我每天必备的精神食粮!
到了下午5点过温莎的琴声还未响起,我实在忍不住便走了出去。我问沙依:“温莎没来吗?”
沙依脸露鄙夷之色,她可能在内心讥笑我壮牛想啃嫩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嘴上回答说:“刘佳说温莎身体不好,今天来不了了。”
我心里想这臭女人醋劲还大得很呢,看我哪天不高兴把你开销了。
我冷漠地走过沙依。我能感觉到她在偷窥我的表情,但我依然呆板地往前走。我在寻找刘佳和梁娟娟,我要弄清温莎到底怎样了。
在路过一个包厢的时候,我突然听见里面有男女调情的声音。仔细一听,原来是这俩个狗男女,肺泡都快要气炸了,于是一脚把包厢门踢开——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李味和梁娟娟半裸着身体(上)
李味和梁娟娟半裸着身体,十分惊诧地看着我。我扑上前去,左手抓住李味的衣领,右手对着他的瘦脸左右开弓。
“旷总,我,我,我”
李味的嘴角流出了鲜血,半天说不出话来。
梁娟娟也在一边瑟瑟发抖。
我鼻子里“嘿”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随手将包厢门重重地关上。
回到办公室,我依然气愤难平。刚才那一对狗男女的淫腔淫调又在耳边回荡:梁娟娟说:“李总,你要多照顾我哟。”
“你长得这么心疼,又是大学生,我能不关心你吗?”
李味说,“这个店里有什么事就跟我讲,我绝对给你摆平。”
“李总,你真好。”
“娟娟,你真乖。让我亲一下吧。”
“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么气愤难平,为什么会对于自己亲如手足的兄弟大打出手。平时带着兄弟们花天酒地、荡情肆意、放浪不羁,而今天李味和梁“沙味”的行为为什么会惹出了我的火气呢?也许近日的烦躁还没有得到真正的渲泄,需要以某种形式爆发,也许李味和梁娟娟自咖啡馆开业以来,被我发现的第一对乱来的男女,有一种神圣的东西被玷污的感觉。慎初啊,如果第一次不刹住,以后就会乱套。真有点说不清楚。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这个当首长的当老大的生活当是如斯,何以苛求属下呢?但既然打了就打了,没有什么对不对的问题,我就是真理,我就是教科书。
就在这时,李味敲门。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玩具手枪,在手里不停地摆弄,然后让他进来。我不是怕他跟我动粗,他绝对没有这个胆量,只是拿一把枪才足以显示我的威严。哪怕是假枪。
李味一进来就对着我扑通一声跪下了,然后两只手不停地抽自己的嘴巴。抽了一阵子后说:“首长,我混蛋,我傻B,我太岁头上动土,我狮嘴里拔牙,我狼群里乱嗥。首长,我真不知道梁娟娟是你的女人。你废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但你千万不要开除我。我跟你这么多年,我只愿做你的狗,不愿做别人的犬”
我说:“你站起来吧。”
“首长,我有罪,我不敢。”
“有那么严重吗。我说让你站起来你就站起来,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我不敢,我真的不敢,我从来不敢。”
李味说着站了起来,站得毕直,眼晴看着地板,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我把假手枪往老板桌上“叭”地一扔,李味浑身一抖。我厉声问道:“谁告诉你梁娟娟是我的女人?”
“是梁娟娟说的,不,是我猜的。我不是有意要给你戴绿帽子。”
我差点笑出声来,略一停顿,我说:“李味,不管梁娟娟是不是我的女人,不管她是谁的女人,哪怕她就是你的女人,但你在营业时间与员工鬼混,是不是违反了公司的规定?”——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李味和梁娟娟半裸着身体(下)
“是,我下次不敢了。”
“我们这个咖啡馆目前还是清静之所,你带头在这里乱搞男女关系,对不对?”
我在说“对不对”时声音很高。
“不对,不对。首长,你不要开除我,我只愿做你的狗,不愿做别人的犬。”
“好吧,你下去反省吧,罚款200元,从这个月的工资里扣除,下次再犯一定重罚。说不定看门狗都让你当不成,好自为之吧。”
好,好,好。
李味一走,我才突然想起温莎的事来。温莎到底怎么样了?我怎么顾了李味与梁娟娟,把她却给忘了?我说我今天这么烦恼,是不是与没有听见温莎的琴声也有关系?她那如清泉,如甘霖般的琴声在我的脑海里萦绕,但就是呼之不出。我迫不及待地拔通了沙依的电话,让她把刘佳叫到我办公室来。不一会儿刘佳便进了我的办公室。
“旷总,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温莎今天怎么没来?”
“她妈妈今天过生日,她请假了。”
“噢,”
我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她昨天受了惊吓,又病了呢。没事了,你回吧。”
刘佳走后,我翻了一下日历,8月23日,对了,是温雪玉的生日。曾经很多年我都记得这个日子,但后来一想起这个日子我就头晕目炫,我就不能自持,生活不能自理,慢慢地这些很具体的事便隐藏到了大脑的深处,而只有温雪玉那美丽的容颜还时常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想给温雪玉打个电话,祝她生日快乐,但又一想,温莎不是与她在一起吗,我的电话会不会引起温莎的追问,会不会牵出一些不该牵出的事情?还是不要破坏她们母女的兴致吧。
想起温雪玉,我就想起了我的另外两个战友。这两天好安静啊,阴立仁没来找我的事,旷山峰也没来找我的事。黄河化工厂的事好像被人忘了?阴立仁捞黑钱的机会太多了,他也许顾不上我,旷山峰呢?哦,他也许在忙清水花园杀人案。他上次传唤我,不就是因为清水花园的杀人案吗?命案必破,老百姓都知道,够他忙一阵子的了。
这时又有人敲门,我猜想肯定是梁娟娟。
我的判断向来精准。梁娟娟进门以后两只眼睛空洞地、飘浮地、一切都无所谓地、赤裸裸地看着我,“旷总,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说,“其实,我心里只有你。”
边说边往我跟前走,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抱住我的嘴就是一阵猛亲。
我喘不过气的,我不能自持,我大脑缺氧。但是我缺氧的大脑这时却浮现出了温雪玉、温莎的容颜,浮现出了李味的嘴。于是我强硬地将她推开,说:“我,我并没有吃醋,我也无意干涉你的生活,只是上班时间不能干与工作无关的事。所以,所以你本月的工资将会被罚款100元。”
梁娟娟看着我冷漠的脸哇地一声哭了,“旷总,你知道我家庭困难,你千万不要罚我的款。你要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罚我的款。”
说着又坐入的怀里,嘴在我的眼晴、额头狂啄,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胸部上揉。她似乎有些执著,我想挣脱她的手却被她抓得更紧。她的身体也有节奏地配合着手的动作,嘴里发出了似乎是刻意的呻吟声。
我再一次难以自控,手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