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茱迪,来这边吧!”
在玄关前迎接氏田惟人的叫志津子,年约四十来岁,自惟人父亲那一代起已开始在其家中工作。
而她并非普通的女佣,而本来是惟人之父,政治家氏田正吾之秘书,而在正吾的妻子忘故后,她才开始进入氏田家负责家中上下各事的总执事。
“早餐已准备好了,除此外要叫香兰来吗?”
“啊,那女人仍在吗?”
惟人年轻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明白了,叫她也过来吧!”
“是要穿着那种制服……吧?”
志律子微笑说。
对主人的喜好她自然十分清楚。
“嘿嘿,难得有如此好的模特儿在,别浪费了!”
惟人微笑回答。
“除此外,有件事麻颇婶婶你尽快调查一下的。”
“是甚么呢?”
“ES运输公司,看看是不是甚么不良组织?”
“真少见,你终於想继父亲的事业了?”
“才不是,刚才散步时在街中见到一个我班中的女学生,后来她好像被一辆ES运输公司的货车接走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气。
“这样吗,我立刻去调查!”
惟人的父亲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团体也有所接触,故作为他秘书的志津子也认识了一些此类人物,可助她探听这一件事。
“拜託了!”
惟人在洗过操后更换了衣服,正坐在食堂则的居间的沙发上看了一会报纸,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早安,早餐预备好了。”
一个女人打开门进来。
她穿着了一件非常紧身的衣服,脚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长袜,吊带上衣紧身得不单乳房的形状,连乳尖的位置形态也可尽览,如此的性感姿态令少女脸泛红霞。
她有着高佻均称的八头身身裁,身段非常标准。
“这打扮很适合你呢,来,面向我站着。”
“很羞喔……惟人先生……”
少女害羞地直立着接受惟人的欣赏。
除了上身如刚才所述的诱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条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隐约可看见粉红色的下着和中央黑色的耻毛地带。
“太羞了,不要……让我先奉上早点吧!”
少女把捧着的盘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发旁的矮卓上。
“请随便吃吧!”
“唔,运动完真的有点肚饿呢!”
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着像个小孩子般不顾仪表地吃着卓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兴趣地看着。
“怎样了香兰,不是不喜欢我看着你吗?”
“不会,但不要只看着我下面啊!”
名叫香兰的少女婀娜的美目注视着惟人。
黑色闪着光辉的瞳和形状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红唇,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脸。
“那,这里好吗?”
惟人伸手隔放抚摸她的乳房,令香兰低叫了一声。
她便站在惟人沙发正前方,一只轮廊清晰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
“昨晚咬得我好痛,刚才洗操时还见到有齿印呢!”
望着她狼狈的表情,惟人笑着说。
“不会吧,没有这么大力吧!”
“今天还留在此,你很喜欢我的体罚吧!”
“甚么喜欢体罚……这种事……”
香兰只颊赤红,困惑地说。
对男人所说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惊恐,但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和欲望。
“喂,奶子前端变得如此硬了!”
一边说着话,惟人那玩弄着乳房的手并没有停下。
蔷薇色的乳尖益发的突起和变得坚硬起来。
“果然是喜欢体罚呢!”
“我……不知道!”
香兰虽未有承认,但其身体的反应却已十分清楚。
“香兰,两手着地!横向着我!”
听着男人的命令,香兰连忙把两手俯前撑在地上,心情紧张地摆出四脚爬行般的姿势。
如此那肥美的臂部便非常的耸突,从那肌肉细緻的两股之间,可见到粉红的T…back内裤的中心带子。
“两肘曲起,更加向后突!”
“喔!很羞……”
香兰发出羞耻的喘息,但仍照着惟人的吩咐去做。
两肘贴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臂部便变得更加突起。
“看你现在的是甚么姿势?”
惟人从沙发站起,手伸向香兰两股中间的位置抚摸着。
“……是将要受体罚的姿势。”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条很窄的布连着的T 字内裤的中间部,感受到在布条下的肛门、阴唇等位置,并用手指慢慢狎弄起来。
把以四脚姿势站着的香兰的嗜虐心渐引发出来。
惟人把手按在其腰上,慢慢地她的内裤和长袜褪下,令不止浑圆的只臂,连谷中的肛门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这样羞……求求你全部脱下吧!”
香兰摇着头向惟人诉说。
她现在裤袜只被脱下一半,余下的衣物还吊在脚上。
“这可不行,一直以来施责都是只把内裤脱到一半,不是吗!”
啪!
“呜啊!”
香兰感到屁股一阵赤痛,脱口叫了出来。
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
“好,再来。”
啪!
“喔!请饶恕!”
啪!
“喔啊!屁股快烧着了,惟人大人请别再糟质我了!”
“不是糟质,是体罚啊!”
惟人继续一下一下地打着她的肉臂,那并非激烈的痛,而是在柔肉上一点上向四方扩散的痛感,令香兰被虐的情欲急速上升。
“怎样了,很想干这种事吧!”
“不是喔……做了坏事后受罚是当然的,但,请饶恕我!”
“好,把脚再张开点,让我看清楚淫乱娘的下面吧!”
“啊,别如此说,香兰不是淫乱娘喔!”
虽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议,但只脚却完全应他的要求大大打开。
“看,已湿成这样,这还不是淫乱吗!”
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为把她的阴唇如花瓣般掀开,把手指伸进肉壁之内,慢慢地前后活动起来。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这样的啊!”
“我做了甚么啊?”
“你叫我……摆出如此羞的姿势,又把屁股打了一顿……”
“讨厌吗?”
“不……不知道……”
“那真遗憾,如你肯承认自己是淫乱娘,我还打算让你更快乐呢!”
“啊……别……手指在阴道中?”
“怎样?你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对吧?”
“喔喔……我认了……香兰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所以,请令我更快乐吧!喔……”
随着香兰悦乐的叫声,惟人也配合着其大力摇动的香臂,手指快速地动着。
同时,他射?
也把其短裙扯下,令她只臂谷底狭窄的肛门至附着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举,手肘按地的四脚站立姿势,令人感到一种对支配者完全驯服的性奴隶的风情。
“可以再进行体罚吧,那样一会后便令你更快乐!”
“喔,可以……会受体罚的,所以请令香兰更加快乐吧!”
香兰表露着自己燃烧的性欲,同时只臂也摇得更用力。
“呵呵,可爱的女人,竟摇着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坏……”
香兰虽露出羞耻的表情,屁股却还是停不了的淫乱的摇动,如此的姿态令惟人心中的欲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你所愿!”
啪!
“啊!好!”
在丰盈的肉臂上的拍打,令香兰响起淫乱的叫声,虽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实际上却充满着被虐的快感。
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兰的情欲便越来越高胀。
十一、爱咬
郭!郭!起居室的入口传来两下敲门声。
“喔,好羞!惟人先生请先让我穿回裤子吧!”
“安心吧,你是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的了……进来吧!”
门口打开,志津子走进来。
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兰的臂部一下。
啪!
“喔!请饶了我!”
“噢,看来很兴奋呢!”
看见室内如此淫偎光景的志津子却没有半点动摇,以很平淡的语气说着。
“她仍未想走,因为还想领受我的家传本领呢!”
“有这种家传本领吗?”
“忘记了吗,父亲不也常干这种事吗?”
“真讨厌,惟人大人……”
志津子面部红了起来。
“香兰,到厨房把咖啡端来!”
“是……”
香兰把衣杉整理好后,慢慢走出房外。
“真讨厌,在香兰面前说这事!”
志津子有一点脸红。
“我和父亲很像吧!”
“别说以前了……”
“其实以前我很?忌父亲,可以把你这样美的女人紧缚着责弄。”
“真有趣,你?忌父亲,我却?忌着你母亲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刚才告诉你的事怎样?”
“对,是这样的,”
志津子立刻回复严肃态度。
“那间ES运输公司,其实是一个叫真红的蔷薇的秘密组织,用来掩饰用的表面身份!”
“真红的蔷薇?是黑道团体吗?”
“类似吧,你知道八洲会这团体吗?”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应组织。”
“那八洲会会长的爱人名叫日野敦子,虽是女人但很有本领。把八洲会中部份人游说出来另组自己的一个独立组织。”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错,〃ES〃全写是〃Eight State〃 ,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红蔷薇是因为敦子有个外号叫黑蔷薇女王,而且据说她臂上也刺有着蔷薇的刺青……”
“黑蔷薇女王……她是SM女王吗?”
“对,所以她的组织也是以人身贩卖为主。”
“人身贩卖?”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监禁、调教成性爱用奴隶,然后在某场合高价卖给SM爱好者。”
“很可怕呢!”
“对,一但成为性奴而被卖了后,可能以后再看不见外面的太阳了,甚至被带到外国的事件也有发生过。”
“那真不妙了,本庄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组织了……”
“不过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欢SM调教的吗!”
“但若是我教的学生那便一点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报警怎样?”
“那不大好呢,报警的话那女孩的将来会……”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欢那女孩呢!”
“甚、甚么啊,别说如此奇怪的话!”
惟人被志律子说得脸红起来。
“别隐瞒了,从刚才回来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很担心的样子吗?”
“当然了,我教的学生出了事啊……”
“不只是这样吧……”
“这……”
想起刚才在雨中一个人孤独不安地站着的少女的脸庞,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悸动。
“果然如此,那香兰若知道了会怎样呢?”
“和香兰没有关系吧!”
“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尤其当她知道自己的对手竟是个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时。”
“多谢你的忠告。另外,对於那事你有甚么好建议?”
“那事?是如何制御两个女人?”
“婶婶别开玩笑了,我是问关於营救我的学生的事啊!”
“好,告诉你一个情报吧,在赤某会员制的SM俱乐部中,好像常有举行奴隶的竞投市场呢!”
“原来如此,那些奴隶可能是来自那组织呢,不过这种地下俱乐部,若没有有关人士介绍会不得其门而入喔!”
“代议士进籐先生是会员。他初时曾受你父亲不少照顾,所以拜託他帮忙的话应不会被拒绝的。”
“谢谢,你真是太帮得手了!”
“别口甜舌滑,记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请对香兰保守秘密!”
此时,香兰刚好捧住咖啡回来。
“那我先告辞了。”
志津子出去后,香兰迅速走到惟人两膝间跪下,甜甜的望住惟人:“刚才在谈甚么呢?”
“小孩子不知道较好喔!”
“讨厌,香兰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轻四年而已!”
“如此爱反驳还不是小孩吗?……你差不多时间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日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不记得有如此答应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们店了!”
“怎么这样……”
“身为高校教师怎能每晚去银座的俱乐部?”
“那……起码到中午为止,好好的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应过我要怎样?”
“是……体罚?”
香兰联想起刚才打屁股时被虐的奇妙快感。
她埋首於男人股间,面颊贴住男人的性具在小声地说:“今次请全部脱下,别再只脱一半了……”
“呵呵,真是个淫乱娘……往志津子处把皮鞭拿来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条皮条垂下的那枝!”
香兰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来。
惟人把她的内裤脱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只手奉上。
“主人,请用这条鞭来处罚香兰吧!”
“很懂说呢!”
“这是志津子教香兰的,奴隶要怎样说话。”
把鞭交给惟人后,香兰屈身两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势回答。
“请把香兰当作是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奴隶般,严苛地调教吧!”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予习吗!”
“那是甚么?”
“没甚么,便如你愿的教你成为真正的奴隶吧!”
香兰面露紧张的望向上,实则她对调教的真正内容其实并不了解。
“真是怪人,连实际内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说要做奴隶……但后悔也太迟了,来,把屁股尽量抬高吧!”
惟人在阴笑中把鞭子高举在上,然后越过她的头顶打击在那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