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事件簿之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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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事件簿之天书-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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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早说!”

    卞城王此时坐不住了,站起来往自己宫殿冲。黑白无常见状有些无奈,看来要想一个万全的计策,防止他们打起来,而地府恰巧就有这么一个人。

    话说另一头的天清来到卞城王的茅草屋,踹了门直接进。看到里面一排排木架上的药瓶,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下窗帘全裹了起来。提着裹有药瓶的布包出来,他转身把茅草屋的草顶给燎了,然后站在这等卞城王出现。几分钟后,房屋后跑出一个人来,正是附在自己身上的卞城王。

    “天清!你居然敢烧我的房顶!”卞城王一边跑一边大喊。

    天清冷笑起来,“很快就是你的头顶了。”

    卞城王没那么多闲话,冲过来就是带着阴气的一拳,天清闪过的同时还他一脚,他跳起躲开,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而卞城王殿外的平等王和转轮王正在喝茶,里面时而传来的爆炸声就像在给他们伴奏,这两人甚至叫人去拿了些茶点来。黑白无常跑来时见到的就是这种情景,卞城王宫殿内打斗爆炸声不绝于耳,外面赏茶吃点心十分恬静安逸。

    “两位王上,现在不是喝茶吃点心的时候吧?”白无常有时候会想,他的上司怎么全是这种不着调的德性。

    平等王指着旁边两张椅子,“正好四张椅子,来来凑个整。”

    黑无常很想问缺不缺麻将,不过话到嘴边变成规劝的话,“王,让他们这么打下去可不行啊。”

    转轮王闷头算时间,“有十分钟了吧?去叫虞澄碧来,他不是天清的干弟弟吗,他说话应该比我们好用。”

    虞澄碧死时才成年,因为他父亲虞鸣曾在海里看到过天枢,也就是紫微大帝,以为天枢溺水跑去救,却阴错阳差溺水而亡。天枢感念虞鸣的正义,收了虞澄碧做义子。虞澄碧死于车祸,并在车祸中勇于保护北宫羽翎,给了北宫羽翎生的希望,所以他死后做了鬼差。

    白无常开始滴汗,“有个不幸的消息,澄碧他不在房里,可能去约会了。”但凡虞澄碧不在地府,一定是去人间看北宫羽翎了,谁叫他不管是生是死,都钟情于北宫羽翎。

    那两位王听到这消息愣了,此时卞城王殿内传来巨响,还能看到从爆炸处飞出来的砖瓦碎石。他们这才意识到,也许玩大了。

    “那怎么办?”转轮王放下茶杯,转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

    白无常擦了擦头上的汗,“没什么办法,要不让他们打下去,要不去请紫帝,或者去叫幕子桑。”

    “幕子桑,谁?”转轮王看向白无常。

    平等王拍着桌子着急说:“我知道我知道,小轮轮问我,我告诉你!”

    转轮王拿起茶杯丢了过去,平等王一侧身躲了过去。茶杯飞走,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你说。”转轮王指着白无常。

    白无常看了眼发出怨恨视线的平等王,硬着头皮回答,“一个凡人,或者说是玄君的鞘。”

    “有意思,去叫。”转轮王拿了个新茶杯,倒上茶继续喝,“我还以为热闹看完了。”

    黑白无常无语了,他们就觉得上司们有恶趣味,现在一看还很严重。


 71冥婚 21

    第21章

    景组长和子桑开了近两个小时的车,相继停在某村庄外,他们下车并没急着进村,先在外面看了看这个只有百十来户的小村庄。整个村庄由四排平房组成,墙上爬满了枯藤,地上还有碎砖碎瓦,看上去已年久失修。每户都有前后院,偶尔听到从院中传出鸡鸭鹅的叫声。进出村庄的人不多也很安静,就像这村里根本没人居住。

    “这叫留金村,一共六十来口人。”景组长向他们介绍这个村子,“村里穷,就靠着政府补贴生活,村里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村里就剩下些老弱病残。”

    景组长指着南边那排平房,“我们要找的人就在第五家,详细情况还不太清楚。”

    “就是说,”宇文望着南排平房,“我们今天是来探路的?”

    “可以这么说。”景组长苦笑,好不容易请人来帮忙还是探路的,总觉得对不起跟他们跑一趟的人。

    他们望了眼附近的田地,地势虽然平坦,但他们对附近不熟。万一发现嫌疑人,对方逃进草丛里,他们要想抓住他就困难了。

    景组长指指嫌疑人所住的地方,“我是这样打算的,派人把守那户人家的前后门,剩下的人去探探底。你们看怎么样?”如果是平时,他会直接下命令。但今天带来的人,除了一个小周,全不是他的下属,他可不敢在这时候耀武扬威。

    子桑看了下手表,四点。如果村里真有嫌疑人,必须在天黑之前抓到,否则前功尽弃,于是同意了景组长的安排。

    他们怕嫌疑人会法术,由景组长和宇文去敲嫌疑人的门,以平改借口去。剩下子桑、子承和小周两人,分别守在那户人家的前后门,防止嫌疑人被惊动逃跑。

    景组长和宇文来到南排第五户院门前,见大门紧闭,他们便推了推,门从里面上锁了,可见里面有人。

    “有人吗?”景组长一边敲门一边喊。

    “谁啊?”

    没一会儿,门内传来回应,他们听出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

    “大哥,我们是房管所的,要对留金村进行平改,请开门啊。”

    景组长透过门缝往里喊,看到屋门口站着几个人,站在最前面的人嘀咕什么,将其他人赶进屋。剩下这人在门前徘徊一会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去了前院的厢房,没一会儿出来并关了门。

    “我这就来啊。”

    这人关了门踌蹉着往大门走,磨蹭好半天才开门。开了门上下打量景组长和宇文,一个穿着警服,一个穿着普通便装。

    “你们真是房管所的?我怎么没听说这里要平改?”男人还在打量他们,对他们充满警惕。

    景组长赔笑,尽量装出是来谈工作的样子,“这是前两天下来的通知,这里风景不错,路况也好,就是房子年久失修,所以上面才做出这种决定。”

    “真的?”即使景组长这样说,男人依旧不太相信。

    “当然了,不然我们跑这么远做什么调查?”景组长揪了揪嗓子,“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喝杯水,开了一路的车又累又渴。”

    男人的头微微转了下,视线也瞄到屋内的窗户上,不过那窗户上挂着窗帘,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

    “行啊,进来吧。”男人想了很久才放他们进去。

    两人终于进来,并没偷偷摸摸观察四周,而是大方地左右看,一副真的来视察的模样。他们特意留意了下男人刚才进过的厢房,厢房内挂着窗帘,窗框的漆破损脱落,一扇玻璃还有裂痕,真是破败到一定程度了。

    “可惜了你们这么的风景,”景组长感叹道,“如果把你们村庄装修一下,不愁引不来外商投资,你们的日子也会越过越好。”

    男人带他们进屋,拿过客厅水缸上的水瓢,瓢了水递给他们。他嘴上虽然没说什么,眼神中却透着喝完快滚的意思。

    景组长喝了几口水又开始装了,“你们这的水还真好喝,不觉得这么好的地方就这样荒废很可惜吗?”

    宇文为了配合景组长接过水瓢要喝水,才喝进一口就给吐了出来,一股死气。他推开男人掀开水缸上的盖子,里面居然是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的孩子尸体。

    景组长见宇文行为异常,也跑到水缸旁看,见到孩子尸体差点吐了。因为男人刚才是挡着他们瓢水,他们也不好紧随男人,所以才没在第一时间发现。

    “兄弟们,出来!”

    男人见事情败露冲屋里大喊,屋里紧接着跑出四五个人来,各个手里提着木棒镰刀等凶器。景组长和宇文看这架势知道不打不行了,随手瓢了水缸里的水泼向他们,有的人被泼到行动迟疑了下,这给景组长和宇文争取了机会。

    宇文握住打过来的木棒,一脚踹在这人身上,对方手一松木棒被宇文夺了。宇文很不客气,挥棒将这人打倒在地,他痛苦地躺在地上一时起不来。

    那边的景组长也不含糊,闪身躲过劈下来的镰刀,镰刀打在水缸里激起不少水。拿刀人被喷了一脸水,景组长见状按住对方的脖子,把人塞进水缸里硬灌了几口水。

    剩下几人一看他们没凶器都这么厉害,扔下手中的武器调头就跑,一个奔前门,另外两个奔后门。

    “别跑啊,你们!”先前的男人慌了。

    景组长扔下差点喝吐的人,嘱咐宇文看着他们,捡大头的去追。当景组长追出来时,那两人一东一西分开逃,接着就看小周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去追往西跑的那个,他很自然去追往东跑的那个。

    “站住!”

    小周想喝住逃命的嫌犯,但那人怎么会听他的,于是他又喊了一句。

    “再逃开枪了!”

    前面那人还真的停住了,一脸恐慌转头看小周。小周很得意,居然还有被他吓住的人,于是掏出手铐跑了过来。这人见小周跑到近前,突然扬手给了小周一拳。小周没有心理准备挨了一拳,一摸鼻子流血了,对方见状再次逃了起来。小周立马掏出手枪,冲着天空开了一枪。

    逃跑的人听到枪声停住了,这次是真害怕了,居然冲小周跪了下来,“哥们,我错了,别开枪。我不跑了,绝对不跑了。”

    “要是再跑,我真开枪。”

    小周威胁着把抢收起来,再次靠近这人不敢大意了,一边盯着他,一边举着手铐靠近。直到小周来到对方面前,他也没反抗,看来是真的放弃了。小周把疑犯铐起来,押着他回去。

    另一边的景组长在追往东逃的嫌犯,这人很狡猾,出了后门直奔屋后的高粱地。高粱一人多高,嫌犯一旦进去很容易跟丢。景组长看出嫌犯的意图后,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冲他丢去,只可惜没打中。嫌犯一看景组长扔石头,害怕啊,更加拼命往高粱地跑。景组长眼看这人跑进高粱地,他急得差点犯心脏病,不管不顾紧跟在后面。

    高粱地里种了密密麻麻的高粱,很容易遮挡视线,却也阻碍进入的人的速度。嫌犯拨开挡路的高粱一个劲往前跑,越跑越没底也越累,转头看了眼景组长,离他不足十米。他更害怕了,这要是被逮到不枪毙也坐牢。

    “别跑,你逃不掉!”

    景组长一边追一边喊,这给嫌犯很大的心理压力,让嫌犯觉得下一秒就会被他抓到。

    “现在停下,争取宽大处理!”景组长又喊了句,并察觉到嫌犯的动作慢了。

    逃命的人有些慌不择路了,也不看哪里的路好走闷头往里扎。两人在高粱地里玩了会儿捉迷藏,嫌犯的体力终于跟不上了,追赶的景组长加了把速度,眼看人就在眼前,他猛地一扑将嫌犯扑倒在地。这人可能真没力气了,只是抬手推了景组长几下就没了力气,景组长趁机把他的手铐在背后,并押他回去。

    子桑子承两人躲在隔壁人家的草垛后,突然听到屋内的喊声想进去看,就看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从里面跑出来,他们猜到这人与事件有关马上去追。

    跑在前面的人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一转头看到两个人,吓得妈呀一声撒腿就跑。幕家兄弟看嫌犯加速了,他们也加了把劲。

    三人很快跑到村西头,嫌犯从西头的小斜坡跳了下去,想借此甩开他们。子桑子承两人跟着跳下斜坡,斜坡下是一条土道坑洼不平,两人又穿着皮鞋,跑起来很费劲。

    嫌犯大概猜到他们不习惯在土道上跑,于是拐个弯跑进旁边的田地里,也不管这是谁家的地,踩着上面的庄稼跑了起来。后面两人只能硬着头皮跟上,感觉脚上踩了不少土疙瘩又软又粘。

    “哈哈哈哈!”

    逃进庄稼地的嫌犯大笑起来,要甩掉他们只是时间问题。子桑突然捡起地上一块泥,照着嫌犯的脑袋扔了过去。那人正巧转头看,看泥块飞过来,一个慌张踩到泥坑里跌倒在地。

    子桑子承两人乐了,子桑拔脚要去抓,鞋却踩在泥中一时拔不出。子承没注意到子桑那边的情况,跑过去要把嫌犯提起来,对方却抓了把泥丢向他,他本能抬手挡,胸口跟着一痛。

    “子承!”

    子桑本想提醒子承,但已经迟了,嫌犯口袋里藏了把弹簧刀,丢出泥的同时举刀刺向子承,鲜血顿时喷了出来。陷入泥中的鞋拔了出来,子桑奔过去拦住要刺第二刀的嫌犯,并狠狠给了他一拳将其打倒。刀子掉到一旁,子桑捡起来刺向嫌犯,眼看刀尖要刺进他的身体中,子桑突然停住了。

    “脏手。”

    刀锋一改刺中嫌犯的手臂,子桑冷冷看着疼得打滚的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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