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即从不断被大大小小的蛇袭击,到后来突现的一条大蛇追赶,疲于奔命。
那条蛇比上次看到的那条细一些,鳞片上的色也浅多了,王即猜测是它的兄弟姐妹之类的。
因为蛇身的柔韧灵活,王即也只好窜上窜下以此得空隙逃脱。
不过这样王即的腰部也受到了严重挑战,平时可能还过得去,但是现在腰已经发出严重抗议了。
一直逃,直到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空地。
这个时候想要再回林子已经来不及了,一出林子,没有了树木的阻碍大蛇动得更快,王即回头便见到了那血盆大口和尖利獠牙,拔剑去挡,却因为腰酸一时泄了力气,被顶得往后倒,后面是一条溪流,王即跌坐到水里,水花一溅又模糊了视线。
这回死定了!王即烦躁的想。
一只绣着白兰细边的靴子在粗壮的树干上一踏,接着作用力,来人稳当的落到大蛇的头部。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一把把剑反转,猛地刺入了蛇的脑部,借着自己的重力用剑把大蛇的头部钉在了地上。
几乎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动作不失优雅,一气呵成。
那人神色自若的从大蛇脑袋上跳下,找到蛇的七寸,补上一刀。很快那条还在不断挣扎蠕动的大蛇便再无动静了。
“喂,你想要去哪里?”
跌到水里的王即半身都湿漉漉的,摸了摸在滴水的额发,安静的用手撑着起身。
“我回署山。”王即道。
“那我呢?”你就这样丢下我和俩脱油瓶自个逍遥?我可不是保姆!
“你就把紫英送到昆仑再回去吧。”王即整整狼狈的自己,把湿掉的衣服拧了拧水,“你也长大了,不需要我
我一天到晚跟在后面了……”
“你嫌我烦?”少年的冷冷的语气里带上了愠怒。
“不是……”对于师父的一直避开他的眼睛,紫电上前抓上他的手:“回去。”
王即手上挣扎,脚下不愿动。
“我有要事得回去……”紫电不听,就拉着他,要把他拉回去。
王即的力气也不小,挣不开徒弟的手脚下死活不愿动。
“我是你徒弟,你去哪我当然要跟到哪,大不了不去什么昆仑了!”“你……”王即被他强硬的话弄到气结,双目圆瞪。
“除非你不是我师父,否则我会一直跟着你。”
许久,听到后面传来的平淡的一句:“那就逐出师门吧。”
听到这句,少年的瞳孔顿时收缩,回头,王即甩开了他的手,长袖飞舞。
难以置信师父说出了这么决然的话。
如果逐出师父门,王即不是他的师父,那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完全没有关系的两个人。
“我把你……”王即顿了一下,昨天的事他也说不出口,“我不能再做你师父了……”
“什么意思,你要甩掉我么?”王即终于对上了紫电的眼睛。
一只如深水潭般黝黑,一只却是空洞的无生气的假眼,从完好的那双眼里他看到了,受伤?
“你……”
紫电受伤的看着他,突然就开始一边捶打他一边很委屈(?)的嚷着:“你这负心汉!吃干抹净不负责任!你还我感情!还我青春!还我贞操!”
王即没料到他会跟突然个小姑娘似的又打又闹,挨了他不少捶头,虽然不是很痛,但是紫电如雨点般的拳头下来,攻势挺烈,他的腰已经很难受了,王即挡着,一边叫他停下。
这么一闹了一会,王即突然拔高音量:“停……停!我……我腰扭了!”怎么这么倒霉!
紫电停下了动作,刚才的怨妇又变回冷艳的少年,扶着他就给他按摩腰部。
“恩……轻点……”好酸啊……王即哼哼唧唧。
紫电看他有点郁闷委屈的样子,心里偷浅笑了一下。
然后蓦地出手把王即拉过来背到肩上。
“你干嘛?”王即推揉着,“放我下来!呜!呜……”你狠!竟然对我酸痛到不行饱受摧残的老腰攻击!疼……腰酸腰疼,加上昨天根本也没睡多少,神经也是紧张得不得了。
很快倦意上来了,挣扎了没一会了,抵不过睡意就趴在紫电肩上睡着了。
回头能看见师父安静的睡颜,头发软软的贴在耳边,毛茸茸的脑袋,还真是有和年龄不符的可爱。
不过倒是比看上去的要重很多的……
紫电不知道云峰门的掌门究竟跟师父说了什么,但是要他离开王即,那是不可能的,绝对。
背着一个大孩子,清秋的微凉,被身上那人暖暖的温度驱赶远去。
王即,也终于暗暗的下定了决心。行至约到了山门几百开外之地,倏然感觉到一阵冰气刺骨,转瞬即消。仰首望向云风山门,约是后山处隐隐透着冰寒之气。
难道是林空……这个云峰门,实在有太多诡异的地方了。
紫电把师父送回了房间,让人打了盆水,便给王即换下了那弄湿的衣服。
衣裳全褪,紫电拧了浸热水的毛巾给他擦身,当然也顺手牵羊吃点豆腐。
脱下底裤时,脸皮很厚的紫电不自然的转过脸干咳几下。
对徒弟很上心,怎么对自己就这么迟钝?
把沾着自己东西的裤子丢到盆子里,回头打了一大浴桶的水,给他从里到外洗了一遍。
想到昨天两竟然就这样在庭院的池子里放纵了,也不管是否回有人经过,大胆的,禁忌的……本能的。
把师父收拾干净了,细心的给他盖上了被子,低头亲了亲师父的颊,小声出门了。那个气息应该是林空没错。竟然发出了这么强大的气场,那就是复了原身了……
这么说来,他是被囚禁的?种种疑问,还是得靠自己来解决。
云峰门,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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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楼里,大呼无趣的韩羹。
“无聊死了~无聊死了~”韩羹摆弄着公输给他做的那个雕花小笼子。
公输看了一眼萎糜不振的韩羹,调笑道:“怎么不去找紫电玩儿拉?”呦,语气还有点酸。
韩羹白了他一眼,闷闷的说:“他和他师父都那样了……恩……哪还有力气跟我玩……”估计会难受一阵的。那个时候他就是这样……想到这里,韩羹涨红了脸,狠狠瞪了公输一眼。
公输见他红脸嗔怒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别有风情的样子。“那可不一定吧……”公输笑得高深莫测,紫电可不算是省油的灯……
不知他们最后会怎样……就像掌门师父说的,王即命星破军,并且命有大凶。
并且王即近来的表现,掌门师父定是把他的命理全道给他了。更深的也只有掌门能窥天道了……
不知这两人会走到哪里……
韩羹在心里忿忿的念着王即,猥亵男童啊!滥用权力啊!卑鄙啊!把自家徒弟拐上床,为师父不尊!在心里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看到旁边的公输没了动静,就开口道:“喂!你怎么没声拉?”
“不,没事……”公输的脸难得带上严肃,看着窗外的青山。
是那只冰麒麟引起的异动么?公输道别韩羹,匆匆离去了。
后山处的一石洞,黄纸红字符咒条条白丝织成网封住了洞口。
空旷的洞里隐约着水滴石的声响,野兽的呼吸,还有黑暗中幽深的一对冰蓝空灵的瞳孔。
圣诞番外
师父的军营生活。
军队里最不缺什么?臭男人。
话说即使是军妓也是那么廖廖数个,一般没权钱的轮也轮不上你,几近网眼欲穿。
所以当然不乏对看着不错的男人发 泄的情况。
王即,当之无愧的是军营里最漂亮的男子。
有人背地里给他起了外号叫公主,高傲冷艳又很强悍!【WOODS:事实上应该叫女王……】绝对的远观意淫不可亵玩了。
——“公主”事件簿1
某炎炎夏日,早上操练中。
天气炎热,王即脱甲只剩单衣。
底下一群眼冒绿光猥琐男。
甲:那张小小的脸蛋儿啊~苏~
乙:那细腰啊~苏~
丙:瞧他那身段,肯定比女人强上几倍!苏~(意淫中)
“报报……报将军!又有三人中暑晕迷!”
“靠!搞什么啊!”王即破口大骂。骂得狠,又气上来了,觉得更热,脑门上也冒了汗,就一边拉开衣襟,扯扯扇风,一边用袖子擦擦汗……
看到这美人毫无知觉的V形衣襟下露出琐骨和胸口,还有擦腮摸香汗的亮景,血压暴涨,又倒下几个……
王即又开始骂骂咧咧:“TMD都还是不是爷们儿啊!晒晒就倒!白张下面那玩意拉!一群杂碎……”
靠!就是因为我们是大老爷们!就是因为我们有下面那个【哔……】,所以才一个个栽你脚下!
——“公主”事件簿2
某日开饭时刻
甲:咋了?兄弟,让小将军阉了?(据说那是当时军营力的流行问候句,堪比兄弟,今儿个吃了么?)
乙:(摇头)我在担心今天的早饭……
甲:嘿,有得吃还担心个啥?
乙:记得么?三天前,小将军练剑时不小心戳死了一匹战马,当天晚饭我们吃的是马肉;前天他溜狗把狗累死了,当天午饭我们吃的是狗肉……
甲:哦?那又怎样?
乙:我听说……昨晚有十来个兄弟联合去夜袭他……
甲:啊?结果呢?
乙:全被阉了……
甲:……
甲乙:饭桌上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囧囧
据说那天早饭过后,不知为何军营里笼罩着一股黑暗诡异的气息……
有些人魂不附体,有人两眼空洞,行尸走肉。
——“公主”事件簿3
深受良好教育,古代礼数的渠晏将军,对于男男之事是很不赞同的。虽然他管束很严,但在暗地里做的,他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军营里都是虎狼之年的男人,就算是厌恶,也是无可奈何的。
王即在背后的传言他也听了不少,这么个冷秀少年在军队里人气忒高,让前直男后强受的渠晏感觉很纳闷。
某日,将军帐内,议军事的渠晏王即两人。
渠晏的实现本来在地图上,后来就渐渐转移……
你说,他到底美在哪了?
相貌算是清秀,年纪轻,皮肤是稚嫩滑腻的,不算矮,但是巴掌大的脸让他看上去小小的。(视线下移)脖子细小,还有锁骨,恩……襟口下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的,看上去光滑细腻不紧绷,柔韧又有弹性,手感真是极佳。
恩……手感?= =
旁边的某王把视线从桌上地图移到自己胸前那只在衣服里上下而求索的爪子。
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渠晏。
渠晏:……
王即:……
冻结姿势对视的两人。
王即:你干嘛?(冷冷的)
渠晏(冷汗一直下)= =
——“公主”事件簿3
某日,二麻子家那娘们儿给他寄来了一岁多娃娃的帽子,好睹物思人。
二麻子帽不离手思了两天,第三天起来,帽子不见了。
二麻子那个伤心啊,最后在众战友安慰下,二麻子强打起精神,迎接晨练。
“绕军营跑五圈,长枪两百下……”众将士目不转睛望着队前的王即。“还有长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晨练表,又抬头继续说。
于是他头上的那俩白白兔耳朵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垂下来又立上去……
“今天的操练内容就这些。”王即抬起头,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你们的眼神有点恶心呢……”空气中仿佛漂浮着闪亮的粉红泡泡……
话说能给王即神不知鬼不觉带上这玩意把那东西弄到王即的头上……
有那身手的,只有渠晏……
看不出来,渠将军,原来你好这口……
——“公主”事件簿4
行军,往往会顾不上洗澡沐浴的。
所以一月中往往只能洗上一两次甚至没有。
所以说军队里最不缺臭男人。
某日,行军扎营处临近一条河,终于可以洗掉一身黏腻烘臭了!
于是,在兴奋之余又想到小将军身上性奋不已。
能看到他的裸体啊啊……军队里好些人不约而同露出□笑容。
于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得到上头的命令,可结队去河边洗漱。
当天早上,眼尖的某路人甲见到渠晏潜入(?)了公主的闺帐。
然后听见一阵拉扯声,挣扎声。
渠晏:去洗澡!闻闻你身上那股味……
王即:你怎么不说说老刘!胳肢窝都一股孜然味了,你怎么不说他?
渠晏:……
最后,王即不情不愿的,就被渠晏拉到河边了,到那里时已经人满为患了……(排队等偷窥)
王即:人太多了,我不想去挤,水都脏了……
水中唰唰唰立马站出N人。
甲:(豪气冲天)将军们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