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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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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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住他的手,发抖:“哥们,慢点,你快飙到200了,我知道你兴奋,可我还不想死……”看着油门,我都快哭出来了。 
  吴起然没听到我的话,沉醉在他的兴奋里,在火箭一般的车速中,我很镇定地想,要不要顺便把他的心理医生也给拐来?这疯子…… 
  夜半时,客厅里电话铃声突然狂响,我被吓得挺坐起来,急忙下床时差点倒头栽,滚到客厅,暴吼:“哪个孙子……”天,我怎么像个傻B,把卧室安在离客厅最近处。 
  电话那边传来浑浊的笑声:“孙子……哪个孙子……” 
  我默了几秒,摸了摸脸,清醒一下:“李越天?” 
  “我在你门外,出来。”嘟嘟声,电话挂了。 
  我把电话摔到地上,本来睡得不安稳,被这么一搅,暴脾气出来了,咬牙切齿:“孙子……” 
  尽管怒得想把李越天给活埋了,不过,现在我是孙子他是爷,冲到浴室打开冷水降火,冷水一洒下来完全清醒,怕李越天干出格的事,连忙换了衣服去开门,要知道,老子当年跟他发脾气把自己锁宿舍里,他差点没把老子宿舍给炸了…… 
  打开院子里的门,他靠在车子上面,我走过去:“有什么事?” 
  始料不及,他一把把我抱住,嘴往我脸上凑,我反射性地推他,嘴里大叫:“干什么……” 
  他抱得更紧,紧得像要掐死我,满身满嘴都是酒气,舌头往我口里钻,我单腿一弯,撞他命根子,靠,非礼老子,没那么容易…… 
  像是知道我的动作,他一退,把我身子往他双腿间技巧性地一挤,半个身子就被他压在胯下,我输给了力量跟这厮的身手…… 
  很悲哀,我干架从来没干过他……尤其在我大病一场后,我跟他力量悬殊太远…… 
  手臂掐在腰间让我无力推拒,舌头在我口里狂风骤雨,吮吸着我的舌头,靠,舌头都快麻了……这厮吸够了没…… 
  狂烈的雄性气息混和着酒精在鼻间嘴里游荡,磨擦间胯间的一个硬物顶在我那里,我僵了一僵,更是让他为所欲为…… 
  裤子被褪下了,T恤更是被扔到了地上,一个翻转,我被他压在车上,吻落在了我的背上,气息热烈,在冰冷的夜里让我发抖…… 
  看着车前的玻璃,昏黄的灯光惨烈地散着光,旁边住户紧闭的门,悄无声息的凉夜,我绝望地发现,我要被人强奸了…… 
  全都是措手不及,没有力气反抗,冲了冷水的身体更是不灵光,当他的指头往我后面探进去时,我禁不住呜咽一声,为自己悲哀……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放过我吗? 
  “李越天,放手……”无法挣扎,只愿他还能残余一丝理智。 
  果然是我奢望了,他把他那根挤了进去,我痛得撕心裂肺,竟比他妈推我下楼砸在地上还痛上万倍,发了狠的在我体力进进出出,嘴咬上我的脖间:“你不该离开……” 
  我惨笑,忍住眼泪不流下来,多悲哀,曾经那么相爱,是什么让我们变成了这样?我曾经那么的爱过他,不爱了我都愿放过那些恩恩怨怨,凭什么还要这样侮辱我?“李越天,你……这……是让我恨你……” 
  按住我的腰的手死死的掐紧了,硬物更是往死里捅,“你要恨,那就恨,你是我的……” 
  竭尽全力回过头,咬着牙忍住那股间的疼痛,才能开口:“我不是你的,早就不是……啊……”措不及防被捅得最深处,大叫出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听起来自己都觉得惨裂无比…… 
  在床上翻滚过四年,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让我失态…… 
  “我不会放开你,绝不会……”还是在进出,他像发了狂发泄着。 
  我瘫软了身体,任他操弄,这是最后一次,李越天,不管你是什么人,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 

第十二章 
  如果一个人被强奸了?要有什么样的反应才正常?哭天喊地,痛不欲生,再或者宰了那禽兽?而此刻,我却连嘲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李越天趴在我身上喘气,我以为他醉得已经不再清醒,却还是在吻着我,说着:“重来一次,这次我再不犯错。” 
  我想笑,却没力气,无力地推了他,疲倦地说:“让我回去。” 
  他沉默地起来,要抱我,我拦住他,“让我静静。”勉力拉起裤子,一瘸一拐走进门,他在背后沉声说:“再给我次机会,就一次,我再不让你受委屈。” 
  打我一棒子再给颗糖?荒谬……哄三岁小孩? 
  关上门,再也忍不住顺着门滑下,对着黑暗处说:“给我一针……” 
  黑暗中人影不吭声,往里走,不久就拿来针筒,打了一针,心脏才恢复正常跳动,我躺在地上轻声笑了起来,这个夜太荒唐,我给他一鞭子他给我万箭穿心的痛,真真是吃不得亏的主啊…… 
  吴起然在旁边的地上坐下,淡淡的路灯照着他那张冷笑的脸,阴暗得让人心里发毛:“下次死在他干你时,这就是给他的最好回敬。” 
  笑容凝聚,我认真地想这种可能性,最后觉得自己太吃亏了,摇头:“我不干……”我还没活够,我姥爷要是知道我这样窝藏死去,在地底下都会扇我几耳光。 
  “再写封遣书,”吴起然阴森森在我耳边轻语:“告诉他,是他妈毁了你的身体,再告诉他,你恨他恨得宁肯他弄死你也不要告诉他你有病,这样,他活着会痛不欲生,死了也不会得安宁。” 
  撇过一点头看着他那张比怨鬼更鬼气的脸,我也轻轻地回道:“我不干,我有更好的办法,他不值得搭上我的命。”轻笑两声:“我不是你,拿自己折磨别人,我要好好活着,高兴地活着看他痛苦,这样才解我心头之恨,不,还不能解,生不如死算什么?我让他活在地狱怀疑有比地狱更恐怖的地方让他去。” 
  吴起然也笑了起来,拿着药往我嘴里塞:“你比我狠。” 
  他抱住我往房间里走,我眯着眼,恍忽:“起然,你说,我们这样要强,幸或不幸?” 
  他半闭了眼,游魂一样走进我房间放我在床上,关上门前,黑暗里他回过头:“不管幸与不幸,这都是我们要的。” 
  药物很快起了作用,沉入黑洞,有条苏醒的毒蛇在我心底游窜,是啊,幸与不幸,都是我们要的。 
  我开门要倒车上班,外面停住的车里走下来一个人,我咬牙冷笑,开了门,淡然站立,看着他走过来,竟还是前晚那身衣服,青茬在嘴边生长,血红的眼睛,从未见过的落魄。 
  吴起然告诉我,他一直都在外面。这真好,他愧疚是吗? 
  “还好吗?”声音沙哑。 
  我静静看着他,悲哀地笑:“叫我怎么原谅你?” 
  他掐住我的手:“就一次,就再给一次机会。” 
  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掰开他的手,摇着头:“怎么给?”再你那样侮辱我之后,怎么给? 
  “我知道,”他闭了眼再睁开:“我妈撒了谎,可是,她是我妈,我怎么怪她?她拼了命生我下来,我最怕她的心脏出毛病,你却……”他颤了音,停了一下恢复正常:“我昏了头,他们全都算计我,连我妈都掺了一脚,我看不明白,犯了错,我承认。”他静静深沉地看着我:“可我不会再犯。” 
  是啊,你妈都骗你,你怎么看得清?你妈心脏不好是我最惹不得的禁忌?可我的心脏都给你妈弄坏了,不,弄坏的可不止心脏,所以一切都是我倒了血霉了? 
  李越天,我都打算原谅你们了……可你要再纠缠,何苦?这不是自动送上门让我索你们李家欠我的债吗? 
  看了表,时间快到了,早上有个会,一定要参加:“我赶去上班,再说吧。”我无可无不可的说。 
  “我送你。”他拉了我的手,坚定地要我上他的车,把我塞了进去。 
  可笑,把我当以前那样哄? 
  “吃饭了吗?”修长的手指利落地转着方向盘,问我。 
  “吃了,起然做的。”我淡淡的回答。 
  他沉默,停下车子在车道旁边:“让他离开。” 
  狂傲的人,竟然连说让我和他分手都不愿?那样笃定我还爱他吗?看来以前我爱他至深的事情竟然从不曾在他心里褪去,我总是为他退步,更改我的原则,所以拿定了我会原谅他才这样胡作非为?真是……让我说他错得离谱的机会都不给,教我找什么理由放过他? 
  “不,他爱我。”我拒绝。 
  “我也爱你,比谁都爱。”他说着。 
  我沉默,淡淡开口说:“我上班要迟到了。” 
  车子继续跑动,一路都默然,下车时他握住我的手腕,沉声说:“给我次机会。” 
  我还是摇头:“不。”吊着你,我要一刀一刀刺伤你,速度没那么快,但我愿意等。 
  快走到地下室电梯门口,他在背后说:“前晚,对不起。” 
  我僵了身体,停住按电梯的手,故意的。 
  他在说:“我只要把你抱在我怀里,让我知道你还是我的。” 
  我没有回头,手却放下。 
  他说:“我嫉妒。” 
  不能回头,头抵住电梯门,痛苦兼煎熬。 
  “对不起,我爱你。”车子微微启动,向外开去,那句“我爱你”还在空中飘动,带着那人的势在必得的气息。 
  我抬起头,笑着按电梯,看着红灯一个一个的亮起,在十四楼停下,电梯门打开,詹姆斯李和成念恩在门口商量着什么,两个人间短短的距离却自成一体,毫无间隙。 
  我妈说,他们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伴侣,十年如一日,相互扶持,不离不弃。 
  多年前,这样的关系是我多想要的?真遗憾,我跟李越天落到今天这地步,是想也没想过的,相信世界末日也不会相信会有时至今日的境地…… 
  成念恩撇头间看见了我,微笑:“少东来了……” 
  詹姆斯李点头打招呼,平静的脸上波澜不兴。 
  我一片平静,阳光射进来,万里无云,这十四楼的高度里,我还有事业。 

第十三章 
  小时候我挺喜欢一狗,餐桌上了有骨头,排骨之类的全给它,替它洗澡,共睡一个床,屎湿了床单也不气恼,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我姥爷皱着眉说,没你这样宠的,会无法无天。但因我好不容易这么喜欢一个东西,也就容忍着我养着。 
  后来我拿骨头逗它玩,这小祖宗果真以为爬上我头来了,咬了我一口,我被带去医院打针,临走还是要姥爷留着它,我喜欢它,犯次错误无所谓。 
  回来照样宠着它,姥爷在旁喝着茶,带着老花眼镜看了我们玩闹半晌,对我说:“它只是畜牲。” 
  我看着姥爷,摸着怀里的小狗,它对我而言,不是畜牲,它是我的玩伴,或者伙伴。 
  姥爷真真正正皱起眉,斥道:“没出息的家伙,就算是人也是不知好歹的多,何况是畜牲,敢咬你一次就有第二次,犯得着吗你。” 
  我抱着小狗走了开,不信,我拿真心对它,全心全意为它好,不至于落得第二次的下场。 
  没多久,这平时通灵的小东西第二次因为骨头咬了我,我叫一个熟悉的屠夫捉了它走,对姥爷说:“死了也好,怎么养都养不熟。”有点伤心,有些难过,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世事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我这人从小就不招人疼,爸妈从小不在身边,爷奶去世早,姥爷也是冷冷淡淡的人,拿一忱子热心给有忠诚美名的狗类反被反噬一口,无奈之余只好嘻笑度日,日子久了觉得无牵无挂的也痛快,对一切就更加不上心了。 
  后来遇上李越天,逃避纠缠好阵子终于在一起,那颗被年月冷却下来的心又火烫得自己摸着都觉得热,什么东西为了他都愿意退下步,容不得他为难。 
  退来退去退到无路可退,退到绝境还是不想为难他,可是,他咬了第一口还要再咬第二口,咬得还挺欢,教我怎能……不给他个结果。 
  在医院时有一次因医院里一女病人因丈夫外遇自杀未果又从楼下跳下去自杀,跟吴起然调笑般谈起感情,我感叹说:“毕竟以前相爱过,何必用死亡惩罚对方。” 
  吴起然在楼顶上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哥给他送给来的摇椅上冷笑:“如果不用死亡,那只能说明有更好的报复方式。” 
  我一脸何苦如此,放过对方也就放过自己,叹气:“何必呢……” 
  吴起然却狂笑了起来,手指着我:“假仁假义……” 
  想想,他说得对,我确实假仁假义,底线之上,云淡风轻,底线之下,恶魔横生。不过,狗急了都跳墙咬人了,何况是我这个从不自诩良善之人? 
  下了班詹姆斯李留我在办公室讲解一个策划,中途吃了晚饭又继续,詹姆斯李叫看似有点疲惫的成念恩在另一旁睡下,把外套盖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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