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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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爱-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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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半晌,他回答:“我会让你爱我的……”话音没落,李越天瞳孔聚烈地收缩,还带着惊恐,死死地盯着我。 
  我继续平静地说:“我曾爱过你,这是真的。我要往前走,我想要幸福地生活下去,这更是真的。” 
  他缓缓地倒下,我站了起来,把针筒扔掉,看着他那张带着莫名的不甘心又震怒的脸,那垂下了的眼敛遮住了我曾最爱的黑水晶明亮又神秘的眼睛,摇了摇头:“越天,这次,真的要说再见了。” 
  他是真爱过我,我也真爱过他,也许,对他的报复不是让我在他记忆里折磨他,而是,在他的记忆里,永永远远都没有我,永远都不会记得,曾有那么一个男人,那么的爱过他。 
  蓝色致命,白色失忆,越天,我要全部抹去在你生命里的所有,我说过的,爱恨痴怨,全部收回。 
  而我所能给你的最后的最好礼物,就是让你,如初生婴儿一样,再次重温这个世界,忘了所有,忘了我。 
  这是我给你的报复,也是我给你的礼物。 
  再见,我曾爱的人。 
  拿了李越天的手机,打电话给远在千里的李老太太,淡淡地说:“李夫人,你的儿子我还给你了。” 
  李老太太在那边沉默,后来也淡淡地回了一句:“谢谢。” 
  恩怨皆泯,前尘往事皆烟消云散,就此全忘了吧。 

  --全文完-- 
 那该死的爱番外之游戏与吃饭 
游戏与吃饭 

聂闻涛回来,王双唯坐在地板上拿着游戏柄玩着电玩,眼看都没看他一眼。 
男人看了看他,再看看冰箱,早上留在里面的食物丝毫未动。 
“砰”的一声,冰箱被重力合上。 
王双唯一眼都未瞧他,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转不开。 
聂闻涛走近,说:“吃了饭?” 
王双唯淡淡的“嗯”了一声,手在游戏柄上快速地移动,正眼没瞧那个阴着脸的男人一眼。 
聂闻涛看了他好几眼,转过身,拿着提回来的食物进了厨房,过了会把盘子端出来,放到桌上,隔着空气说:“吃饭了。” 
王双唯没有答理,撇着嘴狠狠地盯着电视里的猛曾,像是不弄死他就不罢休模样。 
三十多岁的男人,如此沈迷于电玩,也亏得有男人忍受得了他。 
聂闻涛又走近,默默地看了他好几分锺,可是,唯少连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 
聂闻涛的眼睛一直来回于电视跟王双唯之间,这时眯起,里面有凶光。 
到了最后,五分锺过去,还是有人妥协了,聂闻涛走去餐桌,弄了碗,弄了勺,一碗饭,一碗汤,放到地上,他坐了下去,拿起勺子把半口海鲜汤放那男人口边,半晌,那男人眼睛盯着电视未动,这才淡淡瞥了一下,看也不看旁边那个男人,嘴稍张口,汤进了口里。 
然后又是一口饭送到嘴边,王双唯依着直觉地含入口咀嚼。 
这时游戏进展到高潮处,他失败一次,他直骂“SHIT”,险些把口边的饭给撞翻,亏得他家男人眼捷手快才免过一劫。 
半碗饭下去,游戏结束,王双唯躺在雪白的羊毛毯上,嘟囔着说:“累死老子了……”游戏取得全面胜利,他心情不错。 
聂闻涛把饭塞他口中,起身,回餐桌。 
王双唯随即叭拉了过去,靠着他的背,脸在他脖间磨蹭,说:“肚子好饿……” 
聂闻涛哼都没哼一声,自己乘了饭,一口一口地吃,不理他。 
王双唯眨巴眨巴眼睛,把自己的脸贴那男人脸上,蹭了蹭,说:“生气了?” 
聂闻涛送进一口菜,细细地嚼,咽下,说:“要记得吃饭。” 
王双唯笑眯了眼睛,他就知道,这男人怎么可能舍得对他生气,即刻放长了声调:“忘了……” 
聂闻涛又添了饭放对面,说:“吃饭。” 
王双唯亲了亲他,坐对面,乖乖地吃起饭来。 
刚才,碗被重力放在桌子上的回响还在房子里回荡。 
这个男人,还是生气了。 
王双唯不禁在心里叹道。 

第二天,游戏进行最后一关,中午,门开了,平时这个时间绝不在家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王双唯看了他一眼,再看看挂锺,再看看冰箱,所有行动皆在一秒锺内完成,然后,他的注意力又完全放在了他的游戏上面。 
聂闻涛见到此情景,在门口站立了好几分锺,连背后的胖子都觉得有点冷,退了三步远。 
聂闻涛回身,胖子一抖,却是聂闻涛取过他手中的袋子,往厨房走。 
胖子腿软,才不容易回过神走到王双唯旁边,干笑:“王哥,还玩着啊?” 
王双唯淡淡地应了声,手上动作丝毫未见停顿。 
胖子看了看他,再看看电视屏幕,叹了口气,摸了摸鼻子,见聂闻涛出来,赶紧说:“大聂,我去车上等你……” 
聂闻涛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捧着碗走向王双唯。 
胖子赶紧溜了出去。 
饭又到了王双唯嘴边,聂闻涛闷不吭声,一口汤一口饭地喂着,看着王双唯王子嘴这有点污渍了还拿纸巾擦干净,什么话都不说。 
时间过了十几分锺,饭喂得差不多,这时胖子边走进来边说:“大聂,快迟到了……”他傻傻地看着聂闻涛把半口饭喂进王双唯的口里。 
聂闻涛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中最后几口的动作,饭喂完,把碗收起,站了起来,走向厨房。 
胖子终于从大埋石恢复为人类状态,走到王双唯旁边,说:“王哥,大聂是从西城赶了五十里回来的,这不,还得赶五十里回去处理事情,那边的工程闹得快要人扬马翻了……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胖子在叹气。 
王双唯握着手柄的手顿了顿,随即又全神贯注地玩着他的游戏。 

晚上男人赶回来,已是深夜,进了被子,浅眠的王双唯被惊醒,随即把自己放在男人的胸膛上,打着哈欠说:“你回来了。” 
男人淡淡地应了声:“嗯。” 
王双唯趴在他胸口,鼻息一浅,又睡下了。 
聂闻涛也随即合了眼,晚上他是叫胖子过来陪王双唯吃的饭,他忙着跟人把西城那片地区的最后的修改方案确定,脱不开身。 
早上聂闻涛要离开,被窝里的王双唯含糊地说了声,“把门边那垃圾带出去。” 
走到门边,聂闻涛却看见几个最新游戏机型的包装,里面,装的就是王双唯这两天沈迷的游戏。 
他走回了床边,蹲下,对着被窝里的男人淡淡地说:“你想要,都可以的。” 
王双唯打了个哈欠,撑起身子在他脸上亲了口,“去干活吧,我玩腻了,丢了它。”把头埋在枕头里,眼睛闭上,喃喃地说:“中午我去工地找你吃饭。”话一说完,人又睡下了。 
聂闻涛看了看那裹着男人身型的被子,手指在上面划了划,这才离去。 
门外又上艳阳天,他的眼睛闭了闭,睁开眼,只余眼角淡淡水渍,这该死的太阳,刺得人眼睛不舒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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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爱後续一 

我走了出去,太阳还是高高挂在天上,无动於衷,它不会因人间的喜怒哀乐而改变它的热度,所以,那个男人蹲在车子旁,满头大汗,目不转晴地盯著我出来。 
我走了过去,踢了踢他,笑:“看谁呢?” 
他不说话,站了起来,退後几步,身体在我後面一步远,如果不是比我高那麽一点,我还真当他是我的影子了。 
我不动,他不动;我走动一步,他也跟著动了动步伐。 
我向天翻了翻白眼,无奈移动脚步,把手伸向後头,紧而随之,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了上来,我志得意满,笑得两嘴往後裂,瞬那有说不出的轻松。 
人一轻松就容易轻狂,所说我嘴一张大话就说了:“我们走回去。” 
後边有摔跤声,我回过头,一外国人在路边跄踉著要扑倒,收回身子,那人操著L市人民特有的口声哭喊:“老大,我打车回去行不,我不报销了……” 
聂闻涛眯了眼睛,回看那人,随即看了看了我,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了。 
丫的,知道是谁了吧? 
还是没有走回去,才走几米,腿就软了,还好後面有车子跟著,被那男人抬了上去,林简跟在後头碎碎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聂闻涛瞪了他好几眼,才闭了唠叨的嘴巴。 
我总觉得,林简越来越有鸡婆的趋向……我得好好找个法子治治他…… 

好好睡了一觉,老老实实地被白头发医生恨恨地戳了几针,人好了点,那木头也不声不响,李越天的什麽事他也不问,跑工地去了。 
亏得他昨夜守了一晚没闭眼,要不,我还真以为这男人对老子没那个心思了。 
我叹气,当他回来,我就逗他:“怎麽办?我得回去工作了?” 
木头不说话,捧著饭碗吃饭,眼都不瞄我一眼。 
我再接再厉:“我这不得回美国了,要不,你跟我走?” 
聂闻涛眼还是没抬,只是说了句:“我在这里。” 
“啊,这就难办了……”我把筷子放下,专心苦恼:“老子不适合远距离跟人恋爱……”嗯,叫他这小子跟我走?得了吧,聂闻涛要是真跟我去了美国我就让他上一辈子……谁能倔得过他…… 
没人鸟我。 
我继续努力:“要不,我不走了,你看成不?” 
依旧没人答理老子。 
我就当他答应了:“可是,老子不去工作,就没钱过日子啊,我妈那点资产全是挂慈善基金会上,我是拿不到多少的。”我唉声叹气。 
男人没理我,只是添了碗排骨汤放在我旁边。 
“要不,你养老子。”我用筷子敲敲他的碗,很诚心地向他建议。 
聂闻涛夹了口菜放进口中,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看达到目的,扔下碗,喜滋滋地拿起电话给我母亲大人打电话,也不怕她骂我死没良心的了,这事得赶紧办,好不容易遇上这麽一傻不溜秋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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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爱後续二 
我给我娘打电话,口气温和有礼,事先还跟她问候了她那的天气。 
章女士先是沈默,等我一说明意思,破口大骂:“我怎麽生了你这麽个儿子?”丝毫不给她儿留面子,“你就不能像个男人?” 
我笑,说:“妈,这不,为了赔偿,你看我把王双守跟林简给你使唤怎麽样?” 
章女士气恨,然後冷静地说:“小唯,你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世事难测,只有事业是你最忠实的伴侣。” 
我还是笑,淡淡地说:“妈,我想有个家。” 
章女士听後在那边缓慢的叹了口气,“小唯……” 
“妈,”我说:“我不怕孤单,我只是太喜欢幸福,有人给,我就想要。” 
身为母亲的女士最终妥协,她问我:“你确定你会幸福?” 
我回答:“我正幸福著。” 
远处的男人正在灯光下赤著上身打著沙包,脸上冷凝的神情透著坚定,我知道,他能给我想要。 

王双守过後打来电话,刚一接起,那边就在吼:“你他妈的为了个男人把我卖了。” 
我把电话远离耳朵两分锺,等那边骂完再接话:“谁卖你了?”我装傻。 
“王双唯,你还是不是我哥……”那边依然是在吼,啧,真有力气,看起来确实是个人才,不物尽其用太可惜了。 
我叹气:“王双守啊,乖乖的,帮我妈卖命,多好的一公司啊,交给你了。” 
王双守在那边还是暴躁:“为什麽,为什麽……”连问了好几个为什麽,问得我都摸不著头脑。 
於是,我只好再叹口气,悠悠地说:“你有你的世界,别再围著我打转。” 
王双守在那边沈默了好几分锺,然後哑著嗓子问我:“哥,我一直在替你找麻烦是不?” 
我笑:“不。” 
“你只是需要长大。”我挂了电话,这美国啊,是回不得,人这辈子,总是要取其重要的而轻其它的东西的。 
林简倒还干脆,一等我妈找上他签卖身契,就给了我一电话:“老大,你卖我总是不手软,我谢谢您了。” 
我狂笑,差点倒下椅子。 
丫的,不愧为老子一手栽培起来的,光这表里不一的表现,已值满分。 

日子过得不错,只是,如果扎我针的白发老头能客气点就堪称完美,无奈他是我舅,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冷笑著在我身上捣鼓,不能有丝毫脾气。 
摊上这麽爱计较的长辈,算我倒霉。 
我觉得挺悲凉地跟聂闻涛这麽一抱怨,他瞪了我两眼,把我旁边的爆米花拿去,换上削了皮的苹果。 
我继续玩他:“我妈说,我这次自甘堕落为小白脸,她说我这种货色将来注定是被抛弃的命,唉……”我挺痛苦的嚎了声,顺便送了口苹果进口中嚼著。 
聂闻涛干脆懒得瞧我,拿起一叠文件,在旁边边打电话边跟人商讨事情。 
丫的,这王八蛋从昨天开始又给老子装哑巴了,说什麽都不搭话,害老子玩得都不痛快。 
我沈默了几秒,想了想,继续挑战,把衣服脱了:“真热。”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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