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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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爱-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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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怒了,叫旁边的人:“把他给扔出去……”弄脏老子的地,我活剥了他的心都有了。 
  “砰”的又是一枪,那小男人难得的用很坚定的眼神看着我,那枪好像不是打在他身上的,“唯少,求你……” 
  口里求归求,可他的枪却又毫不犹豫地指在脑袋上,大有你不答应我就把枪崩脑袋上彻底把你家门前给弄脏不可之势。 
  我痛心,对旁边的一彪形大汉哥们说:“你们就不能让他找个别地死么?” 
  那哥们仔细地看了看地,再看看了温森,摇摇头,很遗憾的说:“王少,对不起,因为速度的问题,我们可能快不过子弹……” 
  “靠……”我咒骂,我这是骂自己,妈的,都这关头了,犯什么洁癖,可我实在是不想温森死在我家门前,我不讨厌他,可在我眼里自他跟李越天在那张原本老子躺了几年的床上搞上之后,他着实比垃圾更让我有脏污恶心之感。 
  “行了,行了……”我揉头角,真头疼,遇上这么一不入流的手段,偏偏对我这么龟毛的人还真有效,我可不能每次出进这条路都要想到有那么一脏东西死在我家面前。 
  我话一落,温森控制不住地倒在了地上,铁子惊慌地去扶他,看着我的眼里有恐怖,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一样。 
  我微笑,感情他是第一天认识我了?聂闻涛啊聂闻涛,你说的对,在北京,我哪来的哪门子朋友。 
  “李越天在哪?”我问旁边那哥们。 
  那哥们很豪爽,干脆回答我说:“大聂说,什么事都不用告诉你。” 
  我眯眼笑:“那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们从此以后也什么事都不用告诉他?” 
  哥们想了想,说:“你得保证……”他指指我,再指指他,意思是得保证大聂得能放过他们。 
  我笑,点头。 
  “我打个电话。”那哥们把枪收起,走一旁打电话去了,另一哥们叹气:“我就知道,好活大聂从来不给我们干……” 
  我笑,拍拍他:“改天请你们喝酒。” 
  “满汉楼。”先前那哥们走了过来,“他们现在在满汉楼,正跟大聂对上……”话是对我说,眼神却跟我身后的几哥们对上,像是在商讨些什么。 
  有一哥们咳了几声,说:“王少,那个,大聂把咱们都派到这头了,他那边着实没什么人,你看?”试探性地问我,反正知道我把担子担下来了,他们也就不怕更出格了。 
  “走吧。” 
  关门上车,聂闻涛那伙人走过温森旁边时还恶意放了几声枪,我走过,温森小小的声音从铁子肩上响起,他半睁着眼无力地看着我,“拜托您了。”话音里有祈求声。 
  唉,这可人儿,真真正正的把天真的羽翼折下来了,世间险恶,温室护不住他一世,早清醒了也好。 
  车子飞快在公路上行驶,聂闻涛那伙人视红灯为无物,很快就在满汉楼门前下车。 
  满汉楼的大厅门一开,我眼也没抬,就听见李越天凶狠的声音在说:“你是什么人?你配吗?他要的你给得起吗?” 
  耳边响起聂闻涛震耳欲聋的暴吼声:“穷小子就不能有爱情了?就你这德性的人配有?我是给不起他所有要的,但我有的全部都能给他,我所有为之打拼的一切,包括我,”这时听见手大力捶打胸膛的声音,那个男人继续大吼:“包括我这条贱命,都是他的,只要他想要,一句话都不用就可以拿走。”他喘着气大吼:“别跟我谈什么配不配他,伤他的不是我……他妈的是你……”最后那句猛如野兽的嘶吼,我不禁抬起眼看他,只见那个男人脸上,一道湿迹划过,那扭曲的脸上,全是痛苦不堪。 

第五十一章 
  大大的厅里两方人物在对峙,肃杀的气氛弥漫在空气里,这时候,没有人声,厅里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听得见。 
  我笑着走了进去,直直地走向那男人,在他的头发上亲吻了一下,转身向李越天微笑:“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微笑,他却在颤抖,李越天的眼睛睁大看着我,里面藏着我看不透的悲痛跟绝望,他摇着头对我说:“你不能这样对我,小唯,你不能……”他的眼睛里,流出了水迹,看着我笑着哭,只是说:“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笑,心痛也只是淡淡的,原来,跟我最爱的男人完全道别,也只不过是淡淡笑容下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语。 
  我牵着聂闻涛的手,看着李越天:“都过去了,越天,我们的路,已经断开了。”他只能往他的方向走,我也只能往那条属于的我道路走去,我们的爱,被我们亲手毁了。 
  “你他妈的闭嘴,你闭嘴……”李越天踢飞旁边的桌子,用衣袖擦过脸旁,转眼又是飞扬跋扈的笑,对我说:“你爱我,你说过,你爱我,至死都不变。” 
  他的笑,已经晃动不了我的眼,可我以前最爱他的笑,他是就那样的笑着牵着我的手带着血渍在深夜的街上飞奔,把我的心全部掳化而去,让我为他完全痴迷。 
  可是,那样的爱,怎会在时间消逝后,也都已消失了? 
  他看着聂闻涛,冷冰冰的说:“松手,松开你的手。” 
  聂闻涛野兽般的眼睛刺猬一样看着他,挺得直直的身体蓄势待发。 
  李越天身后的三个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刚进来的那拔人,注意力不在我们身上,但很显然,他们知道怎么用最完美的方式赢得这次战斗,他找的人,我不会小觑。 
  “松开……”李越天抬起手,拿着枪指着聂闻涛。 
  聂闻涛没有表情的脸冷冷的看着他,他的手自我握着时不用力也不挣脱,他的手就垂在那里,像是要牵要放都由我。 
  “小唯,”李越天深吸了口气:“过来,不任性,回家了我任你处置。”他用着情人宠溺的口气对我说:“要杀要剐全由你来,跟我回家,别跟我赌气了。”他笑着,黑水晶的眼睛里水光流转。 
  “我知道错了。”他对我笑,带着悲伤:“真错了。” 
  我也笑,我只能笑:“多久了?越天,那个爱你的人已经死了,死在爱你的伤痛里,你叫他怎么再活过来?” 
  天,多么可笑,我像个娘们一样矫情地站在这么多人面前用这种差劲透了的口气跟一个男人说,我不爱他了。 
  可是事实,他却是我曾经用命跟全部情感爱过的人。 
  我最热血沸腾的所有情怀都耗在了他身上,到了最后,他还是,不懂得如何让我走开。 
  “不,”李越天转眼平静,沉着地看着我:“再给我次机会,让我证明。” 
  我笑着摇头,“从头至尾,你要了多少机会?可是,你一直都在伤我。”我看了眼跟聂闻涛牵着的手,那只才拆了石膏的右手,“就算伤了我,你还要我跟你在一起?” 
  我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他的骄傲,他的杰出,他完美的脸蛋,他的智慧,无疑让他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他能得到最好的,也可以给人最好的,可是,真认为我可以再爱他? 
  “再给我次机会,欠你的,我十倍奉还。”他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坚决又冷静。 
   
第五十二章 
  “你不配。”冰冷的男声在旁边响起,聂闻涛的脸上杀机一片,他看着李越天用一种残忍的声音说:“你伤了他,就得付出代价。” 
  李越天握枪的手动了动,然后冷笑了起来,嘴角牵起嘲讽的角度:“你?” 
  人影浮动,皮鞋跟地面擦出刺耳的响声,枪的黑洞直立在人的面前,枪对枪,人对人,全都果决又静默。 
  我揉着头,胸又闷了起来,该死的…… 
  我转脸向聂闻涛说:“陪我去医院……” 
  聂闻涛瞪着我,看着我手揉着心脏的那块位置眼睛在聚烈的抽动。 
  李越天在旁急说:“怎么了?”说着就要急走过来。 
  我转过身,用聂闻涛的身体挡住他的位置,看着聂闻涛,“你要是在这里跟他斗,还是跟我去医院。”我平静的看着他。 
  “你……没事?”他梗着声音,不看我,视线一直没离开我心脏位置。 
  我揉了揉,淡淡地笑笑,摇头,“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只是,太不够爱惜,新的心脏提出抗议再所难免。 
  可是,我想多活长一点时间,这样,就需要看医生了,有些痛终于有人知道,有些东西终于有人珍惜,这生命就算不能再痛快肆意地挥霍,这人间多留一段时间也无妨。 
  聂闻涛手捏紧,紧得那只握着我的手掐得我生疼,我微笑看着他,他眼睛猛地抬上头看着我,说:“你知道,只要你活着,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我微笑点头:“我知道。” 
  聂闻涛戒备地探视着我,看了半晌,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转身转眼间,后头的李越天淡淡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他动了动嘴皮,终是什么也没说,木木地站着,看向我的眼睛,深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大海。 
  我停下脚步,聂闻涛停住看了我一眼,我向他笑笑,转过身,对那男人说:“温森拿枪打了自己两腿,求我向你替孙国栋求情。” 
  李越天听后冷淡地看着我,眼睛眯了眯,不置一词。 
  我笑笑:“他没什么对不住你,孙国栋也没什么对不住你的,我也没什么对不住你的,越天,没什么人欠你的。” 
  他听后扯着嘴皮冷冷的笑,不肯回话。 
  我耸耸肩,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他不懂,我还能如何? 
  这个男人,已不再是我在意得了的了。 
  “小唯,你真恨我吗?”走远了,李越天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旁边的男人面无表情,我停下他就停下,我走他跟着走,他的世界里只存有一个我,这男人,牵着靠着都只能让我感觉心安,好像那个叫永远的东西在这里就像一直存在着,不会流逝也没会消失。 
  这么些年,那么努力,竟在此处得到。 
  我转身看着李越天,真正地从心里露出淡笑:“不,不恨,都过去了。” 
  “可我恨你。”李越天冰冷地看着我说:“更恨我自己让你离开我,我爱你,没有你,我的生活无法继续。” 
  他冷冷淡淡地说着,像在说着别人的事,眼睛却直直望着我的眼睛深处,像是在最后确定些什么。 
  我直直地回看过去,看着他那黑得亮眼的眼睛,摇头:“不会,越天,相信我,离开我的生活你可以继续下去,我曾经也以为失去你我不能再活着,可是,”我紧了紧手中那男人的手,“我活过来了,是很痛,是很悲伤,是很绝望,可是,还是活过来了,我能,你也能。”牵着手中的男人,这一次,再也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能,越天,我能再活下去,那么痛我都能再活下去,你也能。 
  走到外边,下雨了。 
  天黑沈了,雨下得也带着冷意,风轻轻地吹过来,纸屑尘埃微微地被微风带着在地上轻轻地飘着。 
  这一刻,谁在失去,谁在得到,谁又在为谁伤悲? 
  老天爷不知是为谁在哭泣,但不会是为我,因为旁边的男人正把迅速脱下的衣服罩在我身上拉着我快速地向打开的车门跑去。 
  他的手,牵着我,在雨中飞奔,这一次,没有鲜血,没有眼泪,这个男人说,为了我,他能做任何事。 
  我要的,终于,唾手可得。 
   
第五十三章 
  我舅半夜赶往他的医院为我看诊,磁共振成像结果一出来,他就站我旁边唉声叹气,沉痛地说:“老爷子怎么就把你这个小祸害留下来给我了呢?” 
  聂闻涛一直在旁边硬梆梆的站着,听了这话眼睛就直瞪着头发花白的医生,像是要瞪出两窟隆来。 
  我叹笑,我舅用手里的图片猛抽我:“你就不能少喝点酒,少抽点烟。” 
  我本来想发表一下要酒不要命的演说,但视及场合不利于我发表,闭了嘴,等着那老头碎碎念,那老头也不对我念了,拿着笔在纸上鬼画,一边画一边对着那绷得紧紧的男人说着注意事项。 
  老头念到最后,竟然还面不改色地说:爱也要少做,等他心脏稳定之后再做。 
  聂闻涛沉着脸,眼睛看着那些鬼画符的纸张,不点头也不应声。 
  我在旁听得摸着下巴呵呵直笑,得,这小子,好了,以后我再挑畔也不能让他失态了。 
  走向老头,我恶意拍了拍聂闻涛的屁股,原本要大笑,这下可好,被自己口水呛住,在老头的办公桌面前猛咳不止。 
  我舅笑骂:“乐极生悲,亏得你命好……”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木头疙瘩一眼。 
  咳完了我把手搭旁边的木桩子肩上,笑:“舅啊,您看我现在为您找的甥女婿如何?”靠,这老头怎么知道聂闻涛跟我有一腿? 
  白花老头哼哼两声,脱下外袍就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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