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成长物语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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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成长物语果然有问题-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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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轻易放下全身的重量,唯恐什么时候这椅子就给散架了。

    “你……你就算再巧舌如簧也摆脱不了杀人的恶名。我跟你说,你现在坦白从宽还来得及,法院看在你积极悔改的份上一定会宽大处理。要是你一定要等到我们公诉方起诉你的话,到时候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呵,我倒要笑了。你们怎么就那么一口断定是我杀的人?除了那个扣子你们有其他的证据吗?如果我是和车解发生了挣扎把他退下去的那我肯定不会事先在手上戴手套吧,你们也能在他衣服上找到我的指纹,还有能在他右手指甲上找到含有我大衣布料的纤维。但是我知道他身上一定没这些东西。要是我是故意叫他出来把他杀了的我为什么还会那么不小心被他抓掉我身上的扣子?我有那么蠢?我和车解就那么一面之缘,我完全没有杀他的必要。”

    “那你怎么解释车解手上会有你的扣子!”

    “警察同志,这个问题你就搞笑了。如果我回答得了我就不会坐在这里被你逼问了。”

    “你给我好好交代啊!”审问警察已经快要被江予这种处变不惊,谈笑风生,暗讽明讥的口气给气疯了。

    “你回答不了那扣子的问题,那就一天摆脱不了嫌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要等我的律师。”江予依旧还是这句话,疏离而冷漠。

    警察都被江予那盛气凌人的气势给唬住了。他当时心里就想,这小孩一定不是普通人家里教养出来的吧。不然怎么在审讯室里就像是那些风里来雨里去的老油条一样跟警察叫板?然后第二天他就知道了这个小孩的来头到底有多大,那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高门世家子。就连县里的市长,书记都在那个小孩的父亲过来时冷汗蹭蹭地舔着脸跑到这他们一年也不会过来一次的警察局来视察。说视察都是抬举他们了,看他们在那个男人身后那谄媚狗腿的样子,真真可笑之极,丢了那父母官的脸。

    那个不知姓名的官家男人在里面和他儿子谈话时,小警察就在门外守着。得亏了他们警察局实在是资金短缺,审讯室的们隔音都不好。然后小警察就听到里面零零碎碎的争吵。小警察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大致就是他爸先是把那儿子臭骂了一顿然后要保释他,然后他儿子誓死不从。小警察在这段谈话里听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那小孩说的【我的事不要您管!您直接带着您那个宝贝儿回京城去吧。我就算是死在这警察局里那也是我命不好!】

    小警察靠在外头唏嘘不已,这小孩得是有多叛逆,他爸要保释他都不肯,很喜欢拘留室的小黑屋?小警察还没有唏嘘完,就听见审讯室的门咣一声被打开,然后砰一声被关掉。阴云满面的官家男人浑身都萦绕着黑气脚步生风地离开。那气恼至极的阴鸷眼神吓得小警察全身肌肉都僵硬了。

    那个官家男人走后没多久,穿着笔挺西装,气度非凡的白面男人提着一个黑皮公文包便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俊俏的小哥。白面男人把他的律师证递给小警察看,然后要求小警察传讯一个名叫利瑜的南条学生。

    那个俊俏小哥朝小警察笑得温润:“警察同志只管去叫吧,就说傅沉逸在这等他。”

 37到底是谁欺谁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写得又爽又身心疲惫的……前半段是晚上码到三点多,我要成佛了……司相宜我真心看着好合适啊,啧啧

    利瑜一大早就接到老师的通知;叫他尽量在最快的时间赶到警察局去;听说是那边的案件有进展了。利瑜还在奇怪,案件有进展了叫他去警察局做什么?难道是自己当时和江濉把车解推下山时做得还不够干净,尸检检出了其他什么蛛丝马迹来?利瑜这么一想就心凉了半边;但是他又立马暗示自己冷静下来。都过了这么多天了要查早查出来了;而且如果真的是查到他们的头上还能是这么柔和的叫老师给传话吗,肯定是怕他跑路一大早就来抓人了啊。这么一想利瑜又稍微安下心来。

    这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把他搞出一身冷汗来。

    到了警局;远远的利瑜便看到两辆一模一样的灿黑凌志静静停靠在装点警局大门门面的盆栽旁。在这种偏远小县城,这种即使算不上豪车也能说句好车的车子很少见;但也不能说是没人开得起。只是联想到这警局里关了一个太子爷;那就不太好说了。

    利瑜就算死也没有预料到傅沉逸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他站在审讯室的门口看着屋内安然坐在江予左手边一脸淡然的男人;瞳孔骤缩;久久呆立不能言语。

    不可能的,为什么傅沉逸会在这里。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现在明明就应该好好的呆在京城的那栋小房子里埋头作曲才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和江予坐在一起!

    利瑜不敢置信地后退两步,嘴唇发白。

    “诶?利瑜你来啦,怎么不进来?”傅沉逸第一个发现他,冲他笑得迷人。

    利瑜还记得两个月前他见到的傅沉逸还是那个邋里邋遢,满眼血丝黑眼圈,不修边幅又神经质到让人厌恶的男人。而现在他穿着一身清爽的家居服,却仿佛是回到了他们相恋那年的美好。

    利瑜很想恢复那平整的表情,但是他发现他自己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

    傅沉逸见利瑜迟迟站门口不进来所幸就自己过去把他拉了进来按在自己旁边的那个椅子上。利瑜木然地坐下,脑袋都运转失常了。

    “利瑜,这次叫你过来其实是为了傅沉逸先生为江予做的证词的一个求证的。”坐在江予右手边的白面律师声音沉稳地说道。

    “啊?”利瑜完全不明所以,傅沉逸给江予做证词?别笑掉大牙了,傅沉逸自从跟着他离家之后就再也没有接触过上流社会,他哪来的渠道认识太子爷。更不用说这一次的南条冬令营完全就和他没关系,他拿什么来作证词?

    “那傅沉逸先生你开始吧。”律师道。

    傅沉逸点了点头,便开口:“其实二十一号那天(就是车解死亡那天)晚上和江予约在山里见面的是我。”

    利瑜呆若木鸡,他以为他耳朵出了毛病。

    “我早前便和江予因为一些事而相识。我最近因为一些特别的事非常苦恼,在下决定的时候很是犹豫不决。呵呵,说来惭愧。因为一些原因我当了我爱人的枪手,但是我发现我爱人背叛了我。我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几乎崩溃,整日酗酒度日。后来是江予开导我叫我想开一点并且要我和我的爱人分手并且揭发他。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决断,江予他就叫我自己好好想想再和他说。他能在各方面给我一定的帮助。后来我终于想通了想和江予再谈谈没想到他们已经因为南条冬令营的关系进入了林村,根本无法取得联系。我多方打听得知林村的位置,于是便立刻驱车进入林村。为了不让人知道我开车过来就把车停在了离林村一千米外的丛林里自己徒步进村的。隐蔽起见也是约在晚上见面的。”

    利瑜这时放在桌面下的双手已经微微颤抖了,他强忍着涌入喉咙的那声尖叫转动眼珠看向傅沉逸,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不能更健康。再看看江予却还是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把车子停在距离林村那么远的地方?”做笔录的警察抬眼问道。

    “我大概能知道南条冬令营是什么个初衷,既然选择了这么偏僻且交通极其不便的地方自然是不想学生中途逃跑的。如果有人知道我开车进来了那肯定会偷偷叫我把他们带出去的。所以保险起见我就把车停在外面了。而且一开始我也不打算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急切的见到江予,你们的这个见面即使是延迟到他从林村出来也是可以的。”

    “不,警察先生你不懂我的心情。你能想象在这种两难的事上抉择的那种痛苦吗。我好不容易做好的决定,如果我不立刻找到江予说明白的话我很可能睡一觉起来就要犹豫了。所以我必须在我下决定后最快找到江予。”

    那警察听傅沉逸这么一说皱了皱眉。

    “好吧,姑且认可你这么一说。但是你有什么证明你说的这都是真的。”

    “我有出入境的证明,机票票根和汽车车票都可以证明我那几天是确实到了这里。还有我在二十一号当天在一家叫做行天下的车行租了一辆丰田越野,那家店的店员也可以作证。”

    “其实我那天晚上有两个约会。”江予突然开口。

    “嗯?”笔录警察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那天晚上其实是和沉逸以及车解都约了见面。车解的那个是当天下午约好的,沉逸却是大晚上跑过来的。我当时想着和沉逸的谈话可能不会持续太久就先和他说了一会,沉逸走之后我就又去和车解的约定地点走了一趟。但是根本没看到车解的影子,我在那等了一会见车解还没来就回去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约在悬崖边见面,其他地方不可以吗?”

    “是车解约的我,为什么约在悬崖边我也不清楚。这个你可以问利瑜,是车解给我的纸条。”

    “是吗?”

    利瑜一愣,连忙说:“是,车解是有叫我传过字条给江予,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那字条还在吗。”

    江予摇摇头,利瑜又说:“我是在江予洗衣服的时候给他拿过去的,我亲眼看他看完之后撕了扔洗衣盆里了。”

    笔录警察随即刷刷在本子上写了好长一段,接着又问:“那车解手中的那枚扣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扣子什么时候掉的,总之在傍晚之前那扣子都在。可能是因为干活什么的弄掉了然后被车解捡到了吧。那扣子就像别人说的,很是特别。纯手工制作,非常值钱,扣子的背后还有我的名字字母缩写。车解可能是想还给我也可能不想还给我,谁知道呢。”

    “…………”笔录警察显然对这番说辞不太相信。

    “那么,江予你为什么在我们问话的时候执意不肯说出你那晚做了什么。”

    “我……我也是害怕,要是我说了我和车解约在悬崖见面,你们,你们肯定就要一口咬定我是杀车解的人了。而且……而且我也不想警察查到沉逸来了林村这事。”江予结结巴巴地开口。

    傅沉逸这时适时地叹了口气:“其实江予也是为了我那个爱人好,虽然出了这种事,但毕竟他还是江予的朋友。我知道在我还没有公开这件事之前,江予还是想保全我爱人的……江予他也是在尊重我自己的意思……”

    警察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江予,骂道:“你是傻子吗,为了这种事守口如瓶。如果没有你朋友过来帮你作证难道你就要一直闭口下去然后背着杀人罪名进监狱?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江予委屈地低下头不语。

    “警察同志,既然我的委托人已经有了不在场的证明,也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并不是杀害车解的凶手。也就是说他已经摆脱了杀人犯的嫌疑,那么你们已经没有正当理由再拘禁他。”白面律师沉寂半天终于开口。

    要说警察最讨厌的两种人是谁,第一种就是站着茅坑不拉屎吃软怕硬的领导,第二种就是面前这种管你委托人是谁,只要给钱就给你辩护的律师。

    笔录警察把笔录看了两三遍,终于还是松口放人了。

    站在警察局的大门口,久违的日光刺得江予忍不住抬手挡在眼前。而利瑜则是浑浑噩噩地跟在这三人背后,脑袋一片空白。普一被太阳光照晒到他甚至不禁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幸好傅沉逸扶住了他。

    “辛苦了,何律师。”江予脸上没有什么喜色,那被夸奖的何姓律师也是诚惶诚恐地连忙鞠躬。

    “哪里哪里,能为太子办事是我的荣幸。”

    江予没回话,何律师也不在意,江予这种富贵人在警察局被拘禁了五天,不恼火才怪:“那在下就先走了。”

    江予点头放人,何律师便先他们一步走到了那不远处凌志中的一辆旁拉开车门上去。

    江予傅沉逸三人随后便上了另一辆凌志。傅沉逸坐在副驾驶,利瑜和江予在后座。那驾驶座上的年轻人一摘掉墨镜利瑜便更加觉得这天是要翻了。

    那人居然是司相宜,什么时候司家的少公子和江予玩得这么好了!堂堂鸿钧殿的殿主,精英中的精英居然过来给他们当司机!

    “沉逸,辛苦了。”司相宜笑着一拍傅沉逸的肩。

    傅沉逸回应得熟稔,笑得有些狡黠:“没事,没想到我头一次进局子居然是为了太子。”

    “哼,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进的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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