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看着他,没说话,但很专注。他明白了面前这个人的自信不是来自他的身份地位,而恰恰是源自他自身。他有信心的是他自己,而不是那些外在的光环。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怕而厉害的人物,那些依附着身份地位而生存的人,一旦失去那些东西,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而像楚毅这样的,就像他自己说的,无论别人从他手里夺了什麽,他都会取回来,因为他有那个本事!
“至於你现在使的这些狗摇铃的把戏……”楚毅把手枕在头後,“28天,人的习惯养成是28天,我同样可以用一个月的时间抹去。”
“这麽自信?”对於这一点,顾风却并不是很以为然。想他顾风也是业内担任过性治疗师的人,以他的手段,想要让一个受过性伤害的人改变习惯尚且需要成倍的时间,何况旁人。更何况,他会给他的,顶多算是极度的欢愉,尚不至於构成什麽过分的伤害。
“有什麽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楚毅看着顾风,浅浅的笑着,竟比他第一天进来的时候,还要风采迷人。
这人的神经是什麽做的?等到楚毅睡了,顾风看着楚毅的睡颜出神。从刚一开始进来时的浑身戒备处处抵触,到今天一天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中浑身肌肉紧绷强自适应,但也不过短短一日夜的时间,竟已经开始全盘接受游戏规则的坦然面对了?大有一副兵来将敌水来土堰的架势。还有,他竟然把行为心理学说成是狗摇铃的把戏?顾风简直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其实对於楚毅的身份,他已经确信了九成,只是对於一个这样的对手,顾风实在有点舍不得放手。难得能碰上旗鼓相当的对手,如果不较量一番就放手,未免有些无趣了。人生於他已经够无聊了,得来不易的心血来潮,就让楚毅陪他玩一玩吧!
☆、奴隶不说爱14(下)
第二天一早,顾风由於前一天睡的晚了,竟少见的赖床了。楚毅醒来的时候,顾风的脑袋扎在枕头中,犹睡得香甜。但楚毅盯着他不到五秒,顾风就醒了。
真是敏感的人!楚毅感叹的同时,目睹了顾风初醒时难得一见的慵懒迷糊眼神。
“早。”也不过才一秒锺,顾风已经清醒过来。
“早。”楚毅一边心不在焉的回道,一边眼睛不由自主的往顾风身下瞄去。他还记得昨天的疑问,而顾风当时并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
然後,楚毅看到了一团凸起。
“你在看哪里啊?”顾风干脆伸手一掀身上的凉被,让楚毅看个清楚。“满意了吗?”
楚毅脸色有点尴尬的抬头看顾风,不知道应该说什麽。晨起有勃起反应,说明顾风生理上真的没问题。
“我就说了是你想多了。”顾风当然知道楚毅在想什麽,毕竟这粗神经的人昨天甚至亲口问了出来。
他不是不举,他只是性冷淡。顾风起身,自顾自的去洗漱了。
人生之於顾风太无趣,不知道是他太聪明,还是太没有欲望,总之大部分的事情在他看来是无味的紧的。包括性事也是,轻易的就能让别人得到满足以後,反而是他自己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积压的久了,没有让他对性之一事情有独锺,反而日渐冷淡。但已经够无趣的人生,如果连性事都没有吸引力了,对於男人而言倒当真惨淡,於是顾风才入了调教师这一行。原本想着俱乐部里的另类欢愉总能给他些满足,却没成想,不但没将他的性冷淡治好,反而因为日夜浸淫在这淫靡的气氛中,性之一事对他来讲更索然无味了,也就冷淡得更彻底了。
“愣着干嘛?去洗漱啊!”顾风从浴室出来,看到楚毅还在看着他发呆。
楚毅再看了顾风一眼,二话没说,乖乖去洗漱。
从这个早上开始,一切变得顺利又诡异。顺利的是,楚毅不再和顾风对着干或者时不时的挑衅伴有敌意,他合作得就像任何一个自愿进来接受调教的宠物,仅三天的时间,他甚至已经能够接受皮鞭和藤条的抽打,甚至在鞭打中高潮。可诡异的是,楚毅的眸子除了高潮时的凌乱以外,仍旧是坚韧璀璨的,甚至自制中还带着一份清冷,仿佛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倒要看看他能把他的身子折腾到什麽地步。即使高潮的时候叫得再放浪形骸,高潮过後,他的眸子里都没有一丝软弱、依恋或沈迷。
後来的三天,顾风甚至用上了春药,但药性仍旧只能迷了楚毅的身体而已,甚至连他的理智的都骗不了。
第六天的晚上,夜昙找上了顾风。
“疯子,这不像你。”夜昙开门见山的说。
“哦,怎麽?”顾风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调调。
“我们当初说好了的,在宠物一进门的时候,就打掉他们的尊严,将他们践踏到最底层,让他们将所有可能吃到的苦头都先在这里尝过一边,这样在他们离开以後,才能够感觉到幸福,哪怕是碰上一个并不是太好的主人。可是你这次在干什麽?你不但把一切宠物该学的规矩都给他免了,你甚至还小心翼翼的护着他?”夜昙就差没拍桌子了,“你这麽放水不是在帮他,你是在害他难道你不知道吗?”
作家的话:
祝所有大孩子小孩子们,六一儿童节快乐!
☆、奴隶不说爱15(上)
“我放水?”顾风失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放水?我连春药都用上了,我还放水?”
“春……春药?”夜昙有点傻眼。以顾风的手段,随随便便就能够让人欲仙欲死,至於动用春药吗?
“倒不是身体的问题,我只是想打掉他的自信,但看来作用并不大。”
“什麽意思?”夜昙有点听不明白了。
“过来跟我看看吧!”顾风索性带夜昙去他的调教室一同去看这个被寄存的特别宠物。
夜昙跟着顾风来到调教室的时候,楚毅是被绑在调教凳上的。双手捆在椅背後,两只脚大开着绑在扶手上,菊花和臀部正对着大门的方向,一根不算小的按摩棒被塞在後穴中,胸膛和分身上,粘着上次公开调教使用的那种电磁片,电流虽小,但看得出来,已经开了有段时间。分身上的束具让楚毅的大家夥一直保持在最佳状态,但那东西的主人显然就被欲望折腾得惨兮兮了。一直游走在欲望边缘而不得解放的人,此时看起来有点像落水的猎豹,即使狼狈却仍然优雅而美丽。
“嗨。”楚毅甚至在发现有人进来後,努力从呻吟声中挤出一声问候。
“怎麽样?舒服吗?”顾风走过去,故意在楚毅肿胀且湿漉漉的龟头上揉了两把。
“嗯……要不……哈……换你……唔……试试?”楚毅一句话说的七零八落,表情也被欲望侵染得有些绯靡,但眼睛里轻嘲似的笑意却连站在顾风身後的夜昙都看清了。
顾风解了楚毅分身上的束缚,两把就将楚毅撸射了,然後关了电瓶的开关。
“今天试试这个好不好?”顾风拿了一个盘子过来,里面至少有4、5种规格的尿道按摩棒。
“第一次我是觉得从最细的开始要好一点。”楚毅看了一眼正对着他的马眼比划着的顾风,提出建议。
“怎麽,怕疼?”顾风看着楚毅眼睛。
“总还是不要受伤好些吧?”楚毅眼睛眨都没眨的迎视顾风的视线。
“不相信我的技术?”顾风挑高一边嘴角。
“只要你不怕我叫得太难听。”楚毅做出一副请便的表情。
从始到终,楚毅和顾风讨论的仿佛都不是他的身体似的。
最後,顾风还是挑了最细的一个给楚毅塞了进去。楚毅小口倒抽着气,居然也一声没叫的忍了过去。等东西终於插到底,楚毅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开口说话。说出口的话却是,“你们怎麽想出的这种玩意?”
“呵呵,这东西还真不是我发明的。”顾风居然也陪着他胡扯。“来张嘴,还有一小时的课程,刚好够你享受一回。”说着,顾风从一个小瓶子里取了一粒药,塞进楚毅的喉咙里。
楚毅居然也就乖乖让他塞,只是嘀咕了一句,“下次能不能麻烦弄点水,就是口水也行。你想噎死我啊!”
顾风也不说话,退後一步,站在夜昙身边抱胸等着。
☆、奴隶不说爱15(下)
一分锺、两分锺、三分锺……五分锺……十分锺过去了。
楚毅突然哈哈大笑,“疯子,你是不是今天拿错药了?你喂我的是钙片还是维他命啊?”
顾风真也就应着楚毅的话拿了瓶子打开来看,然後回他一句,“好像是口香糖。”
“哈哈哈,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如果明天这口香糖粘我肠子上……唔……”後面的话楚毅没说出来,因为顾风把尿道按摩棒的震动开关打开了。
“好好享受,一个小时以後我回来。”说着,顾风和夜昙一同往外走。
“喂!”顺过这口气的楚毅喊顾风。就在夜昙以为楚毅是要让顾风把那东西给他拿出去的时候,却听楚毅说,“一小时以後记得回来,不然我会想你的。”
“你可以从现在就开始想我。”顾风无所谓的耸耸肩,拉着夜昙出门後,关上了调教室的门。
“还说我放水吗?”回到夜昙的办公室,顾风问夜昙。
“你给他吃几次春药了?”夜昙问。
终於找到重点了?顾风笑。“三天,六次。”
“一天两顿的吃?”你当吃饭呢?夜昙瞠大眼。
“这不是这顿不是嘛!”顾风坐进夜昙的大转椅里。
“一般人,别说第六次,一般两三次过後就开始惯性思维了,不管你喂的是什麽,只要样子差不多,他都会当是一样的东西,然後身体就会在意识的作用下做出相应反应。”夜昙皱眉。
“你别说那麽文邹邹的行吗?不就是没吃春药也跟吃了春药似的一样发浪嘛!”顾风随手一碰,鼠标点开了夜昙桌面上的一个小游戏。
“你怎麽发现的?”夜昙还在烦恼楚毅的问题。
“这不是我第一次试他,在第四顿药的时候,我就给他换过一次,结果他没上当。用他自己的话说,人体是有抗药性的,发作时间应该越来越长,甚至慢慢适应药效才对。”顾风重复楚毅的论调给夜昙听。
“所以他实际上每次都是在等身体有出反应後,才妥协?”
“不,是等他压不住身体的反应了,直到本能盖过理智。”
“这人,太可怕了。”哪有人精神力那麽强悍的?他大概明白顾风的意思了。顾风其实是想借助楚毅的身体失给药性,先打击他一回,等三次以後,换了不是春药的药,楚毅却还沈迷肉欲,这是顾风再告诉他其实早不是什麽春药了,那楚毅一定会受到很严重的打击。只要精神防守一松懈,以顾风一贯强势的作风一定能够一口气攻下。可事与愿违,那个家夥居然没上当。
“啧,没劲。”在夜昙还在思考楚毅的事情的时候,顾风已经把夜昙新下载的小游戏通版了。生活就是这麽无趣,还是他新来的小宠物比较有意思。顾风把鼠标往桌上一扔,准备去找楚毅解闷了。
“死疯子,你给我把记录清零,你这种记录让我还怎麽打啊?!”顾风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夜昙回过神的一顿怒吼。不过,谁理他?
☆、奴隶不说爱16(上)
夜昙自从亲自去看过一次楚毅以後,便不再过问顾风调教的事。原本顾风调教他也是从来不过问的,如果不是这次顾风太反常,他也依旧不会过问。原是以为会有什麽不一样的呢,比如顾风动了真心什麽的?但现在看来,显然是他白操心了。
记得他曾问过顾风,怎麽就没他能入眼的人呢?连个宠物都不收。结果顾风回他一句:你不是一样。其实不一样,顾风不知道,夜昙曾经差一点爱上他。还好是差一点,还好他尚能管住自己。夜昙虽没有聪明成顾风那样,但到底不是个笨的,他知道在这个行当里,有时候朋友反而更能天长地久。不过也亏得他认得顾风的时候早,如果是当年的他遇到此时的顾风,他就真的什麽也不敢保证了。
顾风从第八天开始,决定给楚毅进行一次极端的调教,想要彻底压垮一次他的自信。调教的内容也没什麽新鲜的,关禁闭而已。而之所以这种刑罚被广泛应用於监狱甚至是军队,就说明其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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