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流言与真实(十
“我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我相信我的泠儿,而且我爱的是她,与其他无关,她也爱我,如果你们要祝福我们的婚姻,我欢迎,要是来破坏我的婚姻,我一定不会客气,我话就说到这里了,请让开!”何祁搂着我就准备走出去,可是记者哪里会放过我们,还是堵着不让我们走。
“您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如果事情是真的,您会怎么样?”记者直接把话筒递到杨显博的嘴边,逼着杨显博正面回答。
我抬头看着他,清楚地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厌恶的表情不言而喻,可是记者已经不管那么多了,似乎今天他势必要得到这个答案。这是一个女记者,长得还算可以,头发扎成一束,身上穿着一般的职业装,十分普通,但是一脸执着,不知道她执着的只是他的答案,还是杨显博做为男人对女人的承诺。
“我依然会娶她,还是会明媒正娶,所有礼节一个都不会少,而且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爱她,甚至更爱她。”我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冷漠的声音夹杂着爱意。说实话,听了他的回答,我感动了,就算他此刻讲的话只是在应付媒体,我也感动了,能有一个男人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对自己承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在一刻,我竟奇迹地希望自己是真的何丹泠,因为我知道他说的话都是对何丹泠,而不是对林止暖,也就是我。
“博哥哥,我们走吧,别和他们啰嗦了。”我拉住他的手,冷眼扫过堵在面前的记者,“该问的你们问了,该回答的我们也回答了,至于事情到底是如何,你们只要等着就好,而且这只是我个人的事情似乎与你们无关吧,请你们让开。”我意识到一点,我是维亚公司的小姐,我是何丹泠,我为何要惧怕他们,就算我做了又如何,他们能怎么样?只是看待我的眼光会不一样而已,对我又有什么影响呢,我依然会在上层生活着,而他们甚至都接触不到我的生活。
我话刚说完,他们都诧异,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的我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在外界,何丹泠一直都是以乖巧大大家闺秀的形象出现,记者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漠的何丹泠,以前的气质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霸气和高傲。而正是我这番话让他们更加相信我之前一定受过什么刺激,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而杨显博抓着我的手在刹那也紧了许多,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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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流言与真实(二
我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我表现有点过了,让杨显博怀疑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来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能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他随即笑笑,语调轻柔地说道:“我们的泠儿长大了,会自己面对事情了。”
他带我走出拥挤的人群,把记者们抛在身后,因为那些记者有他带来的人拦着,所以暂时无法靠近我们,我们上车后,他就载我离开。
“我送你回家。”他看着车,但还是转过头来看我。不过他用的是问句而非祈使句,是不是他也在纳闷何祁为什么没有出现?就他这个爱妹妹如命的哥哥却没有出现,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想在这里我心里有点担忧,但是转念一想,何祁能出什么事情,向来都是他安排别人的人生。
“先不回去,博哥哥带泠儿去兜风吧。”我想享受下急速的感觉,这两天经历了很多事,让我缓不过来,昨天死亡的恐惧似乎还留在脖颈,我突然想到还好今天来的不是何祁,要不然不知道又会发什么什么事。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脖子,还好脖子的没有红痕,要不然媒体又能从中问出很多问题,娇贵的大小姐的脖子上居然会出现红色的勒痕,这才是劲爆的消息,我就更加没有地方躲了,要面对这么多莫须有的事情。
杨显博换了个方向开到了一条并没有多少车的路上,一路上,他都没有问我关于照片的事情,正如他所说的,他相信我,的确,我什么都没干,就算有也是何丹泠。我觉得自己有点无情,何丹泠是无辜的,可我却还是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她的头上来显示自己的清白,至少自己是清楚的。
杨显博带着我兜风的时候,何祁也没有打电话来,他什么时候这么放心我了?
杨显博带我去了江边,此时没有多少人,天边挂着淡红的夕阳,映照在江上,浅浅的波纹将迷蒙的红色悄悄折起,别有一番意境。我伸出手,想接住撒下来的阳光,这个时候的太阳不耀眼,暖暖地填充着过往人的酒窝,加深他们的笑意。
“泠儿现在心情好了吧。”杨显博看着我陶醉的样子也学着我靠着护栏伸出手。
面对这情景,我想起了泰坦尼克号里的一幕,Jack和Rose的经典动作,要是有一个人能在江边对我大声说,“我爱你!我想永远守在你身边!”我一定会幸福地死掉。可是我现在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又怎么能够去期待爱情。
第一百二十六章:流言与真实(二
“嗯,谢谢博哥哥。”我回以微笑,心情的确是好了很多,在刚才的急速奔驰下已经将身上的压力丢弃了不少,再加上现在欣赏了宁静的夕阳,心里是很久未出现的安宁。
“泠儿出去了三年,长大了很多。”我看着江面似无意说起这句话,但我却在意了,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用意是什么,只是单纯地夸奖我,还是开始怀疑我了,不过他没有怀疑的道理。
杨显博微眯着眼睛眺望江面,阳光斜打在他的身上,黑色的头发因为光照的缘故竟有些泛着金光,脸上显得出去得柔和,似天神降临一般,高贵而神秘。他的嘴角噙着淡笑,不深不浅,给人宁静安详的感觉,看到这样的他,我很难想象七年前的他到底是怎么样的放荡不羁,桀骜不驯。
“是呢,泠儿也要进步呀,要不然怎么追上博哥哥的脚步。”我仰着脸,笑得很纯真,就像曾经的何丹泠,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嗯,看到泠儿长大,我很开心呢,时间差不多了,泠儿再不回去,我看祁该发疯了。”他看看时间,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虽然他这么讲,但是我想他心里也应该是怀疑的,为什么何祁一点都没有来关心我,反而放任我被媒体记者围住。
“嗯,差不多该吃饭了,博哥哥送我回家吧。”我主动拉上他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看起来没什么肉,但拉上之后很厚实,暖暖的。
在车上的时候,我一度想开口跟他说那些照片不是真的,但每每都只是跳出喉咙而张不开嘴,最后只好咽回去,想着既然他说会去查,那就等他的调查结果吧。
快到家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我:“泠儿想不想学车?”
“啊?学车?”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诧异地看向他。
“嗯,学车,泠儿想学的话,我教你。”他腾出一只手摸摸我的脸颊,动作亲昵而温柔。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我一点都不排斥他的碰触,反而觉得很温馨,反正迟早都是要嫁给他的,还不如早点适应。
“好啊,可是博哥哥有空吗?公司不是那么忙。”我奇怪他怎么会有时间教我开车,学开车还是挺费时间的。
“没事,最近公司的事情不多,正好有时间教泠儿。”我看到已经快到了。我刚想回答说好的,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急刹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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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盛大的订婚宴(
我的身体由于惯性向前冲,还好有安全带保护着,要不然面前的挡风玻璃一定会留下我的血迹,说不定还是一朵不错的血花,我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停在我们面前的车子不是别人的,正是何祁的,他从车上下来,一脸的冰霜,在车灯的照射下恍如鬼魅,我吓了一跳,但是杨显博很镇定地下车,没有理会面前站着的何祁,只是走过来为我开门。
我下车后身体下意识地靠近杨显博,我害怕此刻的何祁,怕他和昨天一样又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泠儿怎么了?”他察觉我的举动,抓住我的手询问。
“没事,就是刚才有点冷,哥哥,我回来了。”我干笑一声就慢慢走向何祁,多想这条路一直都走不完,我不敢回头看杨显博,但是胸腔的里心脏剧烈地跳个不停,我真想把心脏拿出来踩上一脚,对它喝到:“跳那么厉害干嘛,不需要能量啊!”
我走到何祁身边后,回过头对杨显博笑笑,“博哥哥再见。”
“嗯,泠儿再见。”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何祁就开上车走了。
他们两个人很奇怪,以前是那么好的兄弟,现在却形同陌路,但是在该装的地方又装得很亲密,难不难受呢?
何祁抓住我的手就把我拉进屋,不对,是拖进屋,我感觉到他隐忍着怒气,好像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手上,他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腕,我被他捏得生疼,感觉骨头都要碎了,可是我不敢叫出声,这能咬紧嘴唇努力坚持着,要是我叫出声说不定会惊动家里的佣人,还有可能更加激怒何祁,导致对我下杀手。
我的身体跟着我的思维哆嗦着,我跟着他上楼,手上的痛感好像没那么剧烈了,他稍微松了一点手。
因为手上没那么痛了,我就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了,我回来的事情没在附近看到埋伏的记者,按道理来讲,记者不可能会这么快就放弃追问,我看着何祁的背影,心中想,是不是他处理掉了?
我把我拉进房间,关上门后就把我丢在椅子上,我重重地做下去,虽然椅子是软的,可是边上的硬物还是撞上我的骨头,一阵尖锐的疼痛让我皱起了眉头。他到底搞什么鬼?这么阴晴不定,真的很难琢磨。
“怎么才回家?”他压抑住自己的怒吼,但我还是能够体会出其中的愤怒。真是奇怪了,是你自己不找我,怎么还怪我迟回家,要不是杨显博我还回不了家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盛大的订婚宴(
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认定这个房子为我的家,我是怎么了,这不是我的家,我只是暂住而已,我是昏头了吗?
“怎么不说话?”我再一次抓住我的手,这一次比一开始捏得还紧,痛得我叫出了声,“不是不回家,是怕有记者埋伏就想迟一点回来。”
我赶紧大声解释,我要是再不说,估计手就废了,他到底有完没完,不是脖子就是肩膀,不是肩膀就是手腕,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他这才放开我的手,我赶紧看看自己的手腕,果然已经红肿了,我想给自己揉一揉,结果一碰就很痛,根本使不出力了,我无奈地苦笑,有没有必要啊?非得把我弄残他才开心吗?不是让我来做事的吗?可是却处处让我受罪,反而让自己的计划越来越不顺。
“怎么不打个电话过来?”他的语气变得平缓了些,他的视线在我红肿的手腕上,我撇撇嘴,每次都是把我弄残了才抱歉,有什么用啊,要是我有足够的能力,我一定把他绑起来,狠狠地折磨他,把我这段时间来受的苦都还给他。
“你没打电话过来,我以为你没在意。”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话倒有三分酸意,两分抱怨,他听后反而没生气,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走出书房。
我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该走还是继续待着,我一点都摸不清他的心思,所以不敢乱动,我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开门口,回头看到他领着药箱走过来。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我没动,要是我擅自回房,他回来看不到我又会是一场暴风雨。我想起上次擦眼睛的药膏,准备伸手接过他要递给我的药膏,他能给我拿来我已经感激万分了。
但是这一回,他只是轻柔地握住我的手,将我的衣袖拉上去,然后看着我手腕上高高的肿起,眼里闪过一丝歉意。他微低着头,头发温顺地散落在两颊,增添了一份柔美,比刚才冷漠暴戾的他更加地俊秀。当清凉的药膏涂上我的皮肤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帮我擦药了,他居然帮我擦药?还那么温柔地帮我擦药?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难道是把非洲的不知名病毒吹进他脑门了吗?奇怪的行为,奇怪的言语,奇怪的何祁。
清凉的药膏还有他冰凉的指腹都减轻了我的疼痛,我安静地坐着等他帮我上好药。
“明天不要使力,也不要碰水。”他平淡地吩咐着,好像一个医生对着病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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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盛大的婚宴(三)
“哦。”我点点头,其他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转变地也太快了,我有点适应不过来,但是除了努力去适应,别无他法。
“明天继续去学校。”他将药膏放回药箱背对着我说。
“哦。”我就知道他还是会叫我去学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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