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
“但是你也没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你有证据吗?”赵青林咄咄逼人,“我早知道你那点小心思,顾老师年轻漂亮,是很多男子追求的对象,可是你,毛长齐了吗?你有什么能力追她?”
庄心宇气得要死,狠狠的指着赵青林说:“姓赵的,我早就看不惯你那副假模假样的恶心嘴脸,今天我要是不教训,对不起那些被栽赃过的学生,你有什么狗屁能力?在这里好为人师,简直是对中国人民教师最大的侮辱。”
庄心宇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说到激动处就想上前揍赵青林,但只是虚空的踢了几脚,已经被覃教授的几个学生拉住了。
赵青林觉得庄心宇挑战了自己的威严,狠狠的说:“庄心宇,我每次巡逻都看到你盯着顾老师看,还私下里打听她的一些生活习惯,兴趣爱好,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说你打听得这么清楚有什么居心?”
庄心宇气得哑口无言,很想将那句话说出来,可是在嘴巴里转了很多圈终于还是咽了下去,不说出来好,如果说出来,不仅会被这些小人耻笑,也许还会连累顾凉凉的职业前途,他被逼无奈,只好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关你屁事,你成天没事不是盯着这个就是盯着那个,是不是也居心不良?”
赵青林被他反问得脑门直冒汗,看了看覃教授又看看面红耳赤的庄心宇,上前来扇了庄心宇一个耳光:“不尊师重道的蓄牲,这件事我跟你没完,不把你扭到派出所我不姓赵。”
然后他指挥大家都散了,庄心宇想冲上前去揍赵青林,被顾凉凉一把拉住了。
所有人都散去了,顾凉凉的宿舍门口重新安静下来,庄心宇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天空飘起了细雨,凉凉的打在顾凉凉的脸上,顾凉凉轻轻的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淡淡的说:“你回去吧,不早了。”
庄心宇拳头捏得很紧,过了一会儿又松开来,望着顾凉凉惨白得跟纸似的脸,小心的问她:“你也觉得是我吗?”
顾凉凉望了望天空,乌黑的夜空,像泼了墨似的,厚重得仿佛穿不过光明。
她忽然笑了,惨淡的脸上有了一丝生机,她敛着眸子,轻轻的说:“不管是谁,我不想追究,反正他也没有得到什么,我也没有失去什么。”
庄心宇心里忽然有点失望,她这个模糊的答案很显然,并没有否定不是他,那言下之意也可能是他。
“凉凉,真的不是我。”他近乎哀求似的语调。
顾凉凉嘴角勾起一个弧线,说:“没有关系的,你回去吧。”
庄心宇悻悻的离去,顾凉凉回到宿舍将自己捂在床上,像很冷似的。
手机上有来电提示的声音,她摸过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江承浩打来的,还有一条未读短信,她按开来,江承浩说:“顾老师,我临时有事离开一下,等会我来接你。”
她回复了一条短信,就倒在床上,真累,活着为什么这么累?原来考虑留校,想着跟学生们在一起单纯,没有所谓的勾心斗角,看来并不是这样的,有些事情,你不去惹它,它却偏偏会找上你,也许正如有人说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人的地方就有险井,果不其然。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听到有敲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没有方向感,是自己的房门吗?
好一会儿她才能确定是自己家的房门在响,含含糊糊的嘟囔了一句,才说:“谁啊?”
“顾老师,是我。”
顾凉凉打开房门,看到江承浩站在门外,室内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可以看清他头上有一颗一颗小水珠子,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她将他让进门,说:“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都这么晚了。”
“路过,顺便给你送吃的。”他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转脸看到顾凉凉,盯着虚空的某一处发呆,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说:“怎么了?”
顾凉凉回过神来,无精打采的说:“没什么,你回去吧,我要睡了。”她站起来把他往门外推,嘴里还在不断的重复:“我要睡了,我真的很困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直到把他推出门外,“嘣”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她靠在门板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忽然觉得屋子里似乎还有一双眼睛,不知道在什么角落,也许会在她闭上眼的时候,就在窗帘的背后,或者在抽风机那块残了的叶片下面,伺机的偷窥,这一片学术区,静得很,有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亲,不管你们留没留言,撒没撒花,收没收藏,我仍旧感谢你们每天的点击,谢谢你们,今天家附近发生了很严重的一件事,所以我今天一天没办法平静下来,耽误了,非常抱歉,而且更得也不多,亲们,担待一下吧,再次感谢!
☆、居家女人(上)
顾凉凉忽然拉开房门,却看到江承浩还在那里,靠在车身上抽烟,微弱的灯光照到他那里,他的目光看起来深沉而幽黑。
不等他跟她招手,她已经跑了过去,连鞋子都没穿,站在他面前说:“带我走!”
江承浩将烟弹出去,燃烧中的星火掉在有些潮湿的地上,“嗞”地一声熄灭了。
他们并没有去“百年好合”,而是去了他的家,她光着脚走在地毯上,步子像猫一样轻盈,她没心情参观他的房子,只是说:“我想洗澡。”
江承浩有些愕然,她明明不是说要回宿舍洗澡吗?转念一想,是在做功课?他觉得可笑。
他领着她去浴室,然后指了指橱柜,对她说:“那里有干净的浴袍,不过是我的,你就将究着穿一下吧。”
他到书房里坐了一下,看了一会儿新闻,想必她应该洗完了,出来的时候,浴室里的灯已经灭了,他轻叫了两声,没人应,隐约发现自己房间里有人影晃动,他悄悄的走过去,看到她正脱了浴袍,露出赤/裸的身体,窄细的腰上面有两颗丰/满的果子,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下腹一紧,喉咙也有些发干,虽然很想,但他知道她今天状态不好。
他洗澡的时候,自己解决了膨胀的欲/望,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她娇小的身材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并没有睡,仿佛在等他。
他很绅士的说:“介意跟我一起睡吗?”其实是多此一举,又不是没睡过,但他的意思似乎是,在不想做的情况下,你愿意跟我一起睡吗?
她眼珠子转向他,没说话,他被她盯得有点发毛,说:“这是我房间。”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说:“要做吗?”
通亮的灯光下,他们似乎还没有这样直白过,江承浩微微一笑,说:“想!”不过很快又补了一句:“你状态不好,我不想趁火打劫,你好好睡吧!”
顾凉凉挪了一半的位置给江承浩,自己侧过身去背对着他,江承浩睡在床上还有几分不确定,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不仅仅只是肉/欲关系了?
江承浩也侧身背对着她,如果一般夫妻这样睡的话,说明夫妻离心,而他们这样睡,似乎什么也代表不了,只能说肉身很近,心却从来没有靠近过。
江承浩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中感觉到顾凉凉的身体缠上来了,从他背后抱着他,一只手正在摸他耷着头的弟弟。
男人是最经不起撩拨的,被她摸了一会,就竖起头来了,这时候江承浩也彻彻底底的醒了,他反转过来,与她面对面,用力的将她撸到怀里来,用腿将她的身子夹在自己腿间,这样的姿势使他们的身体贴得很紧,他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是很粗暴的吻住了她的唇,大约有一个月了吧?憋了一个月,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还说,还是有很大的挑战,原本以为,不过是雾里看花的事,谁都可以做,到Warmwarm,有的是女人投怀送抱,不过,左看右看就没一个顺眼的,仿佛都不具备她的这种独有的风情,他喜欢她白天一副清新端庄的样子,也喜欢她晚上淫/荡放纵的样子,白天的她适合谈情,晚上的她适合做/爱,真正是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渴了一个月,是该好好纵情一下。
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迎合他的亲吻,以前她总是不肯舌吻,而现在,她却有种急切的想要表达自己的渴望,伸出舌尖来,与他的舌尖勾解,时而伸到他嘴巴里袭击一下他的口腔,两条舌像在捉迷藏似的,你追我赶,最后情到浓时,她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他“嘶”了一声,仿佛是发了狠,将她按在床上,顺着她的脖子一路的吻下去,吻到胸口,舌尖在她的尖挺上打转,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顾凉凉“嘤嘤”的哼了一声,他并不打算放过她,一边吸吮一边伸出一只手探了下去,心里暗想:嗯,很好!
两人厮缠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没有前一次那样尴尬,江承浩起身洗浴,看到白丝绒被子里,顾凉凉小小的脸,觉得内心很软,顾凉凉眨着眼睛说:“江老师,我没有鞋子。”
江承浩无奈的摇了摇头,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简短的问她:“多少码?”
“37码。”
他点了点头,心里想:我江承浩如今成了顾凉凉的御用跟班,负责泄/欲,还负责采购。可虽然如此,他也觉得并不是不情愿,相反,挺荣幸。
他驱车到市区,在BELLE专柜买了一双敞口高跟鱼嘴鞋,绿色的,很耀眼,他想她穿上应该好看。
顺便买了早餐回去,到了家里,看到顾凉凉穿着裙子,腰间围了一件他的T恤在厨房里煮早餐,他有些愕然,这里八百年没人都一次饭,她用什么煮的?
他很好奇,跑到厨房,看到她在热气腾腾的锅里搅着,他急忙将她拉开来,说:“你远一点,别烫着了。”
她回头来笑了笑说:“不会的。”
“你煮什么?我这儿可什么都没有呢!”
“有啊,有米,有几根咸菜,还有点绿豆,我煮了绿豆稀饭,清神降火,配上咸菜,很美味的哦,我读书的时候经常这么干。”
“没过期吗?”他想大约是几个月前,几个朋友来玩,用了剩下的吧。
“这些永不过期的好吧?除了米会长虫,不过我看了下,米还好没长虫呢。”她像小孩子似的跟他吐了吐舌头,笑起来,昨晚的哀伤与无助,像被情/欲洗刷过似的,一分不剩。
他想,其实这样也好,如果能够靠某种东西扫去心里的暗尘阴霾,不管什么方法,不让那些不好的东西长期沉淀下来总是好的。
也许你会说他得了便宜还买乖,那倒不是,生活哲学,就是这样,不要让垃圾过夜,如果长期不清理,这样久而久之会馊的。
☆、居家女人(下)
江承浩杵在那儿久不说话,顾凉凉将搅好的汤勺放在案几上,看了看腰间的衣服,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找到围裙,就找了件你的衣服暂时充当一下,我做完了给你洗。”
“没关系,你就把它当围裙好了。”
“不好吧?”顾凉凉说:“是Brinish Indigo的,而且还好好的呢,不要挺可惜。”
“它给你当围裙也挺荣幸的。”江承浩笑起来,早晨的阳光明亮的照在厨房里,像一副和谐的夫妻图。
锅里的粥已经好了,顾凉凉盛了两碗端出去,说:“偿偿吧!”看到餐桌上放着栗子蛋糕和牛奶,喜道:“你买早餐啦,我真的饿了,还怕稀饭吃不饱呢。”
江承浩看着她那副馋样,心微微一动,很多女孩子总喜欢在男人面前装斯文装矜持,可是顾凉凉好像从来不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也或者是,他不是她心仪的对象,所以从不在意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吧。
他抿着嘴角微笑着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很豪放的一只手拿着蛋糕,一只手拿着烫匙,左右兼顾,但刚起锅的粥很烫,她大约心急,忘了吹就放进嘴巴里,谁知烫得不轻,她将烫匙往碗里一丢,伸出舌头,用手拼命的扇,一边扇一边说:“哎呀,好烫好烫!”那样子十分滑稽。
江承浩笑起来,说:“你急什么?慢慢吃,又没人跟你抢!”他边说边抽了一张纸巾,擦去了她嘴角的烫渍。
他有点担心她是不是又要跟他提什么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之类的混帐话,管他妈的,反正,他莫名七妙的顺其自然的就做了,怎么着?她要再说,得跟他理论理论。
好在她忙得很,也没在意,只是嘟囔着说:“你看看我舌头会不会烫起泡了?”
她把她尖尖的舌头伸在他面前,他忽然想起昨晚,她的舌头灵活的袭击自己,就是这条小东西搅得他欲/火焚/烧,不能自已。
他故作正经的凑近了看,左看看右看看,极其仔细,说:“没有,就是有点红。”
她收起舌头继续左右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