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戴正勋才咬牙,说,“对不起,亚川”
第二天,游落儿要去上学了,跟亚川道别,“亚川,下午放学了我再来哦,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没有,怕你毒死我。”
“呵呵,那不如我买个高级的尿壶送给你?”
戴正勋也被游落儿逗笑了,严酷的脸上,一抹迷人的轻笑。
戴亚川龇牙咧嘴,“臭丫头,屁股想开花了?”
游落儿躲到戴正勋身后,抱着戴正勋的腰身,吐舌头,“可惜你不能下床啊,哈哈,你来啊。”
戴正勋拥着游落儿的身子往外走,“亚川,我们先走了,外面一直有人守着你,你安心养身体。”
戴亚川其实不想让他们走,有气无力地说,“再见。”
游落儿都走出去了,想起来什么,又撞开门,双眼放光地说,“亚川!我知道下午来的时候买个你什么了!”
“什么?”
某落儿坏笑笑,“嘿嘿,我给你买个日本充气娃娃。”
戴亚川抓起枕头就砸向游落儿,游落儿快速地关上门,枕头砸到了门上。
“臭丫头净不学好竟然连充气娃娃也知道了?无法无天了啊!”
走了没几步,游落儿就赖皮地扭着身子,“正勋,我累,你背我。”
戴正勋瞟了她一眼,“累什么累?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耍赖了。”
“是真的累嘛,最近总是觉得力气很容易就用光了。”
小红嘴巴撅得老高,懵懂的眸子眨啊眨的,很是孩子气。
咯噔!
戴正勋的心,顿时沉了沉。
怜毒
万箭穿心一样,痛苦猛然袭来,让戴正勋嗓子眼里都苦涩涩的,差点掉下泪来,张开结实的双臂,抱起来游落儿,干巴巴地说,“嗯,那就抱着。”
游落儿小脸趴在戴正勋的肩头上,鼓着小腮帮,很自然的圈过去她粉白的小胳膊,环抱着戴正勋的脖子,鲜甜的果香气息都呵在了戴正勋的脖颈上。
娇软的嗓音,“正勋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戴正勋心底一份份撕裂痛,哽咽着说,“好闻你就闻一辈子吧。”
落儿,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宁可自己死,也不能让如此可爱的你,先离去!
咒语金色之箭5
“落儿!楼下有人找你!”
一个同学探进头来,喊了一声。
游落儿趴在桌子上还在呼呼大睡,肖爱霞只好拍了拍她,“喂,落儿,楼下有人找你呢。”
(⊙_⊙)
“嗯?谁?”
谁那么讨厌?早不来晚不来,她刚刚睡着一小会,就来找她?
楼下就是天王巨星裸着身子等着她,她也不要去。
小脑袋略微抬起来一滴滴,接着又重重栽下去,“哦,愿谁谁吧,和我无关。”
梦神啊,刚才梦到哪里了?哇咔咔,亲爱的梦神你别走啦,好像梦到她正在解开戴正勋的衣服那一节吧?
接着解!不对,是接着梦!
梦里口水知多少
“落儿!游落儿!下面是戴墨寒!你心目中最最完美的墨寒君!”
(⊙_⊙)
游落儿没有劲儿的脑袋一下子弹起来,忽闪忽闪几下睫毛,“谁?墨寒?啊啊啊啊,是墨寒啊!拿来你的镜子,我找找我脸上有没有不雅的地方?梳子呢?头发好乱的呀。”
肖爱霞要栽倒。
拜托,小姐,你多数时间都是处于不雅兼头发乱乱的状态,好不好?
游落儿跳下楼,期间因为太过激动,而差点栽下楼去,一溜小跑跑到楼下,赫然看到树荫下,站着清瘦的戴墨寒。
远远地,仅仅是看他的身影,都是那么让人陶醉其中。
清雅,温柔,像是一幅画。
“墨寒”
小鸟一样飞奔而去。
“落儿。”戴墨寒闻声转过来脸,淡淡地笑着,向游落儿伸开双臂。
理应,她会扑进他怀里的。
可是,让戴墨寒咯噔一下失望千万分的是:这丫头,在距离他一米之外,嘎嘣站定了。
他那张开的双臂就显得很可笑,于是戴墨寒尴尬地自己搓着手,心情却暗暗地晦暗下去,“落儿,昨天有事情缠住了,没法跟着你们去医院,很担心你,你没事吧?”
游落儿抬起小脸,笑眯眯地看着戴墨寒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说,“我没事。亚川受伤了,箭射中了他的左膀子,不过他恢复的还算不错,对了,墨寒,你昨天忙什么呢?我和正勋都在医院里守着亚川一整夜呢,你这个大哥可是不行,你也应该去看看亚川嘛。”
戴墨寒脸红了红,叹了口气,“我我当然也想过去,可是我母亲她昨天吓得突然患了心脏病,我照顾了她一夜,没脱开身。”
游落儿那才去看戴墨寒的脸,“呀,墨寒,你妈妈没事吧?你看你,黑眼圈都熬出来了,你赶紧找个地方去休息休息吧。”
这一次,因为紧张戴墨寒,她的小手牵住了他的手。
戴墨寒垂着眼睫毛,低头看着她的小手,攥紧了几分,幽幽地说,“落儿,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喜欢你,你会不会考虑和我在一起?”
“啊?!”( ⊙ o ⊙ )游落儿怔住。
突然之间,一向感情很内敛的戴墨寒,跑了来,猛不丁地告诉她这些话还真的让她措手不及。
“会吗,落儿?”戴墨寒亮晶晶的美眸抬起来,看着游落儿。
“我”游落儿蹙起眉头,有点心慌意乱。
她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对戴墨寒的好感,竟然一点点的,从对异性的那份渴望,转变成了对待兄长的敬爱。
兄长
“墨寒我们是兄妹怎么可以”
戴墨寒觉得有一份份看不清楚的惊慌向他铺展开来,他一把扯过去游落儿,搂得她紧紧地,大手摩挲着她的后背,沙哑地说,“落儿,我们不能算是真正的兄妹,不是吗?我们没有一点血液关系我觉得,如果相互喜欢,这些都不足以变成交往的障碍落儿,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可以感觉出来,其实,我从第一眼见到你时,就喜欢你了”
轰轰轰
仿佛一阵阵惊雷,响彻在游落儿的头顶。
她一瞬间懵掉了。
其实,这是她曾经的最最华丽丽的少女梦,公主梦,泡沫梦!
她曾经不下一百次的在脑海里幻想过,美如画的戴墨寒走向自己,牵着她的手,温柔地告诉她,他爱她她也不下一千次的幻想过,和戴墨寒甜蜜牵手走向未来的美好景象。
相信每个少女,都在私底下,给自己的心,这样一份份懵懂的幻想。
可,那是以前!
对,那是以前!
而现在
当这些梦想变成真实,堂而皇之的展现在她眼前时,她反而犹豫不决了,她反而不知所措了,她反而吓傻了眼。
什么变了
有什么东西,在她和墨寒之间,悄无声息的转变了。
戴墨寒的嘴唇,吻到游落儿的头发上,他扳过去她的小肩膀,弯腰,定定地看着她,“回答我,落儿。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会不会?”
(⊙_⊙)
游落儿张口结舌,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我不知道墨寒,我的脑子现在很乱我真的不知道”
戴墨寒的心,在一点点往下沉。
他仿佛看到了女孩眸子里的茫然和惊慌。
她不像最初那样依赖他、向往他了,不是吗?
她的眸子,不会骗人。
戴墨寒拥抱着轻轻颤抖的小身体,长长地叹息,闭上眼睛,仰头,深深地吸气。
许久,在游落儿要吓坏的时候,他终于恢复了平静,抚摸着游落儿的头发,说,“落儿,我等你,我可以等到你清楚了的时候给我答复。我只想让你知道,其实我一直喜欢你,我对你不冷不热的时候,那也是一种喜欢的表现,那也是爱的表现,那是在保护你,那时候的我,还不足以强大到可以保护你安全,我在一点点努力,在一点点争取,我要让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给你一切时,我才能向你倾诉。现在,我终于可以向你表示这份喜欢了,而你却”
却离我越来越远了
戴墨寒晃晃头,晃走心头那份自嘲和苦涩,“落儿,如果我从现在开始追求你,不算晚吧?”
(⊙o⊙)
游落儿更加懵了。
金牌第三名的加更1
足够强大?
这个词,让游落儿思忖了好久。
为什么戴墨寒要说,要足够强大呢?
如此说来,是不是,他现在比原来强大很多了?
到底是哪里强大了呢?
不懂就要问,可是她不敢问戴墨寒。
在人家向自己表白的关键时刻,她如何好意思追着挖人家?
“真的么?天哪,太不可思议了!墨寒竟然向你表白了哦!天哪,那你不是高兴坏了?”
肖爱霞好像比游落儿还要兴奋几分。
游落儿蔫蔫的,食欲不振的样子,“哪有啊,我没有很高兴,我觉得不知所措。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对呀,你原来不是一直在暗恋墨寒君吗?他现在向你表白了,不是正好合了你的心意?”
(⊙_⊙)
游落儿突然之间直起来脊背,一个声音滑过她的脑海:
那是美枫出事后,戴正勋说过的一句话。
具体怎么说的,她忘记了。
不过大致意思就是:美枫死了,她正合心意!
小眉头立刻皱成了个‘川’字,她不想美枫死掉的啊。
有点阴谋的味道在周边散开
游落儿生生打了一个激灵。
“落儿,好落儿,求求你啦,告诉我亚川在哪个医院好不好啊,人家挂念死他了,老公住院了,老婆怎么可以不守护在身边呢?”
龙娜娜像是鬼影子,一直缠在游落儿身边,任游落儿怎么呛她,她都不生气,好脾气地套着游落儿的话。
最后,游落儿也不管她是不是舞晴的女儿了,实在被龙娜娜缠得要疯掉的时候,那才趴在她耳朵边告诉了她,戴亚川现在住的医院。
“哦也!落儿,你真好,我好爱你哦!”
龙娜娜又热情似火地捧着游落儿的脸蛋,狂亲了一把。
风一样跑了出去,不一会,又飓风一样卷了回来,瞪圆了眼睛,问,“落儿,你说我该给亚川带点什么精美的礼物呢?你指导一下我。”
游落儿的恶劣因子又占了上风,龇牙笑笑,“据可靠的内部消息,你可以给亚川同学带过去一个精美的尿壶。”
(⊙o⊙)哦?
“尿壶?亚川偏爱那个东东?”
游落儿狂点头,“是滴,是滴,要保密哦,你要知道,想要讨好亚川的女人,真的可以绕上地球两圈半呢。”
呗!
龙娜娜又亲了游落儿一下,“落儿,爱你!我去了!”
你去吧,舞晴的闺女!
就是不知道当你捧着尿壶去见暴躁王戴亚川时,会不会被戴亚川那厮打成尿壶?
正当游落儿扶着腰哈哈暗笑时,肖爱霞揪着她的小耳朵说,“走啦,去舞蹈楼练习去。”
游落儿一想到篮球宝贝的舞蹈,马上就一个头两个大,眼珠子骨碌一转,捂着肚子说,“不行,不行,我要去拉肚子,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就说我身体不好不能去了。”
肖爱霞撇撇嘴,
“好啦,我帮你请假。不过老师貌似说过了,只要错过一次练习,就要罚劈腿四个小时。”
嘴唇边挂着一抹捉邪的微笑。
(⊙_⊙) 四、四个小时的劈腿?
妈呀呀,那不是等于要了她的命?
祖奶奶哦,她连十分钟的劈腿都撑不下来啊!
“爱霞!爱霞等等我嘛!一起去。”
游落儿即刻就跑过去,抱住了肖爱霞的胳膊。
“哟,你不是要去拉肚子吗?这可是急事呢,快去吧。万一拉了裤子,多臭臭啊。”
…_…|||
游落儿瘪嘴,
“劈腿就像是死神啊”
舞蹈楼里,一贯的,还是有一群YY女生身体的坏男生坐在观众席里。
游落儿走过去,八卦地问,“喂,马塞尔呢?怎么没有见他来?”
这个马赛克,她每次练习舞蹈时,他一准会来,今天怎么没来?
“哦,赛尔学长啊,好像发烧了,生病在家休养呢。”
游落儿耸耸肩膀,自语,“那么神经的一个家伙,竟然也知道发烧了,奇怪。”
她哪里知道,昨天被戴正勋那一通吓唬,吓破了马塞尔的胆子,回家他就病倒了。说胡话,做恶梦,发高烧而且,尿床
嘎嘎,马塞尔哪里好意思说出去,自己这样懦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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