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女人情…欲煎熬的低吟声,非常具有蛊惑性。
连蹲守在衣帽间的兴路君,都被撩得浑身燥热,将衬衣扣子扯开了两个。
依咖这娘们是不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啊,真会勾…引男人啊!
殿下你要撑住啊!
戴正勋的心脏,在一阵阵紧缩着。
他心底万分地讨厌依咖,可是脸上又不能显示出来,同时竭力抵抗着血蛊的召唤,那颗心脏就相当于在经受强烈地撕裂。
“殿下殿下”
依咖春心萌动,柔软的手试图扯掉戴正勋腰上裹着的浴巾
却听到戴正勋暗哑地喘息,“受不了了,分开腿”
下一秒,她就被戴正勋提起了腿,一副男上女下的标准姿势,额,当然,如果王子殿下去掉腰间的浴巾的话。
“嗯啊”依咖激动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神圣而**的一刻到来。
“依咖,你真美”
男人陶醉的低声呢喃,依咖春波荡漾。
“嗯,殿下我好爱你”
殿下别再说话了,直接进来吧。
一股清淡的幽香飘过
依咖身子一松,就听到戴正勋“啊——!”一声惨叫,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殿下!”依咖着实吓了一跳,从床上爬起来,一看,天哪,戴正勋竟然仰面躺在地板上,闭着眼睛,显然是晕过去了。
一部分是惊吓,不知道强壮的王子殿下怎么突然之间就晕了过去。
一部分是懊恼!关键时刻啊!马上就要那啥那啥的关键时刻,怎么就晕过去了呢?
“殿下!殿下!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
依咖轻轻拍打着戴正勋的脸,一股鲜血,从戴正勋嘴角渗流出来。
“血!怎么会有血?殿下!求你不要吓我啊!”
依咖哆嗦着身子,惊慌失措地想要跑出去喊人,却突然一阵头晕,脚下一个踉跄,她定了定神,扶着头睁大眼睛,突然,一股白烟,从前面幽幽地蔓延了过来
“额,我的头怎么有点晕眼睛也有点不舒服我怎么会看到前面有一团团云雾呢?”
依咖脑子运行的慢了,她眼前的事物,在模糊起来。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啊”
这时候,顺着白烟,飘过来一个可怕的影子,白白的衬衣,袖子长长的,嘴巴里拖着一条长长的舌头,这条舌头足足有三十厘米长,分明就是电视里看到的索命鬼的形象!样子很恐怖!
“啊!鬼啊!”
依咖吓得向后退了几步,踉踉跄跄的,一直退到了墙根,身体贴着墙壁,惊恐地撑大眼睛,嘴唇都在颤抖。
因为,她看到的这个飘然而至的鬼,不是别人,而是她亲手杀死的兴路!
“兴、兴路?啊鬼!鬼啊!”
依咖抱着头浑身颤抖起来,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去看兴路。
兴路这只鬼,一步步向依咖飘去,长长的袖子,甩啊甩的,低沉的阴笑着,“我的魂魄至今没有安身之处,我现在就是一个游魂,是你杀了我,是你杀了我!我要报仇!报仇”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依咖吓得浑身发抖,想要击退兴路,却发现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使不出一点点力气了。
这一发现,让她更加害怕了。
为什么她使不出一点法力?
兴路冷冷地笑,“本来殿下是纯阳之体,我们魂魄是非常害怕他的,可惜,你这个贱人,你害了殿下,你给他种下了血蛊,破坏了他的法力,本来他可以保护你的,哈哈,现在你要害死殿下了,因为你给殿下种血蛊的时候念错了一句咒语,所以变成了杀人的利器,等到殿下死掉后,你的魂魄也将被我带走,带去阴冷的阴曹地府”
“啊啊啊不要过来啊,殿下没有死!他马上就会醒过来的!殿下醒过来,你就魂飞魄散了,你快点走啊!”
“哈哈哈殿下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再也不会了!他现在正一点点走向死亡!除非你现在就给殿下解了血蛊,否则你们俩都要死!不过,我想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了,你的魂魄注定要被我打散了,因为你压根就不知道血蛊怎么解!纳命来!我要报仇!我要打破你的魂魄”兴路胳膊直直地向前伸着,袖子不停地颤抖着,翻着大大的白眼,血红的长长的舌头一上一下地乱跳着再加上一团团白烟真的跟聊斋里的场景差不多。
依咖吓得双腿发颤,眼泪扑簌簌喷涌,蜜色的身子像是毛毛虫,不停地战栗着。
“殿下!殿下!求求你快醒来啊,救救我啊,殿下!你别过来啊!救命啊!”
噗嗤!
兴路的铁掌,这时候一下子扣住了依咖的脖子,依咖试图打开兴路的禁锢,可是提不起一点气力和内力,她的手,仿佛柳枝,软绵绵地打在兴路胳膊上,没有任何作用。
兴路的头,猛烈地摇晃着,依咖模糊的视线里,这张脸就越发的恐怖、狰狞,她又怕又憋,几乎死过去了。
“你你放开我的王妃!放开我的女人!”这时候,地上躺着的戴正勋,醒了过来,呻吟着坐起来,一看墙角落里兴路掐着依咖的脖子,马上扑过去,将兴路扑倒在一边,大喊着,“你是谁?我不许你伤害我的王妃!她是我的女人!你要想伤害她,就要先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依咖被松开了,依着墙,心惊胆寒地抚着自己脖子浑身战栗,眸子里全都是惊吓。
兴路一脚过去,将戴正勋踢到半空,重重地砸到墙壁上,“啊!”戴正勋蜷缩在地面痛苦地低吟,“怎么会这样?我的内力呢?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力气了?”
“哈哈哈!殿下,你是人,我是鬼,人怎么可能打得过鬼?你拼了命要保护的依咖,她给你下了毒,所以你才没有内力,没有力气,哈哈哈这都是你的好王妃做下的好事!我已经魂飞魄散,成了居无定所的悲惨的幽魂,我什么也不怕了,今天,就让我把你们俩都一起拉到地狱里来和我作伴!”
兴路和戴正勋打在了一起,依咖看得心惊肉跳。
能否解了血蛊2
“呜呜,殿下殿下”
依咖既感动,又害怕,哭着哆嗦着。
想不到,殿下对自己这么好,这也危机的时刻,他仍旧心心念念着保护她。
殿下已经把她看作了他的女人?
好感动啊
真是想不到,兴路死就死了,却成了游魂,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一说啊。
“啊!”
戴正勋再一次被兴路打飞,倒在地上,痛苦地抽着身子。
啊,怎么办?殿下明显得不如兴路那个恶鬼!
都是自己!
都是自己害的殿下!
想不到,自己给殿下种血蛊,竟然不小心念错了咒语,念错了吗,念错了就等于杀死殿下吗?
是了,一定是的!
刚才殿下都嘴里流了血,晕过去了,一定是念错咒语的血蛊害的殿下!
嗬!
难道今天殿下和她,这对新婚夫妻,果真要一起被兴路鬼拖去地狱?
不!
她不要这样!
她连滚带爬的,扑到酒柜前,抖着手,够下来一瓶白兰地,然后倒在酒杯里,因为太过紧张害怕,洒出来很多,然后她喉咙里咕噜咕噜滚着恐惧的气息,狠狠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入白兰地里,哭着说,“殿下!殿下!你快喝下去这个!快点啊!虽然没有另一个配方,不过也可以解一点毒”
殿下解了血蛊之毒,才可以保护她!
刷!
刷!
本来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男人,一起转脸,看向依咖。
她浑身一丝不着,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感,大概是恐惧感占据了上风,她脑子里只剩下爱恐惧了。
兴路和戴正勋两个人锃亮的目光,顿时让脑子有点混沌的依咖,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为什么为什么殿下的目光那么有神?
脑子好沉啊
嗖嗖!
与此同时,兴路和戴正勋一起向依咖扑来,兴路动作更为迅速一点,从依咖手里抢过去杯子,在依咖惊叫中,从怀里掏出来一包什么粉,利索地洒在了血酒里,然后马上递给了戴正勋。
“殿下!快喝下去!快!”
(⊙o⊙)
依咖眼珠子来回地看,不明所以。
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呀
兴路这个鬼,不是和殿下正在恶斗着吗?
为什么他突然主动把酒递给了殿下?
刚才殿下不是行动不敏捷吗?为什么接住酒杯时,显得肌肉那么有力?
这一切
怎么回事?
咕咚!
戴正勋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混合液体,然后就地打坐,闭目养神。
而兴路,则诡笑一丝,一个弹跳过去,在依咖还处于呆傻的时候,一个拳头过去,将依咖完全打昏了。
新房里此时的情景很搞笑,也很诡异。
新郎盘腿坐在地毯上,练功。
新娘子身上盖着一张床单,像是死尸一样横在沙发上
屋里还有一股股浓烟
“咳咳咳真呛人啊,这个笨蛋翔子,让他去买演艺公司用的烟雾机,他小子弄来的大概是婚庆公司的,怎么一股炮仗味啊,呛死我了,再多支持几分钟,我铁定要呛出肺癌来了,咳咳咳咳”
兴路念叨着,先从嘴巴里拔下来假的长舌头,那才脱去外面穿着的经过特殊缝制的长袖子衬衣,然后跑到洗刷间,好好地洗洗脸。
脸上抹了很多女人们涂抹的什么粉底液,哇,弄得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像是抹了一层石膏一样,难受死了。
替殿下卖命,还真不是一般的累!
殿下想出来的主意,可是高难度的馊主意。
要动之以情,毁之以智,在某些创设的情境里,一举摧毁敌人的精神防线!
高!
“殿下,你这主意也真够狠的,人家依咖都以为你马上就要办事了,唉,不过话说回来,像依咖这样的女人,如果咱们来硬的,捏着她下巴问她咒符是什么,估计她也不会说真话的。对她这种人,也只能用这种拐着弯的法子。就是吧,苦了我了,我还饿着肚子呢我。”
“哧哧”戴正勋低声笑了起来,归纳好气息,缓缓睁开眼睛,说,“今天这事,你给我守口如瓶,对谁都不能说!听到没有?给本王子发个誓!”
(⊙_⊙)兴路怔了怔,马上笑了,“哦明白了,殿下是怕传到游落儿耳朵里,怕她吃醋拈酸找你麻烦啊,哈哈!”
嘭!
一只鞋子打了过来,正好打在兴路嘴巴上,戴正勋瞪眼,“再多嘴,就让你真的变成孤魂野鬼!”
兴路皱脸哀怨,“殿下原来殿下也是过河拆桥的人,你怎么可以用依咖的拖鞋打我呢?我呸死这个臭女人!”
戴正勋清雅地站起来,看了看昏迷的依咖,轻蔑地说,“兴路,如何惩治这个女人,自由权给你了。”
“喂,同学,同学!”
有人喊着游落儿,游落儿直到被人家扯住了袖子,才莫名其妙地转脸看,“你喊我?”
男孩子点点头,“是啊,同学,喊你。”
“切,滚你的吧,你凭什么喊我同学啊?谁和你同学啊?你也不去照照镜子,你这黑眼袋大得比眼睛都大的大叔,你这么老了,还敢喊我同学?”
眼袋?
男人吃惊怔住,“可、可是我才二十岁啊”
正是少年的风华正茂时呢,怎么会被这丫头喊成了大叔?
游落儿吊儿郎当地抖抖肩膀,不耐烦地说,“我还有事呢,你喊我干嘛吧,说!”
昂着小下巴,一副‘本小姐忙着呢’的表情。
男孩子轻轻地笑,“我有礼物送给你。”
“礼物?”游落儿瘪着眼打量了一下身前这个清瘦的男人,摆摆手,“谢了啊,但是不需要,本小姐虽然很爱财,可是爱财也是有原则性和选择性的,本小姐从来不要不认识的人的任何礼物,我还怕有炭疽呢。黑眼袋的大叔,你如果找不到女朋友,出了校门,往前走三百米再向右转,第二个店去瞅瞅吧。”
“那是什么地方?”
“廉价小姐的聚集地。”
游落儿刚想走,她的胳膊又被人抓住,男人坚决地说,“这个礼物,你只看一眼也行,你怕炭疽你不招也行,我拿着让你看一眼,就一眼!”
嗯?这小子没病吧?
游落儿皱眉头睃着男人,“什么东西非让我看一眼?”
能否解了血蛊3
她确定,不认识他。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为什么非要缠着她看什么礼物呢?
游落儿蹙着小眉头,不满地撅起嘴巴。
男人已经很利索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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