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们会愿意,所以才故意送小车刺激她们。如此一来,这几个女人一定对你们印象深刻。如果今晚你们在床上表现出色,那激情就会演变成爱情,说不定她们就有了嫁给你们的心思。如果我们又兑现送小车的举动,这几个女人就会认为你们有爱心、说话算话,值得信赖、值得托付终身。”
小卓又不懂了:“总裁,送小车的人是你,你才值得信赖,不是我们啊。”
我一愣,马上笑骂:“到时候我说小车是你们送的,她们不就明白了吗?真笨。”
“对对对,呵呵。”
小卓豁然明白,马上点头大笑。
我严肃分析道:“如果她们真的愿意嫁给你们,那你们就捡到大便宜了。这几位女人都很漂亮,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就算跟你们有一夜情也不一定会死心塌地跟你们。可是如果这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你们其中一个,那么另外的三个女人就会有一同找归属的念头。这在女人心理学中叫‘相互攀比’,我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机率很大。”
小风兴奋得猛点头:“听起来好神奇,现在看来真的有可能,因为小张泡的那位小宣就很点黏小卓。若她答应嫁给小卓,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三个女人都会答应?”
我得意地连连点头:“她们之所以商量要不要跟你们上床,性质已经完全改变了。本来跟你们上床,纯粹是为了偶尔放纵一下,大家都是平等的,无所谓责任。可如今商量跟你们上床,她们已经有了付出的感觉在里面,因为回报是一辆小车。”
此时,四人都对我已仰慕至极,口水几乎要流出来,我更是得意:“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念头,就是有了付出,就应该得到回报。如果她们这次只打算付出肉体,那得到一辆小车就非常满足。如果这次她们付出感情,那她们必定期望得到感情当回报。当一个女人期望从某个男人的身上得到感情回报的时候,那就是爱上这个男人,至少是喜欢上这个男人。”
小张担心问:“万一她们只想得到一辆小车,而不想得到感情呢?”
“哈哈。”
我大笑:“这由不得她们,因为驾驭感情这东西很像驾驶汽车,你可以开快开慢,但不是想刹车就能刹车的,就算刹车了也会有前进的惯性。男人尚且掌控不好,女人未必强过男人。”
“万一她们已经有了其他的男人怎么办?”
孙家齐的忧虑才是最关键之处。
我自信满满:“真笨,如果她们真有了其他的男人,或者只是因为男人不在身边而出来寻求一夜情的话,一般来说,她们绝对会选择单独行动,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几个人一起去找激情。我敢肯定,她们仍然小姑独处。”
我这一解释,四个男人都松了一大口气,现在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女人们的态度了,小风紧张道:“她们还在商量,会不会让我们空喜欢一场?”
我撇撇嘴:“应该不会,这次她们四人一起放纵就证明她们的关系很要好,关系好自然有商有量。我就认为这是女人要矜持、要面子,所以假装商量一下,大家应该明白。”
众人齐点头称明白,我又是暗暗好笑。
小卓在祈祷:“哇,一夜之间,我不但有了几百万,还得到一个老婆。天啊,我是做梦吧?你们快拧我一下。”
孙家齐仍然忧心忡忡:“先别拧,我也很激动。如果真如总裁所言,二十六万能买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小风沉稳:“不错,现在的女人矜贵。真要娶到这些女人做老婆,一般人没几千万身家不行。”
我干笑两声:“知道就好,你们以为我李中翰嫌钱多,到处撒钱?我只是替你们把握机会。人的一生好机会不多,要善于把握,那二十六万你们自己出。”
众人齐声附和:“我愿意。”
小张眼尖,他突然激动地指着酒店大门:“哎,你们看,她们真的进来了耶,我的天啊。”
我猛拉他一下:“镇定点,别让女人看出你们很激动。”
伯顿酒店除了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外,还有四部客房电梯。当我看着四对男女分别进入四部电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成就感,或许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这次美丽的邂逅,成全他们四个男人。
“长夜多浪漫,我喜欢孤单”
哼着一首脍炙人口的情歌,我回到总统套房,刚想敲门按铃,突然身后传来嗲嗲的恐吓:“把手举起来,我手上有枪。”
“壮士别开枪,你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开枪,我愿意以身相许。”
我当然很老实地把手举起来。不用猜,这嗲嗲的声音无与伦比,小君姐姐独此一家。
“你胡说八道,我的声音像壮士吗?即便我是壮士,你是男人又怎么能以身相许?”
身后的小君嗲嗲大骂,我猜想这一定是小君与我玩英雄抓坏蛋的游戏。当然我是坏蛋,小君是英雄。
“我以为你是女壮士。”
我忍住笑,把双手举过头顶。
小君嗲嗲道:“不错,我就是女壮士。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只要你坦白刚才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做什么事了,我我就不开枪。”
我只好老实交代:“我坦白、我坦白,刚才见了孙家齐他们。”
“没有女人?”
小君问。
我老实回答:“有,不过都是他们的女人。孙家齐打算住酒店,我就帮他们办打折,能省就省嘛。”
小君冷冷道:“哼,为什么何芙姐姐,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女人说你跟几个女人在一起?”
我苦笑道:“我的好小君,难道你没听出来她们是故意逗你吗?如果真的跟几个女人混在一起,我能这么快回来吗?”
小君冷哼道:“难说,万一你半软不硬、举而不坚、坚而坚而什么啦?”
我大笑:“真笨,坚而不久啦。”
小君连连称是:“对对对,是这句,再来一遍。万一你是半软不硬、举而不坚、坚而不久,根本对付不了几个女人,所以你就只能早早溜回来怎么办?”
我挺了挺胸,傲然道:“我会有你所说的症状吗?要不要你亲自来检验?”
小君破口大骂:“我就是要检验、检验。假如你身上有其他女人味,休怪我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痛下杀手。”
我大赞:“哇,两天不见,刮目相看,小君的文采简直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我可是第一次听到小君的一句话里有三个成语,厉害、佩服。”
小君语气颇为自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下一次我一句话里保证有四个成语。”
我拼命忍住笑:“好好好。”
“不许笑,进去。”
估计小君发现我的双肩在抖,她恨恨地命令我进房间。
我惊讶问:“进去?你不怕何芙姐姐看见?”
小君不耐烦地大喊:“看见什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快进去,不然我要开枪了。”
“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指枪厉害,还是我的大肉枪厉害呵呵。”
把手举这么长时间,又做这么长时间的大坏蛋,也该让坏蛋尝一点甜头了。我狞笑着转身,甩动酸麻的双臂,准备蹂躏身后的女壮士。
小君还真像女壮士,不但气势汹汹,手里还拿着一个家伙。这铁家伙看上去挺沉的,我笑问:“你手上拿什么?很像手枪喔。”
小君瞪圆了大眼睛:“什么好象,就是真的手枪,我是在何芙姐姐身上找到的。”
“什么?你你你放下,快放下”
我本来还在笑。突然间,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猛眨一下眼睛,再仔细观察一下小君手上的铁家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手上的确拿着一支警用手枪。
小君冷笑,扬了扬手中的铁家伙:“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胆小鬼。”
“你拿着手枪当然不怕了,换我拿,我也不怕。小君同学你把枪放下,快快快。”
我冷汗直流,小君的手枪抖到哪里我就闪到另外一边,像只猴子似的左右腾挪。
“哼,就给你拿着手枪,我也不害怕。”
说完,小君把枪递给给我,我吓得闪过一边,那黑洞洞的枪口特别吓人。
“好好好,你把枪给我,我要看看小君有多勇敢。”
我暗暗窃喜,刚想从小君的身侧接过手枪,她却又突然把手枪重新对准了我:“咯咯你当我是大笨蛋?给你拿手枪,我还怎么审问你这个大浑蛋。废话少说,快点进去。”
“好好好,我进、我进。小君,你一定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多想想哥是如何爱你”
我大吃一惊,心脏都差点被吓停了,赶紧推开房门走进去。
小君跟随我走进房间,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脸色大变:“你爱我?信不信我开枪?关门脱裤子。”
“我脱、我脱,只是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那就麻烦大了。这手枪外人不能随便拿,我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把枪放下,这可不能闹着玩。”
我小声哀求,担心被何芙听见。万一让何芙知道手枪被小君拿走,她即便不怪罪小君也会怪罪我。
小君不为所动,语气冰冷:“内裤也要脱。”
“小君,别玩了,哥心脏不好。”
我一边哀求,一边把外裤、内裤都脱掉,露出吓软的肉条。
“哼。”
小君一见,顿时脸色铁青,她拿着手枪指了指我的肉条大骂:“连举都举不起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吓得连忙闪躲枪口:“小君,你拿枪吓我,我当然举不起来啦!快快放下枪,万一哥被你吓出阳萎你就知道错了。”
小君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她现在只想证明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鬼混:“我管你什么阴痿阳萎,把你这条东西拿起来,我要仔细检查。真发现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你就死定了。”
见小君要打破砂锅查到底,我只好善意提醒:“小君,其实检查很简单,你用鼻子闻一下,然后用嘴舔。如果有别的女人留下痕迹,气味会很浓,而且味道比较咸。反之上面的气味比较淡,味道有些酸,你试一下?”
小君晃了晃脑袋,冷冷道:“哼,你阴险狡诈、好色变态、诡计多端、下流无耻,万一你故意说反了怎么办?”
我一愣,赶紧解释加恭维:“天啊,小君真厉害,你一句话竟然有四个成语。不过,我说的是真话,绝对没有说反。”
这时候肉条有了反应,很快变成大肉棒。
小君舔了舔嘴唇:“哼,我先尝一下,看看到底是酸的还是咸的。等尝完后我再问泳娴姐姐”
我大感不安:“小君,你是不是疯了?妈在泳娴姐姐那边,你问泳娴姐姐不如问依琳姐姐。”
小君嗲嗲道:“怎么问?她也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好纳闷,忍不住问:“真奇怪,怎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难道难道你又用安眠药?”
“嘿嘿。”
小君得意地冷笑。
我一看小君的样子,更加确定她又用了安眠药,心里好不气恼,表面不敢责怪她,心里却禁不住大骂小君。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小君。
何芙与秋雨晴根本不知道我与小君的关系,回到总统套房后碰见小君,估计小君问起我,何芙与秋雨晴可能随口回答,说我去见女人了。哪知小君大为吃醋,不但迁怒于我,还给何芙与秋雨晴吃安眠药、拿走手枪。
我抬头扫视四周,果然发现客厅的一张小圆桌上摆放两个玻璃杯,杯里有黄澄澄的液体,估计这两杯黄澄澄的液体都有安眠药。哎,想不到小君时时刻刻把安眠药带在身上,如同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使毒高手。
“小君,你别太过分了。”
我柔声细语,千万不能刺激她。
小君大怒,扬了扬手枪:“说我过分吗?开枪了喔。”
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小君的手指并没有插进手枪的扳机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枪,可是我仍然不能掉以轻心。见小君威胁要开枪,我假装很害怕的样子:“不不不,是我过分。小君做得对,让她们尝尝安眠药,谁叫何芙姐姐胡乱说话。”
小君紧盯着我的大肉棒:“她是不是胡乱说话要等我检查完再确定,现在我我要吃一下,你不许乱动。”
我马上发誓:“打死都不乱动。”
小君慢慢走近我,很谨慎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伸出一只小手抓住大肉棒,轻轻摸了两下。大肉棒越加火热发烫,为避免把我吓着,小君机灵地将拿枪的小手藏到身后,缓慢地弯下腰,在大龟头上舔了几圈后才将肉棒含入口腔。我抚摸着丝一般的头发,深深叹息:“噢,含深一点、再含深一点,噢。”
“哼。”
小君吐出大肉棒,她的脸很红,她的眼睛有些迷离。
“怎么样?是咸还是酸?”
我柔声问。
小君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