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跳出旗阵外,又操控了赤铜砂变化成巨大磨盘在旗阵中胡乱打磨,数十丈高达的树木被绞磨成粉末,三五丈大小的山石被淹没成碎屑。千万铜砂滚滚,一枚枚赤铜燃烧了火焰在地上胡乱转动,走哪那烧,落哪那毁;铜砂再变,化作一条燃烧的铜砂河在山林中游走,一时间大地干裂,草木皆毁,生灵死了个干干净净。
足足折腾一天一夜功夫,王广又施展血光追魂术查看罗家练气士位置,这一查看,发现对方仍在一片金色雾气中不断游走,可王广愣是看不到对方身影。
“干!”王广暴怒,他怎么也没想到,那罗家练气士竟然如此厉害仍然在方圆数数十里中不断游走而不让他发现。恼怒之下,这厮也顾不得法力消耗了,稍微平息了一下心神后,这厮纵身跳入旗阵之中开始掐动法决。
随了王广法决掐动,数十里内的所有西庚金气都鼓荡起来,这些西庚金气相互融合缠绕,凭空凝聚出一枚枚拳头大小的雷火出来。短短一炷香时间,近万枚西庚神雷借助旗阵的力量就凝聚出来。
“爆!”王广见万枚西庚神雷凝聚出来后,连忙跳到空中,掐动了法决大声喝道。声音刚落,旗阵之中万枚神雷同时爆炸。
只听一声巨响,好似山崩地裂,又好似春雷阵阵海啸连连。无数金光冲天而起,千万山石化作飞灰。神雷爆炸,又引发无量西庚金气混乱。这无量西庚金气胡乱碰撞,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爆炸来,一时间方圆数十里眨眼间化作沙漠,无量西庚金气四散逃逸。十八杆铁旗也在这爆炸中断裂,成了废铁散落地上。
万枚一阶西庚神雷同时爆炸产生的效果王广根本没有预料到,好在当时为了小心起见,这厮飞的较高。这一番爆炸,只把他炸出去数百丈远,在空中打了几个跟头外,并无大碍。
“这次该死了吧!”王广连忙稳住身子,选了块巨石落下,又在百里外搜寻了些野兽后就施展血光追魂术。一番手足舞蹈,血镜浮现后,王广见了镜中影像,气的他一口鲜血喷洒出来。
“好你个小子,比贫道都能躲避追杀。”看着血镜中一年轻练气士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快速前进,只气的王广哇哇大叫。
也不敢怠慢,依照血镜指示,这厮用赤铜砂卷了身子一路追了上去。追了足足半个小时,王广终于见了那罗家练气士的身影。“小家伙,莫走,跟贫道说说你到底施展的是何种手段?为何能够躲避贫道手段?”
“你个妖道残忍好杀,杀戮千万凡人,恶毒蒙蔽了你的双眼,那里明白神通精妙,道术玄妙?总有一日,小爷我要把你给杀了,替那些冤死的凡人和家族成员报仇雪恨。”一路狂奔的罗家练气士没想到王广这么快就追上他了,因此有些惊讶。不过他虽说少年身体,但经过青木宗七八年的心性磨练,还不至于慌乱手脚,因此取出师傅交给的法宝扭头丢出来朝王广打去,借此阻拦追击。
却说王广追的紧,猛一抬头见那罗家练气士扭头丢了一块明晃晃的东西朝自己砸过来。虽说看不起刚刚练气几年的人,但他也不敢怠慢,不仅用赤铜砂护体,更是摇晃手中长幡释放黑烟前去污秽那东西。
黑烟缠绕,那明晃晃的东西突然散发无量豪光,无尽黑烟瞬间被蒸发一空,那东西稍微暗淡一点继续朝王广砸来。好在有赤铜砂护体,千万赤铜转动,眨眼间把那明晃晃的东西给打磨成了粉末,不曾伤害王广半分。不过即便如此,也把王广给下的浑身直冒冷汗。
“好悬!好悬!幸好贫道小心谨慎,有赤铜砂护体,否则被那东西打在身上,哪怕是不丢性命,也无力追赶了。”
思索间,前面的罗家练气士又丢出法宝来阻拦王广。一时间有五彩的小石头、飞刀、短剑、雷火、道术、甚至还有毒烟、符兵等手段施展出来。每当王广都快要追上对方即将施展手段时,那罗家练气士都丢出一件法宝来阻拦。一番折腾下来,只气的王广哇哇怪叫,不断埋怨对方身上为何有那么多宝贝。
王广这边抱怨,前面跑路的罗家练气士也是抱怨不已。这罗家练气士本来是被青木宗的人抓起来想要利用罗家对付王广,不曾想那枯木般的练气士见他资质甚好,因此就收他为徒。不仅把身上大多数的法宝丢给了这小子,更是跟同门索要了很多宝物交给他防身。
而这年轻的罗家练气士也是有起运在身,跟随师傅学艺不过七八年,就把自己师傅的手段给学了个七七八八,在无数灵丹妙药的催动下,就是一身法力也只比快要凝聚金丹的师傅差了一点。只可惜他法力增长过快,再加上一次修炼中得了机缘,从一荒山野岭中发现了一件上古法宝。在见识了那法宝效果后,他也不去按照师傅的吩咐跟妖兽争斗增加斗法经验,整日里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否则也不会空有一身手段不会施展,落一个被人疯狂追杀的下场了。
一个逃命,一个追杀。逃命的法宝众多,或盾或剑身后抵挡。追杀的道术精妙,生性狠辣,几种手段连续施展,或抓或刺或缠绕。
两人一前一后奔走万里路程,那罗家练气士闷着头朝两界屏障处奔跑,一门心思想要钻到红尘世俗世界中隐匿身形。而王广一次次加紧速度追杀,以求在对方进入真正的红尘世界前阻拦下来。
却说罗家练气士在飞奔了一日夜后,眼前出现一座莲花摸样的大湖。湖中有一座莲花形状的小岛,岛上又有一名老妇人模样的练气士盘膝悬浮空中吞吐日月精华,湖水精气。
这罗家练气士见了老妇人摸样的练气士后,顿时高声呼救。“前辈救命,晚辈青木宗练气士,前些日字在山中跟随师傅潜修,见有人胡乱残杀生灵,因此过去阻拦。不曾想那人心中恼怒,把我师傅给杀了。又怕晚辈走漏消息,因此又布置了旗阵毁灭方圆数十里所有生灵,以求灭杀晚辈。晚辈不敌,求前辈救命。”这罗家练气士一脸悲情大声哀号起来,怕那老妇人听不到,又扭身丢了乙木阴雷炸裂,雷声阵阵,只求让老妇人得知他的难处。
“道友留步,此乃莲花峰莲花池,像你这般恶人是不允许进来的。”小岛上练气的老妇人听了罗家练气士呼唤,连忙从修炼中清醒过来。她顺了声音看去,见一年轻练气士一脸惊慌的朝她这里飞来,那年轻练气士眉清目秀,面如红玉,眉清目秀算得是一俊俏人。又见他一身道袍破烂,显得狼狈,顿时心生怜惜。
不过这老妇人也不是傻子,她天生嫉恶如仇,又有一异术在身。只见她睁开慧眼仔细大量罗家练气士和身后一脸狰狞的王广。只见前者头顶处有丝丝金光闪动,却是没有胡乱杀生的练气士才有的。
再看身后紧追不舍的王广,只见他披头散发,一头长发长短不齐,又有七八寸长的指甲整整作响,一脸的狰狞凶狠,没由来让老妇人心中不喜。看王广头顶,只见一道黑云三五尺高,那黑云翻滚,有鬼哭狼嚎声响起,很明显是杀戮无辜太多造成的。
第一百零一章断断续续停电
老妇人侧身让过罗家练气士让他到自己身后,随后伸手一指湖面,数十道水柱冲天而起,好似蛟龙一般把王广阻拦了下来。那水柱蠕动,一枚枚葵水阴雷从水柱中喷出来朝王广打去。
“妖孽休要猖狂,还不快快停下身来等死。”老妇人厌恶王广杀戮过重,一上来就施展自己威力最大的道术。她这葵水阴雷修炼百余年,十多层的道术,如今被她硬生修炼到了七八层,一枚阴雷下去开山裂石,在她看来,这一口气丢出十多枚阴雷来,还不的把王广给炸成肉浆?
想法是美好的,可结果却是残忍的。在老妇人有些不确定的眼光中,只见王广一拍头顶,一股青烟从脑袋中钻了出来。这青烟钻进赤铜砂中,数万枚赤铜分化十多团,每一团都阻拦一枚葵水阴雷。
王广又晃动脑袋,数百根头发飞出来编制成一张大网狠狠的朝老妇人脑袋笼罩过去。“你个贱人,自以为自己是谁?竟然说贫道是妖孽,在贫道看来,你就是那妖孽。”
说话间,赤铜砂撞击在葵水阴雷上,只听一阵阵巨响,阴雷炸裂,铜砂飞溅。阴雷炸裂千万水浪前仆后继滚滚前涌,铜砂飞溅,团团烈火燃烧,数万铜砂炸裂缠绕,跟头发组成的大网联合起来硬生生把十多枚葵水阴雷给阻拦下来。
“你也看看贫道手段。”掐动法决操控了赤铜砂变化成数百种兵器朝老妇人脑袋砍杀过去,又拽出万秽长幡来摇晃,无尽污秽气息从长幡中钻出来,化作婴儿少妇模样朝老妇人张牙舞爪的扑杀过去。
那老妇人稍有惊慌,不过毕竟活了大年纪,还是很快反映过来。只见她伸手指了指身下湖水,湖水左右分开,从里面飞出一洁白如玉的莲花出来。
莲花转动,无量毫光照耀,污秽气息被这毫光照耀,眨眼间就烟消云散,不说污秽法宝了,就是那无形无相穿透道术防护的恶臭气息也被乳白色的毫光给消融一空。
这莲花落入老妇人脚下转动,老妇人又朝莲花中注入大量发力,一时间毫光更胜,只逼的无尽污秽气息后退不已。根本没有半分杀敌的作用。这时铜砂变化的兵器撞击在莲花散发的毫光上,兵器破碎,铜砂飞溅,根本不能破了莲花毫光。老妇人则趁机丢出数枚葵水阴雷轰炸赤铜砂,打算把王广这法宝给毁掉。
阴雷炸裂,只炸的铜砂四分五裂,浑身火焰暗淡无光。只可惜王广当年炼制法宝时,都预料到今日状况,千万铜砂连接,除非把所有铜砂都给炸毁,否则法宝不灭,生生不息。反而会借助对方道术攻击,让赤铜砂变化新的攻击。
刹那间,那赤铜砂四散又聚拢,王广搬运法门施展一气大擒拿,两只七八尺大小的青色手掌出现在在空,数万赤铜砂好似雏鸟归巢,一股脑的钻到两只大手中。眨眼间七八尺大的一气大擒拿变化成三五丈大小的铜手。
王广操控了这两个大手狠狠的朝站立在莲花上的老妇人拍下去。
“你跟那小子一无亲情,二无友情,三无爱情,何必替他阻拦贫道?这对你有何种好处?”
老妇人冷笑连连,根本没有把王广道术放在眼中。只见这老妇人一跺脚,一道水柱从湖水中钻入脚下莲花,眨眼间无数莲花虚影出现在老妇人周围七八丈空间里。两只大手拍打上去,砸毁了百朵莲花虚影,不过随后又有无尽莲花虚影诞生。大手狂拍,莲花生生不灭,牢牢的把两只大手阻拦在七八丈外不让它近身。
“我天生有异术在身,可分辩善恶。刚才那名练气士头顶金光,很明显是一善良之辈;观你头冒黑烟,只有杀戮无辜过多的人才会成你这般模样,你说如此情况,我不帮他难道还要帮你不成?恶人人人得而诛之,善人处处都要维护,此乃千古不变的道理。”
“无量那个天尊!”老妇人这一番话只说的王广脸蛋发烫,不过这厮心狠手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心硬如铁,那一丝羞愧马上抛弃到脑后去了。“你个贱人,怎地这般说话?贫道想杀谁就杀谁,莫非你还想跟凡俗官府一般,要给练气士们制定一套法律,让众人都遵守规矩不成?”
“妖孽,你已经误入歧途了,莫要因为力量而迷失自己从而胡乱杀戮。你这般行为,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因你而死吗?难道你杀戮千万,就不曾做过噩梦,心中悔恨过么?”老妇人揉搓七八枚阴雷朝王广打来,不过都被王广断裂了指甲,施展指间沙这奇门功法给提前引爆,威力巨大的阴雷,根本没有起半分效果就消散空中。
“哈哈!贫道从来不曾胡乱杀戮过。”王广一阵狞笑:“当年这小子家族欺辱贫道,贫道气愤不过才将他们杀死,莫非这样做还有错误么?莫非要让贫道坐在那里任由他们侮辱不成?今日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去,免得白白为这陌生人丢了性命,失去长生机缘。”
“他人辱你,你也不必恼怒,跟他们讲理即可,何必动手动脚打打杀杀呢?”老妇人沉声道:“若都跟一般,因为他人言语侮辱而胡乱杀戮,这练气世界不知道要混乱成什么模样,以我之见,得饶人处且饶人,切莫逼迫的太紧。”
“懒得跟你磨叽,今日你不若阻拦,贫道只好把你给宰了。”王广冷笑连连,只见他分开宝光落在地上,把万秽长幡插在地上,又从怀中取出三根檀香点燃拜了三拜。只见一股青烟落入长幡中,那长幡暴涨,一股黑烟冲天而起,直愣愣变化成一头巨大的蟒蛇朝老妇人缠绕过去。
老妇人那里惧怕王广?她搬运法门修炼百余年,虽说很少跟人争斗过,但也有些手段强横无比。
只见老妇人连连跺脚,脚下莲花迎风就涨,眨眼间暴涨到七八丈大小,千万莲花虚影生生不息朝四周扩散,又有葵水阴雷从莲花虚影中生出,劈头盖脸一股脑朝王广砸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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