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段不过如此。”有了准备的王广那里在乎对方的雷火?
只见这厮把拂尘腰间一别,双手一晃,熔金爪的神通被他施展开来。两个三尺大小的金色手掌狠狠的刺入那翻滚的黑水之中。
只听刺啦一声,好似平凡老妇人为给自家儿女缝制衣裳撕裂布条时的音调。
两个金色大手各自抓了一团黑水揉搓,那黑水碰撞翻滚,生出雷火想要炸裂,不曾想两个大手一阵揉搓,瞬间把两团黑水给揉搓成了虚无。不过这时两个金色大手受了黑水侵蚀,显得有些虚幻暗淡。
施展了神通见不能彻底抵挡那雷火,王广怪叫一声冲天而起,这厮双手搓动,一枚枚一气阴雷从双手间飞了出来,虽说阶位低下,但打在黑水上,每一下都能炸掉一丈方圆的黑水。
“哈哈!阴风你个杂毛,你这雷火品阶也太低了些,不若更换其他手段来跟贫道争斗如何?”王广通过雷火碰撞,仔细感应下发现对方这极其怪异的雷火威力并不大,按照他估计,这雷火品阶应该是一阶。如此推算起来,不是这种雷火修炼起来极其耗时费力,就是阴风道人没有在这种雷火上下功夫。
见王广的一气阴雷把自己的黑水字母雷炸了个烟消云散,这阴风道人不仅不恼怒,相反的还嘎嘎怪笑起来。
“王道友,何必因为意气与人争斗呢?更何况你们还是同属一个皇朝供奉。”一旁青袍道人低声笑道。
“阴风道人,我们做过一场如何?天色已晚,早点结束也好各自回去休息,你看如何?”那青袍道人说话间,从腰间皮囊中取出一截胳膊粗细的木桩来。
这木桩一尺大小,通体青色,有流光禁制在上面游走不定。只见青玄道人把木桩朝头顶一丢,这木桩顿时散发出一层青色光晕把他给笼罩了起来。
“也好!”阴风道人身子化作一道黑风朝青玄道人卷了过去,一点也不在意王广是否偷袭。而王广这厮心里也明白,这两人之间的争斗自己不好插手,且不说青玄道人是否同意,单说一旁的火鸦道人,他都不允许自己插手破坏争斗,以免丢了自家朋友的魂魄。
阴风道人化作的黑风不断缠绕青光晃动,一道道黑光从狂风中钻出来,这些黑光一尺多长,撞击在青光上发出铮铮响声。仔细辨认,却是那阴风道人指甲上散发出来的黑光。
用青光抵挡了黑光,这青玄道人也不是被动挨打的主,虽说说起话来客客气气,但一出手,就让在场的所有练气士都大吃一惊。
那青玄道人也不动用家伙,伸手空中虚握,一团青光从头顶木桩上落入手中。那青光转动,猛的朝阴风道人打了过去。
阴风道人挥舞数十道黑光撞击在青色光团中,瞬间把青色光团炸的四分五裂。然而下一个呼吸时间,四散的青光猛的碰撞起来,眨眼间变化成一根根一人多粗,三五丈长短的圆木出来。
数百根圆木在空中变化摆列阵势,而后疯狂的朝阴风道人四周砸过去。
圆木碰撞,团团烈火占满圆木,一根圆木被黑光炸烂,随后变化成一缕青烟飞入空中再又凝聚出一根圆木出来继续朝下面砸了起来。
“青木繁星阵!”阴风道人刺耳的声音从阵势中传递出来,这时他变化的黑风早就被阵势给压制起来,显露了身形。“好你个青玄,竟然能掌握了这等道术,真是好手段。”
“雕虫小技,不如道友法眼。”青玄道人不断掐动法决,一道道青烟从双手中融入头顶短木桩,那木桩不在喷出青光,转而凝聚成一根根粗大的圆木来悬浮空中旋转。一丝丝乙木青气被阵势吸引进来,更是进一步增加了法阵威力。
王广在外面看到虽说极其惊讶青玄道人能够施展道术摆设阵法,但心中却一点也不恐惧。只是看阴风道人一下子显露出身形来表示不理解。
“青木繁星阵?单从外表看起来,这阵法威力并不大,那阴风道人莫非就没有其他手段了?”这厮并不认为法阵强大,只是认为阴风道人本事小。
其实他那里又知道阴风道人在法阵中遭受的情况?
一根根圆木看起来对练气士来说不值一提,但真个的对上去,就知道这些圆木一个个重越万斤,而且还坚硬无比。若王广这时丢一枚阴雷上去,能不能把那些圆木炸一个口子还在两说之间呢。而现在阴风道人也不知道施展的什么道术,一道黑光过去,圆木炸裂破碎,化作一团青烟飞去。却比王广二阶威力的一气阴雷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第六十三章青玄道人撕裂战将
第六十三章青玄道人撕裂战将
就在王广思索间,阵中的阴风道人突然嘎嘎一阵狂笑,从他手中飞出来的十多道黑光在空中凝聚,变化成一只黑色大手出来。
这黑色大手只有三五丈大小,一枚枚黑水子母雷从这大手中凝聚出来朝周围飞去。雷火炸翻了青木桩,大手捏去了青云烟。这黑手在阵中横冲直撞,或是拳头胡乱砸去,或是大手上下乱拍。
只见整个青木繁星阵在大手摆弄下颤抖不已,就是青玄道人头顶上那根一尺多高的青木桩也颤颤悠悠,好似下一个呼吸时间就会掉落下来一般。
“道友,我认输,这争斗还是到此为止吧!”那黑手一划拉把七八根一人多粗的万斤青木给砸烂后,青玄道人突然伸手一指头顶,那一尺多长的青木桩泼出无量青光卷起数百根圆木来消失空中,青木繁星阵瞬间消失。
说了这话,青玄道人又从皮囊中取出一玉盒来随手抛给阴风道人。“这盒子里存放三五种灵药,价值千枚晶石,道友该按照约定把火鸦道人朋友的魂魄交给我了吧!”
“应该。”沉思好久,阴风道人摸了摸玉盒这才开口说道:“不想你早有算计,是我失算了。不过青玄你给我记住,今日之事,他日我必定找你好好述说一番。”说罢从宽大的道袍中取出一杆令旗。
只见这令旗巴掌大小,黑黝黝的看不到任何纹路,只是令旗刚刚取出来,包括王广在内都发觉一道冲天煞气从那令旗中散发出来。一个个魂魄在无尽煞气中沉浮不定,有妖兽、普通人、练气士各种魂魄。
这阴风道人也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手段,把令旗这么一摇,令旗暴涨到三尺大小,随后他伸手刺入令旗中,随即从里面拽出一哇哇怪叫的魂魄丢给青玄道人。
青玄道人捧了魂魄递给一旁激动不已的火鸦道人观看,那火鸦立刻认定这就是自家朋友的魂魄。
“道友,火鸦感激不尽。”这火鸦道人颤抖了双手把自家朋友的魂魄捧了起来,随后从怀里取出一枚红色符箓来交给青玄道人:“道友有事就点燃符箓,只要火鸦还活着,一定会竭尽全力给道友帮忙做事。”
王广在旁见事情圆满,没了自家事情,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喷出赤铜砂来卷了身子打算返回营寨。不曾想一旁闲下来的青玄道人阻拦了他。
“王道友,我乃青峰山青木宗练气士青玄,我跟道友同属一个地界,他日有事道友可寻我帮忙,也算是今日误会道友之事的补偿。”青玄道人收了火鸦的符箓后,一把拦住王广沉声道。
“嘿嘿!青玄,你也别跟贫道说什么相互帮忙之事,虽说贫道第一次下山走动,但也知道你青木宗跟我一气宗有巨大分歧,单说咱们青峰山这两个分宗,就经常有练气士争斗厮杀,你说这种情况下,你我还有相互帮忙的可能吗?”王广冷笑一声,根本没有把青玄道人的话放在心上。
“道友这话却是错误了,你我虽说分属两个宗门之中,但宗门冲突只是总的宗门冲突,跟咱们这些青峰山分宗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影响。而且据我所知,两个分宗之间的冲突也不过是那些外门弟子引发的,内门和核心弟子们从来没有参与进去,我想道友并非外门,如此一来,你我只见还有何种冲突?”青玄道人一脸和善道:“上古有句老话说的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他日我走投无路,完全可以请道友相帮,如此好事怎能推脱?”
“道友口舌要比一般人好些。”王广怪笑一声,伸手从赤铜砂中取出一枚沙砾丢给青玄。“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有事情捏碎它寻我即刻。”说罢化作一道青黄色光芒破空而去。
“若是遇到青木宗练气士寻你麻烦,只管报上我的名号,他们也会给我一些面子的。”青玄道人大声喝道。至于王广距离那么远是否听得到,他却不担心。
撇下阴风道人和青玄道人他们,单说王广这厮按落宝光于营寨后,青玄道人的声音也紧随而来。摇头苦笑,懒得理会,转而寻了营寨中那会阻拦他进来的战将去。
“无量天尊!贫道身受天羽皇朝供奉,今日来两军阵前帮忙杀敌,你做将军的不仅不擂鼓助威,反而在贫道回营寨时让兵士阻拦,你且告诉贫道,为何如此行为?莫非贫道是大齐皇朝供奉,是尔等敌人不成?”一拂尘抽烂那战将营帐,一把抓了他脖领恶狠狠吼道。
那战将见王广一脸狰狞,又有冲天杀气缠绕他左右,只把他惊的脸色苍白,身如抖糠,那里还有半分勇猛战将风采?
“道…长…听我…道来…”这战将吃力的咽了口唾沫,深呼吸数次后颤声道:“三皇子见道长跟人再外争斗…因此就吩咐我不允许道长会营寨…至少也要阻拦一番才成…若是末将不做这事,必定被三皇子所杀。”说罢,这战将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广,连连称呼自己是被逼无奈才做了那等恶事。
战将一番话,只把王广听得嘎嘎怪笑。“好!好一个三皇子的命令。”王广一把丢了战将趴在地上,也不等他站起身来,上前一脚踏在他胸口俯身道:“你恐惧三皇子把你给杀了,莫非就不恐惧贫道把你给宰了?嘿嘿!让贫道在无数军士跟前丢尽脸面,那时想必你心中甚是舒服吧!”
“不曾舒服,只是难受无比。末将恐惧三皇子军中暗线,不敢有半分表达,因此才强颜欢笑糊弄那些暗线。”这战将见王广身上杀气收拢了大半,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道长有大神通大能耐,那里会在乎末将这种小人物?末将知道道长慈悲为怀,面恶心善,因此不担心道长宰杀末将。”说罢一脸讨好的看着王广。
“却是如此。贫道年少曾杀人无数,不论男女老幼,强壮弱小,想杀就杀,想砍就砍。如今成了练气士,那宗门劝说修身养性些日子,要比无限制的放纵好多了,因此贫道就修心养性,不曾滥杀过。如今好些手段都不施展,却是生疏了不少,今日贫道就拿你熟悉一下往日手段,也算是结束修心养性这无用的功课了。”
说罢不等脚下战将苦苦哀求,一低头抓了这战将一条腿,然后又踩住他另一条腿,膀子一用力气,只听咔嚓一声,愣是把这皇朝战将给活劈了。
喷出一口法力把道袍上的鲜血卷出去,又甩了浮尘刺入战将破碎的胸腹中撕扯出一挂大肠,把这大肠揉搓一番硬生生塞进那战将口中。
这战将一时半刻尚未死去,哇哇大叫那里咽得下去自家的肠子?王广也不着急,踩了他胸口不让他动弹,又用拂尘把肠子一点点捅了进去。
“无量天尊!贫道生性好杀,你也别怪贫道,也别怪命运,只能怪你自己没有大本事,落了今日下场,也怨不得谁。”见这战将仍未断气,王广蹲下身来沉声跟他道:“你招惹谁都行,万万不可招惹贫道。莫当羞辱了贫道后无事,贫道本来就是睚眦必报之徒,今日如此折磨你,也不算狠辣,若不是恐惧看客吵闹,贫道可舍不得你如此死去,还要让你尝尝其他手段呢!”说罢脚下用力,踩碎了胸骨,那碎裂胸骨刺入心脏,不过几个呼吸,这战将就翻了白眼挺尸去了。
待王广回过头来,周围兵士们大多数都跑了个没影,只剩下几个不知道怎么混进军队的胆小鬼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有另外战将领了军士寻过来把王广包围起来。“道长,那战将无论犯了什么错,都不应该由你来惩罚他,道长这番作为,实在是让末将等人心中不服。”
一众军士虽说也不服气王广肆意杀戮自家将军,但却不敢言语,只是拎了长枪棍棒准备将军一声令下冲杀去跟道人杀个你死我活。
“这将军带领一众军士戏弄贫道。贫道在两军阵前与人争斗,为了就是皇朝利益,到头来那厮不好好招待我,反而做出那种行径,你让贫道如何忍耐?你也别围着想捉拿贫道,你去边关跟大皇子说这事情,贫道也不走,等那皇子命令,你看如何?”王广冷哼一声不想跟这些尽忠职守的军士们乱来,因此就提了这等建议。
“也好,只是希望道长能够理解末将这番行为。”那战将扫了地上尸体一眼,挥手让几名军士上前把肉块给拼凑再一起,又有军医过来用针线缝了起来。一番摆弄,也无人惊恐,毕竟他们都是合格的兵士,一个个经历的杀戮比眼前场景残忍了无数倍。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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