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虐待自己,却也让自己无法在踏出沈家大门的一步。
陆子煦低头用力的握住了拳头。
他所谓的为了保护他妈妈所出卖骆辰的一切,真的得到了它原本应有的意义么?
不是想让大家都不要太伤心么?
为什么事情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医院的护工说,骆辰的外婆是在看到当天晚上的推送新闻之后才发病的。
他害的骆辰家破人亡,害的沈天承无端进入了这趟浑水,害的自己输尽了爱情。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陆子煦,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承认我渣……
你们以为我断更是心甘情愿的嘛……
我都不好意思登陆好不好!!
可是真的是越到结局我越卡啊!! 我不知道怎么写你们才能不打我说不虐啊!!!
悲文不能写真的很费脑力啊!!!
明天晚上还有小粗长!!
无耻的为新文做吆喝!(你知道,新文通常更新的时候都是很有速度的……)
第63章
63
那天晚上;骆辰看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月亮,明亮的光线像是半个白天;照耀着大地一片银装。
夏日的炎热顺着开着的车窗徐徐吹拂进车里;吹的坐在副驾驶上的骆辰额前的软塌塌的头发一轻轻扬起。
骆辰靠着椅背;出神的望着这个热闹的夜晚的灯红酒绿。
远处的巨大的广告牌上;某个酒吧在最显眼的位置上贴上了自己的logo的同时,德国和阿根廷的过期也左右相应着。
某个路过的豪车,一个德国人兴奋的开着车窗冲着广告牌打口哨。
笼罩在繁星之下的v城并没有失去了一个人而变得伤感而躁动。
即墨宇看了一眼疲惫的骆辰;伸手关掉车窗,打开音响,低缓而安静的英文歌顺着车身前后流淌出来,让车里的小世界一下子就柔软了起来。
骆辰眼角忍不住又慢慢滑出泪水;把头往车窗的位置偏了偏,无声无息。
即墨宇沉默的开车,装作没有看见。
汽车在黑色的夜空下快速驶过,黑色的天际在车子身后快速的愈合。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辰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居然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新鲜空气和布谷鸟的叫声。
睁开眼睛,居然还是在车里,但是车窗外带着晨暮的味道的空气告诉他他很可能是在车里睡了一夜。
车背椅不知道什么被即墨宇放了下来,骆辰此时正是卷缩在这张椅子上,盖着即墨宇的衣服。
骆辰拿起来即墨宇的衣服从背椅上爬了起来。车窗微微开了一个小缝隙,透过车窗可以看到这里是丰山的山顶。
四周是浓密的高大树木,清晨独有的林间浓雾笼罩着这片山顶。在山顶停了一夜的汽车黑色的金属外壳上裹着一层淡淡的露珠。
主驾驶的位置上空荡荡的。
骆辰趴着车窗望了望,即墨宇在靠近悬崖的地方站着,穿着昨天那件白色的衬衫,袖子被粗糙的挽起来,脚边则是散落一地的烟头。
骆辰视线落在地上的烟头堆里,打开车门下去。
即墨宇听到响声转回身,看到骆辰一言不发的走过来扔到抽了一半的烟,用脚猜灭。
“太阳马上就要升了。”即墨宇看着远方的天际说。
此时的那边已经散发出了一层浅淡的橘红的光芒。
从即墨宇站着的位置可以将整个v城一览尽收眼底。
骆辰站到即墨宇的身旁,看着山下密密麻麻的建筑和一条条黑色而安静的线状公路问道:“几点了?”
即墨宇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快四点四十了。”
难怪这么静谧。骆辰想。
“你一夜没睡?”骆辰看着地上的烟头。
即墨宇有些慵懒的勾了勾嘴角:“睡不着。”
骆辰看他。
“这里的空气很好。”即墨宇回看骆辰的视线加了一句。“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上来坐一坐。”
骆辰明白即墨宇所谓的心情不好指的是什么,垂下眼睛不搭话。
过了一会,两个人都这么沉默着,似乎有些尴尬。
“那个……”骆辰犹豫了一下开口:“这些天,谢谢你。”
即墨宇星目生辉的低头看着骆辰,等着他后面的话。但是骆辰却卡住不说了。
“你还是想走是么?”即墨宇开口问。
骆辰不说话默认。
“为什么?”
“……你明白的。”骆辰低声说。
即墨宇却笑了笑:“你不说,我怎么明白?我还以为我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你明白了我的心意。”
骆辰闻言瞳孔一缩,良久,闭了闭眼,重新开口:“骆耀城……起诉你了是么?”
聪明如即墨宇,马上就明白了骆辰的意思:“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想要拉拢你?”
骆辰倔强的别过脸不说话。
即墨宇认真的盯着骆辰,似乎想要逼骆辰给他一句回答。
但是他小瞧了骆辰的倔强程度。
二人相对无言好一会,即墨宇才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我送你回去吧。”
骆辰跟在即墨宇后面呼吸着清晨干净的空气,踏着晨曦回到了即墨宇家。
看到又回到这个地方,骆辰的抗拒还没等开口,即墨宇就抢先一步说:“我很抱歉。”
“对于以前的种种。”
“我不想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去向你解释或者强迫什么,但是在我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前,你也好好想一想在告诉我结果可以么?”
骆辰无声的看着即墨宇。
一夜未睡的即墨宇眼底有些淡淡的青色,但是他并没有和骆辰一起回去,只是换了一套衣服就再次开车离开。
一走就是好几天。
骆辰住在即墨宇的家里,却突兀的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第二天的新闻上,即墨宇第一次正式的回应了骆耀城的起诉,称骆耀城的起诉纯属无稽之谈。并且列出了骆耀城的种种恶性。
当时骆辰正在擦地板,听着新闻里即墨宇的声音,竟然没有抗拒。
但是当天晚上,即墨宇并没有回来。
第三天,骆耀城发声明,声明里全是对骆辰的歉意,但是主要的矛头还是指向光亚。
第四天,叶凡站了出来,指责骆耀城八年前的绑架案,并且出来面对记者的还有当年绑架案的主角,叶凡的妹妹。
第五天,网上曝出即墨宇和叶凡当年的相爱历史,差点写成了一部百万字的*爱情小说。
第六天,网上终于曝出这些天最让人惊动的消息,陆氏小公子陆子煦,居然也是骆耀城的私生子!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设计安排的,原因就是要报复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这场恒通和光亚的闹剧,在连续占据了财经版面五六天的头条之后,剧情突然直转而下。
网上消息一出,即墨宇和沈天承都是一惊。
顾不得还在沈氏查看的沈家老头,沈天承抓起外套就往家里冲。
而另一头正在光亚和九哥等人开会的即墨宇,在萧默进门之后皱着眉头说完这个消息,沉着脸就站了起来快速往外走。
即墨宇匆匆忙忙赶到家里的时候,骆辰正躺在沙发上睡午觉。
面前茶几上放着一盘简单的沙拉却一口没动。
听到开门的声音,骆辰朦朦胧胧的起身,却看到即墨宇带着一身热气蹲在沙发边上认真的盯着自己。
看着即墨宇的样子,骆辰心里一咯噔,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即墨宇看着骆辰思考着,半晌突然开口:“我们结婚好么?”
骆辰吓了一跳,眼珠子瞪着溜圆:“两个男的结婚?”
被骆辰的样子逗到,即墨宇的担心也化为了乌有,轻轻一笑:“对,结婚。然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即墨家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骆辰听明白了,即墨宇这是在挪揄自己呢。脸一板:“你回来干嘛?”
口气非常冲,简直像是新婚之后的妻子。
“我想你了。”即墨宇理所当然的厚着脸皮说。
想我想到鞋都不脱就进门?
骆辰怀疑的看着早上才被擦干净此时却留下了一排脚印的地板,狐疑的看着即墨宇。
即墨宇假装没看见,伸手揉了揉骆辰的肚子,认真的建议:“我们真的可以现在就结婚,去荷兰,买今天晚上的机票。”
骆辰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即墨宇的这个建议,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口气非常严肃:“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瞒着我。”
“我想瞒着。”即墨宇依然半蹲在坐在沙发的骆辰面前。“我不想在看到你伤心,我答应了你外婆照顾你一辈子,不在让你伤心。”
骆辰闻言一震,“……你这么……对外婆说的?”口气中,是不易察觉的颤抖。
即墨宇反手握住骆辰:“我答应你外婆,如果你愿意,不在让你难过,如果你不愿意,也要照顾你一辈子。”
幸福来得太突然太莫名其妙,让骆辰难以相信。不过显然骆辰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你想瞒着我什么?”
气氛为什么转换的这么突然?
即墨宇仔细的研究骆辰的脸,真的没有被深情感动?
无奈看了半天骆辰还是一副坚持的样子,即墨宇深深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好么?”
可能是即墨宇的样子太专注太认真,骆辰不由自主的跟着点点头。
即墨宇深吸了一口气,道:“陆子煦你是亲生弟弟。”
“什么?!”骆辰瞪大眼睛。
“他发声明,独自一个人揽下了全部责任。”
“他发声明,独自一个人揽下了全部责任。”
即墨宇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骆辰的表情。
还好震惊只是在骆辰的脸上持续了一小会儿,但是更快的,还是对陆子煦的担心席卷了骆辰满脸。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骆辰非常不理解。“沈天承呢?沈天承难道就由着子煦胡闹么?”
即墨宇摇摇头。
“我猜陆子煦可能是为了保护你。”即墨宇自动的把陆子煦那天在茶馆里面说的话给省略掉。“沈天承估计现在正在想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
因为作者现在好饿,所以写的非常少也特别慢,而且我还在一边写一边觉得饿还困所以心情也特别不好,所以你们真的不要去收藏一下新文支持我么?
第64章
64
而沈天承正在想的办法是——
在目光所及的范围内;沈天承基本砸了所有他能砸的东西。
这个陆子煦;为什么就这么不让人放心!
关于冷战;沈天承当时确实很生气。毕竟对于陆子煦的所作所为,他这个枕边人居然一无所知;这让他如何不心惊。再加上后来发生的种种;沈天承确实也需要好好想一想,重新理顺一下他和陆子煦的关系。
但是同时;陆正出牌的章法让人太难以捉摸,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放陆子煦回去;势必又会牵扯出其他的事情来。
但是陆子煦!需不需要!这么决绝!
沈天承基本上让所有他能信得过的人都守在沈家别墅里看着他;可是居然这样还能让他跑掉!
巨大的卧室中间的白色双人大床上,一张薄薄的纸张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
天承;对不起,我会为我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子煦
我是让你去负责么!
有事情让你负责我把你关在这里干嘛!有毛病么!
但是所有人都忽略了,在这件事情中,最惊讶的,不是沈天承,不是即墨宇,不是骆辰,更不是骆耀城。
而是,陆正!
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陆正瞬间勃然大怒,当下就冲进了陆子煦养母的卧室里,啪的一声把下属打印出来的报告摔到了陆子煦养母的脸上。
“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
陆子煦养母是个懦弱的人,收养陆子煦并且瞒着陆正大概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也是她这一辈子都蠢蠢不安的一件事情。
听到发生的事情和陆子煦有关,陆母(懒得起名)顾不上陆正的怒气,赶紧捡起地上的报告拿起来看了一遍。
越看,脸色越白。
“……那,子煦呢?子煦现在在哪里!”
陆正看着陆母面色阴鸷:“在哪里?!你说他在哪里!还得麻烦老子走一趟!”
“陆正!”看着陆正阴鸷的面色,陆母害怕,哀求道:“你得把他带回来,他好歹现在还姓陆啊!”
“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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