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寒,你的小菊花真是饱受摧残!
想起李疑仙的警告,吃货寒很没骨气的悄悄跑走,不敢多想那些香艳的画面。
终于又回到暖阁前,谨慎起见,笔者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
“惜人,痛痛,好挤。”于心嘟嘟囔囔地说,又是在按摩吗?
“那你轻点啊,弄得我都痛了。”惜人笑嘻嘻的。
“不要。”于心轻轻喘气:“你里面好暖和。”
“傻瓜。”惜人的声音颤抖着,像在压抑什么,细碎的呻·吟泄了出来。
笔者楞了很久,犹豫着要不要推门,手刚放到门上,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阁主已经休息了,请不要打扰。”戴面具的男人,显然是昼和夜。
“休息了?我明明听到里面有……”声音二字还没出口,昼夜的刀就出鞘了:“你说什么?”
“呃……什么也没有,打扰了……告辞告辞!”怕死的笔者连滚带爬地滚出紫雷会,虽然没采访到阁主,不过拍了不少精彩镜头!
笔者从怀里掏出摄像机,按下回放……什么情况……画面里出现龙九的大头:“小朋友,偷拍是不对的!”
这是什么世道啊!夜空中传来吃货寒的一声惨叫。
这一夜还很长,各位加油!
第三个故事:奶油蛋糕和红酒的使用用法
奶油蛋糕是做什么用的?如果别人这样问你,你一定会说吃的啊。没错,就是吃的;那芬芳甘醇的红酒是干什么的呢?什么,这么弱智的问题也拿来问你,是喝的!没错,的确是喝的!
那奶油蛋糕加上陈年红酒能干什么?嘿嘿,不知道了吧!当然是吃吃喝喝……
张晨带妤涵去菜单上不标价格的贵得不得了餐厅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妤涵回来后,脸上的幸福感染了于寒。虽然知道两个大男人去吃烛光晚餐是有些异想天开,不过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和李疑仙浪漫一下。
得知他意愿的李疑仙立刻着手安排了一次两天一夜的海岛之行,行程虽然紧张,但也相当愉快。
晚上,李疑仙定了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落地窗直面大海,美丽的海景一览无遗。于寒吃得肚子滚圆,躺在床上听音乐,一边消食。
不一会李疑仙又叫了客房服务,定了水果蛋糕和红酒,服务生很快把东西送了进来。蛋糕做得很精致,点缀着时令水果,特别是鲜嫩欲滴的樱桃,让人垂涎。
“吃不下啦。”于寒哼哼。
“嘿嘿,知道你吃不下了,是我吃的。”李疑仙说着推倒于寒,把他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手指在他的胸前轻抚。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于寒很快激动起来,他红着脸说:“你不是要吃蛋糕吗?”
“亲爱的,别急!我正要吃。”李疑仙笑着,把蛋糕上的奶油一点点涂在于寒的胸膛,冰凉的触感让于寒觉得相当刺激。他哼了几声,却没有拒绝。李疑仙埋下头去,用灵巧的舌头将那些奶油舔·舐干净。他咬住于寒胸前已经挺立的小颗粒,含在嘴里吮·吸,轻咬。
他的双手技巧地游动,给于寒莫大的喜悦。
“喝点酒好吗?”李疑仙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于寒无意识地点点头,看李疑仙熟练地开启红酒。
他扶住他的大腿,让于寒处在一种开放的状态,瓶颈慢慢地深入紧闭的地方。冰凉的液体一下涌入,于寒忍不住尖叫起来。
“乖一点,马上让你舒服。”李疑仙的话让于寒安心不少,他迷离地陶醉在这种感觉里,双手抠住李疑仙的手臂,抓出道道血痕。
火热进去的时候几乎让他发了疯,冷热交汇的感觉的确妙不可言……
所以说,蛋糕红酒什么的,不光可以这样吃吃喝喝,还能那样吃吃喝喝,可喜可贺!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各位大人喜不喜欢这种温馨的文风,恩,和正文差别蛮大的。
第三个故事会不会被和谐啊,胆战心惊中……JJ你放过我吧,我已经含蓄到不能再含蓄了!!
PS:说是419番外,还是迟了2小时,已经20号了,泪奔。大家就当我是4月19号发的吧……
34
34、白狼归来 。。。
于寒虽然受伤不轻,但在风灵兔的细心调养下,伤口愈合得很快,不过几天就可以下床行走了。此时已进入农历七月,他很担心弟弟会在鬼月出现双重人格,但盖啸天给的符灵验,于心一直很正常。照常吃喝,玩玩闹闹,没有任何反常现象。
惜人来看过他两次,每次都欲言又止,碍于于寒房间里一直有人,什么也没说成。
他注意到惜人手腕上有红印,有的地方都淤青了,像是绳子勒出来的。于寒怕他因为上次擅自逃出紫雷会的事情被那个神秘人处罚,想问又不敢问,闹得心情很不愉快。一天夜里,李疑仙有事外出未归,于寒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很不安。
一想到惜人可能又在受虐,心里实在憋得难受,就偷偷溜到暖阁。
走到惜人的睡房,看他盖了一条凉被,侧躺在床上,蜷着身体睡觉。他的胳膊和双腿都露在外面,虽然是盛夏,但夜晚还是有些寒意。
于寒连忙走过去想帮他盖好被子,却发现惜人露在外面的脊背伤痕累累,全是深可见骨的鞭痕。好些地方都打烂了,皮肉翻开来,血肉模糊地结了痂,新伤盖着旧伤。
他轻轻揭开被子,立刻倒抽一口冷气,□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腰臀一带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肿得厉害,黑红一片。鞭痕、棍伤,居然还有烫伤,后腰的地方有一大片肌肤已经坏死,明显是烙铁的痕迹!
于寒咬着牙,不忍再看下去。
惜人双腿间的伤似乎是新伤,还在流血,床单染红了一大块,湿漉漉的。他这才发现,惜人根本不是睡着了,而是痛得昏了过去。
于寒连忙把他放平,也许是背部的伤口摩擦到床单产生疼痛,惜人在昏迷中发出痛苦地低吟。他的双手被链条铐在身前,另一头锁在床头。于寒拉了几下,铁链很结实,普通人根本打不开。
见他伤得很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只好求助于风灵兔,让她来给惜人治疗。风灵兔面带难色,又不好直接推脱,犹豫了好久才把药箱塞给于寒,说了句:“皮外伤,上药你总会吧,先洗伤口再撒药粉。绷带酒精什么都有,自己去吧。”于寒一腔怒火涌了上来,又不好对风灵兔发作,抱着药箱悻悻而归。
自己包就自己包,于寒赌气。
好在他常年照顾顽皮的弟弟,多少懂一点外伤处理,倒也没有多难。先用酒精清洗伤口,惜人疼得浑身颤抖,迷迷糊糊不知道叫什么,听起来像一个人的名字。于寒把耳朵贴在他嘴边,无奈惜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不知道是在叫惜还是启。
好不容易处理完背后的伤口,仔细上药,包扎。忙完之后惜人居然没有清醒过来,只是不断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的那里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前面被细线捆着,勒进肉里,血液不通肉都变成了深紫色,红肿得不像话。两个小球被数根银针刺穿,同是男人,于寒当然知道私密的地方被这样残忍地虐待是多么恐怖的折磨。光想就让人觉得汗毛倒立,隐隐作痛了,何况真的用在人身上。
他尽量放轻动作处理伤口,深怕引起惜人更多的痛楚。
每看到一处新伤,他的心里就越愤怒。在这个紫雷会里,似乎每个人都知道惜人正在受虐,却视而不见。
他的后面被严重撕裂了,血液一直没有凝固,从身体里面流出来。于寒找来几个枕头,让他趴在上面,以便处理身体深处的那些伤口。他用沾了温水的湿毛巾擦掉外面的血迹,红肿的那里立刻露了出来。后面一直无法闭合,微微地张着,不停地颤抖。
于寒找出手套带上,慢慢地探进去,果然,里面有东西。
圆圆滑滑的物体,很冰冷,摸上去像是冰块。冰块放得很深,里面又过于湿滑,无论如何都弄不出来。只要稍微用力,惜人就会痛得挣扎。于寒无计可施,只能用浸了冷水的毛巾替他擦脸。冷水的刺激让惜人幽幽转醒,他似乎还处在极度的恐惧中,剧烈地挣扎起来,不停地求饶:“饶了我,父亲,饶了我……漓儿再也不敢了。”
于寒紧紧地抱住他,让他安静下来:“别怕,是我。惜人,看着我,我是于寒。我不会伤害你的,冷静下来,好吗?”
惜人定睛看了看,果然是于寒,这才停止了挣扎。他把头靠在于寒怀里,哇地大哭起来。
“别哭,我在这里,别哭。”于寒轻轻地抱着惜人,深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痛他:“你里面有个东西,我拿不出来,你自己用力把它弄出来。可能有些痛,你要忍住,不然没办法给你上药。”
“出不来。”惜人使了一会力,摇摇头虚弱地说:“太深了。”
“可恶,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你的影卫呢?他们就眼睁睁看别人这么折磨你?”于寒怒气上来,他以前一直不知道,在这个外表光鲜的地下宫殿里,黑暗一直在看不见的地方疯狂地滋长。
惜人一直哭个不停,手捂在脸上,于寒这才发现他手上好几片指甲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些血洞。
“我带你离开这里吧。”看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惜人,于寒忽然坚定地说:“虽然我没钱,也给不了你太好好的生活,但起码不会让你遍体鳞伤。而且我也会努力工作,养活你和我弟弟不是大问题。有我一口吃的,绝对不会让你饿着。”
从进紫雷会开始,这个漂亮得有些不真实的人就在于寒心里生了根。他一直分不太清楚自己对惜人的感觉,介于欣赏、爱慕和眷念之间。而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和他有一种类似血缘的羁绊。就像紧密联系的亲人,在乎他,关心他。
他不能让惜人继续受到如此残忍的虐待,于寒暗下决心,一定要带他离开这里,好好保护他。
“我哪也去不了,这就是我的命。”
“我不想再听你胡扯那些狗屁命数了,什么天命不可违,什么命中注定的福泽劫难。照你这么说,那所有的人都不需要工作,坐在家里等福泽就好了。要遭劫难的人也不用吃喝拉撒了,反正都要死,还不如自己解决来的痛快!”一听到惜人那种听天由命的口气,于寒就忍不住暴躁起来:“你给我听好了,命运是你自己的,只要你想走,谁也拦不住!”
惜人被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说得目瞪口呆,一句反驳也说不出来,怔怔地看着于寒:“你真的肯带我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惜人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我想逃,做梦都想离开这个牢笼,可是不行。如果我们逃了,不只是我,你和于心也会被我父亲杀死的。”
父亲?于寒想起那个目光如剑一般锋利的红发男人,依然心有余悸。尽管男人把惜人伤成这样,但还不至于会痛下杀手吧。
“他从来不在乎我的生死,我死了还有来世,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区别。”像是看穿了于寒的想法,惜人轻轻地说,口气中充满了无可奈何:“他想把我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他记忆里的人。他一直想让我完美地复制那个人的一切,可我毕竟不是他。”
“那个红发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对你。”于寒这么也不相信那个红发男人真的是惜人的父亲,天底下哪有这么对待亲生儿子的爹,简直是禽兽。
惜人不再说话了,他把头靠在于寒肩膀上,久久地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于寒很担心红发男人会突然回来,现在这个场面让他撞见后果不堪设想。但惜人根本不在乎,不动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让于寒也动惮不得。
忽然惜人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得弹坐起来,却因为铁链的限制又被拉回床上。他惊恐地大叫:“有东西在里面动!”
于寒努力了半天才制止惜人的挣扎,也许是用力过猛,腹部的伤口一阵绞痛。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才松了一口气,那块深深埋在体内的冰块渐渐融化,已经滑出不少了。他一边安慰惜人,一边劝导他自己使力,好不容易才把那个折磨人的东西排出来。
处理好这最后的伤口,两人都筋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