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没打算对付鹤做什么,有人报了警,他们就要调查,看这件事是属于家庭纠纷还是刑事案件?
一群人轰轰烈烈的就到了,付鹤坐在屋子里,面前放着茶水,表情很淡定,现在他想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愧疚了吧!
邹父找到女儿,问她付鹤的事是怎么回事?
邹可心看起来挺冷静,她靠在沙发上说:“我的孩子不能白白失去,我也不能白受伤!”
“女儿啊,你傻呀?这样能解决什么?付家在t市有头有脸的,你真能让他进去?到时候不白白的得罪人吗?还有啊,你这么做以后谁敢娶你?啊?”邹父痛心疾首地说。
“爸,就算让他在警局被关一晚我也高兴!”邹可心固执地说。
“他可能被关?恐怕现在就被保释出去了!”邹父道。
“有案底也行!”她知道像付鹤这样的人是最容不得身上有污点的。
“你收手吧行不行?你非得把自己毁了才满意?”邹父心里急啊。
“我现在已经被毁了,已经没人敢要我了,谁要一个离婚的呢?”邹可心笑的凄凉。
看到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难过成这样,邹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点后悔当初为女儿找了一个这么强实力的亲家,本意是对女儿好,可现在却害了女儿,如果是一个实力弱的,对方肯定会迁就女儿,不像付家如此强势。
他坐到女儿旁边沉声道:“可心,把过去的都忘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爸爸相信你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一定会!”
邹可心摇摇头,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又坚定,“不可能,我和付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邹父看了既震惊而又陌生,他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他不由反思起来这些年让她如此要强是不是害了她,是不是从小应该教她包容、教她如何面对失败与挫折?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事实跟邹父说的没错,没过一会儿警察问完话付鹤就被保释回去了,本来这就属于家庭纠纷,就算没有付鹤这样的身份也不会拘留。
付鹤在警局外跟裴逸握手说:“今天的事谢谢你,赶紧回去陪乔沐希吧!”
“行,有事给我电话!”裴逸说。
付鹤点头,苦笑,“让你看笑话了!”表情显出些许沮丧。
“咱们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不过你小心她知会媒体!”裴逸提醒了一句。
付良庭与付鹤这才想到,付良庭去安排,裴逸先走了。
付良庭安排好一切才和付鹤坐车回家,车上,两人一直都在沉默,付良庭突然说:“付鹤,这婚是一定要离的!”
“爸,我知道!”付鹤说道。
可是没想到,两人刚刚回到家,居然看到邹可心坐在客厅里,佣人们都站在她面前,显然刚刚她在训话。
付良庭真是低估了她,刚刚出了这样的事邹可心还敢过来,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厉害啊!他二话没说,上楼去了。
付鹤阴沉着脸问她:“你来干什么?”
“这里是我的家,我们还没离婚,我为什么不能来?”邹可心笑着看他。她刚刚得到消息他被保释,她就从家里赶到了这里,目的就是告诉他,她跟他没完!
“邹可心,你还要脸不要?你赶紧走吧,别让我看着你!”付鹤冷冷地说。
“我比你要脸,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家啊,当初你亲自把我接来的,忘了?”她说着还对他抛了个媚眼。
付鹤很想吐,他没说话,沉着脸走到书房,关上了门。
付良庭回到房间就给邹父打电话了,他觉得自己这岁数,碰到邹可心这样的儿媳,他心脏真是受不了!他沙哑着声音说:“老邹,你看两家都闹成这样了,要不你先把可心接回去?”
邹父愣了,“她去你那里了?”当时她被自己说烦了,说出去走走,没想到竟然回了付宅。
“是啊,大晚上的训佣人们呢,唉!老邹呀,我知道付鹤做的很多地方都不对,你看现在他们怎么也不可能到一起了,我这心脏不太好,算我求求你们了,放过付家吧好不好?”付良庭生平第一次服了软,没想到他是败在一个女娃手里,真是惭愧,他岁数大了,心理承受能力没有年轻时的强度。
他一看到邹可心那眼里的阴毒心里就忍不住打个激灵!
邹父这叫一个心酸啊,他的女儿让人避如蛇蝎,他有多么的失败?他忙说:“我现在就去,你放心,一定把她给接回来!”
邹父也没叫邹母,那女人只会碍事,女儿娇纵成这样跟她不无关系,他坐上车,到了付家,他对管家说:“不用惊动你们老爷跟付鹤,和可心说一声,让她出来见我!”
管家点头进去通知,一会儿邹可心出来了,她扬扬眉说:“爸,我不会回去的,您别劝了!”
邹父说:“可心,让爸爸省省心行吗?人家都不待见你,你何必厚着脸皮自取其辱呢?”
这句话触动了邹可心的内心,她激烈地说:“爸,我不会让付鹤好过的,直到他跪在地上求我放过她!”
“可心啊,你这是在毁自己知道吗?”邹父苦口婆心。
邹可心一脸倔强,“别说了,我不会回去的!”
邹父指着一旁的柱子说:“你现在大了是吧,我管不了你了?你今天要不跟我回去,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爸!”邹可心叫。
“我说到做到,不然你就试试!”邹父叫道。
“爸,您怎么总向着外人呢?”邹可心气的跺脚。
邹父懒的跟她废话,抬腿就向柱子那边跑,邹可心吓的魂都快飞了,赶紧叫道:“爸,我回去!”
邹父及时刹住车,转过身缓缓走过来,拽着女儿的手臂将她带上车,走了。
邹可心虽然回去了,可她不会擅罢干休的,明天,还有明天的节目。
裴逸想想就后怕,万一邹可心那个疯女人跟踪付鹤,发现他跟希希在一起,还不定发什么疯呢,于是他嘱咐道:“最近千万不要跟付鹤接近!”
乔沐希点点头,对于邹可心,她也觉得有点害怕,没见过一个女人疯狂成那样的,她要保护好腹中的宝宝啊!
第二天,裴逸跟乔沐希看到新闻的时候,都吃了一惊,原来是邹可心在接受采访,把付鹤之前对她说的种种都控诉出来了,还声称付鹤已经被带去调查,会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只可惜付家势力太大,被保释了等等。
裴逸跟乔沐希面面相觑,一句话都说不出,二人同时想的是付鹤惨了!
付良庭看到这段新闻直接犯了心脏病,入院了!像他这种岁数的人非常好面子,主张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不但闹到警局,还弄的人尽皆知,他本来承受的就到了极限,现在这么一刺激,当场倒地上了。
付鹤一面要应付媒体,一面要照顾病中的父亲,心力憔悴,对邹可心怎一个恨字了得。
邹父现在已经控制不住局面,女儿已经疯了,他只希望到时候付家动手给可心留条活路。
裴逸比较敏感,想的也多,他担心邹可心那疯女人会迁怒于希希,所以对希希的保护更加严密起来,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外人对付邹两家的事就跟看戏一样,想当初两家结亲的时候那场面叫一个大,邹可心那叫一个高调,这才多长时间就闹成这样,豪门啊不能看表面的!
付鹤的沉默令邹可心以为他被自己击败服软了,她得意地给付鹤打去电话,问他:“感觉如何?”
付鹤的声音压抑,“你究竟想怎么样?”
“呵呵!”邹可心笑起来说:“老实一点,好好过日子,以后都听我的!”
这女人疯了吧,都到这种地步了还以为他会和她过下去?他冷笑道:“不可能,婚是离定了!”
邹可心勃然大怒,“付鹤你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告诉你,我还有后招,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有什么招尽管拿出来吧,我要是跟你过一辈子才叫痛苦!”付鹤淡淡地说。
邹可心哪里受的了这样的话,她一向心高气傲,她深吸一口气说:“行,那你准备接招吧!”
邹可心的疯狂着实吓到了一批人,话说一个疯女人的杀伤力可是极强的,所以此时包括裴逸在内很多人都不敢联系付鹤了,生怕被邹可心给纠缠上,付鹤也很自觉,不主动与别人联系,可付氏的生意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再加上付良庭的入院,股价跌了不少,付家的身家一下子缩水了。
裴逸现在想想真是一阵又一阵的后怕,女人的伪装性可真强,都说婚姻中最容易受伤的是女人,现在付鹤用实例证明,男人也很受伤,如果当初他被唐婉苏的外表所迷惑住,那他就是今天的付鹤,还好他够明智,选择了希希,这个豁达睿智的小女人!
付鹤的事吸引了乔沐希的眼球,e市那边的生意自然关注的就少了,乔东寒一直在e市运作两边卖场的事,伏氏本就元气大伤,此时再受邢富国的卖场所影响,又遭受不少打击,不过伏秀秀并未因此而气馁,她仍旧努力的想办法,挽救伏氏。
伏佳仪真正接触到工作之后才发现妹妹坚持的有多辛苦,也才发现自己现有的一切多么来之不易?她暂时忘掉了李文哲给她带来的痛苦,也用心地学习如何做生意,想着能帮帮妹妹的忙。
然而令这姐妹俩都没想到的是,不久之后,裴氏的多家卖场一同开业,震惊了e市人民,也震惊了她们。伏秀秀差点搧自己,她光顾着应付邢富国,原来真正的敌人在这里,她真是瞎耽误工夫,邢富国的卖场离的那么远,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可是明白的太晚,e市的几家卖场开业了,连拦都拦不住!
李文哲当晚就质问裴娇娇,他不可置信地问:“你连蜜月都没心思过,说忙大项目,这个就是你要忙的项目?”
裴娇娇满脸疲惫,点了点头。
李文哲又问:“这个项目不让我知道,你是怕我阻止你把别人逼入死路吗?”
果真是这样,裴娇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很清楚李文哲的性格,她此时表现的很冷静,“我不想你为难,伏家不可能放过的!”
“为什么?难道你们裴氏做生意的宗旨就是将同行都逼到死地里?”李文哲大声喊道。
裴娇娇被他这句话逼的愤怒了,她冷声质问,“当初你们李氏被伏氏逼的要破产,是谁出手救了你们?现在你向着谁说话?裴家的人如何你难道不清楚?”
“裴娇娇,别以为你帮过我就总以一副恩人的模样出现?不错,伏家是对李家下过手,可并不代表着我李文哲同样要伏家死,我们毕竟是几十年的关系,你今天的做法太让我寒心了!”李文哲的目光中全都是鄙视。
这样的目光十分陌生,裴娇娇只觉得心中一扯,怎么?她裴家的帮助现在反倒成为他的枷锁了?有没有这样不知好歹不知感恩的人?
对于李文哲来讲,他年轻、有能力,他的心也是高傲的,其实他根本就不适合女强人,裴娇娇身上镀的金太多了,多的让他没有成就感,再加上李家现在全都是依靠裴家所生存,更加令他产生了自卑的心里,伏家如今挺惨的,已经属于弱势那端,李文哲没想帮伏家但也没想毁掉伏家,可娇娇她
裴娇娇冷冷地笑了,“原来你心里是这样想的,难怪别人都说,男人是最薄情的动物,既然你同情伏家,那你怎么不去找伏佳仪呢?我不该以恩人的姿态出现,我当初就不该帮你们,就应该让你被伏家整死就对了,我还不该嫁给你,就应该让你为救李家而娶了伏佳仪,然后一辈子仰望伏家来生存,这才是你的人生,真是我错了,呵呵,如果你想,我们随时可以离婚!”
李文哲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激,不管怎么讲裴家当初是好意,不管怎么讲他就算心里这样想也不该这么说,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娇娇,别意气用事,你就放过伏家吧,行不行?”
裴娇娇站起身说:“我没有意气用事,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伏家我不会放过,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还是那句话,想离婚,随你!”说罢她走回卧室,关上门之前说:“今晚你睡书房吧!”然后将卧室门锁上。
李文哲认为娇娇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她应该与二嫂一样,是温柔的,可她怎么会想置伏家于死地呢?那不是她、不应该是她!
裴娇娇趴在床上哇哇大哭起来,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坚强的,因为二嫂是她的楷模,可现在她却非常的软弱,这段婚姻她觉得太累,不断的去平衡,工作与家庭之间的平衡!
在困难的时候,她很想给二嫂打电话问问她自己该怎么办,她觉得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不要说李文哲如何了,恐怕她就会将这段爱变成怨了!可电话未拨出她就放弃这个想法,不能打,二嫂怀着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