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再低点,那个诱人的红唇就品尝到了。
这一次她并未反抗,七荤八素地让他吻,她顺从的感觉果真比刚刚不同了,他有点迷乱,一边吻着一边嘴里呢喃,“乔乔乔乔”
车子停到琼浆玉液,司徒迟几乎难以忍耐地抱起她大步踏进琼浆玉液,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一般,这个女人要是再不给他,他会疯的!
乔沐希早就晕头转向了,等她清醒过来才发现司徒迟已经将她抱进包房,二虎等人都在外面守着,裴二裴三已经不知道让他的人带到哪里去了。
司徒迟甚至都没来及走到里屋,直接将她压到沙发上,可见他想要她的心有多米的迫切,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按住她的手就低下头想要品尝她的红唇,这个时候要是再不反抗她就该被吃了,她一个用力,膝盖顶到他的要害部位,司徒迟没想到这时候她还会反抗,所以一点防备都没有,他吃痛地坐起身,简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疼的就差嗷嗷叫了。
乔沐希趁机爬下沙发,冲到门边想要逃出去,司徒迟不知什么时候到她身后,一只手就将她拦腰夹起,“女人,别怪我今天不留情面!”
他大步向屋内走去,手稍稍一用力,她就被扔进软软的大床上,弹起又落下!
卷三 第九十五章 被迫放弃
乔沐希只觉眼前一花,她本能地翻身往前爬,想要躲开司徒迟。他的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拖了回来,她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个时候的司徒迟哪里还有别的想法,只想把她拆进腹中,他是个霸道的男人,向来不懂得什么是温柔,乔沐希已经让他破了例,多少个不可能都用在她身上,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不知好歹地背叛他,随便就把自己又嫁了出去。
乔沐希眸中闪出惊恐的光,看在他眼里分外得意,这下知道害怕了么?他的大手伸下
“别,求你”她的声音颤抖。
他半跪着,把手撑在床上将她圈在双臂中间,他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细密的发,低柔地说:“乖,宝贝,一会你就会求我爱你的!”
这种温柔听到她耳中只觉得颤抖,他没有一丝怜悯,只听“刺啦”一声,她的衣服被他扯开露出圆润的肩和胸口大片肌肤,她下意识地把手捂到胸口。
又是一声,她的裙子也被撕破,修长的大腿无处可藏,他俯下身,她痛苦地喊,“司徒迟,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他的声音暗哑,“我今天放过你,你也不会跟我一辈子!”
她失了控地又打又叫,他嫌烦,堵上她的唇,她哪里肯吃亏,二话不说就咬下去,他的唇被咬破了,血腥的味道在二人嘴里传来传去,这样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司徒迟,她的挣扎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他的手随意一扒,她的整个肩就漏了出来。
他肆虐蹂躏着她的唇,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司徒迟还没回头,只觉得有人拽住他的头发向后拉,他吃痛地被拉下床,摔在地上。
一件西装盖在她身上,她被拦腰抱起,乔沐希只觉得泪意挡住视线,只看到白茫茫一片,又被人抱在怀里,她吓得尖叫起来,裴逸低声说:“希希,是我,别怕,没事了!”
听到裴逸的声音,他终于来了,她委屈的声音喘着气叫,“裴逸裴逸”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缩成一团,心疼极了,他低声哄着:“希希,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司徒迟被摔的不轻,他正欲望高涨,一下子被摔下来蒙了一下,骂道:“谁tmd敢拉爷?”抬头看到是裴逸,他伏地站起来叫道:“裴逸,爷让你今天有来无回!”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少爷!”身后传出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
司徒迟错愕地回过头,意外地说:“威叔?您怎么来了?”
司徒迟口中的威叔是跟在司徒堑身边最长的人,司徒堑手下的第一大将,跟着他一起打江山的人,谁都知道威叔代表着司徒堑,就连司徒迟都敬重他三分。
威叔面色冷峻,张嘴道:“少爷,老爷让你现在回去见他!”
司徒迟明白裴逸这是把他老爹都惊动了,他瞪了裴逸一眼,然后又瞄了乔沐希一眼,这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沐希虽然并没看司徒迟,可是她却感受到他的目光,整个人又忍不住颤抖起来,裴逸收紧自己的手臂。
威叔看向裴逸道:“裴少,今天的事儿对不住了,老爷说了回去肯定好好教训少爷一顿!”
裴逸点头,客气地说:“威叔,谢了!”
司徒迟的人都走了,裴逸将她的脸掩进自己怀中,抱着她大步往外走,她已经不哭了,安静的就像睡着一样。
裴逸一行人穿梭在各色人群中,远处尤姐跟绿依正在一起说话,她们眼尖地看到裴逸,颇有点惊讶地看着他抱着一个女人,绿依自语道:“裴少很久都没来了,难道他又看上我们这里谁了?”
尤姐回过神,厉声道:“别乱说话!”
绿依马上反应过来,低头说:“对不起!”
尤姐知道自己说严重了,她软声道:“既然跟了唐少就别乱想,要是让唐少知道了又没你的好日子!”
“嗯,我知道,谢谢尤姐提醒!”绿依乖巧地说。
乔沐希被裴逸抱进车里,裴逸升起车子挡板,这才小心地扳开她的脸,她很安静可并不是睡着了,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怔仲的,那样黑白分明,却没有集聚,裴逸心里一惊,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太正常,他轻轻地摇晃着她说:“希希,希希!”
她还是呆呆地看着他的胸口,对他的叫声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急了,伸手拍上她的脸,“希希,醒醒!”
她没反应,他的力度越来越大,在车子里显得很响亮,她的脸被他拍的发红,可是她还是没反应,他想起乔沐翼,生怕她也会变成那样,又急又惊之下,他气急败坏地堵上她的嘴,以毒攻毒。她就像受了刺激一样地推开他,又叫又闹,见她总算有了反应,他这才放心,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希希,我是裴逸,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乔沐希抱住他的脖子,呜咽着,“裴逸,裴逸,我怕”
“不怕、不怕,没事了、没事了!”他轻拍着替他的后背,他的衣服已经从她身上滑落下来,露出小半个上身,就那么在他眼前晃,真是考验他,还好他现在没什么兴致,心里叹气轻声哄着她。
她连哭都不敢大声,小小的脑袋埋在他颈间低声抽泣,好不可怜。裴逸要多心疼有多心疼,心里咬着牙,他记着,迟早要让司徒迟还回来!
到了家,他把她裹得严实,她小声的抽泣一直没有停过,无论他怎么哄都没用。他将她抱进屋里,直接走到她的房间把她放了下来,他柔声地问她:“我去给你放水,洗澡吧!”
她仰头看他,脸上遍布着泪痕,可怜兮兮地摇头,他说:“那就睡觉吧!”
她点点头,也不脱衣服,穿着被撕破的衣服就钻进了被中,知道今天她受了刺激,一切都由她了,他起身刚想走,却被她抱住脖子,低低的哀求声,“别走,陪我!”
她哭的嗓子都微哑了,带着慵懒的魅惑,这样的夜、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诱惑他,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反应太正常了,可是再看她满是泪的小脸,有点脏兮兮的,那猛蹿上来的欲望全部化成如水般的温柔,其实他应该感激她的信任不是?刚从一个男人手里逃脱,又把自己送进另一个男人怀中,他如何能辜负她的信任?
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我给你拿毛巾擦下脸,看脏的跟小花猫似的!”
她勉强松开手,目光带着不舍,生怕他会食言走掉。
裴逸到卫生间去拿毛巾,顺便给父亲打了个电话,他哪里敢拿她的事开玩笑,所以一直到希希被司徒迟掳走就给父亲打电话求助,父亲找的司徒堑,然后司徒堑把威叔派来了。
他一边放出热水,一边把毛巾扔进池里,应着声,“嗯,就差一点,没事,很险!”
“是啊,吓坏了,我看人都有点不正常,再观察看看吧!”
“行,我知道,有事给您电话!”
叹声气刚把手机收好,就听到外面传来细小的声音,“裴逸”
“我在,马上过来!”他捞起毛巾拧了两把,大步走出去。
她看到他出来,长长地松了口气,他拿着毛巾也没给她,细细地给她擦着脸,直到看她脸上又恢复成往日的白净后这才把毛巾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脱鞋钻进她的被中,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说:“睡吧!”
她把头埋进他怀中,他的手臂圈着她,轻易地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他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睡吧、睡吧,有我在,谁都不用怕!”
真是一个恐怖的夜,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浮萍一样。
司徒迟跟着威叔回了家,一进门就看父亲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铁青着一张脸,他还没走近父亲就低吼,“给我跪下!”
司徒迟一看父亲这脸色,没吭声,乖乖地跪在他面前,司徒堑站起身,拄着拐杖怒道:“你这个逆子,裴家人是好惹的么?你要什么女人不好?偏偏要裴家的儿媳?”司徒堑身体很好,不用拐杖都健步如飞,拿拐杖只是为了表现他的威仪而已。
“爸,我们发展到今天要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那岂不是太窝囊了?”司徒迟不服地说。
“混账!”司徒堑一拐杖就打在司徒迟背上,“我们黑道的难道就是想为所欲为、强抢民女么?且不说裴家的关系,就算乔沐希没有背景你也不能用强的!你这样还是男人么?我们这一行讲的就是道义,你呢?连做人的基本要求都没有了,简直就是个畜生!”
“爸,我是真喜欢她,要不是喜欢我干什么强要个女人,还要个已经结了婚的?”司徒迟顶嘴。
“人家不喜欢你,说什么都白搭,更何况我早就跟你说不要跟裴家对着干,裴家的背景不简单,就算现在你称霸k市也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山外有山,知道么?这样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为了个女人就成了这副德性,没种!”最后两个字简直就是咬出来的。
司徒迟梗着脖子,心里还认为搅了他的好事而不服。
“阿威,给我拿鞭子来!”司徒堑看这小子斜着眼一副豁出去模样,不教训是不行了!
威叔愣了一下,低声叫:“老爷?”毕竟司徒迟已经这么大了,难道还要用打的?
“给我拿来!”司徒堑的语气不容置疑。
威叔不得已,只好把鞭子拿来,司徒堑二话不说抡起鞭子就冲他背上打了起来,一下、两下,没几下他的衣服就被打烂了,血水浸湿衣服流出来,他咬着牙愣是一声不吭。
司徒堑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出来,无论是骂还是打这小子就一副认准自己做得对的模样,他气的把鞭子扔到地上,跺着脚说:“你要是再冥顽不灵,我就派人杀了乔沐希!”
司徒迟大吃一惊,抬起头叫,“爸!”
“我是不容许一个女人毁了我儿子的,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人不容许有弱点,爱情这玩意不是我们能碰的,所以为了司徒家族今后的繁荣,我也只能冒着得罪裴家的风险去杀人了!”司徒堑沉痛地说。
“爸,你不能!”司徒迟叫道。他清楚父亲手下有几名出色的杀手,如果想杀乔沐希,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除非你答应我,今后不再骚扰她!”司徒堑趁热打铁。
他看着父亲沉着的脸,上面写着“威严”二字,这些年来,父亲说过的话从来都没食言过,他不能拿乔沐希的命去赌,就算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能看着她死去,他咬牙道:“爸,我答应,不再去骚扰她!”
司徒堑一看儿子答应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令道:“阿威,扶少爷去上药!”
威叔把司徒迟扶了起来,向他的房间走去,命令女仆拿药来给他上,威叔低声说了一句,“这世上什么女人没有?何必非恋着一个呢!”
“威叔,我知道,您去忙吧!”他声音低迷。
威叔走出去,女仆端着药进来了,他也不顾身后的伤口,脱掉上衣趴在床上,女仆红着脸过来给他上药。
棉棒触碰到他身上,他皱起眉,女仆赶紧说:“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啊,我轻点!”
这声音袅袅的真好听,他转过头看她一眼,柳眉杏眼,红唇一点,他赞叹,这老头子这里连女仆都堪比明星。
女仆被他这么毫不遮掩的目光看的脸一红,头垂的低了一些,不好意思地抿嘴娇笑。
司徒迟回过头,并未把他放在心上,他脑中想着乔沐希,一旁的女仆给他上了药,柔软的声音传进他耳中,“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