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心中很是厌恶,猜到这就是知县那整天欺压百姓的活宝儿子,只是现在他还想打算收拾他。
昨夜羽飞刺探回来说县尊那府里有个秘密祠堂摆的是三清道君,这下说明了这个知县原来是道家插的一颗棋子。本来羽飞想在胡远不察觉的时候把他给收拾了,又怕打草惊蛇便留了他性命。一边的羽家兄弟和孙然看刘风依旧吃着饭菜,也只能不屑的低低骂了一声。
胡峰与那几个纨绔在众家丁的拥护中看着大堂里吃饭的人,一种超人一等的快感油然生气,不亦乐乎的指着姑娘说来道去。
突然一个猪哥一样的人指着刘风这边小声对着胡峰说起来,那表情极是的猥琐,片刻之后一群人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稍后那胡峰在一边人唏嘘声中,整了整衣着,自觉潇洒的带着笑容,摇着薄扇往刘风他们走来。刘风不禁苦笑着放下了饭碗,自作孽不可活,而一边的羽家兄弟与孙然则是有些兴奋的相互点了点头。
走了过来的胡峰行礼道,“两位小姐,在下胡峰,不知两位小姐芳名?”
小月儿和李双则是旁若无人的继续吃着,见自己被无视,身后一阵嬉笑传来,胡峰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一旁的察言观色的长随冲了上来,“你们不要不识好歹,我家少爷可是县尊大人的公子,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再这样装清高,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身后的那些公子哥自然也是上来瞧热闹,大堂中的其他客人很是自觉的离开了这个漩涡之中,纷纷的跑开了,只剩下徐老头欲哭无泪的喊着,“饭钱啊,你们饭钱还没给呢!”
刘风现在很是无奈,自己真的不想揍他们,真的,可是这世界上就有一种欠揍的人,眼前这些人明显就是。
见刘风他们还是没反应,一边的胡峰挂不住了,自己好歹也是这鹿鸣县的小太岁,现在居然有人大庭广众之下不给自己面子,那以后还怎么混?薄扇一收,一声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把这四个男的打残,两个装清高的娘们抢回去。”闻言身后的一帮狗腿自然蜂拥而上。
刘风则是很慢慢的放下筷子,对一边的羽家兄弟和孙然说悠悠说道,“听到了没,你们去把那这群人都打发了,记住好好招待,只要不残就行。”然后刘风继续拿起筷子,一脸不爽,“怎么就不能让我吃一顿安稳饭呢?”一边的小月儿和李双儿则是相视一笑。
羽家兄弟和孙然早就忍不住了,闻言大喜的冲了上去。只消片刻地上便躺满了一群人,围观之人中,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跑开了,刘风见了也不为怪,这个小县城叫来谁他都不在意。
听着地上的呻吟声,吃完饭的刘风等人招来战战兢兢的徐老头,让他收拾了桌子顺便上来一壶茶,便这样悠闲的等着看那家丁可以叫来谁。
待刘风喝完一杯茶之后,看到那人推开看热闹的人群进来了,他居然领来了韩新以及一帮捕快。看到躺着一地鬼叫的公子哥,韩新有些意外。那胡峰见到韩新来了,连忙抓住他的腿,指着刘风恶狠狠的叫着,“韩县尉,快抓住他们,他们打伤了我!”
韩新朝刘风看了看,后者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韩县尉,这群人不知是哪里来的,居然袭击本守备,还请县尉大人将他们收押了。”
一边的胡峰听了立马又叫了起来,“韩县尉,就算他是一个小小的守备怎么了?他现在打伤了我,还不把他们抓起来。”
韩新貌似无视他的话一般,对刘风笑了笑,然后对着身边的捕快问道,“你们看到这有什么情况了么?”带来的都是他的亲信自然知道韩新的意思,在酒楼四处看了一眼,应道,“大人,小人发现这里很正常,没什么事情发生。”
韩新很满意这个答案,“那就好,走收队去别的地方看看。”对着刘风笑了笑,韩新无视地上大声叫唤的胡峰带着手下走了。
刘风很是同情蹲下来对着胡峰露出了笑容,小声的说着,“胡大少,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就算你你父亲也不行!”说完头也不回的带着身边的人离去了,留下有些受惊的胡大少以及他那在地上呻吟的同道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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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两方心思
变态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2…1…18 15:28:48 本章字数:3858
等刘风他们回到营地的时候,张邈正在那校场上靠着椅背,薄扇盖在脸上,椅边还放着壶茶水,一副悠闲的晒太阳。刘风笑了,身后的小月儿五人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纷纷退后几步唯恐被波及到。
拿起地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水,将张邈脸上的薄扇拿开,刘风语音无比温柔的说着,“齐修这太阳晒的肯定口中渴了吧,来,喝口清茶降降温。”
“如此甚好”,张邈懒洋洋的答着,眯着眼睛就要去接过茶杯,待看清楚是刘风的时候,手一哆嗦,一下子坐直了起来,嬉笑着,“这种小事哪能你玉倌亲自来,你请,你请,我自己倒。咦,茶壶呢?刚才明明就在这的啊?”
张邈伸着手在椅子边上胡乱的摸着,手明明已经碰到了却最终还是说着我的茶壶呢?最后一拍脑袋,大声喊道‘肯定是在屋里忘记拿出来了!’,说着就要起身进屋去拿茶壶。
“张齐修”,身后刘风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叫着,让张邈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回过头挤出笑,“玉倌,你都知道啦,你看兄弟我对你多好,为了你我熬夜熬的眼睛都肿了,你看看。”
张邈边说边翻着他的小眼,可是刘风怎么看都像睡眠过多的浮肿。看着刘风的脸色没有缓和,张邈弱弱的说着,“玉倌,你看我把你描述的多好,画的多么的帅气,都比我自己还帅,玉倌你要干嘛,不要,不要过来”,看着慢慢逼近的刘风,张邈再也忍不住了撒腿就跑。
于是校场上便出现两个人,一个叫着不要追了,一个喊着不许跑,绕着圈子起来。旁边的李双儿等人看着刘风满是怒气的追赶着张邈,担心的想上去劝住他们。
小月儿却笑着摇了摇头,并说道刘风是在逗张邈玩呢。众人不解,小月儿便将刘风小时在刘寅的逼迫下早就将跑步练的飞一般,再加上功法的加成速度,要想赶上张邈易如反掌。
听完之后,李双儿等人顿时恍然大悟,便走到一边搬来几张椅子,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两人的追赶。
半盏茶后,张邈摊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刘风一步步的逼近,“玉倌,不要,不要过来”,见后者无视自己的求饶,便往地上一倒,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玉倌随便你吧,原先我就已经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了,可是碍于性别,我知道你只能将它深深的埋在心里,现在既然你能冲破世俗的阻碍如此狂野的追着我表达出来,那我张齐修要是在拒绝岂不是辜负了玉倌你的一片真情?”
此话一出场中一片安静,随即李双儿将刚喝进口的的茶水笑喷了出来,羽飞则是硬生生的被笑了跌坐在地上,其他人也是笑着揉着肚子。
刘风则是一脸铁青的看着张邈,一步一步的移了过去,看到刘风的表现,众人以为刘风被张邈的话恼怒了。羽家兄弟已经有上前去拉住他的冲动,却不料下一刻两个人同时的笑了起来。笑累了,刘风也坐在张邈身边,给了他一拳,“齐修,你跑什么,害的老子累死了。”
张邈不听罢了,一听顿时来了火气,“靠,玉倌你不追我,我会跑嘛!”
谁知刘风翻了个白眼,悠悠说道,“你不跑我会追么?”
这下张邈彻底在风中凌乱了,一边的小月儿几个人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
给两人端来了茶水,几个人便在这场地上席地而坐起来,休息了片刻,刘风认真的对着张邈说道,“齐修,谢谢你。”
张邈夸张的一哆嗦,“玉倌,我看我还是起来给你追吧,你这谢让我很是不舒服。”
刘风无视他的插科打诨,继续道,“今天我把胡远的儿子打了。”
“什么”,张邈来劲的盯着刘风,“在哪?是不是那个小子长的比你帅让你嫉妒了?怎么不叫我?那兔崽子小爷我一巴掌拍死他。”
刘风将手中的茶杯放到地上,“这小子我本不想搭理的,可是却打月儿和双儿的主意,我自然替他老爹顺手教育了一把。”
“什么,居然打月儿妹妹和双儿姑娘的主意!”这次张邈不是刚才那夸张的惊讶,显然是有了怒气,说着就要起身“小爷这次是真的要拍死他了。”
这让一边的小月儿和李双儿顿时心中一阵感动,刘风拉着了他,“齐修,听我继续说完”,看到刘风一脸的认真,张邈便再次坐了下来。
“也许你不知道,胡远是道家安插在鹿鸣的一颗棋子,这是羽飞昨晚探得的”,刘风明显感觉到张邈脸上的变化,一个知县之子可以很好的对付,可是如果这个知县再和道家扯上关系那就不是寻常的事情了。
刘风对于张邈上的脸上一点都没意外,“其实就算他是道家的弟子,收拾他也是可以的,毕竟几大学派虽然是学宗现在独大,但是论战力还是兵家首当其冲。而且我身边还有齐修的杂家,双儿的农家以及为民的名家。”
“但是现在得考虑的是这胡远身后的道家是否与东禹的核心有联系,据我所知这东禹皇室背后是医家,现在道家参合进来肯定有问题”。
刘风停下来看看了一脸思索的众人,然后继续分析,“而且这鹿鸣城是东禹为数不多与匈奴接壤的陆地通道,这胡远偏好不好的是这知县,在守备战死后一手掌权,如果要是道家扶持的东禹的那个人。。。。。。”
下面的话刘风没有说,但是众人都已经明白了,不觉都是一身的冷汗,因为这后果是一个国家所无法承受的。
沉默了片刻,张邈问道,“玉倌那我们该怎么做?”其他人也是有如此想法,便都看着刘风。
“当务之急,不管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是为了百姓我们必须要在鹿鸣县扎稳脚,军队就必须要组建起来。所以齐修这还是得拜托你寻一些杂家弟子到鹿鸣的各个地方去,讲一些匈奴的残害百姓的事实,讲我们要建立怎么的军队。顺便也说说兵家的事情,让百姓改变对我们的观点,恢复保家卫国的斗志。百姓都是淳朴的只要我们是为他们好,他们也会掏心掏肺的回报。”
张邈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我昨天已经将莫寒城里所有的同门都召集来了,今天酉时在鹿鸣城会和,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他们如何做。”
想了想,刘风继续道,“过两天兵家的银两就该到了,三位叔父从莫寒城返回也能带回一批武器铠甲,那时候我们将征来的壮丁严格训练起来,扎稳根基。然后将鹿鸣城大小官吏有使坏的一律灭口,这样才会不走漏风声,山高皇帝远,我们就可以按自己的规划把鹿鸣城慢慢的建设起来,到时候便可以北据匈奴骑兵保卫百姓”。
说道这,刘风隐了下一句,‘等机会揭竿而起,壮大势力与西汉一决雌雄。’众人听到以后顿时感觉有了自信,但是对刘风所说的将鹿鸣建设的抵挡匈奴骑兵还是有着怀疑的,只有刘风信心漫漫的不以为意。
感觉到众人的怀疑,刘风并没有言语太多,但是心中还是很自信的。开玩笑,等训练处一堆特种兵,在这鹿鸣种种地建建成,不搞出一个铜墙铁壁的小帝国出来,那我刘风不是白来这走一遭嘛。
而此刻县尊府中,胡远正很是头疼的看着躺在床上叫痛的儿子,一旁是两个哭天喊地的女人,一个自己的娘,一个他娘。
“老爷,你看看峰儿都被人家打成什么样子了”一边自己的哭的泪人似地婆娘拉着胡远的袖子,摸着眼泪,“你可得为峰儿做主啊,不然人家都觉得我们胡家好欺负,老爷好欺负啊!呜呜。。”
胡远此刻心中很是烦躁,甩了甩衣袖,对这自己那流着眼泪的娘保证了又保证,自己会妥善处理给峰儿讨回公道,然后唤来丫鬟将她扶回了房间。
瞪了一眼在床上叫唤的儿子,“孽子,就知道闯祸”,转首对着自己的婆娘吩咐着,“好好看管着他,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丢下愣在一边的母子,愤然的出了屋子。
县府的客厅里,夏建仁很是焦急的走来走去,听说胡大少被人打了,打他的还是早上自己信誓旦旦保证已经收买过来的那个新来守备,这让夏建仁怎能不心急如火的赶来了。虽然自己这些年在鹿鸣县很是风光,可是精明的夏建仁怎么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谁给的。
终于,一脸怒气的胡远走了出来,此刻他很是生气,虽然生气自己的孽子在外惹是生非,但更多的是怨恨刘风,自己的儿子再不堪也用不着外人来管,何况还是个毛头小子。看着已在客厅等候的夏建仁,胡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者身子随之一抖索。
坐到主位上,胡远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刘风这小子已经归顺我们了么,怎么还敢将峰儿打成那样。还有不是让你找人跟着了他,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