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业脚步没停,脸上也毫无表情,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张薇急忙跟在后面,紧跟着走了进去。
承业脸色依旧阴沉,返回身来关上了房门。
张薇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惊恐地望着承业,低声叫道:“李总,你”
承业依旧不吭声,忽然转过脸来,把张薇的外套一下退下,扔在地上,然后迅速地把张薇的衬衣扯开,在张薇雪白的ru峰上疯狂地吻着。
“李总,干嘛这样凶嘛。”
张薇嗫嚅着,自己解开裙扣,拉下拉链。
承业继续沉默着,发疯一般撕扯着张薇的内裤,白晃晃的tun部展露无疑,承业在上面拍了一下,便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直冲进去。
在这里,张薇和承业欢爱已不是第一次,可这次却让张薇有些害怕,因为承业的动作太粗鲁,太狂纵,仿佛要把自己撕裂一般。
张薇有了反应,开始嘤嘤,而这仿佛更激起了承业的粗暴狂浪,更加用力地运动着。
“李总,我的腿,我的胳膊,都受不了了,换个姿势,行吗?”
张薇胳膊腿发酸发软,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央求道。
承业还不答话,迅速停下来,把张薇推倒在沙发上,把直挺挺的宝贝猛然挺进张薇的口中,更加快速地疯狂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承业终于瘫倒在沙发上,张薇也歪在一旁,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李总,怎么了,心里有事吗?”
稍作平静,张薇仰起头,低声问道。
“我结婚了。”
承业收拾战场,拉好裤链,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说。
“结婚,这么快,这是好事啊,我张罗一下员工,给您庆祝一下啊。”
张薇边穿衣服边吃惊地笑着说。
“别,太他妈荒唐了,你别和外人说,另外,我这几天家里有事,总部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承业站起身,理了理头发,要向外走。
“哦,没事,您只管忙。”
张薇拾起被承业扯掉扣子的衬衣,看了看朝身上穿去。
承业停下来,看了一下,俯来,拍了拍张薇雪白的肩膀,回身打开抽屉,拿出一万块钱递过去,又拍了拍她的头,没说话就走出了房间。
兜了一圈,承业猛然想起,采萱这几天不知道怎样了,该给她打个电话了。
于是,他从衣袋里找出采萱给的那张名片,按着上边的电话拨了过去。
可听到的总是嘟嘟的忙音。
对了,找秋影,那个市第一中学的英语老师,她真是一个温婉可人的尤物,总是那样温情脉脉,令人倍感温馨,每次承业心情沮丧时,总是她给承业打气鼓励。当然,承业对她也不薄,每次见面都给她带令她心花怒放的礼物。
承业给她发了条短信:“亲亲,我心难受,求你拯救。”
不一会儿,承业的手机响起,承业打开,倍感失望:“宝贝儿,今天不行,实在抱歉,他在家。”
想了一会儿,承业又发了一条:“亲,求你了,必须出来,一个小时后见,老地方。”
承业驱车前往两人经常幽会的宾馆中山宾馆,那里位于郊区,人员稀少,环境和服务水准都堪称一流,是政界商界高层人士最倾心的幽会之地。
承业泊好车,径直步入电梯,到九楼的大厅登记了一个房间。
不一会儿,承业的手机响起,是秋影的,她已到楼下。
承业起身,站在门口,听见楼道脚步声,便向门口走去。
承业开门,把秋影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脚关上了房门。
秋影身穿一身咖啡色套装,身材窈窕,皮肤细白,给人以清爽温馨之感。
“怎么了宝贝儿,不开心吗?”
秋影脱下外套,只穿件细薄的背心,胸部高耸,令人迷醉。
“亲亲,我结婚了。”
承业坐在床边,颓然答道。
“结婚是好事,省得一天到晚在外放浪,也免得我惦记。”
秋影说着,把承业揽在怀里,把手插进承业的头发里,边理顺边说。
承业把头埋在秋影的两ru之间,温顺得像个孩子。
“这个女子不寻常呢,看来我不是她的对手。”
承业任由秋影抚弄着,幽幽地说。
“说什么啊宝贝儿,家里可不是战场,两人需同心协力好好相处,何必弄得鸡飞狗跳,整天怨声载道呢。”
秋影语调柔和,承业心里好受了许多。
“我很累,想睡了。”
承业看看外边点起的万家灯火,疲累地说。
“怎么,宝贝儿,今天累了,以前你可是一只凶猛的小兽啊。也好,累了我把你哄睡,然后我得回家,今天他过生日。”
说完,替承业宽衣解带,承业依旧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任由秋影摆布。
“你也脱,搂一会儿。”
承业说着,拉了拉秋影的裙裾。
“好,我也脱。”
说完,秋影一件件脱下衣服,每脱下一件就放到床对面的柜橱上,直到一丝不挂,才慢慢地走过来,站在承业面前。
第十一章 精芳蕤寻夫显城府 美教师侍爱动真情
“youcanneverbetoorichortoothin”看着秋影洁白纤细、凹凸有致的身体,说了一句英国谚语,“你越来越瘦,也越来越美了。”
说着,把秋影搂过来,抚摸着她光洁的tun部和柔软鼓胀的胸部。
“好,我这就进来。”
秋影柔声说着,平躺下来,抚摸着承业的身体。
每次幽会,两人的身体都会紧紧贴着,缠绕着,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幽会的时机毕竟有限,而他们又是那样痴恋对方。
对承业来说,秋影修长柔滑、玲珑有致的身体就像蕴满魅力的尤物,总给他无穷的激情;而对于秋影来说,承业健壮的身材就像米开朗基罗雕刻的那尊世界最美的雕像《大卫》肌肉匀称结实,连腹部都有六块硬硬的腹肌,所以,触到承业的身体,她都会莫名地兴奋、满足。
因此,每次相会,两人都把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从头到脚,紧密无隙,无论是相向还是相对。
此刻,两人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秋影的谷峰柔滑而有弹性,承业的胸肌宽广而硬实,承业一只手伸过秋影细柔的脖颈,把她的脸紧紧揽过来,另一只手越过秋影纤细的腰,抚摸着她光洁的tun部。
秋影的一只手握住承业的宝贝,慢慢地揉搓,每次睡觉,她的手从不落空,即使睡着了,也会轻轻地抓着它,她喜欢那种充盈的感受。
不一会儿,承业的身体有了反应,秋影手里的东西热烫坚硬,还不停地跳动着。
承业直直地看着秋影,低声说道:“我想要了。”
秋影“嗯”了一声,低声回应:“你若累,就好好休息,我放手,不要累坏身体。”
“不,我不累。”
承业说完,已经翻过身来,俯去,含住了谷峰上那枚鲜艳的红豆。
承业动作细腻轻柔,小心翼翼,口中不停地赞美着,秋影柔情万种,款款相迎,低声地呼应着,二人轻车熟路,享受着至美的欢爱。
“宝贝儿,用力吧,我不怕。”
秋影目光迷离,气喘吁吁,伸手抚摸着承业的脸颊,小声地央求着。
“好的,亲,我用力了。”
承业说完,动作立刻变得粗鲁起来,仿佛一只疯狂的野狼,在无边的旷野里嚎叫奔突。
不停地小心地变换着姿势,不断地相互诉说着爱慕,直到两人一起大吼着步入快乐的云端。
“承业,我得走了,晚了他该起疑心了。”
秋影在承业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又拿起那根宝贝贴在自己脸上,接着,也不舍地亲了一下。
“你走吧。哦,我衣兜里有条金链,刚才等你时买的,你戴上。”
承业没起身,闭着眼睛说道。
“你别买东西了,其实,我图的不是你的钱,而是我们之间一种美好的情感,一种从别处绝不可能得到的快乐。”
秋影说着,穿好衣服,在承业额头又亲吻一下,走出了房门。
她没有拿那条金链。
已经三天了,承业没有回家,芳蕤一直惴惴的,不知承业会有什么样荒唐的举动。
她给北京的承泽打过电话,知道他并不在北京。那么他,一定去寻找心理平衡去了,芳蕤暗想,无论如何,他一定会回总部。
这几天,承业也一直和承泽联系着,他知道,老父现在危在旦夕,再荒唐也不能落下不孝的骂名。
大哥告诉他,父亲病情平稳,芳蕤在找他。
于是,他回到了总部,免得芳蕤和母亲大闹。
其实,芳蕤才不至于那样鲁莽,她清楚,现在,李家最能管住承业的是婆婆,其次是承泽,现在,最主要的是博得婆婆的好感与信任。
几天来,当婆婆见承业未归焦虑不安时,她不停地安慰:“妈,没事,他做事就那样,过于孩子气,爱冲动,一半天就回来。”
有时,他也欺骗婆婆:“他刚打完电话,在总部忙着处理事情。”
婆婆心中感慨:‘这么好的媳妇去哪里去找,承业却是这般无礼,结婚第二天就一去不回,真是个鲁莽的家伙。”
“妈,我还是不放心,今天我去总部看看,找找承业,怕他操劳坏了。”
芳蕤拾掇完家务,对婆婆说。
“也好,去看看那个浑球,别和他生气啊。”
婆婆忍不住生气,拉着芳蕤的手说。
芳蕤来时,承业也刚回总部,正仰躺在宽大的老板椅上闭目养神。这几天,他太累了,从身体到心里。
芳蕤第一次到华晟总部,员工们都不认识她,每当有人问她或阻挡住她时,她都神情高雅,表情淡然,谦逊有礼地微微一笑,低声地说:“我是总裁夫人,找总裁有点事情。”
不到一个小时,总部就传出爆炸性的新闻:咱们的酷总裁已经有了一位气质高雅,美艳绝伦的夫人。
在办公室门口,恰巧碰到张薇,芳蕤微微一笑:“你好小姐,我是总裁夫人,找总裁有时,你帮忙敲下门。”
张薇暗自吃惊,这个女子果然不凡,从相貌到身材,从话语到气质,都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力量,令人肃然起敬,或顿生敬畏。
“你好,哦,真漂亮,替总裁高兴啊!不客气。”
张薇微笑着说,心想:她来做什么难道知道了我和总裁的秘密吗。
承业打开门,芳蕤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芳蕤径直走向承业,站在承业面前,一言不发,面色凛然。
承业也一言不发,可心里已经产生一丝畏惧,但仍是坐在那里,故作镇静。
“承业,你怎回事?就是因为那点事儿?你肚量如此狭仄,还算不算男人?”芳蕤目光犀利,咄咄逼人。
“我不算男人,我只是乌龟。”
承业毫不示弱,目光如炬,暗想,这个女子,真是!
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这样怒目相向,都不甘示弱。
“我到这里来,不是来找你怄气的,我是想,咱们应该好好筹划一下将来,我不是自负,凭我的能力,我可以到你这里来做好任何工作。”
芳蕤终于变了脸色,坐在了承业身旁的沙发上。
“将来?有我做主,你来掺和什么?你愿意跟我,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做我的全职太太,若离开我,自便,我不干涉。”
承业心想,想来控制我,没门。
“也好,承业,我想,你有你的优点,也有致命的缺点,我有我的缺点,也有你不具备的优点,咱俩和在一起,定会创造新的神话。”
芳蕤眉飞色舞,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我看上你,不是你的家产,而是你的才情和你的优点以及你的缺点。你像一个大男孩,过于浪漫,太过天真,在纷纷攘攘的职场商界,你需要一个支持者或者是合作者。”
芳蕤站起来,走到承业身边,拉过了承业的手。
想起自己的放荡狂纵,自己的浪漫天真,承业觉得芳蕤的话也不无道理。想至此,心中的怨怒反倒消减了不少。
“你应该明白,我不是你的敌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咱俩,应该这样!”
芳蕤把自己的手放在承业手里,另一只手把承业的手指一个个合上,紧紧攥在一起。
“芳蕤,你这几句话我爱听,我喜欢征服,不肯认输,缺点肯定有,但我不希望有人另有所图,觊觎其他。”
承业看着芳蕤,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嗨,真像个孩子!”
芳蕤把承业的头揽在怀里,仔细端详一会儿,痴情地说:“亲亲,真可爱!”
说完,俯下头,慢慢地噙住了承业的唇。
第十二章 芳蕤协理初次遭拒 承业悼父终得解脱 (1)
这里,曾经是自己和张薇约会多次幽会的地方,这里的沙发上,椅子上,甚至老板桌上,留下了两人多少风流的印记啊。
而今,和自己香吻的是自己的妻子,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