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天意还是缘分呢?我这人天生喜欢帮助别人,看不得别人受委屈,所以,那天你说完之后,我就想倾尽全力地帮助你,据说那笔钱已经追回了,真替你高兴。”
贾珊紫的话比郎瑞民的话多了起来,郎瑞民不敢说的话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天意也罢,缘分也罢,总之,现在我们在这里一起欣赏美丽的潘帕斯风光了,这就是最美的现实。”
郎瑞民大了胆子,向前一步,将贾珊紫一下搂在怀里,说道:“真美,你!比这草原还美!”
“真美,是的,很美!”
贾珊紫闭了眼睛,任凭郎瑞民吻上了自己的额头。
此刻,在兴德市医院的病房里,承业和欣欣也在享受着激情过后的畅快和惬意,筹措着明天的计划。
现在,承业的身体已无大碍,肩胛和左臂上的支架石膏已经拆除,上午拍片显示,伤处愈合很好,过一半天把腿上的石膏拆卸之后即可出院。
被唐健骗走的那批巨款已经被追回,巫桐、唐健已经被捕,钱就存在刑侦队暂存的一个存折上,只等承业伤好了去拿了。
郎瑞民也已有了下落,按着承业的安排,欣欣已经向警方提供了郎瑞民的大量录音资料,警方正准备远征阿根廷,搜捕郎瑞民。
承业一直和刑侦支队的焦红星联系着,互相通报着各自的想法和进程。
“焦队,别担心,资金问题我可以提供,另外,参战刑警我也会给予奖赏,只要能把郎瑞民抓回,一切费用我来出。”
承业拿着电话,大方地说道。
“李总,以前是说着玩的,只要犯罪分子在地球上,抓捕他们就是我们的义务。资金虽然紧张,抓逃犯还是可以的。”
焦红星曾和承业开玩笑,说去南半球抓人成本太高,刑侦队资金捉襟见肘,承业便信以为真,想为警方提供所有资金费用。
“无论如何,我会大规模奖励的,真的,大规模!”
承业看着欣欣,兴奋地喊着。
“后天我出院,为参战弟兄们饯行,可以吗?”
承业忽然想起,应该先和警察弟兄们吃顿饭,便又和焦红星说道。
“什么参战啊饯行啊,靠,不就抓个小蛀虫吗,小菜一碟儿,弟兄们争着抢着去,都想出国散散心呢。”
焦红星和承业越来越熟络了,说话也越来越随便了。
“紧急签证已经办好了,我们明天出发,你就等着给郎瑞民接风洗尘吧。”
焦红星满怀信心,和承业开着玩笑。
“好,恭候佳音!祝弟兄们一路顺风,告诉弟兄们,吃好玩好,别担心钱的问题。”
承业有些兴奋,想象着郎瑞民被押解回来的情景。
“我们可不是旅游啊。”
焦红星说完,挂了电话。
“只要抓住郎瑞民,就不怕抓不住魏仕奇、孙强。”
承业既有些兴奋又有些悲哀。兴奋的是自己没有造成更大损失,悲哀的是自己信任提拔起来的弟兄都成了背叛自己的罪犯。
两天之后,黄龙被布宜诺斯艾利斯警察局叫进了国际刑警总部。
黄龙还以为是自己冒充国际刑警教训那两个恶棍的事败露了,便惴惴不安地走进了办公室。
一进去,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中国华商协会、华裔友好总会和其他几个华人沙龙会馆等十来个组织的头儿都在这里,正中间的三张椅子上,还坐着三位中国警察。
“各位,不好意思,麻烦大家了,我们是中国刑警,到这里来调查搜捕一个人,这个人说不定大家见过,希望大家给予帮助,谢谢大家!”
那位胖胖的中国警察说完,让另一位警察把一叠照片分发到每个人手中。
黄龙接过照片一看,立刻走到那位胖警察面前,说道:“警察同志,这人在我们会里,刚来不久,昨天我还见过他,他报的名字是‘黄勇’。”
警察一听,大为高兴,没想到这样顺利。
于是,警察让黄勇留下,其他人没事回去,可这些热情的中国同胞见到这几位警察就像见到自己亲人一样,非要在晚上设宴招待几位中国警察不可。
“大家别说了,我看这样,我自己招待几位警察同志吧,人家毕竟是来带人的,动静太大打草惊蛇,以后还有机会。”
黄龙见大家如此热情,也深受感动,但毕竟警察有公务在身,便这样替警察们解了围。
晚上十点,郎瑞民接到了黄龙的电话,那一刻,他正在一家烧烤店前喝着啤酒,吃着烤肉,手正握着贾珊紫的手。
今天太惬意了,在鲜嫩碧绿、广袤无垠的潘帕斯草原上,他大着胆子吻了贾珊紫,而贾珊紫并没反对,反而更加激情勃发地给了自己更热烈的回吻,那一刻,两人都把对方当成了最美的情人。
从潘帕斯草原回来,郎瑞民就想着,今晚,若自己抓住这天赐良机,便可不再独守空房,可以拥着美人度过**的一夜了。
明天,他就去找人洽谈,看看有没有买块草原的可能,如果可以,他就真在这里当农场主了。
“兄弟,你在哪儿?找你喝一杯,行吗?”
黄龙声音平静,淡淡地说道。
“哦,可以,可是”
他本想说不行,可黄龙对自己太好了,他没有勇气拒绝。
“那好,我去找你,你在哪儿?”
黄龙依旧不慌不忙,沉稳地问道。
“等等,这是哪儿?哦,伯爵广场西侧的烤肉店。”
郎瑞民问完珊紫,和黄龙说道。
“太好了,兄弟,你可帮了大忙了,真没想到会这样顺利啊!”
警官握着黄龙的手,兴奋不已,激动不已。
“好了,兄弟,你开车在前边,我们跟在你后边,你坐下之后,我们就动手。”
胖警官简洁地说完,坐上了当地警方提供的一辆普通轿车跟在黄龙后面向伯爵广场驶去。
“哦,兄弟,不错啊,美酒美人,不叫我一声,还得我约你。”
黄龙下了车,径直走到烧烤摊前,站在了郎瑞民面前。
“呵呵,对不起了兄弟,今天我们去了草原,太美了!刚回来,来,快请坐。”
郎瑞民忙站起身,拉了拉椅子,示意黄龙坐下。
黄龙刚刚坐下,门外忽然冲进三名身材魁梧的中国警察,其中一个举着手枪,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郎瑞民,低声吼道:“郎瑞民,你被捕了!”
郎瑞民呆呆地坐在那里,表情木然,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完了,完了,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啊!”
贾珊紫吓懵了,她怔怔地看着郎瑞民,小声嗫嚅着:“原来你是罪犯,逃犯?”
(多谢阅读,祝大家快乐开心!
第一六四章 不和谐的声音
郎瑞民向贾珊紫深深鞠了一躬,低声说道:“对不起!”
又转过身,看着黄龙,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对不起!”
郎瑞民知道,警察肯定是黄龙领来的,可是当初他对自己是多么热情多么周到啊!如果自己不是罪犯,两人一定会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他没有理由怪罪他。
还有贾珊紫,是那样漂亮迷人,如果自己不是亡命天涯的犯人,自己一定尽自己的努力满足她那些浪漫的想法,使她过上幸福满意的日子。
而这些都已成了不可能实现的假设,现实已经这样很自然很真实地来到了。
贾珊紫看了看郎瑞民,流着泪说道:“不像,真不像!”
说完,拿起桌上的包跑向了自己的那辆越野车。
“兄弟,你劝劝她,好好照顾她,她是个很好的女子。”
郎瑞民看着黄龙,又向黄龙深深地鞠了一躬。
“得了,兄弟,回去好好反省改造,还有将来。”
黄龙说着,拍了拍郎瑞民的肩膀。
郎瑞民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喊着:“我对不起那些热情帮助我的弟兄,兄弟,替我给他们问个好,今生无以为报了,只等来世了。”
三个警察将郎瑞民从地上扶起,说道:“走吧,你欠的可不只是这些身在阿根廷的同胞啊!”
坐在回国的客机上,郎瑞民百感交集。
二十多天的时间,真像一个荒诞的梦境。以至于他现在还在怀疑此刻的真实。
死皮赖脸地向表弟求助偷渡,酣畅淋漓地和阿根廷女郎曼玉恣意狂浪,孤独无助地忍受那两个恶汉的残忍毒打同胞们对自己真诚无私的相助,潘帕斯草原上绝美的风光以及和贾珊紫那痴情的一吻这一切,都如同舷窗外飘忽的白云一样倏忽逝去了。
倘若不这样,凭自己的努力,或者早些收手,不也可以去世界各地旅游吗?
贪婪,你这个魔鬼,只有在锒铛入狱的时刻人们才发现你的可鄙啊!
郎瑞民闭着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下飞机,郎瑞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没有警察一左一右把着自己,他也许会一头撞死在两边的墙壁上。
三五名记者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早已等在机场出口处,见郎瑞民被押解出来,闪光灯便闪个不停。
更令郎瑞民无颜面对的是,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也站在人群中,眉头紧锁,表情凝重。
老婆一言没发,远远地望着自己,他已经几年没和老婆在一起了;儿子突然冲出人群,快速跑过来,对郎瑞民大声说道:“爸爸保重,以后我去看你!”
郎瑞民怔怔地楞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原来,郎瑞民要回来的消息是老婆几十次去公安局打听出来的,郎瑞民一消失,老婆便多方打听,最后知道他去了地球南端的阿根廷。
后来,她又多次询问警察的调查进度,那位警察实在太烦了,才告诉她,如果正常,郎瑞民和警察乘坐的飞机会在周三凌晨到达北京机场,于是,母子俩周二就来到了机场等候,谁知飞机又延迟一天,周四才回来。
老婆告诉儿子,见到爸爸要说句话,别人瞧不起爸爸,儿子到任何时候却不能那样。而自己,郎瑞民见到就会郁闷,所以,她只在远处默默地看着郎瑞民在警察的押解下走出机场。
她发现,以前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丈夫是那样可怜,本来个头就不高,夹在两个身高一米八多的大个子警察中间,更显得矮小单薄,凄然无助。
郎瑞民的脸上是成串的泪水,凉凉地在自己的脸上流着。
此刻,似乎他有些明白,若干年后,能够陪伴自己的也许还是那个自己最不喜欢的肥胖女子,而欣欣、曼玉等是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了。
他回了一下头,见老婆领着自己的儿子蹒跚地走在人群中,是那样落寞。
他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自己这些年做得是太过了,许多美好的亲情自己不但未加珍惜,反而被自己换成了一种无情的怨怒。
自己应该承担的,何止这一亿几千万的赃款啊!
明天就要出院了,承业和欣欣竟有些不舍。
是啊,这些天来,虽然承业有伤,可并未影响两人的欢娱,真要走了,真有些不舍。如果没有这次事故造成的伤痛,绝对没有机会与欣欣在这里这么宁静地呆这么久,承业这样想到。
“明天走了,欣欣,留恋吗?”
承业看着欣欣,微笑着问道。
“是啊,很留恋,出院之后,时间就紧了,再像现在这样终日厮守就很不易了。”
欣欣给承业盖好被子,表情凝重地说道。
“哎,你算算,我们在这里一共多少次登上顶峰啊。”
承业坏笑着,握住了欣欣的手。
“你啊,整天那点事,真是啊!”
欣欣笑着,其实她喜欢承业这样**和能力都很强的男人。
“这些天多亏我,把你的腿部肌肉都练出来了吧?”
承业抚摸着欣欣的小腿,看着欣欣说道。
“是啊,原来蹲不住,总觉得那种体位不得劲儿,现在,得心应手,行云流水。”
欣欣看着承业,自豪地说道。
“你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虽伤病,可你既锻炼了身体,又开发了体位潜能,一石二鸟啊。”
承业用右臂搂住欣欣,欣欣索性仰躺在承业怀里,仰视着承业端正清秀的脸庞,听着承业有滋有味地说着。
“今晚,还得好好参加战斗啊,告别演出嘛。”
承业说着,把手伸进了欣欣的上衣里。
欣欣并不推拒,任凭承业抚摸着自己的胸乳,揉捏着自己的ru头,不一会儿,身体的其他部位便有了反应,她眼睛微闭,樱唇微张,娇声如莺,呼气如兰,令承业魂荡神驰。
欣欣觉得背后的身下有东西鼓动起来,便翻过身来,替承业褪下裤子,果然,承业的宝贝已经变得桀骜不驯起来,歪着头和欣欣对峙着。
欣欣看了一会儿,便点着承业昂扬不屈的宝贝说道:“小样儿,不服吗?看我吃掉你!”
说着,张开樱唇,将承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