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高兴地拍了拍她,“等你的好消息!”
他自己要评职称,可要让秦上将龙心大悦,那这事还不是小事一桩。
他可是听说了,秦上将可是这京城中的新贵,以前不是有那马总参谋吗?
不是权倾一世吗?
败了!现在是秦上将的时代,虽然说帝都的大官很多,但是谁背景牛才是真牛逼,听闻秦上将背后有很庞大的人脉关系!
所以,送个女人算什么,就算他自己本来也真的挺‘欣赏’!
这般瞧了那洁几眼就将她给打发了,那洁回秦陆的病房,老远就看到吴良子小姐站在外面,隔着一扇窗户望穿秋水!
她走过去,随口说着:“吴医生,怎么不进去?”
吴良子医生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喜,“真的可以!”
那洁淡笑了笑:“得看里面的人愿意不愿意!”
她就事论是,语气平淡,那样子就像是她对秦陆的美色十分免疫一般。
可是天知道,最肖想那具身子的是她那洁,每个夜晚都想,想得心都痛了。
但她对吴良子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觉得这姑娘并不适合在浪费时间,也许让她接触了秦陆的坏脾气后,她就会收起这份念想了。
吴良子欢天喜地地跟着那洁进去,护士正在帮秦陆敷药,那药是用火给化开,然后用力地贴在脚上的——号称东方活血膏!
秦陆皱着眉头看着那洁走进来,头扭着,声音冷冷地:“我不敷这种药!”
这哪里是上药,简直瞧起来就是上刑!
那洁走过去,从小护士的手里接过去,声音平淡地说:“这是最适合这种扭伤的,好得快!”
“快我也不要!”他硬着声音说着。
那洁抿紧了唇,睨着他,她的眼里有种奇异的光芒,一会儿才慢慢地问:“你是不是怕疼?”
见鬼的!他低咒一声,接着再次申明:“我绝对不用那种狗皮药膏!”
那洁瞧着他紧绷的脸,忍着笑:“是东方活血膏!”
狗屎!
他心里咒骂着,尔后那洁忽然抬眼望向窗外。
秦陆虽然心里和她不爽,但也跟着望过去——
就在这时,那洁将手里用火化开的药膏一下子贴到他的伤处,只听得嘶地一声,空气中好像有一种皮肉烧糊的味道,接着就是秦陆的惊叫声——
这个该死的女人!该死地狡猾!
他疼得眉头皱在一起,大手用力一拖,将她拖到了病床上横趴在他的身子上。
最为壮观的是,她的小脸不幸正好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她挣扎着要起来,秦陆不让,大手压着她的头一阵乱揉,那场面不堪入目!
秦陆的心里其实也有气来着,当吴良子进来的时候,他就气上她了。
当他是什么,午夜牛郎吗?
买一送一吗?
她这么在乎别人的感受,为什么不多加一个他?
还是,她现在有了旧爱,就要将他这个新欢推到别的女人怀里?
那洁,就是推,你也有品位一点好不好?
秦陆并不是嫌弃吴良子长得不好,他只是不太喜欢主动的女人!
包括高贵的林宛仪和林雪姐妹,即使她们对他小心翼翼,但他真的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的!
现在又加了个吴良子,本来他是不讨厌的,但是被那洁这么一闹,他就讨厌上了。
于是手上更是没轻没重的,她的脸几乎被压得变形,可想而知,他那儿又是怎么不堪的境地
而他,竟然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声,声音又哑又低沉,简直就是极品中的的极品。
看过那么多的言情剧,吴良子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性感的男主。
他们表演的一磊好激情哦,衣服没有脱也能叫成这样?
而且叫的人还是男主?
唯一的观众吴良子的小心肝都碎了一地,痴迷了一地,分不清自己是狂喜还是伤感!
最后,她说明自己,剧情完美落幕了,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而她这个配角也应该退场了
小心地拈起自己特意换上的白色裙子,她心碎离场。]
而她心目中的王子在她关上门的时候,又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大手也更为过份地伸进身上女人的领口里,另一手则是放在她的小屁股上,一下一下地撩着她。
她全身几乎都被他占着,脸更是被压着四肢拼命地划着,但他力气太大,也有心在教训她一下,所以,再怎么挣也挣不开。
十分钟后,他差点在这种狂乱的厮磨中到达极致的时候,她的身子一软,就这么直接地软倒下来脸还是靠着他大腿处,但是他就是感觉到不同了。
心里乱着,抬起她的小脸,拍打着:“那洁”
她的眼还是紧紧地闭着,脸色很差,是那种暗红色。
她不会是窒息了吧!
秦陆一边按下了床头的按铃,一边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小心地口对口地人工呼吸。
一次两次三次她还是没有醒!
就在秦陆要发火的时候,几乎是一个团的医生冲了进来。
一进来,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这是神马情况。
上将先生不是不适吗?为什么抱在那医生在亲亲?
秦陆抬头,眼底有着红丝:“她晕过去了!”
啊,是亲晕过去的?
也对,被上将先生这么亲,是个女人都会高兴地晕过去的。
秦陆见着一时间竟然无人动,怒极,“她要是有什么,你们也别想再当医生了。”
这话极重,于是所有的人又忙了起来,乱成一团。
秦陆闭了闭眼,“让开!我自己抱她去!”
他挣扎着下床,吓倒了一片——
这怎么行,上将的脚刚伤了,怎么能走路,于是一群人要来抱那洁。
秦陆不肯松手,冷冷地喝退他们,自己艰难地抱着去了急救室。
当然,他的脚伤上加伤,大概得十来天不能走动了。
急救室的门被无情地关上了,他站在门外忧虑不已,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扇门。
而里面,那洁一进去,就睁开了眼坐了起来。
吓得检查的医生差点尖叫,那洁连忙捂着她的嘴说:“看你胆子小的!”
医生和她很熟,拿下她的手没有好气儿地说:“你在玩什么?知不知道外面的是谁啊?要是知道,十个你也不够院长杀的。”
那洁苦涩一笑,“我要不装,现在就在病房里逼着口活了!”
“这么严重?”女医生都是八卦的,一下子就凑了过来。
那洁声音压低,“院长叫我拿下他,好给他添业绩,你说,我能怎么办?”
这很快就上手肯定不行啊!女医生如是地想着,尔后看向那洁的目光变得有些服气了,“你就不怕他发现你是装的!”
那洁下来,“你就说我是激动,才晕了过去,一会儿就醒了!”
她自己爬到推来的移动病床上,躺好闭上眼睛,“推我出去吧!”
瞧着她笔直地躺在那儿,女医生低低地笑着:“你就不怕他奸尸哦!”
那洁骂了她几句,眼也没有睁,任着她推出去。
秦陆一直没有走,早就有人拿了柔软的沙发椅给上将先生坐好。
这会子看到那洁出来,他连忙问:“怎么样?”
女医生一本正经地说:“大概是太激动了!上将先生,是不是吻得时间太长了些?”
根本就没有什么吻,完全是被他压在那儿无法呼吸的。
秦陆的俊脸微红,但是立即地又板起脸,“她还有多久才会醒!”
女医生数着自己手指,“大概不知道!”
她调皮地说:“也许王子的吻能唤醒沉睡中的睡美人吧!”
秦陆皱了下眉头,然后就在对方的目光里明白了一切。
可怜的那洁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早就被猪一般的队友给出卖了,还可怜巴巴地躺在那里装死中!
秦陆这次没有亲自动手,指挥着小护士将人送到他的病房里,他的病床上和他合躺一处。
这过程中,那洁完全是个昏迷的病人,动也没有主动地动一下!
秦陆侧着身子,瞧着面前的‘睡美人’,目光中闪过一抹不怀好意。
竟然和他装?
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笔,是方才签字的时候顺手放在手里的,这会子,他用手上的笔沿着她的颈子慢慢地滑下,滑过她动人的曲线一点一点地移着。
手法暖昧,动作下流,过程不堪入目!
最后,那笔落进她的衣襟里,他低低地趴在她的耳边:“怎么办?看不到了!”
他的气息滚烫,几乎烧着了她的脸蛋。
此时,她应该醒了,再不醒,自己怎么被人吃了都不知道呢!
但,他的气息太灼热,她竟然不敢。
不敢看他此时的眼神,不敢看他眼底的**,因为那会让她想屈从,想这么和他在一起就算了。
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那种算了的关系,他们要好好的,一辈子在一起!
她仍是闭着眼,但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秦陆自然是看在眼里。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无声息地瞧着这张活色生香的小脸蛋——看她能忍到几时。
大手猛然从她的衣襟里探去,去找那支不知去向的笔,最后是在她内衣里找到的
手指一翻过份的撩拨,她几乎是挺直了身子,唇也微微咬住。
还不醒吗?
他的心里像是释放了一个小恶魔,从来没有想过捉弄谁的人,今天似乎就是和她过不去。
早上的气恼,现在好像都忘了,只是一心一意地要捉弄她,看着她为他脸红。
明明是个可恶的女人,可是为什么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自动地将那个男人给忘了。
他告诉自己,就一会儿,然后就叫她滚蛋!
或者,干脆地得到她的身体,再叫她滚蛋!
这两种想法让他天人交战,身子也更热了。
几乎是立刻地,他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尔后迅速地将她压在身下,抚着她的脸蛋,低低地说:“再不醒,我就吻你了!”
像是要印证那个童话是不是真的,他轻轻地触着她的唇。
公主没有醒!
于是邪恶的王子探出手去,开始剥她的衣扣,一颗两颗,直到第三颗的时候,她才‘醒’。
像是很慌地捂着自己的衣服,她瞪着他。
秦陆的唇角噙着一朵冷笑,“童话中好像没有这一幕吧!”
什么和什么啊!那洁不解,一会儿,她想起了之前那个医生对秦陆说的话,心里又羞又气,混蛋,她被他耍了。
他早就知道了!
她想挣开,但是此时被他压在身上,美目瞪着他:“放开我!”
“是你自己爬上来的!”他无赖地推到她身上:“你装昏过去,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做梦!”她想也不想地说着,她是不想伺候他‘那啥’好不好!
她的小手也狠狠地捶了他的肩一下。
秦陆却是一下子阴了脸!
她说他做梦?
那么那个男人呢!
是不是那个男人就是真实的?
所以,她今天才不愿意和他结吻了?
气愤让他口不择言:“你们院长不是让你爬上我的床吗?怎么现在还装清高?”
那洁呆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秦陆会用这种语言来形容她!
过去,就算是他再不喜欢的女性,他也不曾这么恶毒地攻击过。
她呆住了,眼里有着一抹水气。
他却笑得更冰冷了些:“还是,你为谁守身,后悔了!”
那洁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她看着面前的这具皮相,深深地觉得这个灵魂真的不是她的秦陆了。
她苍凉一笑,头低了下来,声音很低地说:“是啊!是在守身!”
为着过去的秦陆!
但是秦陆却以为是今天早上看到的男人,心里狂怒,这女人当他是什么了?
免费的床伴吗?还是偷腥的对像?
他用力地压住她,大手扣着她尖美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就算你后悔了,我也不允许你逃开!”
他的大手用力一撕,她的衣服整个化为碎片,被扔到床下。
他炽红着眼趴了下来,紧紧地覆在她的身子上,用力地压着她,几乎将她辗成碎末。
他是狂怒的,带着怒气吻住她的唇舌,用力地吮。
她的舌根很疼,几乎痛晕过去,她提醒着自己,这是今天的秦陆。
是秦陆你就得接受,哪怕他变得不认识,他也曾经是你的秦陆。
但是他好粗暴好粗暴,她几乎没有感觉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牙根用力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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