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那么他宁可没有出现过,宁可自己没有对她动过心。
那么,在他的心里,她还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女神。
陆小曼被他捏得生疼,斥责着:“放开。”
他不放,继续阴着脸说:“和他上床舒服吧?他还能弄得动吗?”
陆小曼想也不想地扬起了手,被他一把抓住,声音低低地威胁着:“你想在这里出丑?”
陆小曼抿紧了唇瓣不说话,目光中已经盈盈地有了泪光。
马元觉得差不多了,轻轻地松下她的手,声音也缓和下来,甚至有几分的温柔,“小曼,随时你改变主意可以来找我的。”
陆小曼的唇紧抿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马元有些强势地将揽着她的肩向外走:“我送你回去!”
陆小曼挣不开他,直到停车场的时候才咬着牙;“马元,你想干什么?想让小洁做你的儿媳妇吗?”
马元的唇轻扬起,“那也可以,但是就要委屈你了,我们不可能同时娶秦家的女人。”
陆小曼想也不想地就扬起手,这次马元竟然没有躲,更没有用手去捉她的手,那巴掌结实地落在他瘦削的脸颊上,浮起几道暗红的指痕。
“滚开。”陆小曼的神情带着几分隐忍,声音是有颤抖的。
马元静静地瞧着她:“小曼,私下里,你想怎么样我都不管。”
他猛地拉过她的身子,又一下子压到车门上,他的身子缓缓地压了过去,和她身体整个地相贴。
此时,她的容颜血色尽褪,除了苍白就是一丝的慌乱。
马元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小曼,你也觉得害怕吗?”
冰凉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体上,带着几分的挑逗,落在她的腰上。
她一直是美丽的,比少女不会逊色,而且她身上有着年轻的姑娘没有的气韵,让他深深地着迷。
他的唇就贴在她的唇边,带着几丝的迷乱在这烈烈的夜风中,低低的声音就只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小曼,跟了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十分温柔,可以说这辈子马元都没有和哪个女人这么温柔地说过话。
如果不是秦陆执意要和他作对,他何必下那样的狠手,他知道她恨极了他,可是他不得不做。
秦陆不死,就是他马元死。
如果被发现他和
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
他有他的苦处,小曼不体谅不要紧,他只想让她知道,他对她的那份心还在。
陆小曼抬起眼,望着和自己靠得极近的男人,她恨他,恨到想立刻将他挫骨扬灰,但是她不能。
轻轻地扬起一朵美丽至极的笑,她的容颜在夜空里那么美,那么耀眼,让马元都有些情不自禁地低了头去亲她。
陆小曼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唇微动,已经足够他**蚀骨。
“有记者!”她这么说着,却是拉着他的领口,声音低低:“明天我去找你。”
马元,你既然自己送上来,我就不会放你走!
马元深深地瞧着她,迅速地将她推上车,直起身子的时候,他吸了口气,笔直地走向大厅。
陆小曼坐上车子,看马元离开,这才拿起手机:“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那边的记者赫然手里也拿着手机,挂断了电话就消失了。
陆小曼坐在车里,她的心里想着一个人。
陆川——
按理说秦陆走的那天,他再怎么样也应该出现的,可是他没有。
而且今天他太平静了,平静得像是秦陆没有离开一样。
他的眸子炽热得足以烧掉世间的一切,就那么直勾勾地瞧着小洁,他想干什么?
不,她想正想的是,她的儿子想干什么。
那是秦陆,她这个当妈的不会认错人。
虽然是陆川的模样,可是他的眼神,还有他的站姿,偶然还会泄露他的秘密。
他是她和慕天的孩子,她怎么会认错。
她需要克制多少才能不扑上去抱着他,痛哭一场,她需要多少的克制才能不流着泪告诉小洁,秦陆没有死!
可是她也知道,她不能说,她可以克制住,但是小洁一定会露出破绽的,人的眼神最会出卖他的心。
这样,不仅秦陆,就是秦家所有的人都会有危险。
陆小曼抹了下眼泪,也不等司机,直接开了车回去,有秦陆在,小洁不会出事的。
下了车子,她跌跌撞撞忠跑到了司令的书房里,秦司令正在喝茶,样子十分悠闲。
她呆呆地瞧着他,表情有些复杂。
“慕天,是不是你一直知道”接下去的话她没有说下去,但是秦司令点了点头。
陆小曼的表情更呆了,就这么直直地瞪着秦司令。
秦司令的胡子扯了下,朝着她招了下手,“小曼过来。”
陆小曼缓缓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还没有缓过神来。
“坐吧!”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却是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陆小曼回神,目光变得清明,然后拳头就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身上,泪如雨下:“秦慕天,你这个混蛋,你让我难过了那么久。”
他不动也不动地任着她胡闹着,任她像个十八岁的姑娘那样,像是那年,她得知自己怀孕而他又不能娶她时的那样,用力地朝着他发泄着。
他一动也不动的,直到她累得趴在他身上,唇呼出的热气骚动着他的身子,他勾起她的下巴,对着这张美得过火的容颜,一出声,声音是暗哑的,“小曼”
她含着泪光瞧着他,声音有些颤抖,“慕天,我们的秦陆他还在。”
他抚着她的小脸,声音异常的温柔,“我知道。接下来,你会很辛苦,知道吗?”
秦家是上面挑上对付马元的,逃不掉,是福是祸,都逃不掉。
陆小曼靠在他的怀里,良久,她捧着那张让她心动的面孔,小心地吻了上去。
他捉住她的手,声音带着一抹紧绷,“小曼,阿圣在家。”
她抖了一下,尔后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两人既热烈又有些不太熟悉地进行着,当意识恢复清明的时候,她坐在他的腿上,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脚八落的堆在脚边,唯一有的,只有那件墨色的内衣还挂在她的肩上,看上去**蚀骨
秦司令也好不到哪去,衬衫全被扯开了,胸口有着一整排的牙痕他抚着她的背,“小野猫!”
那些个夜里,她也是这般热情似火,弄得他爱怜不已。
他的小姑娘其实一点也没有变。
陆小曼抬起泛着红的脸蛋,小心地挪开自己,这个动作让秦司令不禁颤抖了一下,手握着她的纤腰抿紧了唇瓣,“再等一下。”
他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这么美这么好,但心里总是有些愧疚的。
阿圣,还在!
陆小曼抱着他的身子,声音很轻地说:“慕天,这件事情完了,我们去国外好不好?我一直陪着你。”
秦司令的身子震了震,目光直直地瞧着她的脸孔,良久,他才轻点了下头,“只要你不觉得委屈。”
她还如此美丽,而他已是白发苍苍。
陆小曼的目光盈满了泪水,扑在他身上好久好久都没有起来,直到夜深了,她才回到房间里。
书房里,秦圣还坐在那儿,陆小曼进来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拿着浴袍走进浴室再出来,他都听着她的脚步声。
陆小曼出来的时候,正对上他抽烟的样子,他的眸子幽深地瞧着她。
此时,她穿着纯白的浴袍,头发微乱。
这个世上,除了秦司令,大概也就只有秦圣见过陆小曼这般的模样。
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她是个难题,而他是可能解决这个难题的人。
他也一直以为,他只将她当成秦家的一份子,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她喂秦陆母乳的时候,那细嫩的雪白之色迷乱了他的眼。
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过女人,这是他头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一个女人的身子。
那时,小秦陆才三个月,她的身子却是那么的纤弱,但小秦陆的食物却是十分丰沛的,美味可口,他也好想去吃一口。
当时,她也发现了他的存在,碍于一边的丫头在,她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这时,小秦陆喝干了一边,她只好换另一边,换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血液里传来的疯狂声音
他晚,他睡不着,眼前一直晃动着那动人的身子,一直晃动着。
小曼,她从来没有注意过,她每次洗澡出来的时候,他有多热烈地注视着他。
她的目光从来都不曾落到他的身上,所以自然不曾注意过一个男人,爱了她也近三十年。
她的美丽,她对自己父亲的那执着他也曾想过,夜里的时候扑到她的床上去,胡涂一次和她成真夫妻,就算秦陆不是他的孩子又怎么样?
那总是他的弟弟他想带他们去国外生活,去一个别人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但是他没有,他一直一直地忍着,为的不是别的,而是不忍心打破她少女的那场梦。
秦陆结婚后,他甚至提出让她和司令去国外,他将这个机会还给了他们,可是他们没有走,这对于秦圣来说,不是救赎,更是一种折磨!
今晚,她明显的哭过,他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等她出来的时候,淡淡地说:“小曼我们谈谈。”
陆小曼的表情有些僵硬,脸也微红着。
秦圣的心里一阵刺痛,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她和司令在秦陆还在的时候就又在一起了,只是他在家的时候,他们都是克制的。
今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是个男人,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能够感觉得到。
陆小曼站着没有动,他就缓缓地走进房间。
拿起毛巾,替她擦拭着微湿的头发,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头抬起来,声音有些不自在,“阿圣。”
秦圣的目光落在她柔美的脸蛋上,还有她白生生的腿上,暗哑着问:“有事?”
陆小曼不吭声,良久,她才小声地说:“你先说。”
秦圣抿紧了唇,手上的动作仍是继续着,这是他头一次和她这么亲密,她没有拒绝是因为怕他难堪吗?
久久的,他开口:“过阵子,你和司令去澳洲吧!带小洁一起去。”
陆小曼仰起头,看着他仍英俊的面孔,五十来岁的人,保养得宜,还是十分吸引小姑娘的。
她知道外头的诱惑有多大,但是阿圣从来没有沾染上半分,她不是不明白,她只是装作不明白。
两个人的故事,她不想变成三个人的悲剧。
这次,她下定决心和司令走,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
陆小曼迟迟不说话,秦圣就苦笑一声,“小曼,不要说对不起,其实这些年,不是你拖思了我,而是我拖累了你。”
他一说,陆小曼就掩住他的唇不许他再说下去。
秦圣就继续说下去,“小曼,这些年来,要不是我拖着你,其实你早就可以”
他没有说完,但是陆小曼是明白的,她轻叹了一声,“阿圣,原本就是我对不起你。”
秦圣苦笑一声,“小曼,你是个好女人。”
他放下毛巾,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她的身子。
她是坐着的,而他站着,她身上只有内衣裤再来就是浴袍,而他整整齐齐的,衬衫的扣子都扣得极为严整。
她的脸埋在他的小腹上方,他抱得有些紧,她几乎不能呼吸,但是她不敢动,也不能动,怕碎了他的心。
“小曼”秦圣的声音有些压抑,“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他也知道他不应该说这些,但是他想他应该告诉她,她是个多好的女人,就算是造成她的负担又怎么样,他还是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出去,让她去自由地接受新生活。
陆小曼想抬头,但是他压着她不让她动,他接着说下去,“但是我知道,她心里只有他。”
他的声音有些落寂,“小曼,你知道吗?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将你给夺过来,但他是我父亲,我没有办法做这种事情,我只能等”
他等了三十年,也等不到她一个动心的眼神。
他只能认了,只能成全她。
陆小曼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意,尔后就迅速地将他的衣服给染湿了。
她哽着声音,“阿圣,我求你别这么说了。”
他越是说,她越是觉得自己是个罪孽。
秦圣的手指有些冰凉地抚着她的面颊,这是他结婚三十年的妻子,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名正言顺地碰过她一次,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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