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并没有定案,按理说,是不难见的,但是有了上面的交待,安雅的父亲安市长出面都没有能见着。
安雅没有办法才找那洁的,那洁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坐在家里,睡在床上,全是因为秦陆护着她。
她很愧疚,因为赵寅可以说是被她连累的。
她这么问着,小脸带着期盼看着秦陆,而他的沉默让她的心沉了下去,唇颤抖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臂问:“秦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152
秦陆看着那洁,表情有些凝重。
她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尔后问:“赵寅他怎么样了?”
秦陆双手按在她的肩上,声音低沉有力:“你别急,他受了些伤,但是人没事!”
那洁急得快要哭了,“什么叫做人没有事,受了伤也叫没事吗?”
秦陆叹了口气,“事实上,我今天去看过他了。被打得有些惨!”
她怔了一下,然后轻轻地问:“有多严重?”
秦陆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好久以后才说:“皮外伤。”
那洁抓着他的手,带着些哭音:“秦陆,你能不能救他出来?”
秦陆拍着她的手,“他现在在医院里!”他没有说出自己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将赵寅给弄出来,当赵寅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都颤抖了,也从心里佩服和感激。
抓赵寅进去,无非要他承认或是举报小洁,而他被折磨成那样都没有松口。
如果是秦陆,必定是能做到的,小洁是他爱的人,但是对于赵寅,小洁不是他什么人,而且他要结婚了,竟然置生死于不顾,这让秦陆十分动容。
那洁的心松了一下,秦陆看她缓和下来,也不敢和她说,怕刺激到她动了胎气。
而在医院的头等病房里,赵寅躺在那儿,安雅坐在床边抹着眼泪。
赵寅困难地睁开眼,脸上有着伤痕,又深又长,可以说,赵主任是破相了。
就算是好了,怕也是要留下不浅的伤口。
“安安,你会怪我吗?”他轻轻地拉起她的小手,每一下动作都疼得心肝都揪起来了,但是他想碰她。
在这近三天的时间里,他想念她。
甚至一度动了出卖那洁的念头,但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如果他是这么卑劣的小人,安安不会爱他的。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当个无愧于自己的人。
安雅脸上的泪水就没有断过,她抿着唇看着赵寅的脸还有他身上无数的伤痕。
这些人是无法无天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但是他们没有证据,你去告,完全没有办法。
因为一切的抠打都是秘密进行的,没有人看到赵寅被抓进去,秦陆带他回来的时候,是在一家私人会所里。
她难以想象事情能发展成什么样子,赵寅或是她,会不会因此而丧命!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不怪!”
说完后就捣住嘴,怕自己再度哭出来。
赵寅心痛极了,轻轻地问:“安安,我不是因为那洁,而是因为你才没有和他们合作,你信吗?”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她猛点着头,“赵寅,我信我信!”
她的手几乎不敢碰他的伤口,怕他疼,但是此时她多想抱着他,抱着这个了不起的男人。
赵寅咧唇一笑,朝着她伸出手,“安安,来吧!让你的男人抱抱你!看看你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安雅的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就投到他怀里,压得他几乎要窒息了,但还是咧着嘴不住地笑,“我媳妇好像重了不少。”
她伸出手捶了他一记,力道已经很轻了,但还是弄疼了他,咧着嘴直吸气。
安雅却在这时吻住了他的唇,他脸上有伤,她就探出小舌头到他的嘴里和他纠缠着,两条光滑的舌头在里面缠着,说不尽的脸红心跳
吻着吻着,他有些不老实起来,经此一生死,赵寅更是明白了及时行乐四个字,他破相了,又怎么样?他老婆不在乎,就算是残废了,只要安安她愿意,他照样娶她,照样地抱她。
他身上到处是伤,所以让这一场**变得极为困难。
他躺着不能动,安雅只能由着自己来。
她跪在他身边,小心地凑上去吻他,也让他吻她的唇,她的身子她的衣衫解开横呈在他上面的时候,赵寅因为激动而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咧嘴。
安雅小心地解开他的皮带,脸红红的,“赵寅,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了”
赵寅的心柔得一塌糊涂,他的安安,其实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呢!
和他虽然有过多次,她也主动过,但是到了最后却一直是他占主导的,她是个羞涩的小东西!
两人折腾了一阵子,吻得面红心跳的,他才催促着,“安安,快一点儿。”
她红着脸蛋儿,一会儿,她小心地问:“你疼不疼?”
赵寅咬紧牙,面孔上布满了细汗,差点崩溃,这个磨人的安安,她知道不知道自己那么地
他控制不住,此时的快感控制了整个感观,压抑了那份痛楚
她尖叫一声,身子如同风中的芦苇一样,被男人不断地折断再折断
结束后,她不敢趴在他身上,立刻下来,那瞬间,两人都不禁颤抖了一下,有一种极致到顶的感觉。
不敢看对方,她连忙小心地拉起小内内,走到浴室里拿了湿毛巾过来替他清理干净!
赵寅平躺着,她小心地窝在他身侧,怕弄到他的伤口碰也不敢碰到他。
“安安,过来一点。”赵寅撑起一手,轻轻地将她扯近了。
安雅顺着他,很轻很轻地靠过去一点,抬起小脸,脸上满是红晕,“你,刚才疼不疼?”
问完后,她恨不得咬断了自己的舌根,这问的都是什么话嘛。
赵寅低低地笑着,很轻地回答她:“不疼。感觉很好!”
虽然他没有办法动,但是安安做得很好,他有享受到。
他的话让安雅的脸更红了,脸垂着好半天抬起来。
“赵寅,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的。”安雅不放心地说着,心突突地跳着。
“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吗?”他拉着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一下,“安安,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安雅的小手轻轻地抚着他的面孔,忽然撑起自己的身子,凑上唇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我愿意。”
他欣喜若狂,拉下她就狠狠地吻住,结果吻得太用力了,拉到了伤口,疼得直咧嘴,安雅捂着唇笑,一双美丽的眼里带着泪。
赵寅瞧着瞧着,不觉得就静了下来,两人对视着,神色耐人寻味。
他叹了口气,“安安,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安雅抿着唇瓣,唇微微上扬同时也是颤抖的,好半天,她才挤出一句,“我知道。”
他轻轻地搂着她到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就算只能活一天,我也要将你变成赵太太。”
她含着泪啐了他一口:“胡说。我们一定可以活得长久的。”
赵寅搂着她满足地笑着,尽管脸被打得有些扭曲,但好歹也能窥见几分英俊本色。
第 156 章 都打了一枪,那人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一时又死不了
秦陆冷冷地笑着,“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伸脚一勾,一旁的油桶就倒在了那人的脚边,然后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秦陆打开了打火机,火光在阴暗的屋子里特别的显眼。
那人终于抬起了脸孔,眼里也出现一抹恐惧。
秦陆勾起薄唇,阴狠地将打火机呈直线落下,就落在那个人的腿上,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的吞噬着那人的脸孔!
在凄厉的叫声中,秦陆缓缓步出了屋子,和大牛一起坐着车离开。
大牛开的车,秦陆就坐在后面,随着光线的移动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车停在一处高坡上,两人下了车看着远处的火光,大牛递了烟给秦陆。
随意地坐在地上抽着烟,大牛忍不住问秦陆,“接下来怎么办?真的要干到底了?”
秦陆苦笑一声:“我没有选择了!”
就在王院长离开的当晚,他曾打过电话给那人,对着那边近乎咆哮着,“你说过,会保证他们的安全的。”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淡淡地说:“事情无法控制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丧心病狂。”
秦陆当时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结了,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去见王婶婶,他怕自己会失控。
“这件事情我不做了。”他想也不想地说。
那边的人立刻就说:“你当然可以抽身而退,但是我告诉你,你抽身的时候也是秦家身败名裂的时候。”
秦陆沉默了,他当然知道树倒众人推的道理,但是他现在已经沦为了两派斗争的工具,越是深入,就越是将自己身边的人往危险的边缘推。
那人缓和了语气,“并不是我要对付你,而是你已经逃不开了,秦军长,你自己明白的。”
秦陆深呼吸了口气,他当然明白,该死的明白。
大牛看着,拍了拍他的望,“哥,保重啊!”
秦陆淡淡一笑,回拍了一下。
当天晚上,帝都的某处宅弟,一个男人接过一个电话后脸色就阴沉无比。
秦陆这分明是做给他看的,他真正想烧的是他马元吧!
将老婆送到国外,是准备和他死战到底吗?
他看着一边的一个红色文件,阴阴地笑了——想跟我玩,秦陆你还嫩了点!
三天后,一纸调令下来了,秦陆被军部派去执行特殊的任务——抓捕陆维。
但是根据上面的信息传送,连陆维的一根毛都没有找着。
秦陆当然知道陆维就是陆川,马元调开他,他也满足他的愿望,但是高原留下了,该做的事情没有少做。
在一个星期之中,秦陆一共经受三起人为攻击,像是陆维那边的人,但是他心里是明白的,真正下手的人是马元,更明白,他背后的那个神秘男人不会帮他。
能不能活下去,只靠他自己。
夜晚,他坐在行军床上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接听起来,那边是一个阴冷的声音:“秦军长,好久不见了。”
秦陆冷笑一声,“你不是天天注视着我的动静吗?”
马元也笑了,“如果秦军长愿意将上次扣下的东西还给我,那么我们以后可以是朋友。”
秦陆的唇缓缓上扬,“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要送秦军长一程了,以后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找。”马元表情甚是可惜,“原本,我想好好地栽培你的,我们能有合作的机会,但是现在你明显地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秦陆顿了一秒后,立刻往外冲去,但是那股强大的冲击波还是将他给震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美国的那洁猛地醒了过来,她正在午睡,却梦见秦陆满身是血。
她抖着身拿起手机拨打着他的电话,可是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发出嘟嘟的声音。
她焦躁不安,打到部队里,说他出任务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松口气还是更紧张,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座机还有手机。
奉管家看着她不吃不喝的样子,心疼极了,不停地劝着,“少奶奶,吃点吧,要是少爷知道您这样,他一定不会高兴的。”
那洁的表情呆呆的,“我要听着他的消息我才吃得下去。”
两天了,秦陆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吃不下。
她觉得自己好自私,明明知道现在是他最困难的时候,她一个离开。
那洁忽然站起来,她不要什么理智了,她要和他在一起。
不管生死,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奉管家,替我收拾行李,我要回国。”她的小脸上有着绝然
奉管家吓了一跳,“这可使不得,少奶奶,少爷吩咐过的,让您在这里静养着。”
这肚子里可是他们秦家的宝贝啊,容不得半点闪失。
那洁坚持着:“不然,我自己回去。”
正要转身上楼去拿护照,门外一个佣人有些慌张地进来,看着那洁一脸的复杂还有哀伤
那洁的心沉了下去,唇张了张,终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奉管家轻着声音问:“什么事儿?”
下人看了看那洁,好久以后才垂着头,“少爷出事了。”
这五个字在那洁的脑海里像是冲击波一下,震得她险些没有站住,好久以后她才闭了闭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立刻回国。”
奉管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收拾什么了,拿了必要的东西订了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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