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端着餐点走进来,拉她起来。
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他将连人抱着被子喂她吃。
她张开小嘴,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伺候。
事实上,她觉得现在动一根手指都累。
这个禽兽,他是想将这六天的量都给补回来吗?
竟然做了那么多次,而且那么猛!
她脸红红的,闭着眼,不胜娇弱的样子让秦陆心折不已。
他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今晚夜还很长。
等好吃饱,他自己享用了自己的那份,将东西收拾完后,他没有立刻躺下,而是走到一旁的书房里,只丢下一句话,“我只给你两个小时的时候休息!”
她瞪着他,他笑,摸了摸她的小脸:“乖,快睡,我去处理点事情!”
她错了,他不是禽兽,他连禽兽也不如!
恨恨地躺下来,秦陆笑笑,亲了她的小嘴一下走出去。
两小时后,他回到床上,她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躺到她背后,热烫的唇舌从她的肩一路往下,随着往下的游移,他的唇越发地烫了起来。
她也缓缓地醒了,转过身子伸手就是啪的一下子:“兽性!”
秦陆抚了下脸,倒是没有生气,扣着她的小手将她压倒。
“这个呢?还有这样-是不是更兽性一点?”他低低地笑着,坏坏地欺负着她。
她只能躺在他身下,任着他一再地掠夺掠夺
清晨醒来的时候,他神情气爽,瞧着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亲密地啄了下她的唇。
她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小脸埋得更深了些。
她好累,浑身都酸痛。
秦陆也不忍心打扰她,让她睡去,自己就这么陪着。
她睡到十一点的时候才醒,一睁眼,面前就是他放大的俊颜。
那洁的脸红了红,不敢瞧他裸着的胸,目光别开:“几点了。”
声音竟是带了几分沙哑,是么,昨晚叫得时间太长了。
秦陆抿唇一笑,扳正她的小脸:“敢脱,不敢看么?”
“不许说,不许说。”她捶着他的肩膀,声音娇俏!
她耍赖的样子也极为动人,秦陆亲了许久才算完。
最后他才告诉她时间:“十一点了!”
那洁呆着,小嘴长得老大。
她今天和心怡约好去陪她产检的。
“坏了坏了,都是你!”她胡乱地套着衣服,但是拎起来一看,哪还是衣服啊,直接是两片破布好不好?
小女人气极了,跳上他的身子又咬又啃的,“坏蛋,你这个坏蛋!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她的小牙用力地咬着他胸前的肌肉,她那点儿力道对于秦陆来说不痛不痒的,他好笑地拍着她的小屁股,“再动,我就又要”
她吓得一下子跳下他的身子,瞪着他,很委屈:“可是我怎么出去嘛!”
秦陆笑着,指着床头一个名品袋子,“这是你的!”
她的小脸这才好看了一点,打开一看,是她最喜欢的一个牌子的衣服。
里面是一条米色的裙装,很淡雅,及膝,面料也舒服。
她穿上后,搂着他的腰甜甜地说:“我不生你的气了。”
“那今晚,继续?”他挑着眉,带着几分挑衅!
她立即松开了他的身子,表情怕怕:“才不要!”
秦陆笑着,拉着她的身子,声音略带了沙哑,“帮你老公穿衣服。”
她想拒绝,但是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像是在嘲笑她不敢!
哼,她才没有那么胆小!
她拿起他的衣服,从里到外帮他穿着,那件黑色的平底裤挡不住他的强悍
正当她拿起衬衫的时候,秦陆的手一下子捉住她的,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锁在胸前,声音有些逼人,也有些危险。
“宝贝,我和他,哪个”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
那洁一阵脸红心跳!
之后觉得他真是幼稚,男人最纠结的还是尺寸问题!
她好笑地瞧着他一脸的正色,故意说:“这个,好像差不多吧!也没有仔细地比较过!”
首长大人真的很在意,执意要她说出来。
那洁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坏坏地说:“如果有幸在他好了后替他‘检查’一次,那你的问题我就能回答你了!”
“你敢!”他狠狠地说着,然后在她的小屁股上结实地揍了几下。
那洁沉沉地笑着,将他的衬衫一股脑地扔到他的脸上,娇声说:“家暴!我不帮你穿了!”
小身子滑下去,他伸手想捉,没有捉到。
摇了摇头,他很快地穿好衣服,两人下去吃了些东西。
还是秦陆开车,他一边开一边瞧着她拿出手机。
“心怡,你在哪儿?”她有些心虚地说着。
那边陈心怡也有些心虚,本来和那洁说好两个女人一起去的,结果被霸道的齐天阳给押过去了。
“嗯,今天我有点事,下次我们再去吧!”她的声音有些吱吱唔唔的。
那洁一头雾水,这家伙搞什么鬼。
那边秦陆淡笑着:“小洁,傻蛋!这种事情,当然是孩子爸爸去比较好!”
她这才回过神来,想说什么,电话已经挂了。
她哼了一声:“见色忘友!”
秦陆愉悦地勾了勾唇,“你确定你不是?”
那洁顿了一下,立刻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和他翻云覆雨而失约的,小脸染上淡淡的红!
一句话也没有说,别开脸去!一脸的不自在!
秦陆侧头瞧了她一眼,也没有再为难什么,他打开了音乐,里面放着的杨宗伟的新歌——喜欢你这样的样子!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你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脾气,
有时善解人意,
有时粗心大意,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我真的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我真的喜欢我这样的任性,
有时千言万语,
有时不说一句,
我真的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不要轻易尝试任何改变,
改变你现在所有的的一切,
因为我能再多爱你一些,
不要怀疑自己,属于你的一切都是美丽,
你要相信真心能永远,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歌曲来自《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他轻轻地哼着歌,很轻快。
那洁听着听着脸就红了,索性瞧着窗外的风景就是不看他。
他一会儿忽然掉过头,原来是红灯。
“宝贝,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他的手抚着她粉粉的脸蛋,那一脸的羞怯无法用笔墨形容。
她抬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也不说,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才轻快地说:“去公馆吧!很久没有回去了!”
她嗯了一声,他发动车子的时候,又习惯性地将她的头压到他的腿上,让她的小脸蛋紧贴着他的大腿。
“还有一会儿,你睡一下。”他的声音淡淡的,却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宠爱!
那洁闭上眼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不在秦公馆,而是在西峮的床上。
她坐起来,瞧着秦陆走进来,而窗外已经是一片幕色了。
“秦陆不是说回去的吗?”她望了望四周,一双水眸里因为才醒而浸着水光。
秦陆笑,伸手替她将睡衣给拉好。
她靠在他的怀里,仰起头,“怎么不回去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一脸水嬾嬾的真是好摸。
“回去的,呆了两个小时才走。”他忍着笑说着。
那洁一听愣了,她跳起来,仅穿着浴袍骑在他的身上,小脸红透了,一边还抡起小拳头捶着他的身体:“坏蛋,为什么不叫我!”
“因为你睡得很死,我打了你小脸四下,屁股十下都没有能弄醒你!”他好笑地说着,一脸的促颊。
她呆住了,她睡得有这么死?
好吧,她承认昨晚是有些纵欲过度了,但是有这么严重吗?
她这算是睡了一整天吧!
呆呆的,连自己什么时候落到他的魔掌里也不自知。
她忽然想了个问题,直直地望着秦陆的面孔,“我们昨晚,真的做了很多次吗?”
秦陆将她的身子安放在自己的怀里,很正色地回答她的话,“好像有十来次吧!”
她呆住了,然后眼里升起了雾气,最后用力地咬着他的颈子,“秦陆,你这个禽兽!”
难怪她的身子软得不像话,现在醒了也没有精神!
他愉悦极了,任她撒着泼,而后很好心地提醒着:“现在,禽兽正在进化中,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刺激他吗?”
她现在的姿势十分违和,一双小腿儿夹着他的腰身,那**的感觉不要提了。
那洁闻言,身子滑了些下来,正好卡住。
这种事情发生过,所以她知道怎么解决,像个小狗一样从他身上爬起来,纤指颤抖地指着发情中的男人,“秦陆,我要和你分房睡!”
“没问题!那医生,我会让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他笑着,丝毫不介意。
她将自己的身子包得严实,小脸紧绷着,“那我们就等着瞧!”
于是禁欲的生活开始了,秦陆一如既往地照顾着她的生活。
整整三天,他都睡在客房,从不曾越雷池一步!
那洁也乐得清静,觉得每天醒来的时候都神情气爽的,不像之前腰酸背痛!
一大早,秦陆送她去上班,到了医院的停车场,他侧着头表示要一个吻。
她心情极好地赏给他了。
秦陆拉着她,来了个缠绵的深吻。
松开她唇的时候,她好笑地窝在他怀里:“是不是忍不住了?”
她有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这货三天不吃,怕是难受了吧!
秦陆干哑着声音笑了两声:“我们试试看。”
她下车,透过车窗朝着他做了个鬼脸,秦陆好笑地倒了车子,开走。
那洁刚走到医院大楼,就瞧见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她缓缓地走过去,打了招呼,“马夫人!”
“叫我伯母就好。”马夫人的笑有些勉强,她看着那洁:“方便说几句话吗?”
那洁看了下时间,“还有五分钟。”
马夫人瞧了四周,那洁知道她身份贵重,自然是不愿在这里说话,于是两人走到医院附带的餐厅里,点了一杯饮料面对面地坐着。
马夫人开口的时候,是有些难堪的,毕竟面前的不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那医生,我知道我的请求太过份了,但是算是我求你好不好!”她的脸上有着疲惫
思隐是她唯一的儿子,虽然他出院后,一直没有再发脾气,但是他整天整天地不说话。
马夫人也不敢告诉丈夫,怕他说自己教子无方。
她瞧着面前的年轻女孩,美丽而自信,她不意外思隐会喜欢那洁。
确实是个让人很容易动心的女孩子。
“伯母,有话就直说吧!”那洁轻轻地开口。
马夫人的唇动了动,想到那洁一会儿要上班,就立即开了口:“我请你去见思隐一趟,劝劝他,说不定他就好了。”
现在思隐不是生理有问题了,而他的心。
说得直白点儿,他得的是相思病。
思的是别人的老婆,这让马夫人不得接受却无可奈何。
别人可没有半分心思去勾引她的儿子,是他们家一直逼着人家去给儿子治病的,现在这样,怪不了别人。
那洁垂着眼,许久之后才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对一件没有可能的事情,最好的做法就是切断一切希望不是吗?”
马夫人的眼里出现一抹泪光,她的手拉着那洁的,“当是伯母求你好不好?”
那洁仍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我去见他不是帮他,而是害他!伯母,请你也尊重我的选择好吗?”
她静静地说完,才低低地说:“失陪了!”
她站起来,意外地瞧见一旁坐着的安千金!
她什么时候坐在那儿的?
那洁点了下头,往大楼走去。
安雅瞧着她的背影,还有垂泪的马夫人,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女孩子,总是让男人为她颠狂为她痴守!
她也静静地离开
那洁走到普外办公室,赵寅将她叫进了办公室,淡淡地说:“马家想让马思隐回到这里住院,但是院长拒绝了!”
那洁呆了呆,赵寅淡笑着:“大概是因为秦首长吧!”
“这事情我不知道。”那洁笑得有些虚弱。
马思隐,她不觉得自己会和这个男人挂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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