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低低地叫了一声:“爷爷!”
秦司令的心都要化了,扔掉拐杖,搂着怀里的小人儿,老泪都飞出来几行。
“我的小宝贝终于回来了!”司令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此时碰到他的宝贝蛋子。
“司令,是不是轮到我们了。”后面,陆小曼抹着眼泪,轻声地问,声音有些焦急。
秦司令老脸红红地说:“急什么,让我再抱一会儿。”
这话一说,秦陆不乐意了,他是病人好吗?
竟然被无视到这种地步来着!
于是抗议着:“司令,那是我媳妇!”
秦司令终于松开了孙媳妇,有些没好气地说:“是不是,还得小洁说了算的。”
他拍了拍那洁的手,“咱不当秦陆的媳妇,只当爷爷的孙媳妇好不好?”
那洁的眼里浮起一抹调皮的笑意,重重地点了下头,“好!”
秦陆心里却美,哼,司令的孙媳妇,不还是他媳妇吗?
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他家媳妇和自家的人都抱过了,连他老爸秦圣都抱得挺热烈的,就是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心里真不太是滋味的。
这丫头,真是没有良心来着。
轻咳了一声:“那医生,该检查一下身体了。”
那洁冲着大小一家子微微一笑:“等我忙完了。”
走到秦陆面前,没有好气地说:“将衣服撩起来!”
秦陆望了望后面的人,咬了咬牙,将军衬衫解开,皮带也松下,几秒钟,上身就光了。
后面的人看了这阵势,秦陆这是要耍流氓啊!
那洁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到那里,拿了个听诊器给听了。
一分钟后,才专业地说:“心肺都没有问题,只要将温度降下来就没有事了!”
“那,是吃药还是打针?”秦陆十分厚颜无耻地问着。
那洁瞧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打针吧!”
她走出去,让护士站给备药。
秦陆那个配合度高啊,用目光示意家里人先行离开,自己将裤子一淄地到底,这么赤着趴在病床上,不得不说,秦军长的身子着实诱人——
那洁回头的时候,见了,也是愣了一下,那结实的背肌,还有那紧绷的臀部线条,无一不诱惑着她的小心灵。
不期然的,她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些火热夜晚,俏脸红了红,不敢再想。
嘴上却是十分不客气地说:“你拉这么低干什么?”
秦陆双手放在下巴下面,懒懒地说:“我怕你穴位找不到,这样敞亮些,看得见!再说了,夫妻嘛,该坦诚相见不是?”
他嘴上说着流氓的话,但是心里却并不是不紧张的。
天知道那只给猪打针的针筒会不会打偏了!
那洁取出一支针筒,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放心吧,我找得着的!”
秦陆吸了口气,那针筒大得,哪是给人打针的,分明是给猪用的。
但他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某处的肌肉还是禁不住收缩了。
“放松点儿。”她拍了拍他的屁股,掌下是火热火热的,她也不知道他是高烧引起的,还是发情的!
总之,很撩人的触感!
秦陆感觉到她的小手那湿润的触感,心里一荡,身子动了动,更加地紧绷了。
“秦陆,你能不能别这么紧?”她的声音有些泄气。
秦陆低低地笑了,“这话,应该是男人说的吧!”
她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色通红通红的,手里的针管不留情地朝着他的屁股扎了下去。
秦陆闷哼一声,那有力的低沉声音带着几许性感。
那洁本来是要下狠手的,他这一声呻吟让她一时间倒是手一颤,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吧,这是秦陆色诱成功了,没有女人对这种声音能够免疫的,她也不例外。
流氓,无耻,再加三级。
她的小手轻轻地往里推,将药水推进他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还是小心着点儿,毕竟那么粗的一根管子,要是用力,真的会血流不止的。
出来的时候,秦陆又闷哼一声,这一声比之刚才还要**。
她恨恨地盯着他强健的后背,心里知道他是故意的。
将针管收好,也不管他还是不是光着屁股了,语气不是太好地说:“好了,你先睡着,一会儿护士会来给你量体温的。”
她才说完,手就被人拉住了。
“我要你陪着。”他坐起身,仰望着她的俏脸。
听人说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依赖人,现在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会儿,他就特别地需要她,而且他的宝宝穿着一身医生袍,让他好自豪地说啊。
那洁盯着他的眼,一会儿才慢慢地说:“秦军长,我是一个外科医生,这些感冒发烧的小事,不在我的职责范围,我还是给你再找一个专职医生吧!”
说完,她就想走。
“丈夫生病,是妻子的责任!”秦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一把扯住她,扯得有些急,所以她的身子一下子压到他的身上。
角度不太好,竟然直直地压上他全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地方!
秦陆痛叫一声,那洁呆了呆,尔后望着自己小腹那里。
“它疼!”成熟的男人偶尔也会孩子气,望着她的眼神那个怨念啊。
那洁看了看,一会儿才很镇定地起身,轻咳了一声:“秦军长,我建议你去生殖科去瞧瞧,万一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秦陆维持原来的动作一下也没有动,手却将她慢慢地往床上拉:“宝贝,我觉得我们现在试验一下它能不能使用比那些检查更有说服力,你说是不是?”
那洁的脸孔发红,想甩掉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气惊人,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他的逼迫下,她很好地‘体验’了他男性的功能正常,各项指标都超出正常男人几倍。
当然,她的小手都快要磨出了火,就差点自燃了。
他结束的时候,她几乎是逃出去的。
秦陆闷哼一声,倒在病床上,伸手用纸巾将手上的东西给弄掉,然后走进浴室里清洗身体。
而那洁出去的时候,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医生袍里面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两颗,此时是春光乍现。
到了护士站,她故作镇定地对护士说:“贵宾室的秦军长,一会儿给他去量个体温!”
小护士看了看那洁,好久以后才鼓足勇气说:“那医生,还是您亲自去吧!”
军长大人明显需要的是自己的夫人亲自‘服务’,她去了不是碍眼找罪么?
那洁的脸沉了些下来,“本职工作应该做好!”
小护士难得地顶了嘴,“这事儿,是那医生的本职工作,因为秦军长吩咐过了,他的病房所有人都不许进去!”
那洁翻了个白眼,决定去普外去看一下再回来。
上去后,赵寅很淡定地告诉她,这阵子她不需要来这里报道了,只需要服务好秦军长一个人就行。
官僚!
和赵寅说了也没有用,因为这是上面下达的指令!
她恨恨地去找王院长,王院长亲自给火冒三丈的那小医生倒了一杯水去去火:“小洁啊!王叔叔一直将你和秦陆当成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看,小夫妻嘛,哪有不吵嘴的啊!”
那洁好生好气地说:“院长,我需要回普外去上班,秦陆那点子感冒,连院都不用住的。”
王院长仍是笑眯眯,“小洁啊,人秦陆还不是冲着你来的嘛,你和他好好回家,不就能正常上班了嘛!”
那洁气结,但又不便在王院长面前多说什么,毕竟是领导!
她吁出一口气,才说:“那我和秦陆好好谈谈。”
王院长当了一回坏人,不得安慰一下小姑娘啊:“小洁啊,你王叔叔也是没有办法啊,官大一阶压死人,你想啊,你家秦陆比王叔叔的官大,王叔叔能不受他摆布吗?上次谈到的经费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那洁心里暗骂一句——老奸巨滑!
但她也是知道王院长真的是身不由已的,这院长的任命都是由秦陆决定的,更别说她一个小小医生的去留了。
她走出去,想到秦陆的体温还没有量,便往着病房里走去。
推开门,豪华的病房里静悄悄的,她走向床边,看见他睡着了,但是俊脸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那洁轻皱了下眉头,取了一支体温计,小心地掀开他的被子,接触到他光裸的肌肤时,暗骂一句闷骚!
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但是下了秒她就没有再机会再有别的情绪了,因为指尖下,是滚烫的身体。
她抿着唇,将体温计放在他的腋窝下,两三分钟后,她拿出来,一看,呆了呆。
他竟然烧到了四十度了。
她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换了一支再量,还是四十度。
神色复杂地瞧着他,想到之前他缠着她的样子,其实身体是非常虚弱的吧!
都烧成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儿。
她走到浴室里拧了个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试试物理降温,再将他的身体擦擦。
一个多小时后,一点效果也没有,之前打的退烧针也没有用,他的身子还是那么烫。
必须给他吊水!
那洁开了一张单子,交到护士站,十分钟不到,几大瓶吊瓶送进病房里。
那洁知道他不愿意别人来做,于是自己小心地拉起他的手,将针管小心地插进他手背上的静脉里。
他睡得很沉,大概这些天真的累了,一直没有醒。
那洁就坐在一边看着药水。
此时,她的身份又是医生,又像是他的家属。
其实她也知道,她穿着医袍却守着一个病人有多失职,但这时候,她没有办法走开,就算是秦陆没有使用特权‘使用’她,她也不会走的。
她记得过去的时候,秦陆感冒,一个晚上就好了,连药都不用吃。
这次怎么会?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赶回来陪她的那个雨夜,是那天受凉的吧!
这个傻瓜,明明可以打伞的,明明可以不赶回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不是感到,而是有一种压力。
她不知道秦陆这般执着,她是不是能坚持下去,但是心底那一方角悄悄地塌了一点点。
心乱如麻,想出去透一下气。
但是秦陆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叫着她的小名:“宝宝,别离开我!”
她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又要离开。
一只大手强有力地捉住她的手,她以为他醒了,回头,却见着他仍是紧紧地闭着眼,头微微地摇动着,似乎睡得很不好。
而他的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瞧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那洁觉得自己的心柔软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走回床边,微微低头轻轻地问:“秦陆,不舒服吗?”
他缓缓地睁开眼,但是却是没有焦距的,一看就知道没有醒。
他无意识地瞧着她,有些苍白的脸上,那双无神的眸子显得那么空洞,像是极力地要抓住什么一样。
她的手,悄悄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眼里一下子有了神彩,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我冷!”
她的指尖处,泛着滚热,但是他却叫冷。
那洁是知道高烧的时候,人是会感觉那种颤抖的冷意,于是柔声地安慰着:“我将空调调低一点。”
她想要去走,但是秦陆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腰际,低低地说:“不要走,你陪着我。”
她的身体僵住,好久以后才坐了下来,手握着他的手,目光注视着他憔悴的面孔:“我陪着你!”
他的面孔有着期盼,“你上来陪我?”
她的唇抿了抿,好久也没有说话,秦陆的眼垂下。
一会儿,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喉结不停地松动着,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那样子,真的挺可怜的。
“我抱着你,你别乱动。”她的声音轻柔,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冷清。
秦陆嗯了一声,看着她将鞋子脱去,躺到他身边。
这时,他才感觉到手上的针管有多碍事了。
“你抱着我好不好?”他要求着,有些无赖,但病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
那洁心一软,就抱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近他。
秦陆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久违的感觉,她的主动靠近和他的强取豪夺是不同的感觉,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她还是那个六年前的小姑娘,还爱着他。
他闭上了眼睛,那洁感觉他睡着了,就一边抱着他,一边瞧着吊瓶。
半个小时后,他的身子开始发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