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蛋红红的,像是苹果一样可爱,但是秦陆知道她醒过来后,又是另一副样子了。
他苦笑一声,轻缓地按着她的小颈子,让她舒服一点。
她却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轻划着秦陆的胸口,那结实的肌肉一下子震动了一下,纠结起来,很雄性的诱惑。
她的脸烫了烫,仰起头:“秦陆,你会不会离开我?”
醉了酒的女人胡说八道着,一点顾忌也没有。
要是醒来她知道自己说了这种没有骨气的话,大概会气得跳脚吧。
秦陆低头,深深地瞧着她的眼,“不会,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不信!”她张开小嘴,用力地咬着他的胸口,换来他的闷哼声,这个小妖精!
那极致的感觉,让他又麻又酥,浑身都透着一股强烈的**,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
但是他叹了口气,还是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宝宝,要是今天我要了你,明天醒来的时候,你大概会恨死我吧!”
一整个晚上,他都在君子与小人之间挣扎着,身体也跟着变化,忽大忽小的,折磨得疼痛了,最后恨恨地吻着她的唇瓣,呢喃着:“都是你这个小妖精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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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快乐哦!
103
第 107 章 ,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这个人了。
衣服干了,她也该走了,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可以说,那洁姑娘想得挺美的,但是成吗?
秦陆是什么人啊?能放她六年自由那已经是开恩了,想再逃,没门儿。
那洁的腿交叠着,露出的大半截儿小腿,那是极致的诱惑啊!
秦陆端着早餐盘过来的时候,目光就落在她的腿上,移不开目光了!
那洁看着放在面前的早餐,很色香味俱全,她昨晚其实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还真是饿了。
正要用餐,秦陆已经端来一杯牛奶,“先喝点牛奶吧!”
她怔忡了一下,尔后轻声地说了声谢谢,接过牛奶喝的时候,百感交集。
以前,他也是这么先将一杯牛奶给她,不同的是那时他是喂她喝的。
她这么愣着,秦陆低笑着:“要我喂你吗?”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尔后才低头吃早餐。
那洁吃得很慢,很斯文,秦陆就支着头在一旁瞧着。
她抬眼,神情有些冷淡地问:“你瞧着我干什么?”
他不以为意地淡笑,“看你改变了多少?”
她的心震动了两下,但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了头,吃着早餐的时候,她像是不经意地问:“秦陆,什么时候将手续给补全了啊?”
他顿了一下,尔后很自然地说:“好啊,改名儿我就将这幢别墅的产权过给你!另外,还有银碟的百分之三十,也给你吧,我不太喜欢理财!”
他修长的手捏着报纸,像是很忙碌的样子,但是他的手指是微微颤抖的——
因为他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
果然,那法轻轻地抬眼,皱了下眉头:“秦陆,我是说我们将离婚手续补全了吧!”
秦陆缓缓地抬眼,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蛋上,很缓地问:“你说什么?”
她忽然觉得嘴唇很干很涩,她应该能顺畅地说出来的不是吗?
为什么他这么望着她,问着她的时候,她犹豫了,有种害怕的感觉,怕他会发火。
但是她不得不说,她知道秦陆没有签字,这是她回来后才知道的。
她之所以今天没有立刻离开,就是想和他谈这件事情!
她正要开口,大门却被推开了
紧接着,好几个人走了进来。
秦陆和那洁都呆了呆,秦陆立即站了起来:“张处,李厅长,王局,你们怎么会来?”
这些,都是住在他左右的,也都是有来头的人物了!
那洁那是一个窘迫啊,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那几个人明显也吃了一惊,看了看端坐在餐桌上的小姑娘,为首的张处长笑眯眯地说:“老李说秦军长的阳台上晒着女人的衣服,我就不信,这才拾缀着哥几个来关心一下秦老弟的私生活,果然是有福气啊,介绍一下?”
一点正经劲儿也没有,那洁在心里嘀咕着,和秦陆是一路货。
由于那几人都是四十开外的干部,即使级别不比他高,但是秦陆说话还是以晚辈自居的。
他的眼朝着那洁瞧了一眼,才淡淡一笑:“那洁,我妻子,刚刚回国的!”
张处长笑得那叫一个暖昧,“可以理解,小别胜新婚么,难怪昨晚那么大的动静!”
那洁的俏脸红了红,丫个动静,根本就没有办事好不好?
她的腿,微微地动着,怎么也不能在几个男人的目光下自然地真空上阵。
秦陆当然知道她的不自在,于是拿出一家之主的样子:“那洁,我们有事儿谈,你先上去吧!”
她垂下头,嗯了一声后,像是很柔顺的样子踢着拖鞋上楼。
配合得那个天衣无缝啊!
她上楼的时候,秦陆怕下面的人可以看到她那双美腿,于是将几人引向了小会客室。
几个老爷们虽然说是来闲逛的,但是确实也是有要紧事儿。
这会子几个人抽了一轮烟,才说起了正事。
“秦陆,上面的文件下来了,国际恐怖组织的头脑陆维出现了。”
秦陆的眼微微眯起,身体也直了些许,他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大口儿,尔后伸手摁掉,淡着声音问:“在哪儿出现的!”
陆维是个神秘的男人,从他崛起到现在,只出现过三次,但是每次都引起世界恐慌。
作为部队的军长,秦陆自然参加过围剿陆维的行动,但是他很狡猾,几乎没有碰到他一根毛就让他给闻风而逃。
李厅长摁熄了烟:“据说他到了h市。”
秦陆的心一凛,下意识地感到心提了起来。
陆维,一干就是大事儿啊!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沉重,毕竟在自己的地界,要是出了事情,自己能不能罩得住?
几人又抽起了烟,良久,秦陆才淡淡地问:“上面还有什么指示?”
张处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尔后正面看着秦陆,他的脸上有着严肃:“上面指示,将陆维一举歼灭在h市里,不能让他逃出国!”
秦陆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吸着烟,一会儿才开口,“我会组织一批武装特种兵,希望能将这条漏网之鱼一举擒住。”
在座的都是几条老油条,也都明白这事儿不讨巧,放在谁头上,都随时有着乌纱帽被摘的可能。
要知道,陆维这人很狡猾,他要是存心想整死谁,只消轻轻动根指头,玩死不偿命!
“秦陆,这事儿,不能担在你一个人的头上,要不这样,我们几个部门,给你辅助一下,这样,要是出了岔子,大家也能相互地通个气什么的。”张处长这么说着。
秦陆点点头,不是他没有信心,而是陆维真的太狡猾了。
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但他有小洁,所以他是不能出事儿的。
几个人说定便离开了。
秦陆上楼,看见那洁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本杂志,手支着头睡着了。
想想她昨夜发了半夜的酒疯,其实也是没有睡多久的。
他弯下腰,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到床上。
她没有醒,只是侧过身子,继续睡着。
秦陆看了她的小脸一会儿,尔后轻轻地站起走到沙发前,半躺着,拿起她看的杂志瞧着。
他的眼,不时地扫着床上的人儿,眼里满是柔情。
屋子里很静很静,静得只听到她的呼吸声,很浅。
秦陆索性侧躺着,目光定定地瞧着她的睡颜。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秦陆不在,她看了看床头放着的衣服,微微愣住了。
那是一套休闲的夏装,但并不是她穿来的那套。
她记得她见过这套衣服,放在衣柜里但是一直没有穿。
那么
她火速地下床,往更衣室里跑去,一排一排的柜子打开,果然,在最里面的一大排衣柜里,她看到了满柜的女装。
有她以前穿过的,还有好像是新添的,标牌都还在,全是她的尺寸。
她弯下腰,打开下面的抽屉,全是睡衣内衣内裤什么的,一件件的性感撩人。
这倒全是她以前的衣服。
她的血液往脑门冲去,这个混蛋,竟然将她的衣服会搬过来了,而且,上次骗她穿了他的衣服,这次又让她真空上阵地等了一上午。
她低咒了一声,然后就看到镜子上贴着一张纸条,她扯下来一看——
那洁同志,午餐我准备好了,记得热一下吃,我出去有事,车库里有车你自己去取,车钥匙在床头柜上。
她咬着牙,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到垃圾筒里。
她换上衣服,下楼,当然没有吃他做的饭,只是仍是拿了车钥匙。
这里没有公车,她才不会傻得置气走回去。
走到车库,就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还有几辆适合男性开的车,全是千万起价的。
“也不怕廉政组的过来请喝茶。”她嘀咕了一声,打开车门,发动离开。
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一幢别墅门前,那洁下车,目光有些幽深地瞧着这里。
她有些内疚,六年了,她不曾回来看望过母亲一次。
只是一直知道,父亲将她照顾得很好。
但她也是知道的,齐远山一直没有出面见母亲,她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相信见面对母亲的病情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容易刺激她。
她侧头,看了看副驾驶的位置,竟然放了一把粉色的玫瑰,不用想也是秦陆放的,这人竟然将她的心思掌握得这么精确,知道她会去来看母亲!
这马屁精,六年前就是用这个将母亲骗得团团转!
但那花,开得那么娇艳,不送也浪费了。
她咬了下牙,抱着花下车。
她一走进去,就看见那美慧站在门口张望着。
那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
母亲又老了些,这是她无法陪伴的一个过程,过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美慧也瞧着她,颤着声音唤着:“小洁!”
那洁扑了过去,“妈!”泪水就流了下来,真实地将母亲抱着,她才觉得自己那么自私,因为受伤,她远逃国外,将母亲留在这里六年。
她其实,很残忍!
那美慧抱着她的身子,不住地说:“我的小洁长高子,长成大姑娘了,让妈好好地看看。”
那洁扶着她的身子往厅里走,两个坐在沙发上,那美慧看不不停,那洁就让她瞧着,母女两都很激动!
“比上次的照片好像黑了一点儿。”那美慧这么说着,让那洁一头雾水。
她望着母亲:“我没有寄照片给你啊!”
那美慧拍了拍她的手,一脸神秘地站起身来,到房间里拿了一个相册过来,然后打开指给她看,“你看,这是你刚才美国的照片,这张,是你在医学院的,还有这个”
那洁望着母亲温柔的面孔,轻问:“妈,这些照片哪来的?”
她可以看得出都是偷偷拍的,这些照片,几乎记录了她六年的生活,一点也没有遗漏!
那美慧责怪地瞧了她一眼,“当然是秦陆拿来的,你这丫头,一走六年,人家秦陆多好的年轻人,等了你六年,现在回来了,赶紧着将事情办了吧!”
过去,她总觉得是她们家的小洁高攀了人家,这会子,她觉得吧,秦陆也老大不小了,三十了,都是被她家姑娘合误了的,所以一门心思要补偿来着——
恨不得明儿就将女儿给嫁了!
那洁随口应着:“是该将事情办了!”
她说的办,是办离婚,而不是结婚!
那美慧哪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啊,急着去找黄历了。
出来的时候拍了自己的头,“哎,我都忘了,刚才秦陆打过电话过来,说你午饭没有吃,让给你准备的。”
她扬了声音,立刻这里的下人就准备好了饭菜,“小姐,都是你喜欢吃的菜,秦少爷手把手地教过我们呢!”
那洁的心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他猜得出她一定不会在他那吃,所以让这里准备了,他还教这里的下人做她爱吃的菜。
看在谁眼里,都是深情得不得了的样子,只那洁不领情,但是却还是得吃。
母亲在看着呢!
不过,菜做的是不错,她也确实是饿了。
用完餐,已经是下午了,她陪着母亲说话,尔后又替她梳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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