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化身煮饭男,但是并没发火,相反,还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周谨元依然笑得风度翩翩,并不尴尬,继续柔声道:“小狸,光吃面条怎么行?没营养,看你瘦的……”
说完,眼光闪烁,瞄了瞄她身上。
“九儿还行,该瘦的瘦,该有的也不差,就不劳周总费心了。女人嘛,跟着自己的男人,无论是吃香喝辣还是吃糠咽菜,都得受着。”
齐墨捏了捏九狸的小脸儿,眸子暗了一暗。
周谨元没再说什么,转而与蒋成栩曹澜言谈甚欢。他三个都是学金融出身,共同语言颇多,观点也颇为相似,这一谈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此后的气氛,居然慢慢缓和了不少,当然,如坐针毡的只有顾九狸一个人。
散席的时候,周谨元向齐墨道别,“齐总,我初来贵宝地,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还望你多包涵。”
齐墨也大度,摆了摆手,“周总客气了,您是商场新贵,军区那批装备,还请你手下多多留情。”
周谨元闻言一顿,似乎也在细细咀嚼齐墨话中的意味。
半晌,他贼贼一笑,凑近齐墨,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轻轻道:“那要看齐总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了。”
两个人回了家,一进门,甩开高跟鞋,九狸倒在客厅沙发,苦着脸自己在那慢慢揉脚。见齐墨换了鞋转身直接去了厨房,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016 活该,姐弟俩都整出事了
翻了个身,没有预想中的温热和纠缠,九狸大睁着眼看天花板。
手指一寸寸划过薄薄的黑色丝绸床单,一片冰凉,看来他走了半天了。
自从见了周谨元,九狸说不上怎么,但就是感觉和齐墨之间有什么不对劲儿。
昨晚。
从厨房出来,齐墨端着面催促她趁热快吃。九狸咬着筷子,支支吾吾开口。
“齐墨,那个……我没想到他……去学校找我,我以为只是……吃个饭……”
齐墨一把搂住她,把头窝在她胸前,像小狗一样嗅着。
这女人上道了,居然还学会了解释。
见他不说话,九狸叹了口气,收紧双臂抱住他,幽幽道:“齐墨,你就那么不相信我么?”
闻言,齐墨身子一震,没说什么,靠着她软软的身子沉默着。
你知不知道,我当然愿意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
“我们结婚,明天就去,好不好?”他在她耳边轻咬着,神情倒是少见的认真严肃。
九狸懵住了,结婚,这是太陌生的词汇。
她一心自由自在,明知齐墨的好和纵容,但舍不得放弃一个人的飘摇。
他只想要她,明知她不愿意嫁她,却仍是止不住一次又一次动结婚的心思。
“我……”她动了动嘴,一时不知该怎样拒绝,可是游移的目光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期待的表情渐渐冷凝,神采俱失。
“快吃吧,面放久了不好吃了。”齐墨起身,回房换衣服去了。
再一次因口渴醒来,夜色中一双灼灼的目,吓得九狸差点掉下床。
不由分说,齐墨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气息不稳。“别睡了,白天再睡……”
九狸困得要命,无奈又推不开身上山一般沉重的男人,只得哼哼唧唧地扭着不配合。
昏沉之间下身一麻,被一张湿热的嘴含住。
齐墨一路吻下去,停在软香温玉处不再游走,转而用舌头慢慢攻击,想用津液让她湿润。
她一向抵不过他灵活的纠缠,总会润泽得一塌糊涂,嗯嗯啊啊地被他得逞。
可是今晚,九狸不想,好久都没有湿,酸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
许是被她看得火大,齐墨偏不信邪一般,伸长舌头向里面刺,凉凉的鼻子磨蹭着她的敏感,刮碰之间,那粉色的小核鼓胀起来,混着甜津津的蜜液,亲昵地抵着他的鼻尖。
感觉到她的丢盔弃甲,他似受到鼓舞,张开嘴大力地吸允,宁静的夜里,水声格外诱人。
他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九狸被他缠得难过,听不大清,干脆小声讨着饶,“齐墨……不要……”
盯着她已经蒙上情 欲的眼儿,动作戛然而止,齐墨撑起身子,无声地起身,去了浴室。
哗哗的水流声响起,透明的玻璃门上很快氤氲一片。
第一次, 没有被他搂着入睡。九狸眼睛略微清明起来,睡意跑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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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床之后就远远躺在床的一边的齐墨,却好像很快就睡熟了。
心一点点下沉,这,算是冷战的开始吗?
慢慢悠悠穿上衣服,实在想不出主动去找齐墨的理由,一想到拉维达里那些个火辣的小姑娘,九狸就气不打一处来。
购物,也许是所有女人的通病,九狸自然不能免俗。
物质不能取代一切,但有物质作保障的生活却能把人的脾性给打磨消尽。
S市市中心,卓展购物中心。
格拉苏蒂,德语中是指“璀璨金属的宝库”,这次难得来了S市做展出,展品是表中的精品——珐琅套表“九龙壁”。
九狸最喜欢腕表,上午十点多就到了,悠悠闲闲地东看西瞅。
不能不说有些遗憾,问了才知道,这套九龙壁已经被买家收藏,是卓展和厂商经过收藏者同意后才做的展出,人家自然是不肯转手了。
九狸“哦”了一声,没说什么,夺人所爱她自是不肯的。
正想着,包里的手机响起来。九狸下意识以为是齐墨,犹犹豫豫地拿出来,却是一个生号。
“你好,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顾卿禾的男孩儿吗?”一个女声传来,透着焦急。
心里没来由地一紧,脱口而出,“他怎么了?”
鬼使神差地又补上一句,“我是……他姐姐……”
那边好像松了口气儿,“我这儿是省医院。这孩子骨折了,同学给送来的,现在在急诊室呢。我看这手机里就你这一个号码,就打来试试。你快点过来吧……”
骨折?顾卿禾那孩子?
从电梯里冲出来,九狸站在住院楼的七楼直喘气,她也莫名,自己不是一直恨着这对母子么,为什么还要担心,还要踩着跟鞋从车上下来就一路狂奔?
向护士站的护士问清顾卿禾的病房号,九狸轻轻推开病房的门,一股医院的味道浓重,扑鼻而来,呛得九狸捂住鼻子和嘴。
听到声音,床上的顾卿禾转过头来,腿上缠着纱布,吊得高高的。
见是九狸,这家伙眼睛亮亮,鼻梁挺挺,一点儿没有病人的自觉,甜丝丝叫了声:“姐……”
017 御姐沦为小女仆
九狸抱着胳膊(简直是习惯性动作了,作者无奈……)站在窗边往楼下看,只见一辆奥迪横冲直撞地驶进住院区,门口的保安本想拦,一看车牌号,脑袋一缩回去了。
“嘎……”车刚停稳,顾成功一身军装,神色焦急,“腾腾腾”几步进了楼,后面跟着副手和两个小警卫员,快步跟上。
顾九狸冷哼一声,回头向顾卿禾扯了扯嘴角,“老头子来看你了。”
见他没什么表情,九狸走近,弯着腰盯着他,“你怎么回事?打个篮球也能骨折?嗤,看你一会儿怎么跟他说……”
顾卿禾大眼睛亮亮的,一副受气小媳妇样,也不吭声。
话音刚落,顾成功已经推门进来,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
省医院条件不差,顾卿禾住的骨科病房是两人间,电视空调饮水机卫生间一应俱全。但看在他老子眼里,小少爷还是委屈了。
“卿禾,怎么样?”顾成功是真的担心了,接到九狸电话,原本还有一丝意外和惊喜,以为这闺女想通了,哪知道是卿禾那小子出了事。
顾九狸让开,走远,免得耽误人家父慈子孝的温馨场景,斜着眼睛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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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禾笑嘻嘻地,还把打着石膏的腿伸给顾成功看,吓得顾成功老脸唰白,说什么也要转院。
“这不行,去军总!我有老战友,我信不过这……”顾成功转身就要联系总医院,却被顾卿禾出声制止了。
“爸,我不去,”顾卿禾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不过语气坚定,“省医院也不差,再说了,人家大夫都说了,这骨折不是很厉害,劈了一下,没有碎。”
顾九狸在一边鼻子都要气歪了,心说老头子真是宝贝他独苗儿子!这省医院一般老百姓不照样看病?咋就你的种精贵?!
见卿禾执意不肯转院,一回头看见九狸的表情,顾成功也不好多说什么,挥挥手,叫下面人去找院长去了。
“九狸啊,你最近要是不忙,过来看看卿禾,他这眼瞅就高考了,这要是恢复不好,怎么去考试啊……”屋里沉默了半晌,顾成功率先开口,那语气竟带着一抹哀求。
九狸没想到他提出这要求,有点愣,一时没拒绝得出口。
就在这当口儿,只听得卿禾带着哽咽开口:“爸,你干什么叫姐姐来……我,大不了我就变成残废……”
说完,低下头去,倒是没掉泪,但眼圈儿通红。
哎呀呀,这叫什么事儿啊?!
顾九狸脸色有点不自然,说到底,她还是不够狠心不够坏,受不得别人的眼泪。
甚至是鳄鱼的眼泪。
顾成功那边已经心疼得不得了,舍不得儿子哭,也不好骂九狸。
姐姐照顾弟弟倒是天经地义,可不包括顾家这一对。
头疼,顾九狸怎么也弄不清楚自己怎么就陷入了这样不堪的境地。只是顾成功方才那一句“高考”,确实触动了她。在当今这么世俗的社会,对学生来说,高考无疑是生命中一件大事。
转念一想,齐墨正和自己闹别扭,成天闲着更容易闯祸,罢了,就姑且……
“好。”九狸下了决心,一句话震得对面的爷俩儿都愣了。
顾成功先反应过来,说是一张脸笑得开了花也不足为过,“还是九狸懂事啊!缺什么给爸爸打电话……”
九狸冷冷一瞥,老爷子赶紧把话噎回去,就怕自己说多错多。九狸可是说翻脸就翻脸,现在已经到了亲爹也不认的地步。
眼睛一斜,似乎捕捉到了顾卿禾一闪而过的狡黠,不过待她再去细看,人家又变成了一副抽抽搭搭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一阵奇妙的恶寒掠过。
顾九狸,接招吧!
018 火上浇油(老子要吃肉)
顾九狸和齐墨冷 战,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每次只要九狸象征性地撒撒娇,求求饶,叫齐墨在床上占点儿小便宜,无非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这次是个例外。
没电话没短信回家没温存。
当九狸终于在饭桌上抓住机会,说出以后有空,白天要去医院照顾顾卿禾的事后,齐墨夹菜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掀起眼皮来瞅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算是默许。
晚上齐墨洗过澡,拿着份报表靠在床边看,九狸看准时机,将两条细白的大腿妖精一样盘上了他精壮的腰,香喷喷的身子扭动着。
齐墨眯了眯眼,没继续也没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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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狸有点泄气,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心里骂道哪有这样的人,求婚失败就给脸子看。人外国还有什么第一百零一次求婚呢。
刚想滑下来,齐墨低低地笑了,把报表往地上一摔。(o(╯□╰)o那可是小蒋同志熬了几个通宵做的报表啊~~~)
“忍不住了?”伸手圈住她,不让她乱动。
九狸大眼睛骨碌碌乱转,也不说话,呵呵傻笑。终于招来齐墨的一巴掌,却是轻轻落在了屁股上。
看她那无辜样儿,齐墨感到挫败,一把把她捞过来,自己躺平,把她按在身上,窝在她颈边,喘息逐渐混乱。
九狸抬高一点儿身子,低下脸,在齐墨脸上飞快地“啾”了一口,红着脸嘟囔道:“别生气了……”
她慢慢吞吞伸出手指,观察着齐墨的脸色,往他的内裤边缘深入,凉凉的一根手指如同一条滑溜溜的小蛇,一拱一拱地触到了他的前端,停住,不动了。
齐墨牙咬得死紧,拼命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致命快感,仰着头亲她,“九儿……你真甜……”
她轻轻环握住,将前端渗出的液体均匀涂抹在他的柱体上,就着润滑,小手上上下下滑动,揉 弄着。
他的手从她肩膀下绕过去,挑开睡衣的带子,大手握着一团软腻的白雪,他用力收缩着手指,将它捏成各种形状,把那嫣红逗弄得傲然挺立。
九狸也不躲,还火上浇油地媚着飞了两个媚眼。
齐墨冷哼了两声,突地翻身跨坐在她身上,一把分开她的两条腿,嘿嘿狞笑着问:“怕不怕?嗯?怕不怕?”
说着,手上用劲,把两条腿抻得更开,几乎掰成了一字形。
从他的视线往下看,一片粉嫩尽收眼底,盈盈泛着水光一片。
原来动情的不仅仅只有他自己,很好。
“哎呀……别……”不是害怕而是害羞,九狸晃着头,伸手欲挡住,不叫他看,软软地喊着。
他凑过去,好奇地细细探查,“我都没好好看过……”齐墨不满地抱怨,不理会她。
手拂过茂密而整齐的幽密丛林,顺利地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战栗,微微下探,曲起一根手指,试了试角度,趁她不备,猛地深入。
他完全是抱着开发的心态,眼神专注手法灵活。一根不够又来一根,又来一根,三指并拢,递送地又快又凶。
“唔……”快感袭来,九狸曲起一条腿,脚背绷直,脚尖难耐地勾着。
“我是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