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严正,请您和我们走一趟,交代一些事情!”
没有太多的废话,也不给他太多的反应,冷冷的手铐就已经铐在了他白皙的手了。台长知道,完蛋了,彻底完蛋了。如今什么都已经太迟了,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被六处的人拉了出去,而那妖艳女子自然也被六处给扣押了下来,带走了。
走出电视台,一路,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着台长衣衫不整,背后还跟着那个狐狸精,有人心中感叹,有人脸露出饶是如此的笑意,又人则是有些痛快的大声笑了起来,一点都不顾及。
这个台长就好像是周扒皮一样,对待下属极其苛刻,所以电视台下没有谁对他有好感的。但是台长被抓,也让一些电视台层的人员开始心中紧张,猜测下一个被抓的会是谁,一种兔子狐悲的感觉油然而生。
电视台外面的天空依旧艳阳高照,只是这个台长的心中却无限阴霾。抬头了一眼惶惶的天空,心中有些不舍,暗自想到:完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次到这样的天空呢?也许会很久很久吧!脸一时间露出一种不舍。
千万莫伸手,伸手必被抓。这是官场定律,开始不抓你,是因为你没有触及到政治权利的核心争斗当中,大家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陈煜阳和端木家和黄家的斗争全面展开,升级了,那你们这些虾米则一捞一大把。
政治这种东西就是这样,并不是你贪了,就会有事情,也并不是你不贪就会没事。最重要的还是战队,队伍一旦站错,天知道哪一天你就有灭顶的灾难。仕途不好走,一条面玲珑的仕途,更加不好走。不是变成炮灰,就是晴天霹雳。
关于这其中的肮脏,印度的那个阿巴拉呼的很清楚,贼的儿子永远是贼,法官的儿子永远是法官。这座江山乃是红色一辈打下来的,所以他们的子孙后代都尽受福音,他们的子孙在无能也是做官的,而你,再有能力,也是贫民。江山就是这样传承下来的。
贫民想要通过仕途,做些事情,那只能是一个笑话。你的背后没有强大的力量,那在仕途中就必须站队,但是一旦站错队,就是炮灰。所以,贼是儿子永远是贼,法官的儿子永远是法官,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
今天这个台长被抓了,因为他背后的队伍不强,因为他没有巨大的背景,所以只能让他做炮灰,成为陈煜阳发泄愤怒的炮灰。他的命运相当悲惨,也许他贪的并不多,但是多与不多此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站错队了。
在政治,一旦站错了队伍,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也许端木家对于旁人来是根深蒂固的大家族,是一个不错的队伍,但是在陈煜阳面前,却好像浮萍一样,动一动就会粉身碎骨,还是那句话,身后的实力不强大,一步踏错,那就是灭顶的灾难。
。。。。。。。。。。。。。。。。。。。。。。。。。。。。。。。。。。。
同样的事情还是中纪委,中组部发生着,中纪委中黄家所有的人几乎全部被六处抓完了,而中组部中端木家的势力也被清空了。可以这两家在京都的所有力量全部被陈煜阳在眼中,以晴天霹雳的架势一扫而空,这是开国以来最大的血洗朝堂事件,六处一天之内几乎抓了数名官员。
这些官员有的是部长级别的高官,有的只是一些虾米,就好像这个台长一样。端木家和黄家在京都所有的爪牙全部被清理干净了。这样大规模的清理带着一种血腥,但是却又是铁证如山,让人不得不承认。
其实证据这种东西并不重要,在京都的官员,那一个不有些猫腻啊!这些证据全部掌控在六处这样恐怖的组织当中,六处此刻也是第一次向人们展示他黑暗君王的实力,变态的恐怖,几乎好像是一股飓风一般,横扫一切。
如今的国安六处,已经确确实实的好像陈煜阳当年计划的一样,成为了华夏的克格勃机构。太过于疯狂,太过于强大,这件事情身在中南海的老人们也都已经知道了,一号和二号不禁都是捏着自己的眉心,心道:这个恐怖的机构,再也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其实从张浩台之后,他们就已经开始感觉到了,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中纪委居然会如此愚蠢,黄家居然会如此记仇,也没有想到陈煜阳这个家伙温文尔雅的背后居然是如此的疯狂和不顾一切。
这让他们都很头疼。不过在他们头疼的同时,黄家老爷子也在头疼着,因为,周冬长还有李季长以及一对派到尚海去的中纪委人员全部被人绑成了粽子一样的扔在了自己家的大门口,影响尤其甚大。
黄老爷子的身体自从那次事件事情从来就没好过,一直如枯木一样强行支撑着,他心中除了报仇的信念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黄伟明死了,死得连尸体都没见到,如今白家和陈家又已经政治合流了,所以,他必须将这件事情捅出来,让白家和陈家不痛快,要不然就算他死了,也不会安生。
不过黄老爷子还有些忌惮,毕竟,陈煜阳手中那些碟片还是很有力度的。万一把他惹急了,那黄家就不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了。人要脸,树要皮。如果他这个想法让陈煜阳知道的话,一定会大笑,坏坏的想,原来片片也是有这么大的用处的。
让黄家老爷子下定决心动杀招的还是端木家的支持,他心中总有一种希望,两大家族站出来,总会有些用处吧!白磊杀了自己的孙子,白家起码要有些内疚,这事情他们一定不会插手,而两家站出来对付陈家,白家也是愿意到的,所以他才能有这样的胆子。
在黄家老爷子心中,对于陈煜阳的恨意,远远超过了对于白磊的恨意,所以他将手段定在陈家,但是没想到陈煜阳是个这样心性疯癫的人物,已经不管什么大势了,居然直接动用了这种手段,要血洗朝堂,这让他大感不安和惊悚。
此刻的黄家,两位老爷子对面坐着,眉宇之间都露出一种无奈和心烦的神色,端木家老爷子要动陈煜阳是害怕陈煜阳哪一天真的发现二年前的事情,不过他高了陈煜阳对于复仇的态度,所以一招棋错。
整个端木家在京都经营了几辈子的势力,他自以为隐蔽,但是却被六处都给拔出来了。国安六处,一直在张瀚海的掌控之中,张瀚海虽然手段凌厉但是并不疯癫,所以让所有人似乎都遗忘了六处的厉害和恐怖。
端木家老爷子依旧忘记了一件事情,端木家存在的时候,国安六处就已经存在了,所以不论你做出了什么事情,六处都能够在眼中,不动你不是因为没有证据,而是因为那个时候站在六处的是儒将张瀚海,但是现在变天了,如今站在六处的是张浩。
张浩是什么人,是陈煜阳利益集团中的人物,就算不为了陈煜阳,你撩拨到了他的利益,他总会发飙的。张瀚海之所以让人钦佩,或者让人没有危机感,那是因为他没有派别,就算当年和白景琦交好,他也不可能为白景琦破坏自己的原则。
但是张浩不同,他没有什么固定的原则,动到他,或者动到他这个集团的利益,他会毫不客气的下口的。
黄家老爷子有些不知所措的叹息了一声,蘸着一滴茶水不断的拧着自己的眉心,很无奈道:“该怎么办?”
这话自然是问端木家的老人,端木家的老人也只能够叹息了一声道:“不知道!”
这两人的对话有些简单,简单中透着无奈,他们没有办法,半点办法都没有。眼着六处的屠刀已经下来了,自己在京都的手脚全部被斩断,他们能够做什么?连一号二号都默许了这种事情发生,他们还能有什么力量改变局势呢?
考虑了好久,端木家老人站起身子,拍着自己佝偻的背脊,似乎想了好久才下定决心道:“求和吧!不论受多少伤害都必须要求和。一号二号也不想见这种局面,有这两位老人做和事老,我想陈煜阳也不会太过分的!”
黄家老爷子虽然心中倔强,心中不甘,但是形势所迫,也必须要做出求和的姿态,要不然,要不然事情就真的不能掌控了,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好,那就求和吧!我只是,只是,有些不甘心,我那孙子。。。。。。。。。。”
话,眼眸中流露出一股子哀默还有悲伤的眼泪。
端木老爷子在一边安慰道:“逝者已矣,老黄,你还是算了吧!经此一役,我已经得很清楚了。我们斗不过陈家的,陈煜阳那个子太狠了,也太强大了,我们不该去撩拨他的!我现在怀疑,若真将他惹急了,会不会用军队包围我们的府邸,二万天军,二万天军啊,都只听命于他,这。。。。。。。。”
黄家老爷子艰难的摇了摇手道:“总要有人为我孙子的死承担责任的,既然陈家动不了,那只能是动一动白景琦了。老头子我凭着这残废的身体,也不能让白景琦台,端木,和不和我一起干!”
端木家老人愣神了一下,沉吟了片刻,饶有心思的点了点头。陈家已经够强大了,不能再加一个白家,要不然华夏今后就真的是一言堂了,而自己端木家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虽然端木俊和白景琦关系不错,但是关系是关系,难道端木家要一辈子别人嘴脸吗?这是端木家老人不想到了情景。
此刻还是湖边垂钓的白景琦不知道这两位老者的谈话,要是知道一定会跳起来,叫骂道:娘的,你们和陈家过不去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殃及池鱼呢?老子哪里惹到你们了,靠!
正文第七十六章京都潜规则
第七六章京都潜规则(4207字)
京都,政治权利的中心,中南海菊花厅,此刻几位老人正有些头疼的坐在沙发,京都混乱已经开始了几天了,但是这架势并没有结束的架势,依旧在进行着,这把刀张浩紧紧的握着,还等陈煜阳一句话,定下乾坤。
这样一个胡闹法子,让所有人都开始觉得有些荒诞,包括那个陈家的老祖宗陈凌峰,不过陈凌峰似乎从这天下第一胡闹台中间发现了一些什么,神情不免有些悲伤,对于这个风貌正茂的重孙子居然想要开溜了,有一种不出的愤怒。
他愤怒,中南海这些老人们却愤怒不起来,但是却有一种无力的感觉,他们此刻心中都在想着,如今的天下到底是怎么了。一方面,日本国那边不断派出外交大臣进行交涉,一方面,京都方面却一阵云山雾起,让人实在有些难受。
此时此刻,陈煜阳这个事情的起因已经回到了京都,不过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自己的女人送回去,安安全全的送回去。在诸葛家的花厅,见到了诸葛家老爷子,老爷子并没有怒斥他一些什么,只是淡淡的:“煜阳,现在就打算退休,是不是有些早啊!”
只是一句话,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明显的很,陈煜阳只是自嘲的一笑,捏着自己的鼻尖,轻声道:“我答应青青了,等结婚了,就不在管这些事情了,和她一起去世界游玩,我是一个话算数的人!”
完,他就离开了,只留下了诸葛老爷子一个人呆呆的发愣,饶是良久才回过神来,心中大笑不已,心道:“这子,这子还真是怜香惜玉。哎,典型的要美女不要江山的人物,胡闹啊胡闹!”
不多时,陈煜阳的坐骑,军绿色的军用悍马已经出现在了中南海,此刻中南海的门禁处已经有人在这里等候了,是一号的秘书,而如今陈煜阳出入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人敢拦着,派人出来迎接自然明一号的重视,同样明了一号已经等急了。
刘秘书是一个很文雅的中年男子,一身西装,眼睛是一副金丝框眼睛,手还拿着一个公文包,要是不仔细,还以为中南海来了一个跑保险的业务员呢?直接将车开到刘秘书身边,一开门,陈煜阳笑道:“刘秘书来!”
刘秘书浑身一阵紧张,敢于将车直接开进去的,估摸着也就是陈煜阳这个军方第一人了。虽然心中这样想,刘秘书还是很恭敬的行礼道:“首长好!”
然后很不客气的就进了军车,而边的那些警卫都很自觉的让开一条路,同时恭敬的敬礼。在这些军人眼中,这车的是军中的骄傲,军中神话,曾经两次给日本和美国佬难堪的华夏最年轻将军。有他在,军人才能够不被人戳着脊梁骨,无用。
所以,他们不禁给了陈煜阳最崇敬的敬意。
车子不住的开动着,刘秘书有些埋怨道:“陈主席,您怎么才来啊!一号已经等的有些着急了,您要是再不来,估摸着菊花厅就要闹起来了。您还是赶紧的吧!”
陈煜阳淡淡一笑道:“怎么?这天下难道没我就转不起来了吗?我不得将我媳妇送回去再来啊!要是我媳妇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我是会发疯的,我已经疯了一次了,不想再发疯一次!”
刘秘书现在那里有心情反应陈煜阳这个难得的冷笑话啊!头冷汗直冒,发疯这个字眼他最近不知道在中南海那些大佬嘴中听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