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功夫的几成来相试,自己颇有点为难回答,只好陪笑着说:“还不是王伯伯关照风儿的结果?”说完记起自己还没有向大家介绍吴梓昆,就连忙走到吴梓昆面前,对众人说:“这位是我近几个月新认的一位义伯,吴伯伯!”
南宫雨、皇甫一风、王长军三人见江无风向自己特意用很敬重的语气介绍吴梓昆,就知道江无风和他一定经过了一场不寻常的事故后拜认他的,纷纷上前和吴梓昆见礼。
江无风在他们上前见礼时,向吴梓昆介绍了“满天花雨”南宫雨,“霹雳神拳”皇甫一风,当王长军上前见礼时,由于不知王长军的名号,边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南宫雨边道:“这位是――—”
南宫雨见状,那还不明白江无风的意思,上前一步,接下江无风的话道:“这位是天下四大星君之一的‘紫微星君’王长军。”
吴梓昆见这位看似仅中年模样的紫袍人竟然是江湖四大星君之一,慌忙上前见礼,问道:“王前辈和炎阳星君六阳子是否相识?”
王长军见他如此慎重地问自己,知道此人与大哥六阳子有些瓜葛,据实以答道:“六阳子的我结义兄长。”
吴梓昆听后,马上向王长军拜了下去,闹得王长军慌忙扶他起来问道:“不知兄台和我大哥是什么关系?”
吴梓昆平静了一下心后,用敬重的语气道:“我就是昔年为江湖一些正道人士所不耻的‘地煞掌’吴梓昆,幸亏当年六阳子前辈为在下排解纷争,逃得生天,在他的点化之下退隐江湖的,不知六阳子前辈近况可好?”
王长军亦听到过关于‘地煞掌’吴梓昆在江湖的一些事迹,自己生来就不怎么相信江湖流言,今日一见他之下,果真是个血性汉子,远不像江湖中所描述他是个恶魔那般。当听到他问及六阳子近况时,略有份伤感地道:“我那结义兄长十八年前就物故了。”
吴梓昆闻言立时伤怀良多。
吴自然见这个不怎么起眼的吴梓昆竟然是在江湖上十多年前一个鼎鼎有名的大煞星,大吃一惊!急忙注目于他,见他一派乐天派的淡然野老形象,浑不见半点凶神恶煞的样子。又看在江无风的面子上,对他陡然敬重不知多少。现在又见众人为“六阳子”前辈物故伤怀,而使场面有些冷落,逐大笑几声后:“今天是我们团聚的好日子,想必以‘六阳子’前辈的胸怀,他在天之灵也一定不希望他的朋友为他不快乐,我们应该乘他的遗愿,为江湖的正义,积极入世,共同创朔一个和平的江湖而努力。”
众人听他这番话后纷纷认同,尤其是南宫雨与王长军更是知道他这番说词的背后含义,两人相视一眼后,齐齐走到吴自然身前,抱拳作礼道:“多谢吴老待我们的一番苦心,日后天龙镖局有什么要我等帮忙的地方,还请吴老莫要客气,尽管吩咐就是,我们都相信吴老绝对不会要我们做违背侠义的事。”
吴自然自从知道江无风是南宫雨的少主之后,就知道他们迟早会为镖局出力,却也想不到他们此时当着大家说了这番话,不亚于他们已经承应了入伙镖局。喜出望外之下,连忙道:“老夫岂是作令江湖千秋万代所唾弃之人。二位但请放心,日后不管是我还是吴府上下一干人等,做出了江湖义士所不耻的事,还望各位不循私情。凡事要有原则,我吴府上下一干人等一定会以江湖正义为先!”说完,向众人抱拳一周,以示诚意。
皇甫一风见两位兄长都先于自己表了态,又不好打断别人说话,待吴自然的话音一落后迫不及待地大声道:“江湖正义,和镖局的事儿,不要少了我一份,我代表我们便宜发誓,终生为江湖正义而奋斗。”
吴自然自知皇甫一风是个毫无心计豪爽的汉子,自己多年的官场生涯,哪有不知笼络人心与投其所好的道理与手段,连忙装出一付豪气盖人的样子,举动上前拍前皇甫一风的右肩膀大笑道:“我们日后为正义而献身江湖怎么会少了你皇甫老兄的一份?”说完,自己对“皇甫老兄”这个说法触动了心机,略思虑了下后,环视众人一眼,用无比真诚的语气道:“我们今日相聚在这里,并且大家都有同一个为江湖正义面献身的想法,可见我们的缘分有多足,不若我们一齐结拜成兄弟?”
皇甫一风吃他一拍肩膀豪性上涌,待吴自然话音一落,也没有考虑别作如何想法,接口就承应道:“好,我举双手赞同。”
南宫雨见皇甫一风率先表态,无可奈何地望也王长军一眼后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吴自然见自己的一宝押中了,大喜过望,忙命在一旁看热闹的儿子吴西周着人在这大堂上焚看没烛,马上举行结拜仪式。“南宫雨等本是江湖人,讲究的是义气相投,一诺千金,如今日吴自然慎重行事,很是高兴。
吴府上下有了吴老太爷的下令,办事效率奇高,不到一刻钟就在堂上摆好了香案,倒好了酒,还准备了一中大雄鸡。
香烛一燃,堂上众人自然肃穆,众人在香案前一轮岁齿,王长军仍是老大,接下来吴自然排第二,南宫雨排第三,皇甫一风排第四,吴梓昆居末。
吴自然得知紫微星君为老大之后,执意要他主持结拜仪式,王长军推辞不过,只好上前接过吴府下人手中的雄鸡,回忆自己昔年和“六阳子“在五台别院结拜时,那个荤素不忌的蔡老道主持仪式的一套说词,稍改字面,搬到此时来用,道:”此鸡不是非凡鸡,乃是王母座前一金鸡,善辨忠奸,能知道义,又明是非,因龙虎风云际会,秉忠孝礼仪而来,汇五方之正气,结五颗之同心。“说到此,把鸡头向上让鸡喉咙部显露出来,用拇指压住鸡头,拔出其周围一些鸡毛,就手从香案上拿过早已准备好的利刀,边割鸡喉咙边道:“凡尘恩怨了,得道飞升天。”说完,改为唱道:“仙去尤知情义重,拼将热血洒人间。”唱完就把这只雄鸡的喉管割断,鸡血一冲,连忙让这血快速的掠过酒杯的上空,同时运用内力控制,使每个酒杯里不多不少刚好滴了五滴鸡血,然后把死鸡抛过一旁,对着其他四人道:“我们五人,今结同心,正义所至,不落后人。”说完五人一字排开,每人都端起案前上鸡血酒,面对香案跪了下去,一仰头,各自把杯中的酒杯一口干尽。
吴自然率先起身,待其他四人起身后,把儿子吴西周低声召来,要他以侄儿的身份给王长军、南宫雨几人见礼。
吴西周见他们都是名震江湖的高人,连父亲都不惜自降身份与他们结为兄弟,更何况有了他们的加入,为今后天龙镖局的壮大将有莫大的好处。连忙毕恭毕敬地给王长军几人见了礼。
江无风见后,也不待南宫雨的吩咐,也上前给吴自然行了叩头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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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将在今后江湖上举足轻重的组合至此已具雏形,给暗流汹涌的江湖投下了一块巨石,堪为江湖中的一个中流砥柱。)
第一卷 江湖风波恶 第45章 论掌
(更新时间:2005…12…10 16:26:00 本章字数:2623)
吴自然坦然接受了江无风的叩拜大礼后,把他扶起来,望着他绝世风姿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无风将使老朽深感所言非虚。”说完环顾众人一周后道:“今日是我们几把老骨头结盟之日,为了使大家彼此心中有底,也为了增强彼此的了解,我建议就在这个大厅各自露两手拿手武功,好让日后,彼此连袂行走江湖有知已的基础,同时亦为我们结拜祝兴,不知各位兄弟意下如何?”
王长军闻言,大声叫好,只因他刚才未能试出江无风的武功深浅,心中有些不服,巴不得能够观摩各位义弟与江无风的武功的机会。
皇甫一风听后,亦随声附和,想乘此机会让三个孙儿在此露露面。
南宫雨和吴梓昆见状,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亦只好点头同意。
吴自然见大家都附和没有反对,抢先下场,步到厅中向他们一抱拳道:“我恭为地主,就先抛砖引玉,献一下丑。”说完要站在大厅周围看热闹的仆人从外面截一段粗若人臂的活树枝进来。
两个仆人领命飞快奔出截树枝去了。
吴自然乘这个空档,坦然对大家说:“先严在世之时,颇为好僧侣,时有寺僧侠尼过府讲颂经文,我幼时亦蒙一些世外高人器重,学得一些健体防身之功,保命搏杀之术,无奈至成年,俗务缠身,无法窥得武道上乘之秘,仅为一些雕虫小技,我时常在愧对传艺高人之余,亦不敢求自身武功之博杂,唯研一技傍身。”刚一说及此,正欲还说一些谦虚之词,见两名仆人抬着一丈余长的树枝飞快地走进大厅,不待他们放下,就手一掌,拍向树枝中段,手掌去势亦不如何急骤,就如慈母爱抚婴儿般地“摸”向树枝。
两个仆人在毫无防备之下,吃吴老太爷一摸到树枝,都觉树枝上传来一股极为怪异的力道,使全身一阵酸麻之后,又感觉到自己抬了根刚出炉的铁棒,出自人的本能的驱使下,抛却树枝躲过一旁,旋即自以为自己未经老太爷同意失手丢掉树枝不该,但大错已酿成,只好大气不敢出地跪倒在地。
吴自然在算计这段树枝时,就需要两名仆人如此动作,待他们抛开树枝躲过一旁之际,改“摸”为吸,让这段树枝轻巧地落地。
江无风在其他人对吴老太爷如此做作一番,不明其故之际,叫了一声:“好!”语音一落,控制内气,使一个回环轻身术,飞纵这段树枝旁,拿起它,树枝一入手,略一运气察查,确证自己内心猜测之后恭敬地对吴自然道:“吴老伯,您如果不曾在朝为官,专攻这门功夫,您的掌功将冠绝天下。”
众人闻听江无风如此推崇吴自然的掌功,纷纷上前察树枝,用手一摸之下,面色都是一变。
吴自然看了众人的神情,心中极为自得,口中却益发谦虚道:“老朽献丑了,献丑了。”说到这里带有考江无风的口气道:“你吴伯这一手能否入方家法眼?”
众人在接触这段树枝后,只知道这段树枝有点怪异,但又说不上来怪异在什么地方,或许是受江无风的名声与武功所累,听到他都叫好,知道这段树枝一定被吴自然施了一个手法,偏自己又不识,这时听吴老太爷发问江无风,不由都同时看着江无风,急欲明白此中之秘。
江无风一看众人都望向自己,略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急忙回答道:“吴伯,您有这一手功夫傍身,天下大都可以去得了。”
吴自然听后急切地问道:“无风你如何有此一言,该不是宽慰我老头子吧?”说完即自得又有自嘲的打了两个哈哈。
江无风听他如此一说,急忙辩道:“不是,不是。无风不敢无缘无故推崇您的。”说到这里看到众人都急切地望着自己,不敢再涉其他,用略有崇敬的语气认真说道:“吴伯您所施展的掌法为‘七哀掌’。”说到这里不理吴伯的诧异,和其他人的惊骇接着道:“江湖中故老传闻,‘七哀掌’是代代单传掌功。由于这种掌功极为霸道,初修习者,如果能够安全度过七七四十九日,才可以修炼。否则气劲反噬,必然七窍流血而死,但是如果具备了这个修炼基础,却再也不能修习其他门派功夫,否则将有气劲反冲肝肺,万蚁噬心的苦楚。”说到这里,望着吴自然问道:“吴伯,不知风儿是否有说错?”
吴自然听完,像是看一个怪物般地望着江无风,见问,急忙答道:“一丝不差,一丝不差!不知风侄如何得知本门之秘?”
江无风听后,略有尴尬地道:“我父亲年少之时,曾蒙贵门一位先贤看中,欲强传衣钵。那时,我祖父因只有一根独苗,以要授之家传武学为名婉言推托了那位先贤的关爱。贵门那位先贤叹良才难遇,不甘就此退缩,同时在言谈之中也可能看出我祖父对自己的武功太过自信,当下二人在我祖居山后争拼起来,谁知,从早拼到晚,何止千招,仍是一个平手之局,两人见天色已晚,顿生惺惺相惜之心,约定第二天再战,谁知第二天,我祖父早早依约赶到后山,贵门的那位先贤一看到我祖父就把手中一个包裹掷来,使出绝顶轻功而逝去身影。我祖父瞧得真切,知是一个包裹,就手接过即时追赶不及,惆怅返回家里,打开包裹,却是一封信,与一本陈旧的帛书,信中介绍了贵门的渊源与门规,我祖父为人极为自负,把贵师门的帛书藏好,直到临死才告诉了我父亲这段秘笈,我父亲为人比较变通,待他四十岁那年,家传武功已是大成,忆及祖父遗言,找出贵门那本秘笈,江无风说到这里尴尬之色又增加了几分,语亦没有那么流畅地接着道:“父亲好武功如命,又极为好胜,一翻开贵门秘笈,就再也合不上去了,贵门的内功心法,与寻常武功相悖之极,我父亲照秘笈运功,便有不良的反应,好胜心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