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下午考试还有好些时候,他知道很多同学可以玩手机,玩psp;或者NDS什么的,他什么也没有,家里连个固定电话也因为每日打给取消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忽然他面前出现了个男人的脸部特写,他说:“爱妻,莫非在对空想我?不必伤怀,我这不是来了么。”
“祝爷,您来干什么啊?”刘蓉把屁股挪过去些,让他坐在旁边,祝闲文从身后拿出一只纸盒子和一听可乐递给他:“我说要来接你的嘛,我怕道路被封就早点出来,路过季诺,特地买了点给你。”说着,他把蛋糕盒放到刘蓉腿上,又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把伞,遮在两人的头顶上:“这日头太晒了,爱妻莫要晒伤了皮肤,我还是爱你那白嫩的样子。”
刘蓉此时对他那些话已经十分免疫了,他扒拉开纸盒子,里面是好几块各色的蛋糕,他早饭也没吃,看到美食当前,哈喇子都快掉地上了。
看着他往嘴里一边送可乐,一边塞蛋糕的样子,祝闲文轻笑几声,一边给他打伞,一边打开扇子给刘蓉扇风,他又说:“考试这种时候是最适合吃甜食了,吃甜食有利于定心凝神,让心怀舒畅。我口袋里还有清凉油,要是需要你可以吃完后拿去。”
刘蓉含糊着说:“我哪里有这么娇气,在这里歇会儿就行了。”
祝闲文微笑着点点头,收了扇子,拿手指去抹了刘蓉嘴边的细碎放进嘴里,笑道:“果然很甜……”
刘蓉红着脸四下张望,好在周围的家长们只在意自己的孩子考试状况,没理会这里两个不知羞耻的家伙的举动,不然,刘蓉还不知道要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坦然的走动。
26、
高考对别人来说是个煎熬,不过这不适用刘蓉,他觉得高考很幸福,因为可是不用上课早点回家,虽然回家还是要给祝相公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偶尔祝爷功夫衫的盘扣掉了,他还要给补一补,不过这三天他过的太舒服了,以至于他考的怎么样根本没想过。
放榜了,大部分学生都早已经在网上查了分数,然后各自盘算着自己能上什么学校,只有刘蓉不在乎,家里有那么个神仙他也没要求过让自己上个好学校啥的,是不是有点浪费那?
可是刘蓉不着急不代表他班主任不着急,班主任通宵就把所以学生的高考成绩记录下来了,看到刘蓉的成绩,班主任差点两眼一黑,双脚一登,气死过去。
作为学生的刘蓉不知道,他的成绩这是差到极点!他拖了全班的分数,拖了学校的升学率,以及丢了他班主任多年高级教师的面子。他班主任在家里气的牙齿咯咯的打磨,要是是她批改的卷子,她一定会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卷子撕的粉碎,然后扔在他的面前。
一个高三的学生,好歹读了也有十年的书了吧,他怎么就考出这种成绩那?!他上课都在干什么?就算父母双亡,自己的前途也不要了吗?!
班主任老师在痛心疾首之下,决定要去刘蓉家家访!好好的说说他,让他想办法进复读班,来年至少要上个二本!
放榜第二天,班主任就风风火火的上门了,她找到了刘蓉的家,敲了敲门。没人,问了隔壁的阿婆,隔壁阿婆说刘蓉大概出去买菜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这时候,祝闲文遛完鸟回来了,他提着鸟笼,穿着人字拖,摇着扇子,慢悠悠的晃到家门口,看见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女士,他微笑着打招呼:“该不会是刘蓉他的老师吧,真是有失远迎,失敬失敬。”说完还就着鸟笼和扇子,象征性的行了个礼。
班主任马老师,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问:“请问,您是?”
祝闲文将老师迎进屋子,放下鸟笼,打开窗户,让外面的光线可以照进来,然后给老师倒了杯茶道:“我是刘蓉的先生。”
“哦……”马老师暗暗想着,既然有家教怎么还考成这样,不过这家教这么早就来了,还穿成这样……真奇怪。“请问您贵姓?我想问问,刘蓉上哪儿去了。”
“我姓祝,勉强算个监护人吧,刘蓉出去了,估计就快回来了,老师要是赶时间,或者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和我说。”
原来是监护人啊,刘蓉这孩子家长会,家长从来不到场。这回倒是又冒出来个,不过不管那么多,既然眼前的男人是刘蓉的监护人,有是他的家庭教师,那和他说应该是最好的了。
马老师清清嗓子,端坐好后说:“刘蓉的成绩他知道了吗?”
祝闲文摇着扇子,笑容可掬的说:“我想他可能还不知道。”
马老师叹口气,拿出他昨晚记录的成绩给他看,她都不好意思用嘴说出来,他执教到现在,高考成绩最差的就属刘蓉了,估计应该不会再有比他的成绩更加没有下限的了。
“祝先生,您看……刘蓉这成绩……他能考上什么学校啊,我看是不是让他复读一年?我想他本质还是好的,人也算聪明的,要是家里能再督促督促,我觉得他应该是有希望的。”
祝闲文并没有看马老师递给他的成绩单,他收了扇子,将那纸头给推了回去,笑眯着眼道:“我看老师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刘蓉本就无心向学,我只愿他每日里无牵无挂的,这老什子读书之事就交由别家孩子去操心吧。”
就在老师还想要说两句时,刘蓉一手提着菜篮子,一手拿着豆浆油条回来了。
27、
刘蓉愣愣的看着家访的班主任马老师,张着嘴道:“老师,您怎么来了,看来我早饭买少了……”
马老师摆摆手:“早饭我吃过了,你啊,怎么一点也不着急那?”他将成绩告诉了刘蓉,并且十分扼腕的说,今年他是甭想升学了。
刘蓉并不惊讶,回答道:“比我预想的好,反正我高中毕业就打算出去找工作的,没想过升学。”
“什,什么……”马老师瞪着眼睛看着刘蓉,这孩子平日里闷声不响的,没想到他竟然不愿意在升学了,看着他家庭条件,马老师忽然悲由从中来,他是不是故意的,因为家里情况差,所以干脆就放弃考试了。
“你在想什么啊!”祝闲文的一句话打断了马老师,也让刘蓉愣了一下,祝闲文的扇尖指着刘蓉道:“你也算十年寒窗过来了,既然没取得功名,那便罢了。我总是会养你的。你不必去外头打什么工。不需抛头露面的。”
刘蓉看看马老师,对着祝闲文眨眼间,叫他闭嘴,别当着老师的面说这些奇怪的话。
祝闲文不理他,他转向马老师接着说:“我觉得,老婆无才便是德,会写字会算数便行了,他既然是我的人了,自然是给我留在家里,好好钻研那些,洗衣、做饭、带孩子……”说着他还带节奏的,挥了三下扇子。
“老,婆……孩子??……”
刘蓉将老师拉着往门外推,一边推一边说:“老师,你要回去了啊,路上小心,毕业证书我回去拿的,您慢走,以后有空来玩……”
马老师直到站在马路上还在琢磨,她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呃?她怎么听不懂那?咦,他不是在刘蓉家么?怎么会到马路上的…………听说刘蓉的奶奶是搞迷信活动的,她会不会在他家里撞邪了?
马老师一路回去絮絮叨叨的,直到最后她还是没明白刘蓉的监护人那最后一段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将老师送走后,刘蓉拍着胸口直叹好险。
祝闲文已经吃完了早饭,他催促刘蓉快点吃。刘蓉喝了口豆浆问他,今天有事?
祝闲文笑着点点头:“爱妻,你说你这考试考的如此之烂,我要如何的罚你?”
刘蓉咬了口油条,皱着眉头看他:“你不是说养我吗?还管我考的好不好?”
对方摇摇扇子道:此一事,彼一事。按理说,你考成这样,要是你的生身父母一定棍棒伺候了,可是我舍不得啊,不如折中下……
祝闲文的手伸到刘蓉的脸下,用手指捏了他的下巴,轻轻的抬起来,凑过去:吃完了吗?
说着将嘴唇印了上去,刘蓉睁大眼睛,脸霎时又红又热,一双手就不知道该怎么才好。祝闲文将他打横抱起,放置在近在咫尺的床上,手背一挥,窗帘自动滑落。
”现在是白天。“刘蓉手指着窗外。
就是白天好,白天刘蓉精神比较足,晚上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好突然啊!“刘蓉还在争辩着。
”不突然,我憋很久了。“祝闲文双手脱着刘蓉的衣服:〃别抵抗了,早晚的事,还是从了我吧。〃
刘蓉被压的喘着气说:〃我……我不是不愿意,就,就是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做女的……〃刘蓉拿手遮着眼睛,不敢看身上的那个人。
〃嘿嘿,什么叫做女的?别怕,我不会叫你很疼的,最多,就疼一下,就一下,很快就会过去的。〃
祝闲文撩开他的刘海,轻吻他的额头和眼角,然后是鼻尖嘴巴下颚。刘蓉没有拒绝,他很顺从的任由对方的摆布,做了那么久的名义老婆,这回总算是时候要兑现了吗。
他是喜欢他的吧,那种感觉刘蓉说不清楚,模模糊糊的。不过和他在一起他不害怕,觉得很舒服,现在为他做家务也做的很顺手,虽然他现在突然提出了这种有点过分的要求,可是刘蓉想想又觉得似乎也不是很突然……也许是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只有一点点,真的是一点点。所以他要,那就给吧。
28、
刘蓉偷偷的往祝闲文的下面看了眼,有,有点被刺激了。随之而来得是对于他保证的只有一点点疼这句话真的会实现的吗产生了怀疑。果然神仙的比较不一样,刘蓉后悔为什么要偷看,还不如像打预防针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冷不丁的被扎也就算了。现在他觉得好纠结。
祝闲文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手臂,微笑着叫他放松,要他相信自己的潜能一定是无限的。
他征求了刘蓉的意见,问他要不要先做下扩展,刘蓉只想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么多麻烦他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刘蓉把脸一横,一咬牙:“直接来吧。”
虽说刘蓉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实在很好笑,不过祝闲文也没打算这么放了他,抬了他的腿,缓缓的推进去。
所谓的一天天疼,已经让刘蓉的双手想要抓烂身下的凉席,因为没有布料那样的依凭,他得指甲只能来回的挠抓着,玄在祝闲文身侧的两条腿不自觉地分开,挂在他的腰上微微的颤抖。
他拼了命的没痛叫出来,可是眼泪却忍不住。反正他也是个爱哭鬼,无所谓了,因为已经止不住了。
“你会习惯的,后头就好了。”祝闲文标准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是刘蓉不敢说你怎么不来试试,怕他报复让现在的自己更加疼。谁让对方阶层和自己不一样那,自己只能做砧板上的鱼呀。好在祝闲文的动作非常轻柔,刘蓉能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受伤,只是因为是第一次,才会这么样的难受。
身上的人开始缓缓的抽出再进入,刘蓉睁开泪眼模糊的眼睛,双手放在祝闲文的肩膀上,问他:“祝大爷,你舒服吗?”
祝闲文将脑袋搁置在他的肩头,点点头:“舒服,在你里面我非常非常的舒服。热热的,软软的……还疼吗?”
“嗯,好点了。” 刘蓉微调了下姿势,感觉现在稍稍适应了对方的尺寸后,可以让它进的更深些。
“宝贝儿,叫我名字。”祝闲文加快了些速度,亲了口刘蓉的嘴角,对他调笑着要他开口。
“祝……闲文……”
“换相公叫叫。”又亲了口。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朵,刘蓉看了他一眼,这神仙到底是哪里学来得这些招式阿,下流胚!
刘蓉憋着嘴没回声,祝闲文没听到他叫相公,收了微笑,将双手扣着刘蓉的腰,用力的插弄。
倒是不疼,可是被他忽然这么凶猛的顶动,刘蓉的胸口涌上的异样感觉翻江倒海的向他扑去。
“叫相公!”
刘蓉被摇晃的舌头打结,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他那根东西也渐渐硬得顶着祝闲文的肚子,可是他却只当不知道身下的人此时渐入佳境,大脑和嘴巴已经无法合拍了。
祝闲文右手扶着刘蓉的腰,另一手扳开他的嘴,那中指插进他的口腔,眯着眼睛沉声道:“舔我。”
刘蓉乖乖的一边深受这后头的进出,一面还要顾及嘴里的舌头被他一根手指的翻搅,他自己的那里已经溢出了好些晶莹液体。他觉得异样感觉明晰了,汇聚成了汹涌的快感从尾椎出只冲大脑。
后面被摩擦的就好像要化掉了一样,他疑惑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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