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斯顿眼也不抬,撑着窗框的手迅速地格开他伸出的腿,然後反手一扯就让到艾白路斯不稳地直接撞到窗框上。
背後一痛,艾白路斯闷声一哼,却全数尽吞没在相交的唇舌之中。
艾白路斯被迫和威廉斯顿交换着唾液。威廉斯顿掐着他的下巴,舌头放肆地在艾白路斯口中搅动,另一只手开始拉扯他的上衣。
这样下去不行了!起初艾白路斯只是犹犹豫豫,害怕要是让威廉斯顿受伤的话会被盖尔华特家族报复自己,连累了梅度森家,但威廉斯顿的手越来越向下,另一只还紧紧的握着他的小腿,让他动弹不得。
艾白路斯微微的向後仰起头,然後狠狠的用额头撞向威廉斯顿,把对方撞得退後了几步。
「你疯了!」威廉斯顿抚着被撞得极疼的额头,狠狠的说。现在他有点昏眩,也不知是不是被撞的。
「威廉斯顿少爷,请自重。」艾白路斯冷冷地整理了一下衣襟,头也不回的打算绕过他离开。既然这一处的窃听器已经被发现了,他也不期望其他地方的会安然无恙,早点回去休息好了。
「想走?」威廉斯顿冷笑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脚踢向艾白路斯的小腿。
艾白路斯彷佛知道他有此一着一般立即快速地躲开了,然後紧皱眉头转过身喝道:「威廉斯顿少爷,你们私底下在做甚麽,你们自己明白,虽然我是窃听了你们的对话,但你们计算了我家族,也算是打平了吧?事情我已经上报给罗泊斯老爷知道了,盖尔华特家虽然是强大,但梅度森家族也不是好欺负的。」说完後他就抿紧嘴,再次转身离开。
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间并没有见到威廉斯顿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艾白路斯绷紧身体,谨慎地走了几步,心中暗自警觉,直到绕过了饭桌,在眼睛的余光中还能见到威廉斯顿毕直地站在窗前,他才松了一口气。
谁不知威廉斯顿就是等他放松警觉的这一刹那间。
威廉斯顿三步拼两脚以左手撑着餐桌,滑过了平滑的桌面,一秒间到达了艾白路斯的身边,在他反应过来前又狠狠的把他压在桌面上。
「威廉斯顿少爷!」艾白路斯真的恼怒了,对方三番四次无视他的说话,真是…真是…
「别急…」威廉斯顿微笑着,有点阴险地继续说:「我说了…利息…我自会在你身上讨回来。」
「威廉斯顿少爷你别……」艾白路斯急急的说了几个字,可是话音未了就又再次被威廉斯顿堵住了嘴巴。
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处,两人在角力。
幸好此时桌上一片光滑,两人在桌上互相缠斗也不会破坏甚麽,而长型的餐桌也不愧是重金属成品,就算两人在上面怎样的打斗也移动不了他一分一毫。
威廉斯顿双手并用,脚努力地把艾白路斯的双脚分开,在打斗同时把对方的衣服一点一点剥下。
先是把艾白路斯的外套给扯了,他的手紧紧的抓着艾白路斯的右手,然後向後一拧,对方就不能自抑地狼狈地趴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努力想往後抓住他。他再把他的外套暴力地扯了下来,马甲完全展示出艾白路斯那纤细的瘦腰,还有那壮健的胸膛。
威廉斯顿冒着汗,咬着牙牙地用手压住艾白路斯的肩膀,然後下流地笑着说:「怎样?是不是很兴奋?你内里都要湿掉了。」
「变态。」艾白路斯啐了他一口,然後不死心的继续挣扎。
威廉斯顿不再说话,如法炮制地把艾白路斯的马甲也给脱掉了,隔着衬衣抚摸着艾白路华的背肌。然後迫不及待地把对方的衬衣给撕得破碎,直接剥离。
「呵呵,要光掉了哦。」威廉斯顿甚至伸出舌头在艾白路斯的背上舔了一口,惹到对方更是剧烈的挣扎,恶狠狠的叫着:「威廉斯顿,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梅度森家不会放过你的。」
「你…觉得梅度森家会为了和盖尔华特家对峙吗?」威廉斯顿彷佛听到甚麽好笑的说话,哈哈大笑起来。
不会。艾白路斯的挣扎停顿了一秒。他知道主宅是没可能为了自己跟大家族盖尔华特反面的,甚至要是对方想要,罗泊斯老爷绝对不介意高高兴兴地把自己扎了送上去。当然要是真的这样,他也不会反抗就是了。
但现在明显不是!艾白路斯咬紧牙,努力脱离对方的掌握。
可是艾白路斯虽然有心想要逃走的,但耐何实力略逊色威廉斯顿一筹,最终再不愿意还是被脱光了衣服,压住在桌上。
「威.廉.斯.顿…」艾白路斯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狠狠的吐出。第一次还能推说是因为己方的错误所以自己要弥补,这一次呢?他真心恨起自己这几年松懈了练习,以致如今再次令自己陷入这一副境地。
「呵……」威廉斯顿没有回答,一只手压着艾白路斯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对方的身上巡视。
真奇怪,他本来喜欢上的是比较清秀看上去软软的清纯的,一欺负就哭的少年,看着他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狠狠的拿工具在他们身上舞动时,威廉斯顿就觉得痛快。但看着艾白路斯,明明对方长得并不阴柔,反而带有一点刚强的美感,他却总是莫名其妙地对他生出了慾///念。
好想狠狠的压住他,狠狠的在他身上驰骋,然後看他眼角不经意滑出的泪珠,还有那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使到威廉斯顿光是想像,就越来越兴奋了。
要怎样,把他吃下去呢?
威廉斯顿高兴的笑了。
法国别墅(十四)
威廉斯顿抚摸着艾白路斯的身体,有点漫不经心的问:「你何苦花这麽大气力去收集情报?我不是给了你机会,让到你的下仆可以接近我的房间麽?不要跟我说你的下仆中没有主宅的人,我可…不信唷。」说完又轻轻地在艾白路斯的脖子上轻咬着,舐过了他的喉结。
喉咙有点发痒,艾白路斯微微仰起头,想要躲过他的侵略。
「不说话?」得不到回答的威廉斯顿用力的一咬,像是要把对方吞下去一样用力,把艾白路斯的脖子咬出了一圈血印。
「野蛮人……」艾白路斯哑着声。
「嘿嘿……」威廉斯顿怪异地一笑,威胁地迫近艾白路斯,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我,为甚麽不让下仆来帮我整理资料,自己又要再装窃听器?」
艾白路斯双眼浮现鄙视的神情,冷淡地说:「我没可能让你利用。」
「原来…你也猜到了啊……」威廉斯顿低低的一笑。
的确,本来他就打算借艾白路斯的手把假情报送到梅度森家族处,再把对方引出去做替死鬼。不过可惜……显然威廉斯顿低估了艾白路斯的智商,原本以为这个盲目地以本家为天的男人会不惜一切得到任何情报呢……所以太过明显的举动,令到艾白路斯起了疑心,决心不走在对方铺好的道路上,而是自己另僻一条新径……
「谢谢你的解答…」威廉斯顿的手危险地往下探,口中轻飘飘的吹出一口气:「那麽接下来……我会让你好过一点的……」
法国别墅(十五)
威廉斯顿已经走了很久,但艾白路斯依然摊在桌上没法动弹。他面无表情的等力气回复。
夏天的晚上还是有点凉的,气温比起白天来说下降了不少,再加上躺在钢铁的桌上,艾白路斯冷得打了一个寒战,可是他却没有气力下去收拾衣服裹住自己了,只能这样默默地……躺着。
「先生。」一把声音从旁边的黑暗中传来,艾白路斯微微恍了神,就感到了身上被披上了一件衣服,上面还带有一丝人体的余温。
艾白路斯紧紧的咬住下唇,突然不知怎麽说话了。这样丢脸的事居然被人发现了,还是自己最不希望见到的爱伦!
「先生,我扶你上去吧。」爱伦的声线没有任何波动,彷佛艾白路斯只是跌了一跤,而不是被人强女干了。
「…不用。」艾白路斯哑着声子说。即使身上的力气还没有完全回复,他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身上再痛,他还是咬着牙把闷哼声忍了下来,决不容许自己再一次丢脸。
他一步一步地收拾好衣服,然後抱住胸前,有点犹豫地问:「你…站了多久?」他其实更想问他到底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爱伦沉默了一会儿,然後淡淡地说:「……很久了。」
就是他亲爱看着自己被威廉斯顿如何□,也没有过来帮自己!
艾白路斯心中涌出了无边的恨,即使知道对方没有责任或义务要帮自己,可是至少他和他是站在同一阵线上吧?!为甚麽要……就这样眼白白任由自己被污辱了呢…
难堪﹑仇恨﹑悲奋充斥在艾白路斯的心中,使他连道谢也没有说,身体的痛楚也不顾不上了,三步拚二步的往楼上冲。现在他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後就能狠狠的痛哭一场。
爱伦沉默地站在楼下,不解释他虽然是待了很久,但却和一个黑衣人缠斗很久,以致没有帮上忙。
他只是静静地到杂物房拿出打扫工具,慢慢地把现场清理乾净。自己没有帮上先生的忙,至少让他的难堪终结在自己的眼前。
另一边,威廉斯顿要不是还有一点理智存在,知道现在是凌晨时份不太好扰人清梦的话,他心情愉快得想要吹口哨了。
与艾白路斯的狼狈不同,他几乎是踏着兴奋的脚步回到房间的。
「少爷。」班默默地出现在门另一边。
威廉斯顿的脚步一顿,然後转过身,略带轻快的口气问:「怎样?到手了?」
「是。」班恭敬地递上一份黑白影印本,要是艾白路斯在场的话就会惊讶地发现,那不就是他的笔记簿吗?
「做得好。」威廉斯顿赞了班一声,今晚这一场情//事,除了是满足自己私慾以外,更重要是要把艾白路斯的那一本笔记簿偷回来。要是说再一次把艾白路斯硬上令他心情够愉快的话,现在得到笔记簿後,他的心情可以用兴奋来形容了。
「少爷。」彼得此时也捂着肩膀,从窗口跳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紧身衣,脸上还蒙了面,一整个怪盗似的。今晚他的任务就是负责阻碍爱伦,防止他破坏了少爷的计划。
「辛苦你了。」威廉斯顿由衷地说,今晚要不是彼得在一旁挡住爱伦,计划也不能如此顺利。要是让艾白路斯回到房间的话,一切也就完了。
「退下,去擦药吧。」威廉斯顿挥挥手,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笔记簿。
「是的。」彼得无声的鞠躬,然後退到房後。
威廉斯顿匆匆的一页一页翻着,他主要也并不是想知道情报,而是要确认一件事……
尔後,他抬起头微笑。
「少爷?」班疑问的站前了一步,站到离他椅後距离五步的范围外。
「成功了。让彼得﹑佐治(厨师)和罗素(司机)去准备一下,明天起程离开。」威廉斯顿扼要的吩咐。
「是。」班鞠躬,然後转过身离开了房门,准备去各人的房间下达少爷的吩咐。
威廉斯顿实在忍不住咧嘴笑开。
艾白路斯千算万算,千防万防,就没有发现他一早就掉进了威廉斯顿的陷阱内,而所获得的‘情报’,也是威廉斯顿一早准备好给他交给梅度森。
追回情报这个任务倒是真的,而威廉斯顿来的目的是这个,并非打算在法国搞甚麽地下组织之类的可笑行动。但本来的任务是吩咐他要悄悄行动,而不是这样大张旗鼓地在法国横冲直撞(上次受伤也是因为这样),而这样做分明告诉法国政府他是来干甚麽事情的。
不过就是这样做了,威廉斯顿也不认为议会的长老会撤回他的任务,加上对方似乎还不死心的希望把自己滞留在法国内,好等保罗一切米以成炊後,自己回去已经无补於事了──能有这麽顺利吗?没可能。
威廉斯顿知道长老在想甚麽,只有保罗那蠢材才会蠢到找上豺狼来合作。对方一早虎视眈眈盖尔华特家族在英国的地位,一直想令到盖尔华特狠狠地摔上一跤,然後从英国的政治舞台上退下去,这样他所在的特勒家族便可以趁机上位,不用老是屈居在老二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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