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卡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金卡,那可是财富的标志,全世界也只有三张,两金一银,以银卡为尊。随随便便的一张卡,就可以造成经济动荡,交通瘫痪,足够让当权者忌惮不已,却不敢随便动他们。
服务生一震,哆嗦着手,打开了房门。笑世推开门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把若月拉进来,把他们都关在了外面。外面的两
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服务生小心的开了口”经理,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嚣张?”
“什么人,那是我们一辈子也惹不起的人,奉劝你一句,不要不长眼的去惹他们,把他们当祖宗一样的供着。”赵经理冷笑着,踱着步离开了。
一室的凌乱,□浓郁的味道,还在房间里消散不去,傻子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笑世跑过去拉开了窗帘,推开窗户,深吸了几口清新空气,他不敢回头,不敢面对若月那暴怒的脸,虽然那可能性很小,从小到大他都是脾气好好的好好先生,从来没有没有发过火,但是,这样的他越平静爆发出来就更加让人恐怖。
若月闭着眼睛靠在门上,摩挲着手中娇弱的花朵,嘴角有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床上是自己的爱人,一身的痕迹,难掩他的背叛。此时的他冷静得让人诡异,却无人敢去打破。
玄寒绝特别淡定的拾起衣服,去浴室冲洗去了。除了刚开始的错愕,到现在的镇定,完美的体现出了他良好的心理素质。
“月。”轻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安的捏着被单。
“嗯。”月睁开眼,轻轻的应了一声,松开手蓝色的曼陀罗无力的坠落,走过去拾起地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衣物,可以想象昨晚的激烈,一件一件亲手为他穿上。
“月……”站在窗边的的笑世叫了他一声,声音里是难掩的担忧。
若月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穿好最后一件衣服,他才道“我没事。”抱着他就离开。
“MD,这算什么事。”愤怒的锤了一下窗栏,宝儿的父亲睡了若月的人,他还和自己的儿子有着暧昧不明关系,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这不是添堵么。
玄寒绝湿着头发走出了,看见笑世时也没有表现什么情绪。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的香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慢慢的抽了起来。
笑世看着他这么悠哉悠哉的抽着烟,一股无名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怒意充斥了他的脑海,扑上去狠狠打了他一拳
,玄寒绝捂着嘴角,心里也有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两个人像小孩子是的扭打在了一起,不知是谁开始,两人扔起来东西,什么东西都往对方身上扔。
房间里狼藉一片,两人无力的倒在地上狠狠的喘着粗气,脸上也都挂了彩,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稀奇。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笑世艰难的爬起来伸出手,玄寒绝看着面前的手,也
伸出手握上去。
“你知道你睡的是谁么?”笑世望着窗外,皱眉道,虽然他不喜欢穆言风,但没办法谁叫月喜欢,为了宝儿更要让他知道。
“不知道。”玄寒绝坦然道,他只是宝宝的替代品罢了。
“他是若月的情人。”笑世苦笑告诉他,这个令人难堪的消息。
玄寒绝一震,抹了一把脸,捡起地上掉落的烟默默的吸着,不再说话。
☆、消毒
两层半楼的小别墅,院子的两旁种满了红色的枫叶。银色的兰博基尼像一支利箭般飞快的停驻在门口,一位身穿白色休闲衣的少年,从车内钻出手里还怀抱着一个低垂着头,看不清面貌的少年。
“少爷。”管家迎上去,没有对他怀里的少年产生好奇,恭敬道“少爷,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若月颔首,很满意他的态度,也不枉他送他去管家学院完成学业,眼神柔和下来,笑道“好久不见,费戈,我想我需要一份早餐,还有这位客人的换洗衣物。”
“是,少爷”费戈点点头,不经意间看见了他脖子上的吻痕,这是少爷的私事,一个好的管家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拿出随身携带的本子,记录下他的需要。
似乎的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穆言风缩了缩脖子,纠紧了他的衣服,默然不语。有时候,这种无形的体贴更让他感到难堪。费戈的一言一行都体现了他良好的教养,在他的面前他似乎看到了他们的难以逾越的差距。
若月粗鲁的踢开门,把他扔在米黄色的大床上,走进洗手间擦了一把脸,拧开浴缸里的水龙头,慢慢的倚在白色的浴缸旁,看着不断流出的液体,有着那一短暂的失神。
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生怕弄坏了这高级的丝织物,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打量着房间,右手边放置了一个缩小版的台吧,柜子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名酒。左边有着一个大大的落地窗,旁边放着一把躺椅,外带一个小柜子,看来是放茶水的地方。
“水放好了,去洗吧。”若月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淡淡道,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
穆言风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望着他,直到听到他的提醒,在惊觉自己的私·处一片粘稠,尴尬的扯了下嘴角,应道“好。”
在经过他身边时,脚步微微的顿了顿,扣上了门扉。
身后的那一声轻响,在脑海里不断的放大,他一直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是被他漠视了而已,他一直以为只要努力他就会爱上他,可是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么,总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是他太自信了他该放手么?不,放手,怎么可能,他已经陷进去了,怎么甘心放开,那是他的救赎啊,他长这么大第一个恋上的人。从台吧上抓起一瓶酒,狠狠的灌了起来。
浸在温热的水里,穆言风舒服的喟叹着,垂下头看着水面上的自己,不禁迷惑了,这样牺
牲自己报复他,值得么?明明是让他最难堪的事,他都能忍得下去,他……是不是在他心里无足轻重。为什么心里会有涩涩的感觉呢,他真的不在乎么?讨厌,水都溅到眼睛里又流下来了。粗鲁的擦掉眼里的泪,委屈的想到。
视线一直没离开过那扇门,酒瓶子重重的搁在台吧上,攥紧了手里的袖子,轻叹了口气,穆,我该拿你怎么办?站在门前,鼓足勇气,推开,吱呀——门缓缓的推开
印入眼帘的是他细腻无暇的肌肤,但上面那暧昧的痕迹刺痛了他的眼,伤了他的心,那一刹冷静无比的眼眸被升腾的怒火代替,收紧了放在门把上的手。大步上前扯住他的手,一用力把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手轻抚着他颈上的痕迹,突然,薄唇覆上舔舐着痕迹。
外泄的怒气如此明显,被他那可以称之为粗暴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身子微微的颤抖感受着那比热水更加温热的唇舌,似乎要将他心里的欲·火挑起,侧着头轻哼,如果这是他的惩罚,他接受。他可以高兴么,他在乎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在乎。
松开他的手,压下心里的火,揉着额角闭了下眸,再次睁眼,乌黑的眼眸里一片清明。看着他手腕上明显的指印,心里闪过一丝心疼。
“月。”穆言风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
“你还在怪我么?”松开手,无力的说道,眼里一片凄苦,他有什么资格挽留。
若月一怔,反射性的抱住他,低哑道“我帮你洗。”
穆言风窝在他的怀里,不在言语,他在嫌弃他么?
“不要乱想,小笨蛋。”若月把洗发水抹在他的头上,低低的叹息道。
“嗯。”穆言风转过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噗——”看他如此可爱的样子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穆言风挣脱他的怀抱,把他拉进了水里,瞅着他湿漉漉的,哈哈直笑。
“你呀,刚好一起洗鸳鸯浴。”若月溺宠的说,脸上充满了无奈。
穆言风轻哼,假装没听见他的话,洗着头上的泡泡。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少爷,衣服我放在门口了,随时可以开饭。”看来少爷也需要一套,打开衣柜翻出一套白色的休闲服,和手上的东西一并放在外面。
“麻烦
你了,费戈。”听见他的声音,若月的嘴角溢出一丝微笑。
“这是我应该做的,少爷不用这么客气。”如果不是少爷,也就没有今天的费戈。
“费戈,你还在吧,把东西递给我。”打开一条小缝隙,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
“是,少爷。”费戈赶紧把东西递给他。
门在一次被关上,不多久,门里的缝隙渐渐被拉大,一袭白衣风姿卓越的少年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娇小清秀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身上高领的衣服体现了他的细心。
“下去,吃饭吧,折腾这么久,你也该饿了。”若月拉着他的手温柔道。
穆言风羞红了脸,轻轻的点了下头。
酒店
玄寒绝无力的倒在沙发上,手盖住了眼睛。笑世狼吞虎咽的吃着桌上的美食,一大清早就被月拉过来,还打了一架,真是饿死他了。
“你不吃啊。”笑世嘴巴里含得鼓鼓的,含糊不清的说道
“没胃口。”
“呵,吃饱了才能解决问题。”笑世摇摇头,不以为然。
玄寒绝刚要说话,耳畔响起了神秘园的Nocturne ,凄美的旋律落在心上,更多的却是对世事的无奈。
“喂。”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快不行了。”电话里传来叶凌略带夸张的声音。
“回去。”这句话像一根救命的稻草,忍不住反复低喃。
“是啊,老大你快回来吧。”不会是一辈子留在哪里了吧。
“帮我订张机票。”玄寒绝揉着额角,疲惫的说。
“你不是吧。”笑世看着他挂上手机,不满的道。
“不关你事。”
“是啊,不关我事,我操什么心。”放下刀叉,笑世抹了下嘴巴,冷哼道,起身离开。
沙发上的玄寒绝握紧了手里的手机,骨节泛白,青筋直冒。他们是父子啊,为世间所不容,世人所唾弃,他怎么能让他陷进如此的境地。他不能自私的毁了他,他不想让他恨他。
公爵府
奥亚站在窗前,俯瞰鸟语花香的花园,一片泛黄的叶子从树上悠悠飘落,树下坐着一位妩媚的少女,半月的指甲上涂着豆蔻丹红,细腻的
手指徐徐的搅动着杯子里乌黑的液体,袅袅的白烟升起。
遗世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胸,背靠着树。
“塞拉菲,我的未婚夫,昨天拉着你的是什么人。”少女的声音意外的好听,有着委婉动人的音调。
“与你无关。”遗世冷冷的说,连自己未婚妻的面子也不给。
“怎么会呢,昨天,父亲可是亲自宣布了我们的婚事,你看着还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呢。”安娜抬头四十五度角,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拿出包里的海洋之心,在他眼前晃了晃。
遗世夺过海洋之心,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转身离去。空中隐隐传来一句“命令而已。”
“哼,没绅士风度的男人。”安娜抚着自己的发梢,“要不是哥哥,我才懒得理你呢。”
遗世疾步走到书房,把海洋之心扔到他的桌上。
啪——海洋之心与桌面接触发出无辜的哀鸣
“你这是做什么?”奥亚不悦的看着他。
“不要做多余的事。”丢下这句话遗世大步离开,不理会身后气得脸色发黑的某人。
“宝儿。”笑世扭头叫住了他。
“嗯。”遗世点点头,跟他进入了房间,他们之间还需要谈谈。
“你真的决定了。”笑世认真的问道。
“嗯。”遗世认真的回望他。
“他是你父亲。”烦躁的揉着头发,瘫在沙发上呻吟道。
“知道。”不用你提醒我和他的关系。
“你知道这世界的舆论有多么大的攻击性么,我不想你后悔。”
“……”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古斯奥特和Boswell的面上都不好看,你想和整个古斯奥特和Boswell为敌,别忘了公爵大人他不会同意的。”
“与他无关。”
“无关?”笑世一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随你们乐去吧。”
遗世眼里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谢谢你,笑。
“对了,他要跑了。”笑世告诉他一个噩耗。
“去哪儿。”遗世蹙眉,心里闪过一丝怒气。
“回国呗,毕竟我们的合作案也要
开始了。”
“订票。”
“你还真去啊。”笑世哀嚎,他干嘛这么多嘴。
☆、行动
别墅
院子里哗哗的树叶声,墙壁上摇曳的树影,呼啸的狂风,黑压压的夜空中偶尔还闪过几道紫色的闪电,美丽魅惑却没有人敢小看它的威力。
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央铺着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