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东头的那个院子就是俊生表姐的家,当他表姐打开门的时候,蓬乱的头发还没理顺,那件临时套在身上的汗衫一看就是男人穿的,居然还穿反了。
俊生招呼了一声,把手电光移到了地上,笑了笑了说道:“姐,不会怪我吧,这么晚来你这儿?”
表姐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在调侃她:“臭小子,几天不见又欺负老姐”
“我可没欺负你,是我姐夫在欺负你吧,你看看”
他说话间又把手电光在她身上照了一下。
表姐咬着嘴唇嗔道:“好了,快进屋吧,就喜欢那你老姐开玩笑这是谁呀?”
她这才注意到陶俊生的身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女人,而且是被捆绑了的,虽然问了一句,不过她心里也知道他这个表弟的行事,自然心知肚明。
当下,赶紧把大门关了,引着他们就进了屋子,不一会,就着昏暗的灯火,陶俊生便把他的意思跟她表姐说了,表姐自然不会反对,随后她男人也出来了,看到那捆着的女人,他倒是不敢把眼睛往别处看,直勾勾地盯着被捆绑的女人的胸脯,表姐一只手悄悄地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这才让他收回眼光。
“姐,这个女人我把她先留在这里,你可不要给我卖了,我想留着她,我回去办点事,过几天我再来,到时候再怎么办我会告诉你。”
他看了看坐在板凳上的凝芳,有些不放心地告诉她表姐。
表姐点着头,又回头看了看她男人:“听见了没有,别出去找人来买了,这女人我家俊生要呢”
“好了,我也听到了,女人家说话就是罗嗦”
男人把身子扭过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表姐突然想起什么,跑回自己的房间,随后又出来,手里拿着一叠钞票,递给了俊生:“这是上次你带来的那女人,卖了一千二百块,你拿着。”
“哦”
陶俊生接在手里,又问道:“怎么才卖那么少?”
“这还少?你姐夫把她绑到了三十里外才找到串子,人家还不敢接呢,说是最近风声紧得很,好说歹说才脱了手”
她说的串子,也就是专干拐卖捆绑女人的人贩子。
“我说呢,现在警察到处都是”
陶俊生若有所思地说道,他心里想的就是凝芳,思忖着会不会就是来他那里查找失踪女人的,不由得格外小心起来。
他把钱都塞进了表姐的手里:“你拿着,都给你们,不过,你们可要给我好好看住这个女人,尤其不能让她看到什么,该绑着的时候就要绑着,过几天我来的时候我会自己带走她,记住了。”
他们谈了很久,不觉已到了半夜,表姐这才安排他们睡下,陶俊生自然把凝芳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一起躺下,这么宁静的夜晚,这么宁静的乡村,怎能不好好地享受一番呢?
在他自己的村里,虽然有一幢很好的房子,但却有一个不是很对他胃口的老婆,老婆也在县城工作,他们两个却很少有同房的机会,因为彼此都已经缺乏了激情,所以各找各的,但陶俊生却不能明目张胆,因为他的舅舅会管束着他,毕竟舅舅的职位还需要一点面子来维护。
但仗着舅舅权势的陶俊生,早已不能在欲望中自拔了,喜欢玩女人也喜欢钞票,玩够了的女人当然也能换钞票,这就是他暗地里做的生意,把喜欢的女人捆绑了弄来,悄悄地养在他表姐处,玩够了就让他们给卖了赚钱,这样的生意,他怎么会不喜欢。
不过凝芳的身份让他将信将疑,倒也不敢现在做决定,但她的身子却是他不能不享受的,难得有这般美如玉的肌体,岂能放过。至于有什么风险,那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至少现在还是。
此刻,凝芳就趴在他的身上,裸着身子被缚着双臂趴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上,他现在很喜欢这样搂着她,虽然灯火已经吹灭了,黑暗中他还是能充分感觉到她的肌肤带给他的快感。
他已经把她头上的绷带都拆除了,唯独留着眼睛上封贴着的纱布,并把拆下来的绷带揉成一团塞入了她的口中,静静的屋子里,很清晰地能听到凝芳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隐隐的压抑住的呻吟,那是在陶俊生的抚摸下产生的。
凝芳几次要反抗,都被他强有力的压住了,最后只能屈辱地再次接受了他的侵入
早上起来,陶俊生很舒坦地伸了个懒腰,侧脸看了看身边的凝芳,一种十分愉悦的表情浮现在脸上,他再次抚摸着她的身子,十分细心地抚摸着,然后把手在她的嘴上慢慢地摸着,好像在享受着。
凝芳的嘴上绑了一条白布条,那是晚上完事后,被他重新绑上的,只是嘴里没有再堵塞什么,双手被布带捆绑了手腕拴在腰间,此刻的睡姿,让人有十二分的非分之想,不过,陶俊生已然没有了那股再战的精气了。
起床后,他在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只白纱布缝制的布罩子,勒在凝芳的眼睛上,把四条带子在她的脑后系紧了,严严实实地压住了她眼睛上的贴着的纱布,不让丝毫视线进入她的眼睛:“别动什么坏主意,想要看到什么,要不然你就别想回去了。”
他觉得还是需要恐吓她一下,以保证不会出什么岔子。
凝芳不舒服地甩了甩头,并在布带后面发出含混的声音:“能不能不要绑得太紧”
陶俊生可拿到那眼罩的带子勒住了她的耳朵,大概弄疼她了,便把带子重新系了一下,并把她的头发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尽量让她好看一些,因为他喜欢看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被他捆绑在手里,服服帖帖不能反抗的女人。
她的身子还是赤裸的,他需要给她绑上,以防止她有什么对他不利的意外发生。
他的表姐也进来了,她知道他现在该醒了,按照以往的做法,她拿来了一些细柔的绳索和布带之类的东西,并端来了一盆水,当着陶俊生的面,给凝芳把身子擦洗了一遍,这才把凝芳嘴里塞着的绷带取出来,让她用水漱了漱口。
凝芳感到了神志很清晰,刚想开口说话,陶俊生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别说话”
随手拿起了表姐递给他的一条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
接着,解开凝芳捆着的手腕,把她的左手扭到了背后,用那细柔的绳子把手腕拴上,捆扎在她的背部,并在屈着的肘部也用绳子绑上,使之不能够伸直胳膊。
然后把她的身子再用绳索牢牢地捆绑结实,右手虽然也在背后捆绑着,但却可以单独放下来,以方便她自己可以进餐。
表姐把凝芳的衣物全部拿出了房间,连胸罩和内裤都没留下,陶俊生则解开了凝芳眼睛上的眼罩,依然用绷带严严密密的把她的眼睛包扎起来。
凝芳扭动了几下身子,试图反抗,并用力吐出了嘴里的毛巾:“放开我
别这么捆着我难道我还能逃走放呜呜“陶俊生又把毛巾塞了进去,并把她抱在怀里,检查了一下捆绑的是否牢固,手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胸脯,那里有着富有弹性的肌肤,他实在不愿意离开一刻。
“你什么时候走?”
表姐问道。
他放开了凝芳,下了床,说道:“嗯,马上就回去,这车子还要赶紧给人家送回去。”
“那就快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了,放心,过几天你再来,包你还是水灵灵的模样,不会让你失望的。”
表姐满不在乎的说道。
陶俊生站在床前,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凝芳,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回头对表姐说道:“你给我车上放一些吃的,我路上就不吃饭了”
表姐知道他的心思,便赶紧去准备了,随手也把门带上。
凝芳听到了关门声,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又要侵犯自己,但却无能为力,果然,他把她抱起来面向里面趴下,让她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对着他。
她知道此时反抗也是徒劳,便索性任由他摆布,只是双臂反捆着趴在那里呼吸有些困难,不由得发出“呜呜”的哼叫声。
他可不管她的感受,听着她的哼叫,他反而越发的兴奋
窗外有阳光射了进来,照在斑驳的墙上,却又把淡淡的柔光反射在了凝芳白嫩的肌肤上,陶俊生眼前的凝芳似乎有些朦胧起来,宛如仙境中的翩翩仙子,让他如醉如痴。
半个小时后,那辆吉普车便悄然地驶出了村子,表姐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心里想着等他下次来时,会不会又带来个女人,她和她男人就希望他带着女人来到她这里,玩够了就会让她男人出手卖了,这钱可就到手了。
她哪里知道,这一去,陶俊生居然再也不能回来,原来是他的手下把事办砸了,被人举报,有些重要的事情还牵扯到了他的舅舅,没过几天他就被拘留审查了,案子一开始进入调查,可就由不得他说了算,所以他也只能乖乖的待在牢里,至于走什么路子那是他的事了。
却说,表姐回到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后,便给凝芳端来了一些吃的,抽出她嘴里的毛巾,带着柔和的语气说道:“姑娘,别担心,住在我们家,就跟住你们自己家里一样,有什么事都由我来照应你,以后啊,跟着我家表弟,不会有你的亏吃,他的心眼可好了”
她慢慢地喂着凝芳,见凝芳不说话,心里也有些奇怪,便又问道:“怎么不说话,不用怕,我可不会吃了你”
她哪里知道凝芳此刻正在思考,该怎么来劝说这对夫妻,所以暂时保持着沉默。
“你要是听话,以后我让你自己吃饭,也省得老是捆着你让你也难受,不过,你可要对得住我们,我们可是帮人干活。”
“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你们只是,只是你们总不能整天让我呆在黑暗中吧?”
凝芳也和声细语的说道。
表姐听凝芳说话的口气如此柔和,便也兴奋起来:“姑娘,这可是我们做不了主的,我表弟可关照我们过,可不能给你松了这眼睛上的绑带我倒是可以让你在这屋子里随便走动,不捆着你的腿脚就是了,不过你可要保证不出这个屋子?”
凝方知道现在很难说动她,但看到有了希望,便赶紧说道:“行,我不会出这屋子。”
其实,她就是想出这屋子,她也不敢出去,他们早就把她的所有衣物都藏了起来,此刻的她已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就算给她解开了捆绑,她又怎敢跑出这个村子。
这就是这些人对付绑来的女人最常用的办法。
下午,他们夫妻要到农田里除草,自然就要把凝芳再捆绑牢靠才能出去,于是凝芳的腿脚被绳索上下都捆绑了起来,女人看到了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凝芳的身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便骂了一句:“死东西,眼睛里长钉子了,就不能看看别处?”
男人似乎很怕老婆,按住凝芳腿脚的手也不敢太用力了,女人把最后一道绳索缠好绑住后,一把就把男人推了出去:“你先去地里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男人乖乖的离开了。
女人把凝芳的身子放平了,又扶她坐着,说道:“以后你就叫我东嫂好了,他是我男人,整天就想着女人”
话一出口,觉得不妥,马上刹住了,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幸好凝芳蒙着眼睛看不见。
她把一块干净的白色绵布塞进凝芳的嘴里,用手捂住,再拿一条白布带缠着凝芳的嘴紧紧地绕了两圈后绑得紧紧的。
随着门在外面被反锁,凝芳立刻觉得四周寂静了下来,她试着把身子动了几下,却只能在床上稍稍蠕动,嘴上的布带绑得太紧了,让她很是难受,手腕在背后艰难的想要挣脱绑绳,却怎么也找不到绳头,挣扎了好一会,已是筋疲力尽,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开始休息。
幸好耳朵还是能听到动静,半开着的窗外,不时有鸟儿的鸣叫传入屋内,倒让她的心情稍稍安宁了许多,几天前的情景重又浮现脑海之中,肩上的担子和任务让她内心十分的沉重,还有局里的领导对她的突然失踪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猜想,如今自己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巴,牢牢地捆绑在这里,何时才能脱困,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和预期。
看来唯一能够脱困的办法,只有和那个叫东嫂的联络情感,或许还有一线机会,只是她能够说话的机会很少,有时候想要套套近乎也被她及时的堵上了嘴,不过凝芳是个有毅力和耐心的人,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那就要看她把握的时机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凝芳被门上开锁的声音惊醒,大概是东嫂回来了,她猜想着,身子在被窝里却一直没动。
被子被人掀开,一阵短暂的静默,便有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来,凝芳心里一惊,便感觉到是个男人的手,心下已经明白一定是东嫂的男人,但又喊叫不出来,身子也无法动弹,唯有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沉闷喊叫